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飆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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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說出這句話,江司就已經(jīng)后悔了。 被溫?zé)岬氖謸崦^的地方如同毒蛇爬過,惡心粘膩,又有些燒灼,特別是當那人吻下來的時候,他偏過頭,抵抗的態(tài)度很明顯。 他沒有看到仆人嘴邊掛著陰涼的笑意,進入耳朵里的聲音溫和,堪稱一個合格的仆人,但手下的動作卻火辣。 “少爺,很惡心是么?” 江司臉一半埋在了柔軟的枕頭里,眼神斜視,看著他不說話,又好像是難受得說不出來話。 孟追戎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里顯得變化莫測,帶著陰沉,盡管語氣如同往常一般帶著恭敬,但還是有著不該有的曖昧狎昵。 修長的手指應(yīng)該戴上手套,而不是全部裸露出來,抓著不該抓的東西。 孟追戎的另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揉搓著他的脖子,吐出的氣息平穩(wěn),這些舉動像是前戲,好似剛剛那一發(fā)是不存在的。 “唔哈啊…”江司一下蜷起腿,碰到孟追戎的腰部以下位置,力道不算重,cao他的人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進的更深了些,被cao的少爺差點射出來。 孟追戎離得很近,這個體位很普通,但一個姿勢久了也不舒服,他低笑問了一句:“頂?shù)搅耍俊?/br> 江司必定不會回答他,而且也沒機會,仆人的臂力很大,平時穿得人模狗樣,脫下黑色仆裝才顯露出身上的肌rou,還好不是過于鍛煉,并沒有很夸張,恰到好處,江司心里才好些。 孟追戎把江司抱起來,輕撞了幾下,才把人背對著自己。 江司不滿了,他啞著聲音罵著狗東西,身后人反正不會生氣,只會扯出虛假的完美笑容,然后發(fā)狠的撞他。 孟追戎托起江司的腰:“少爺,跪著好受一點兒,抱著枕頭,屁股翹起來?!?/br> 這些羞恥的詞語在斯文敗類的嘴里吐出絲毫沒有羞恥了,仿佛是什么優(yōu)雅的詞語,江司的眼前是黑的,他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他有些喘不過來氣,身后撞擊的力度讓他的整張臉使勁陷入柔軟的棉中。 這像是無窮無盡的折磨,饒是身下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江司也緊緊咬著牙如是想到。 * 閃過半年前不好的回憶,江司就有些疲憊,還有些生氣。 身旁人不分主仆在他有些干的唇上印了一個吻,然后把衣服遞給他。 孟追戎知道今日的少爺心情不好,飆車是泄憤的方式,他對上泛著涼的視線,也沒害怕,只是笑著問了一句少爺怎么了。 看吧,某些嘴里吐著尊敬的話語,卻絲毫讓人聽不出尊敬,那每一聲少爺?shù)瓜袷乔槿?,增加了狎昵?/br> 就如同江司的狗東西,在孟追戎的眼里,也不過是金貴的小少爺?shù)膵舌亮T了。 江司把快擠出嗓子的三個字憋下去,臉色越發(fā)不好。 跑道很寬,周圍也有護欄,路燈也齊刷刷的亮著,江司屁股底下的是一輛黑色川崎h2,被皮衣包裹的身體此時懶洋洋的,眼神在蒼白的燈光下襯得有些陰沉和病態(tài),瘦削的下巴稍稍抬了抬。 孟追戎會意,走近,為江司戴上了頭盔。他并沒有馬上離開,彎下身隔著一層防護罩印上一個吻。 在這期間,他一直未離開江司的眼,他的小少爺眼睛真的很漂亮,就算沒有繁星點綴,但一片漆黑就像深海的漩渦,迫使人被吸進去。 江司動了動唇,好像說了什么,但聲音一點兒也沒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