第二十二章:連男人都留不住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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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宏宇的臉色不好看,李燃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想要做點什么讓褚宏宇提提興致,但腦子又不太夠用,只能垂眉順眼的跟在褚宏宇身后. “去跟你哥說,都早點回家休息?!瘪液暧钣檬持负痛竽粗笇⒀┣褟淖炖锶〕鰜恚铝丝跓?,拍了拍李燃的臉蛋對他說,然后不等他回答,跟旁邊的褚煙道:“備車,去海地那邊?!?/br> “是,二爺。”褚煙聽了,立刻給身后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小伙子連忙從后面往出口繞去。 “爺……”李燃不知道海地是什么,只知道二爺本來說好了今兒要陪他和伍夕悅的,可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乖?!瘪液暧顟械梅笱芾钊?,隨口說了句就把雪茄扔到地上,抬腳越過李燃往樓下走去。 李燃側(cè)身跪在地上恭送褚宏宇,一雙眼睛看著被踩爛了的雪茄,半晌才被個伺候的男孩給扶了起來。 李燃盯著旁邊低頭順目大氣都不敢喘的男孩:“你是不是也看我笑話?” 男孩在紫金苑伺候過許多難纏的客戶,聞言更是不敢喘氣了,只等著這個小主子對自己拳打腳踢發(fā)泄一通,卻沒想李燃只冷笑一聲就轉(zhuǎn)身離去。 推開房門,伍夕悅?cè)允悄歉眣in蕩的樣子跪在那里,被那個帶電的跳蛋玩弄的好像癡傻了一般翻著白眼抽搐,看了一會兒,李燃上前將伍夕悅屁股里的跳蛋掏出來,這才止住了伍夕悅渾身顫抖。 跪趴在床上緩了半晌,伍夕悅才緩過勁兒來,他狹長的眼眸繞房間一周,落在李燃臉上,聲音嘶啞道:“二爺呢?” “走了?!崩钊甲诘首由希俱躲兜恼f。 “走了?!”伍夕悅聲音刺耳又尖銳:“什么是走了?!” 李燃視線慢慢聚焦,看向伍夕悅:“韓子楓和二爺是什么關(guān)系?” 一聽到韓子楓的名字,伍夕悅的臉色瞬間白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他跟了二爺以后,因著身份的原因,二爺總是對他多那么一點偏寵,好像他是個特別的,但只有那個韓子楓!但凡有韓子楓的場合,二爺?shù)难劬偸请x不開他!最后能爬上二爺床的也總是那個賤人! 不過好在他自己作死,徹底惹了二爺?shù)膮挆?,讓二爺把他廢了,難不成他又復(fù)寵了? “你問他干什么?二爺和他走了?”伍夕悅皺眉問道。 李燃緩緩把之前在賭桌上的事兒說了出來:“他沒贏,二爺讓他光著身子爬出去了?!?/br> 伍夕悅暗地里舒了一口氣,隨即站了起來,隨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李燃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戾聲問:“那二爺去哪兒了?!” “二爺說去海地……” “啪——”李燃話沒說完,伍夕悅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廢物!上了床的男人都能讓你給放走了!” 別人不知道海地代表著什么,伍夕悅知道!他家世高貴,在京城很有許多眼線,兩個月前褚俊飛就住進二爺?shù)姆孔永锪耍瑩?jù)說還帶著個奶臭味兒的孩子!再多的東西伍夕悅不知道也不敢打聽,可他們兩個人輸給了褚俊飛那個木頭!這讓他氣的五官都透著陰鷙。 李燃偏過頭去,伍夕悅的話讓他又惱又羞,偏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伍夕悅赤著腳越過他往門口走去,抓著門把的時候轉(zhuǎn)過頭來,冷笑一聲:“你連你那個小三媽的sao勁兒都沒學(xué)到!真是個廢物!” 若是平常有人這樣詆毀羞辱自己,李燃肯定是要拼命,但此時卻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樣,直到摔門聲響起都一聲不吭。 海地別墅。 “養(yǎng)狗狗?!瘪曳钭е铱★w的手強調(diào)道。 “等父親來了,爸爸會請求的好不好?”褚俊飛坐在床邊,對著躺著的兒子褚樊宇說道。 “好?!瘪曳钛劬Χ伎齑蚣芰?,仍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褚俊飛,倔強的樣子像極了褚宏宇,惹得褚俊飛心里軟軟的,忍不住俯身在兒子臉頰上親了一口:“快睡覺吧?!?