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永遠愛少爺?shù)钠腿恕R粯拥奶餽ou和高冷的少爺,啊,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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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仗著血緣關(guān)系就以為江司會喜歡你就太可笑了,如果是他對我有了承諾,像少爺這么注重信任的人,一輩子都會去實現(xiàn)承諾?!献啡?/br> H市的夜幕被一道黎明殺開,江司醒的時候孟追戎已經(jīng)站在床邊穿衣服了。 “早,少爺,怎么醒得這么早?”仆人露出得體的笑容問道。 江司對此嗤之以鼻,又假又裝。 誰不知道這人皮囊之下是什么顏色的。 江司坐起來,緩了緩起早的疲憊和困倦,眼皮有些懶懶得斂著。 孟追戎整理好領(lǐng)結(jié)的位置,彎身在江司的嘴角旁輕碰。 江司以為他大早上就起了色心,想要接吻,微微偏過頭拒絕了觸碰。 孟追戎碰了他的唇角就沒有再多貪戀的離開了,所以江司那番轉(zhuǎn)頭倒看向是害羞。 孟追戎明知不是,但大早上的心情還是很好。 “現(xiàn)在是七點過兩分,離去公司還有一個半小時?!?/br> “……”江司對上孟追戎的眼,那是一雙蘊含著暗色的眸子,沒戴眼鏡讓他看的更清楚,那里面還有nongnong的…… 哦,他是知道仆人對他的心思的,不然他也不會一開始就縱容這人與他…… 江司及時收回思緒,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孟追戎把衣服給他拿過來。 昨晚搞得有些激烈,雖然孟追戎對于在他身上留下印記一向有分寸,但脖頸上還是有一處暗紅色的痕跡,江司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輕瞥著鏡子里那抹痕跡,不出多久,這個暗紅色的痕跡就會變?yōu)榘底仙?,像淤青?/br> 挺像當初他首次知道孟追戎對他懷有不軌心思而被迫挨了一頓的時候身上的淤青。 孟追戎的身材看上去很棒,是經(jīng)常鍛煉的那種,但他的膚色白,所以淤青在他身上的痕跡很明顯,小腹上一大片,特別是嘴角,一點血跡沾在了上面。 當時孟追戎還有心思笑,“少爺,像不像是你吻的?” 江司憤怒的又一拳的打了過去,但在給孟追戎的嘴角再次添上淤青的時候他停了。 其實他也覺得像。 他停了手,他知道仆人的身手不錯,一直不還手是礙著身份工作的。 但許久之后他在被孟追戎按在洗手臺上cao的時候,內(nèi)心里突然有些重撥云霧的感覺。 ——孟追戎的心思太明顯,那些感情也不著痕跡的暴露出來,完全沒有一點要掩飾的痕跡。 洗手臺上是已經(jīng)擠好牙膏的牙刷,再過幾分鐘,孟追戎就會進來,理所應當?shù)臅觽€吻。 牙膏是薄荷味,江司沒有特別喜歡的香味,但要說討厭的,就有玫瑰這樣東西。 水沖盡了身上的疲倦,襯衫把曖昧的痕跡嚴嚴實實的遮蓋起來,不過領(lǐng)子立起來還是會露出一點暗紅色痕跡。 隱隱約約,很引人聯(lián)想。 孟追戎進來,替江司系上了一條條紋領(lǐng)帶。 “不要這條?!苯纠淙弧?/br> “嗯?”孟追戎把領(lǐng)帶整理好,哼出了一聲鼻音。 “換一條干凈的?!?/br> 孟追戎挑眉,但聽從的摘下了剛打好的領(lǐng)帶:“好,黑色的可以么?” “可以?!?/br> 江司看到脖頸上沒了那條條紋領(lǐng)帶,才感覺好了點。 這條領(lǐng)帶他覺得還不錯,不過臟了。 孟追戎替他重新打領(lǐng)帶的時候還溫聲解釋道:“那條是干凈的,我親手洗的?!?/br> 江司唇角無意抿了起來,干凈的…… 孟追戎是故意的。 他知道江司在意這個。 江司其實覺得黑色領(lǐng)帶也還好,但曾經(jīng)帶上這個被江越說看著好像大學生。 那條條紋領(lǐng)帶綁過他的雙手。 他太不爽被孟追戎死死壓制的感覺,何況手腕上纏著他工作時的領(lǐng)帶,充滿了羞恥。 最后江司還是沒換領(lǐng)帶。 臨走之前,江司照常說了一句:“在家等我?!?/br> 不過這次沒能等來孟追戎的一聲“好”。 …… 江司去了辦公室的時候,李秘書公事公辦的稟告:“江經(jīng)理來了?!?/br> “好?!