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舔你最想舔的地方(舔汗/聞襠/koujiao)
主奴二人在校園里面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不自覺地就走進了籃球場館,正撞見近侍奴謝佑軒在打籃球的隊伍里。謝佑軒身量高,人群中一眼便望得見。 幾個奴才里僅剩陸麒和謝佑軒還在讀高中,陸麒高三,明煥不常找他,這會兒也沒有找他的意思。不過高二的謝佑軒,一個青春洋溢的體育生,明煥一直記得要和他一起打打球。 還沒等他叫過來,倒是直接撞上了。 明煥挑了個偏僻的位置,沈均仔細(xì)地將座位擦拭,請主人落座后,兀自站立在一旁。 然后就被主人一把拉過,按在旁邊坐下,這一下離得太近,彼此的大腿猛然相貼,沈均立刻條件反射的縮回去,和主人“平起平坐”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他可以在這里跪下,也可以坐在下首的位置,但和主人坐在一起,骨子里的奴性讓他絕無可能淡然處之。 沈均默默地挪動屁股,嘗試離主人遠(yuǎn)一點,以減輕和主人坐在同一位置上的感覺。 “我身上有臟東西嗎,你躲著我?”看著小狗一點一點地往旁邊挪,明煥冷不丁地問道。 當(dāng)即嚇得停止了動作,沈均吶吶然解釋道:“不是,是奴才臟,奴才低賤……” 一聽這話,明煥低笑了一聲,走過去,再度和沈均相鄰而坐,壓低了性感的聲音說:“你剛才碰你小主子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臟,怎么還含著不肯撒嘴?” “主人……”沈均被主人的話臊紅了臉,但到底不敢亂動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注意不和主人肌膚相貼,在二人之間留下一道細(xì)微的罅隙。 明煥也沒再計較小狗的這點心思,畢竟天氣熱,真貼上來也不會舒服。 二人雖然坐得偏僻,但籃球場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個班的,他人的出現(xiàn)便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何況是明煥和沈均這樣外型出眾奪目的人。 羊群效應(yīng)在學(xué)校里往往能得到最多體現(xiàn),幾個人偷偷打量,最終所有人都會被吸引著去打量。 饒是正在運球途中的謝佑軒也一樣,況且他本就是二人目光的中心,自然最快發(fā)現(xiàn)了今次望向他的目光非比尋常,絕不是少女懷春的眼神。 匆忙中瞥見了主人和私奴大人,謝佑軒自然無心球賽,慌忙結(jié)束后就直直奔了過來。 從私奴大人的神色中看出了主人不想聲張,因此到了跟前,謝佑軒也不敢下跪,只躬下身道:“主人,均大人?!?/br> “怎么不好好打?”明煥沒能看個盡興,帶了些責(zé)怪的意思。 因為在少主回國后才跟在身邊伺候,所以在謝佑軒心里,主人是活菩薩的形象根深蒂固,從沒聽說過哪個主子脾氣有這么和善。即便這會兒主人出言責(zé)怪,謝佑軒也沒有感到害怕,只是疑惑地?fù)狭藫项^,反問道:“您來了,奴才不得先過來向您問安嗎?” 明煥上下掃了他兩眼,笑了,抬起手掌,手指向下壓了兩下。 以為主人是示意他跪下,謝佑軒屈下膝去,卻聽到主人沒好氣地吐出一個字:“頭?!?/br> 連忙收回下跪的動作,謝佑軒將腦袋往主人手邊伸去,頭頂立馬挨了主人不輕不重的一掌。 “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泵鳠ㄐαR一句,好心告訴他,“我來了,你更得好好打?!?/br> 說是打,更像是朋友間的玩笑,主人親自動手,倒讓謝佑軒美得笑起來:“謝主人賞,奴才知錯?!?/br> 明煥又說道:“去跟他們說,我也要和你們打一場球。至于我的身份,你自己編,懂了嗎?” “可是……“謝佑軒少有地遲疑,“如果不告知您的真實身份,萬一這群沒長眼的傷了您,那怎么辦?” 這也正是沈均此刻的想法,但他怕惹得主人不高興,硬生生壓下開口勸誡的欲望,只敢期盼主人能看見他的一臉擔(dān)憂。 果不其然,明煥冷下了臉:“多嘴,回去自己打二十個巴掌?!?/br> 主子就是主子,天威難測,給什么臉色全憑心情。謝佑軒再不敢多嘴,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聲“是”,飛快地執(zhí)行任務(wù),又飛快地過來請這尊大佛。 給了這小奴才一個滿意的眼神,明煥問向身旁的沈均:“要一起嗎?” 因為他喜歡,所以凡是在他身邊伺候的奴才,個個也都精通打籃球,沈均的技術(shù)更算是前列——當(dāng)然,沈均做什么都是其中佼佼者罷了,明煥欣賞地想到。 沈均看了一眼籃球場,溫柔地笑著說道:“奴才看著您就好?!?/br> 就像從前一樣,一直守著您,看著您,就是奴才的全部心愿。 也沒強求他,明煥同謝佑軒去到籃球場內(nèi)。休閑運動中的男生沒什么多余的心思,快刀斬亂麻地分好隊伍,謝佑軒自然和主人站在一起,比賽便開始了。 主人離開的瞬間,沈均周身繃緊的肌rou這才放松下來。 籃球無非是圍繞顛球、運球、傳球、投籃展開,卻能讓人最大程度地目睹到蓬勃向上、躍動著的生命力,恣意揮灑的汗水,你來我往地交錯的靈活的年輕rou體。 鮮活而耀眼,一如十七歲那年。 萬物眾生悉數(shù)淪為陪襯背景,沈均的眼中只有他的主人,目光緊緊追隨主人顛球的手,追隨球在主人的胯下跳動,追隨主人的每一步步伐,揚起的手臂上肌rou的曲線,專注地凝望籃球長遠(yuǎn)而優(yōu)美的弧線,入籃的瞬間。 人群霎時間有了一小陣躁動,為這個漂亮的投籃歡呼。 而沈均只是下意識地看向主人,想將自己的崇敬與愛慕盡快且最大限度地傳達給主人,卻正好撞見主人的視線也第一時間對上了他,眼中有得意、有自矜,盛氣凌人的傲然少年氣,永遠(yuǎn)未曾減少一絲一毫。 兩兩相望,在喧囂中相望,以彼此為正中央,將這份隱晦的歡喜單獨贈予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沈均的眼中,仿佛是一部漫長而動人的電影。在這個球場里,凝聚了他幽暗苦澀的青春歲月中,僅有的一絲甜蜜。 所幸,這一次,他愛慕于心的人,帶著笑容,向他走來。 男孩子間打一場球,就仿佛能結(jié)下了深刻的友誼。以至于明煥的手臂攬住謝佑軒的脖頸時,后者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不對。反應(yīng)過來時,也沒有惶恐不已地告罪,而是沒怎么克服就能裝出一副自然的樣子,和主人邊走路邊說笑。 謝佑軒現(xiàn)在只覺得主人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人那么溫和,球技又這么好。能和主人親近相貼,又有誰舍得離開呢? 舍得的人此刻正在怔怔地望著他倆呢。 主人笑得好開心、好放松,自己好像都沒有令主人這么開心過。