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正文13,敲過勿買(后續(xù)/自慰/糖/糖/糖/圣水)
【番外01】 沈均依言,因為是平躺著的姿勢,眼珠頗有些艱難疲乏才能一瞬不瞬地盯到rutou。 明煥沒打算給他個痛快,針尖在rutou時不時地給予尖銳感,卻始終不肯刺入,細小至極的刺痛與尖銳,帶來的戰(zhàn)栗感從乳尖蔓延至指尖,沈均甚至聽到腦中過度緊張的神經(jīng)幾近崩斷的聲音。 然而等到明煥玩夠了,真正穿刺進去的那一刻,沈均才知道先前的痛苦有多微不足道。 針尖一點一點往另一個方向推,痛苦的呼喊從胸腔一點一點往上涌,臨近喉嚨了……要喊出聲了……不行,出了聲主人會棄了我,不可以,不可以沒有主人! 沈均死死咬住下嘴唇,遏制住了將發(fā)未發(fā)的喊叫,舌尖隱隱品到一絲鐵腥味。 明煥太過于專注,期間沒有出口嘲弄,直到兩個rutou都穿刺完畢,才發(fā)現(xiàn)沈均不知何時竟是暈了過去,額頭的涔涔冷汗染濕了額發(fā),牙齒染上了絲絲血跡,一派不堪重負的模樣。 明煥有些惱怒,一是自己的杰作沒能被人全須全尾地欣賞,二是沈均擺明是作弊,都暈過去了,當然無法出聲。 明家少主當下就想照著奴才的肚子踹,余光卻瞥見兩個乳環(huán),金屬制成的“M”、“H”落在雪白的胸膛上,鑲嵌的鉆石在燈光下發(fā)散出奪目的光彩,相映成輝。 還不錯。 明煥收回腳,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然后又蹲在沈均身側(cè),伸出手指撥了撥乳夾的字母吊墜,想了想,最終撥通了醫(yī)奴所的電話。 “送些抗感染的消炎藥過來?!?/br> 【正文02】 主人臨出國前,對他下了一道稱不上命令的命令:“摘掉身上的玩具,先回沈家當你的少主,上你的學?!?/br> 沈均執(zhí)行了主人的命令,卻唯獨留下穿過胸前rutou,刻有主人姓名首字母的乳環(huán)。 留著干什么呢? 起初是留住主人的標志,代表他是主人明煥所有物的標志,后來……后來主人離去太久,這就成了聊以“慰藉”的寄托……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無眠之夜,自從他被主人開了苞,就日日夜夜幻想著小主人再度威風凜凜地將他后xue填滿、貫穿、撕裂,在床單上洇開血跡與腸液、jingye的混合體,皎潔月光灑入屋內(nèi),烙印上卑微下賤的軀體、慘不忍睹的洞xue。 主人啊……主人……啊……奴才好想您…… 當沈均的意識有了某一刻的清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爬上的rutou,捏、揉、搓、掐,幾個動作循環(huán)往復,沈均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哈……哈……哈…… 沈均抱著曲起的雙腿,撅著屁股,躺在床上的身體起伏越來越大,仿佛真的有人共他完成這一場可憐的單方面性事。 哪怕他可憐得沒有主人的允許,連按摩棒都不許用,他也可以僅憑意yin達到高潮。 后xue分泌的腸液滴落床單,早已聚成一攤水漬,身下的性器頂端隱約可見絲絲粘液,黑暗中喘息呻吟的身影已接近臨界點,高潮在向他貼近。 “主人!” 隨著一聲大喊,沈均如同渾身痙攣,性器射出一股白濁。 沈均癱倒在床,抬起酸軟的雙手,再度撫摸著胸口的乳環(huán),緩緩勾勒著字母的形狀。是主人的名字呢,他是主人的小狗。 “主人……” 這一晚,沈均帶著滿足的笑酣然入睡。 【正文05】 沈均是沈家第一個肯和沈娉說話的人。 那年沈均才八歲,而沈娉剛上初中,被作為外室的生母拉進沈家鬧事,她的生母將每月定時打去的一千萬生活費揮霍一空。 不耐煩的生父、暴怒的正室、居高臨下的異母兄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生母以及無措落淚的沈娉。 是小小的沈均將她牽著離開現(xiàn)場,rourou的手給她遞上一包紙巾,奶聲奶氣地說:“姑姑,你不要哭。” 