苯韭牭竭@個名字,眉間就壓上了一股戾氣。 他對這個哥哥惡心得發(fā)狂。 “江總,早安?!苯娇恐能浬嘲l(fā)上,扯出了一個笑容。 江司盯著江越那張有些青的臉,突然笑了,江越也笑了。 “你那臉是被誰打的?”江司譏諷相對。 江越?jīng)]有生氣,甚至笑瞇瞇的賣了個關(guān)子:“你猜?” “不猜,來這里干什么?” “哥哥想你了,小司?!?/br> 江司惡心這個稱呼,但他垂下了眸子掩蓋了自己的情緒。 “如果你沒有什么事的話,盡量不要打擾我?!闭f是打擾,其實就是sao擾。 他這個私生子哥哥對他懷有不軌的心思。 江越見好就收,沒打算把人弄生氣了,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粘膩惡心。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李秘書告訴他孟穩(wěn)來了。 “孟穩(wěn)?”江司按著太陽xue的手不停,只是腦袋里搜刮出一點關(guān)于這人的東西。 孟穩(wěn),一個活在傳聞里的商業(yè)總裁,網(wǎng)上是搜不到這人的圖片,僅僅有著名字年齡和生日。 “他來干什么?” “說想談件事?!?/br> 估計是合作之類的。 江司淡淡想到,江家也不低,孟穩(wěn)會跟他合作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沒有任何通知的直接來找他。 孟……姓。 江司站起來說:“孟總現(xiàn)在在哪兒?” “應該在休息室?!?/br> 站在休息室門口,秘書就站定不進去了,江司睨了他眼:“去泡杯咖啡?!?/br> “好的,江總?!?/br> 江司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回答,而是直接開了門,一只手從里面伸出來,猝不及防的拽住他。 江司條件反射的想擰人手臂,奈何對方力氣太大,加上他的手腕被緊緊抓住,手臂沒有甩開,人卻被一道力氣扯進了休息室里。 還沒看清拽住他的人長什么樣子,嘴唇就被狠狠咬住。 江司鎮(zhèn)定,看清楚強吻他的人長什么樣子。 鼻梁上架著細細的金絲眼鏡,眸色暗沉,屬于孟追戎的。 狼終于忍不住扒下了羊皮。 他任由這人有些急切的吻著他,舌尖勾著舌尖,溫熱的嘴唇包裹著另一雙唇瓣。 吸吮的力道很大,讓人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江司手背在腰后,在孟追戎按的越來越重的情況下,不得已按在了門把手上。 頭部被死死的靠在門上。 離門太近了,幸好休息室的隔音還不錯,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穿透不過墻壁。 不止是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孟追戎的腿強勢的頂開江司的雙腿,這種姿勢更有利于接吻,因為被控制的那一方會更加動彈不得。 兩個成年男人之間貼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后果很明顯就是勃起。 兩處火熱貼在一起,不知道是在親吻過程中的什么時候有了摩擦。 漸漸的,兩人都不滿足這種隔靴搔癢的快感,江司喘著氣催促道:“脫衣服,快點?!?/br> 孟追戎稍微退了一點,他照常作勢要給江司解扣子,不同往常,江司拒絕了。 孟追戎的手輕微頓了一下,輕笑了一聲,迅速的把身上的襯衫褪掉,江司的呼吸越來越急切,手都在發(fā)抖,那是激動的,孟追戎很清楚。 孟追戎又吻了過去,他真的很喜歡少爺?shù)淖齑剑倒迳?,很漂亮,這樣的少爺一輩子都吻不夠。 他專心攻占著江司的口中的領(lǐng)地,泛著熱的手掌貼著江司的腰側(cè)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摩挲。都說男人的敏感位置就有腰這個位置,至少對江司來說是對的。 他的呼吸明顯加重,逐漸的凌亂了,孟追戎稍稍放開了點還沒等江司到底有沒有喘上氣就又封住。 江司的手也沒閑著,他嘴上要對付孟追戎有些粗暴的吻,手還要去解他的皮帶。 男士皮帶不好解,其實對于江司來說這個很熟悉,但他腦袋里現(xiàn)在很混,被墨染開了,只知道他在跟孟追戎接吻。 哦,也是孟穩(wěn)。 擴張的過程很潦草,江司催促孟追戎讓他直接進來。 “會疼,少爺?!泵献啡趾孟窈芟矚g蹭他的臉,做的時候這個動作早就深入骨子里,像只狼狗故意作乖,帶著點壞,絕對不會讓人產(chǎn)生這人很聽話的錯覺。 “……” 孟追戎說著江司會疼,接下來的動作卻不是這么表達的,他把褲鏈拉開,把早就蓄勢待發(fā)的東西掏了出來,抬起江司的一條腿,把東西抵在xue口。 他沒有立馬擠進去,而是試探性的抵在xue口,像是在檢測后xuerou的柔軟程度,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又來了。 真讓人火大。 卡在喉間的狗東西三個字還是吐出來了。 孟追戎瞇了瞇眼睛,勾了勾唇:“是?!?/br> 然后趁勢頂了進去。 “嗯哼……”猝不及防的插入讓江司瞬間感受到異物感,眉頭一皺。 孟追戎嘴唇落在江司的眉間,以為這能撫平他的難受。 是不可能的。 太大了。 江司不得不承認,后xue里的東西讓人望而生怯,他的腿被抬起來一只,架在孟追戎的腰上,以至于他的背部也緊貼著門。 他低下頭只看得見自己的yinjing勃起,和因為大口呼吸而起伏明顯的小腹。 孟追戎開始動了。 許是考慮著江司的感受,孟追戎的抽插有點緩,力道也拿捏的很合適。 江司卻被這周到的性愛給激怒了,本就泛紅的臉更紅了,他咬著牙質(zhì)問:“沒吃飯嗎?” 孟追戎這么體貼,他反而有些難受,因為這太像是在告訴他身體金貴的少爺也是被伺候的很周到。 他反感這個認知,江家的一切都很惡心,這么一對比,江越都還算好的。 “不是正在吃嗎?”孟追戎炙熱的呼吸打在江司的脖頸處,唇舌也貼著白皙的皮膚舔吻。 叼著那塊rou吸吮,直到留下紅彤彤的印記才停下,轉(zhuǎn)而去襲擊另一塊潔白完好的皮膚。 “唔……”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在休息室里跟仆人zuoai,現(xiàn)在還是工作時間。 但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停下的話也太掃興了,江司不喜歡。 他閉上眼,有些自我催眠的在心里暗示自己外面聽不見。 但孟追戎把他壓在門上,動靜不小,哐哐哐的背部躥上了疼痛,又帶著酥麻感。 孟追戎突然倒吸了口冷氣,氣息不穩(wěn)的湊到江司的耳邊低低地說:“少爺啊,放松點?!?/br> 艸…… 江司的手從門把手移到孟追戎的后腦勺,把人的腦袋拽得離自己更近一些,然后以唇封緘。 他算是清楚,這個不守規(guī)矩的仆人心情愉悅的時候話尤其多。 跟那張看著有些冷然的臉有些不搭。 堵上孟追戎的唇,江司心里一直憋著的那口悶氣終于喘了出來。 孟追戎聽著這沙啞的喘息,骨子里的血又在沸騰,新鮮心口上的火燒得尤其旺盛。 這是他的少爺,他一個人的。 抽插的頻率驟然加快,孟追戎把江司翻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然后又插了進去,江司忍住聲音,骨節(jié)分明的手死死抓著門把手。 門把手有些滑,他抓不穩(wěn)。 ……快掉了. “孟哈啊……孟追戎。”江司感覺眼前的視線模糊起來,他沒有回頭,就這么啞著嗓子叫他的名字。 猛烈的choucha驟然停息。 孟追戎有一瞬間的愣神,心臟口泛上絲絲的疼痛。 江司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想壓住眼底的情緒,但他好像做不到。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知道一個大男人,有了眼眶發(fā)紅的跡象。 江司恰好轉(zhuǎn)頭對上孟追戎的眼神——本是陰郁的,又有愉悅的,還有……各種混雜在一起,但仆人那點心思太火熱了,恐怕孟追戎根本就不想掩飾住。 嗤,也對,仆人也不需要掩飾,他了解孟追戎,孟追戎也同樣了解他,不管是床上,還是生活上。 “……”孟追戎看上去很想說什么,但又死死憋住了,唇角勾著愉快的笑,配上發(fā)紅的眼角,有了絲絲變態(tài)的感覺。 果然還是要戴上眼鏡。 斯文敗類。 “cao我,孟追戎?!苯菊J真的看著孟追戎。 孟追戎低下頭在他的后脖頸處印下一個吻,同樣認真的回答:“是,我的少爺?!?/br> 我永遠愛你。 這句話會告訴你的,阿司,我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