明明自己是服侍主人的奴隸,是供主人取樂的玩意兒,卻每每都要主人勞心勞力地教導(dǎo),費盡心思地遷就他,逗他開心…… 這些想法在腦子里隱藏得太久,這下子前仆后繼地涌現(xiàn)出來,頃刻就讓沈均的情緒低落下來,眼睛里的光也隨之熄滅,僅剩強撐著的笑容,用以迎接主人的凱旋。 對于善于表情管理的沈均而言,這種變化是很細(xì)微的,但他的表情落在他的擁有者眼里,無疑是無所遁形。 明煥收回搭在謝佑軒肩上的手,也不打算現(xiàn)在就開口詢問。說到底,就算他是沈均過多的負(fù)面情緒的始作俑者,但他不是心理醫(yī)生,時時刻刻地盡職盡責(zé),那不是他的耐心可以完成的事。問與不問,也不耽誤沈均殷勤地伺候,因此本質(zhì)上只是一種興致驅(qū)使他去塑造小狗而已。 現(xiàn)在嘛,他沒有那個興致。接過沈均遞來的水,明煥一言不發(fā)地對著嘴灌了下去。 等主人喝完水,一旁的謝佑軒討好地開口:“主人,奴才一會兒打完臉,能上藥嗎?” 本來就沒有讓他在學(xué)校里頂著一張腫臉的意思,只不過貴人都容易忘事,這就需要奴隸自己看臉色,找準(zhǔn)時機開口請求。明煥隨意地點點頭:“可以?;厝ド险n吧。” “多謝主人,主人再見?!敝x佑軒屈了下膝,追上同學(xué)的隊伍走了。 那道奔跑的背影有著毫無負(fù)擔(dān)的活潑,像生命從未蒙受過陰翳,有坦然受之的自信,也有爭取利益的勇氣。 自信,勇氣,同時還擁有年輕矯健的rou體。這樣的一個存在于陽光下出現(xiàn),足夠讓低落的沈均愈發(fā)自卑,足夠讓他自慚形穢。 更何況,這樣的存在,主人要多少有多少,有多少奴隸想到主人身邊伺候,卻十年如一日沒有這個福分。而自己這種既不能逗主人歡心,還比主人年長的奴隸,能夠跪在主人腳邊的每分每秒,都是虧欠了主人的莫大恩德。 沈均的眼睛像蒙了一層灰蒙蒙的霧,迷茫而失落。 從沈均凝望謝佑軒的眼神中,明煥大概猜出了幾分,但現(xiàn)在他沒空上心。畢竟剛運動完,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性,渾身燥得很,一只手用手機給學(xué)校里的奴才下命令,另一只手掀起T恤下擺,胡亂擦了擦額頭上掛著的汗水。 因為沉浸于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直到主人立體的腹肌突然暴露在眼前時,沈均才猛地如夢初醒,邊抽出紙巾邊湊上去,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奴伺候您……” “這里不會有人來,不會有人看見了?!泵鳠ㄗ?,淡淡說道。 沈均立刻跪下去,依戀地叫喚:“主人……” “剛才狗眼睛都綠了,想什么呢?”明煥拿走他手里的紙巾,自己擦起了汗。 向前膝行了兩步,整個身體都匍匐在主人的兩腿之間,沈均額頭抵在地上,以最虔誠的朝拜姿態(tài),再度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說道:“想舔您,想幫您舔干凈……舔干凈腹肌上的汗?!?/br> “你只有發(fā)起sao來最誠實。”明煥似笑非笑地戲謔,懶洋洋道,“舔吧?!?/br> “謝主人賞?!鄙蚓鶑牡厣咸痤^,主人將T恤下擺卷到了胸口的位置,于是腹肌就這么猝不及防、毫無準(zhǔn)備地闖入眼簾,讓沈均呼吸都滯了滯。 豆大的晶瑩汗珠沿著八塊腹肌中央的縫隙流下,勾勒自律造就的性感線條,汗珠的流速在沈均癡迷的雙眼中無限放慢,仿佛世間此刻只有這一樣件事情,并且是對于他這條餓犬而言,最吸引的事。 