/br> 得到了晚安吻,褚樊宇這才舍得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從兒子再次回到褚俊飛身邊后,褚俊飛一直都沉浸在夢幻般的喜悅中。 他今年二十六了,若是拿到外面去說,這個年齡是上升期,正是該拼事業(yè)得重用的時候,但做為陪侍,他的年齡已經(jīng)太大了,身子骨骼皆已長成,不付少年時的柔軟,皮膚也不如原先嬌嫩水靈,看著二爺身邊來來去去的鶯鶯燕燕,無不在告訴他,你已經(jīng)老了,你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從巔峰期往下降了,做為陪侍,沒有人能擋得住這種恐懼。 孩子的出生沖散了這種隱隱綽綽的陰霾,一個新生的生命,蓬勃的生命力在怒放著,這讓他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即便失去了寵愛,他還有個孩子……. 他把褚樊宇當(dāng)做眼珠子疼愛,借此麻醉褚宏宇長期不在身邊的焦慮。 “俊飛少爺?”慶喜推開門,輕聲叫道。 褚俊飛按了按自己酸軟的腿,從床邊站起來,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才用疑問的眼光看慶喜。 “張葉的電話?!睉c喜將手機遞給褚俊飛。 “俊飛!雷霆救援那邊等不了了!我警告你!下周必須回來!”張葉是褚俊飛的經(jīng)紀(jì)人,褚俊飛是他帶的最省心又最不省心的藝人,省心在于他對工作的絕對認(rèn)真態(tài)度,從不耍大牌,不會產(chǎn)生任何負(fù)面新聞,不省心在于,對背后的金主實在是太過恭順,一切行程完全給金主的需求讓路。 有時候張葉甚至都想,如果褚俊飛徹底失寵了,那褚俊飛的事業(yè)肯定會再上一層樓,成為最偉大的演員。 “換人吧?!瘪铱★w靠著墻輕聲道:“看看合同,違約費是多少,明天拿給他們?!?/br> “你說什么?換人?你知不知道你為了這個劇付出了多少???如果你真的不演了,以后誰還敢用你?”張葉不可思議的喊道。 “我……以后可能不演戲了……”褚俊飛腦子里想著兒子,既然二爺讓他帶孩子,那么他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放在第一位的,別人可以邊帶孩子邊工作,但褚樊宇那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那是褚家的太子爺,若不是因為孩子,大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二爺又怎么可能把慶喜、侍墨和青竹撥給自己。 “你才多大?你就打算天天在家?guī)Ш⒆恿??”張葉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得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來了:“就算不做演員了,你也不能天天在家待著啊……” “就這樣吧,我會和公司說,讓你帶有潛力的新人的?!闭f完褚俊飛就把電話掛掉了。 要說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他雖然是褚家的家生子,但終歸不是按照性奴養(yǎng)成的,正是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齡,總有些許闖勁兒,特別是所有成績都排名第一來到二爺身邊,也是想要建功立業(yè)的,可誰想到被二爺收到了床上, 他褚俊飛或許有許多的利用價值,但二爺對他的重視卻只來源于床榻,那么,他就只能是個暖床的奴才,事業(yè)和兒子總要有所取舍,這在他心里,不用取舍,二爺和樊宇永遠(yuǎn)是他最重要的。 想到二爺,褚俊飛又失神了,從主宅出來,二爺再也沒有來看過他,不光人沒來,電話和視頻也沒有一個,反倒是大爺,兩三天必會來個視頻逗樊宇開心,和樊宇咿咿呀呀的聊上幾句。 他想二爺,想的心肝肺都疼了,但他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提,守本分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要求,無數(shù)因為不守本分被處決掉的同伴警醒著他的身份地位。 “俊飛少爺,休息吧?!睉c喜從旁邊聽著,也知道褚俊飛做出了什么決定,他不覺得褚俊飛有什么好惆悵的,一切以主子爺為先是他們從小的教導(dǎo)。 褚俊飛聽話的點點頭,往臥室走去,慶喜、侍墨和青竹雖然說是調(diào)來伺候他的,但這伺候里,也包含了監(jiān)視,畢竟褚家唯一的第三代就在這棟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