沈娉哭了很久,她從不明白自己為何要來到這個世上,從生命的源頭就值得永遠哭泣。 沈均一直坐在她身邊,等待她哭完,什么都沒有說。 其實沈均是在想,畢竟不是主人,自己才不要哄。但對于當時的沈娉而言,這是最恰當?shù)姆椒?,沈娉滿懷感激。 臨走時,沈娉從校服口袋里拿出僅有的兩顆糖果,塞進了沈均手心。 這是某種價格昂貴的糖果,是主人喜歡的葡萄口味。 二年級的沈均認為這是做好人好事的回報,是積德行善的物證。他揣在胸口縫的口袋里,去主宅拜見主人。 我所有的福氣都是為您而攢,并祈禱您的災厄都降臨我身。 彼時是夏天,沈家宅院離主宅又不算近,沈均又將糖果緊貼著最熾熱的胸口,是以跪著進獻給主人時,糖紙表面已經(jīng)有了微微的濕意。 穿著小西服的明煥盤腿坐在后花園的白色長椅上,黑亮的瞳仁看了一眼:“都快化了啊。” 沈均懊悔不已,悔這份善果沒能獻給主人:“對不起主人,奴才是想……” 明煥一聽,打斷了他的話:“那你還不快點剝給我吃?” 沈均連忙剝開糖紙,畢恭畢敬地喂進主人口中,又將另一顆糖放在明煥旁邊。 “很甜?!泵鳠冻鲂θ?,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這兒,沈均哥哥也吃?!?/br> 【正文11】 上 為了鍛煉明煥,先主母并沒有讓他去上專屬于世家子弟的學校,而是安排他去普通的教育資源優(yōu)質(zhì)的富人學校。 沈均雖然比明煥大一歲,但為了貼身照顧主人,推遲了一年上學,班上男女混坐,沈均坐在明煥后桌。 二人一起上下學,幾乎形影不離,對外宣稱是表兄弟。 這是背景。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回家路上主人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等到了家,沈均急得團團轉(zhuǎn),物理團團轉(zhuǎn),以抱著臂、鼓著嘴一臉不高興的主人為中心爬著繞圈。 主人還是不理他,從眼睛瞪得像銅鈴換成了向上的白眼,不看他。 “主人,您理理奴吧?!鄙蚓谄咸阉频难壑樽痈蓛羟宄海W動著純粹委屈和無措。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明煥抬腳踩在了沈均的肩頭,狀似不耐煩地嘟囔:“別爬了,動來動去的,讓人心煩。” 沈均見主人終于愿意開口理他了,開心得歪著頭用頭發(fā)去蹭肩頭上主人的小皮鞋鞋面,嘴上乖乖求饒:“主人,奴做了什么讓您生氣的事嗎?對不起。您別不理奴,好不好?” 明煥放下腳,走到椅子上坐下,一張軟乎乎的小臉上還是一臉不高興。 沈均跟著爬過去,小奶狗似的,繼續(xù)用軟軟的頭發(fā)蹭著主人的小腿,哄著他的主人,疏解主人的情緒。 好半晌,才聽見主人憋出一句意味不明,卻十足氣呼呼的三個字:“你笑了?!?/br> “???” “你對別人笑了,女孩子?!泵鳠ǖ皖^玩著手指,不滿的目光只落在手指上,又微小又模糊的聲音還有一絲委屈,“我都看見了……在教室?!?/br> 沈均也委屈極了,亮晶晶的眼睛誠摯地仰望:“主人,奴不知道。奴連朋友都沒有,奴只有您,奴不知道什么女孩子……” 明煥急了,又從椅子上跳起來,一位小朋友委屈巴巴地指責他的小狗:“就是和我同桌,你、你、你還臉紅了!” 沈均一聽,低下頭去,卻不是因為被抓包,而是因為不知道該不該說出真相。 但他打翻了醋壇子的小主人并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羞愧地默認了,明明是自己親眼所見,自己開口質(zhì)問,這會兒卻坐在地上耍起了賴,身側(cè)的兩只小手急切地在地上拍打。 “沈均哥哥,你快說這不是真的,你快說你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你快說呀,沈均哥哥!” 沈均連忙膝行兩步,抓過主人的手放在嘴邊呼呼,又用嫩嘟嘟的rou臉去蹭,然后輕聲解釋:“是她把您的畫拿給我了?!?/br> “啊?” 【正文12】 下 沈均將主人的雙手輕輕放下,自己的雙手撐在地上,十足的小狗模樣,眼巴巴的:“就是您為奴畫的畫呀,您揉成一團紙扔了,她撿起來送給了奴,夸您畫我畫得好像。