溫?zé)崛彳浀纳嗉赓N上guntang而堅硬的腹部,卷走皮膚表面還在不斷滲出的汗水,卷完了大一點的汗珠,便索性伸出舌頭去舔主人的腹肌,用舌尖描繪主人健美的身軀,富含鹽分的咸味始終縈繞著舌面。 每一顆汗珠對饞狗來說都是瓊漿玉液,要在口腔里一再咂摸,以至于在舌底積了一小口口水,不知不覺從嘴角流出來,險些滴在主人的大腿上。好在發(fā)現(xiàn)得及時,“哧溜”地吸了回去,滾了下喉結(jié),將混有咸味的口水吞下。 差點犯錯的小狗怯怯地抬起眼,只見主人看著他這副饞嘴樣發(fā)笑。 主人雖然沒有怪罪,但沈均不敢再接著舔早就不存在的汗水,小聲地稟報:“主人……奴舔干凈了……” “還想不想舔?”明煥說著,兩條長腿漫不經(jīng)心地搭上沈均肩頭,將他整個人穩(wěn)穩(wěn)地納入雙腿的區(qū)域間。 在衣料里沉睡的鼓成一團的小主人陳于沈均的眼前,運動過后的氣息尤為濃烈,橫沖直撞般竄進了鼻子,直上大腦,直流下體,喚醒體內(nèi)每一個sao動的細(xì)胞為之吸引,為之振奮。 “想、想……”沈均情不自禁地輕呼。 明煥向來很滿意小狗對自己的戀慕,伸手撫摸他的后腦勺,對他說:“舔你最想舔的地方?!?/br> 得了命令,沈均幾乎立刻將臉埋在主人的胯下,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幾聲,仿佛吸進去的不是被汗水催發(fā)蒸騰腥臊麝香味,而是維持缺氧之人生命的純凈空氣,讓他甚至有些醉氧。 暈暈乎乎地用牙齒咬下褲子,失去這層衣料的遮掩,誘人且醉人的氣味濃度驟然增高。沈均吸了吸鼻子,喃喃贊嘆:“主人好香……” 沒有任何一個S禁得住這樣毫無諂媚意味的純粹的崇拜,明煥的眸色變得幽深,將手掌心的腦袋壓向了胯部,說:“快舔?!?/br> 壓抑的情欲也早就迫不及待,沈均拉下內(nèi)褲后便一口含住了小主人,殷勤地活動舌尖,去喚醒半硬不硬的小主人。 碩大的roubang有分泌的汗水,凝成了黏膩觸感,沈均用舌面舔舐力所能及的每一寸,將融化后的汗?jié)n混合著口水咽下。這一下,縱使他控制得再好,還是不免顯得像嘴巴嘬了一口,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性器瞬間在口中脹大,變得堅硬如鐵棒,使得沈均的嘴不得不張到最大,卻還是認(rèn)輸?shù)脤⑿云鞣懦鋈チ艘恍?/br> 因為整個口腔被突如其來地漲滿,漂亮的嘴唇幾乎被撐成一個圓形,沈均的眼角頓時滲出盈盈的淚漬,眼尾泛起桃花色的紅,一副驚慌失措?yún)s仍舊予取予求的乖順模樣。 又滑又嫩的小舌還在細(xì)致地舔舐,游走和纏繞著性器,撫慰性器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在艱難中也不忘全心全意地服侍他的主人,為主人帶去舒爽。 這樣乖順的神態(tài),這樣虔誠的態(tài)度,讓明煥的性器又在那口腔中漲大了幾分,挺了挺腰,不容置疑地捅進更深處。 一滴淚水,就這么從楚楚可憐的眼睛里滑出,滴入明煥茂密的黑色硬質(zhì)毛發(fā)里。 早已引燃的施虐欲在這一刻被引爆,明煥將那顆任由自己掌控的毛茸茸的腦袋死死壓向胯部,挺身在那溫?zé)崾孢m的口腔里抽插了起來,毫無顧忌地沖撞著口腔深處的軟嫩喉rou。 “啊唔……唔唔唔……”沈均幾乎要喘不過氣,硬質(zhì)的毛發(fā)捂住了他的鼻子,又扎又刺。但屬于主人的味道包裹了他的整片天地,大腦再缺氧,他也能感到最為顯著的幸福,忘懷所有多余的想法。 愈發(fā)濃烈的情欲氣息,在這間籃球場館里彌漫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