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奴的書包翻翻看,在最里面一層,奴笑是因為您的畫,不是對別人,主人……” 小孩子的畫能有多好看的,況且是失敗被廢棄的作品。 小明煥無語。 知道自己不占理,但畢竟有不占理的資格,端主人架子的本領(lǐng)他與生俱來:“誰準你不請示就私藏的?” 聽到主人相信自己與他人沒有干系,沈均松了口氣,往地上磕了下頭:“是,對不起。求主人賞給奴,好不好?” “不好,那么丑的畫,沒收?!?/br> “是……” 丟下一臉失望,垂頭喪氣的沈均,明煥獨自下樓打開了自己的書包,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張素描紙。 明煥拿著那幅素描,蹲在沈均頭前面晃了晃,笑著問他:“有沒有比那張好看很多,沈均哥哥?” 小小的少年盤腿坐在地上,仰起一張漂亮精致的臉,赤誠明亮的雙眼,毫無保留的笑意。 是主人最常看他的角度。 原來在主人眼中,自己是這個樣子啊。 “主人畫的,都很好看?!?/br> “那送給你。”明煥往前一遞,天真的笑容里已有志得意滿。 沈均恭敬地雙手接過,又在主人的手背上落下一個感激的吻:“謝謝您,主人。” “快起來吧?!泵鳠ㄍ炱鹆怂?,拉著他一同在書桌前坐下。 沈均沉浸在收到主人親自畫的禮物的喜悅中,卻發(fā)現(xiàn)主人還是時不時地看他一眼,抿著嘴巴欲言又止的樣子。 “主人,怎么了?”他關(guān)切道。 “你過來一點,耳朵湊過來?!?/br> 沈均照做。 主人的小奶音黏黏糊糊,擠出來的幾個字低得快要聽不清楚:“沈均哥哥,對不起?!?/br> “沒有對不起,主人?!鄙蚓鶕u頭否認,一臉誠摯。 “嗯嗯,沒有。”明煥雙手撐著自己的團子臉,贊同地點了點頭,“因為一想到你和她離那么近,你還在笑,我還是覺得好生氣哦?!?/br> 【正文13】 整整兩天兩夜,沒有一滴水,沒有一粒食物。 沈均本就餓得經(jīng)受不住,又跪在地上等候主人用飯完畢,等主人筷子一放,他趕忙站起來收拾餐桌的瞬間,險些因為頭暈眼花而摔倒,腳下微微趔趄。 “主人恕罪!”他近乎本能地請罪,深怕晚了一秒。 可這次主人并沒有給他一耳光或者拳腳相加,而是語氣稀松平常地問了句:“你餓不餓?” 自然是餓的。 但沈均不敢回答,他知道,他不知道哪個答案才能讓主人舒心,讓自己少一點皮rou之苦。他的回答,絕不是由他自己決定。 “很餓,對嗎?”主人異乎尋常地耐心。 這似乎就是主人想要的答案了。 于是他鼓起勇氣,怯怯地回答:“回主人,是,奴餓?!?/br> 明煥拿了個空碗,往里面盛了三分之二的米飯,擺在沈均面前,腳尖碰了下碗,示意道:“吃吧?!?/br> 沈均嚇得“咚”地跪下,磕頭如搗蒜,一刻也不敢停地求饒:“奴該死,奴該死,奴不餓,主人饒了奴……” 主人親自給他盛飯,臉上再沒有憎恨他的跡象,這約摸只能是斷頭飯了。 “怎么,嫌涼了?”說完,也不等沈均開口辯解,明煥掏出青春期時便十分駭人的性器,對準了地上的飯碗,“我給你點‘熱湯’?!?/br> 黃澄澄的尿液湍急而下,有力的水柱打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剎那間熱氣騰騰,濺起的水珠的頻繁地吻上沈均的臉頰,腥臊的氣息彌漫開來。 “吃。”熟悉的命令語氣。 知道主人是玩弄他,沈均倒是放心下來,長久的饑餓讓他眼睛看著那碗“湯泡飯”時眼睛微凸,不見絲毫抗拒地伸出舌頭,讓尿液與米飯最大程度地水rujiao融,攪成一碗稀粥。 尿液本身除了咸,并沒有太多其他味道,況且這是主人的尿液,他喝過太多次,是他心中無可置疑的圣水。就像現(xiàn)在一樣,甘露般滋潤他又渴又餓的喉間與胃部。 狗不能使用餐具,這場進食注定緩慢,明煥看了一會兒,便自顧自地打起了游戲。 打完兩局,才瞥見這條狗已經(jīng)連碗都舔得發(fā)光了,蔑然問道:“好吃嗎?” 沈均朝圣般叩首:“只要是主人的,都好吃?!?/br> “賤奴才?!泵鳠ā班汀绷寺?,視線回到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