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坐上來,自己吃進去(羞恥play/sp/接吻/掐屁股)
這一天主人終究沒有對他做什么,只是抱著他,睡在了他的床上。 雖然作為私奴,沈均的房間配置足夠豪華與舒適,但他當然不會認為這里配得上主人休息。況且奴才的居所,自然是低賤骯臟不堪,哪怕多待一會兒,都是玷污了尊貴的主人。 “主人,您不回房歇息嗎?”眼見主人愜意地閉上了眼,沈均委婉地說道。 明煥略微掀開眼皮,將懷里的寵物小狗摟得更近,彼此幾乎將要胸膛相貼,開口語調曖昧:“我抱著你,你不喜歡嗎,舍得我走?” 鼻間縈繞著僅屬于主人的香味,甚至能吸入主人呼出的氣息,主人的肌膚溫度與他緊密相連……他怎么會不喜歡,怎么會不希望這夢幻中的場景一直延續(xù)下去? 可是對于主人,沈均從來不會產生自私自利的想法,誠實地回答說:“奴才舍不得,但是……” 主人掌住他的后腦勺,攬在了頸窩處,不容置疑的語氣里帶了些許困意:“沒有但是,以后你舍不得,我就不走。” 你舍不得,我就不走——四年前的他,絕對無法想象有朝一日能聽見這句話。 那時他這個私奴跪在遠處,看各個近侍奴隸跪在主人腳邊,主人和顏悅色地聽他們說話,允許他們逐個親吻鞋尖拜別。 最后的最后,主人似乎才瞥見了他,招了招手讓他爬過去,命令的話語難得的平和。主人讓他摘了身上的玩具,該干嘛干嘛去,當他的沈家少主,上他的學,不要蠢得完全失去利用價值。 他卑微地伏在主人的腳下,主人沒準許他說人話,所以只能主人說一句,他磕一下頭,表示聽懂了。 在他狹仄的視線中,只能看見地面上主人的雙足,還有一點點施舍般落入眼簾的褲腿。 沒有人知道,那一刻沈均有多想伸出狗爪子扯住主人的褲腿,乞求主人留下來,乞求主人再多看他一眼,乞求再多和他說說話,乞求……哪怕是片刻逗留。 可實際上,他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能開口說出,他沒有那個資格和地位。只敢在主人轉身離去之后,在不會礙主人眼的暗處,稍稍抬起伏低的頭,偷偷地凝望主人的背影。 那頎長的背影清傲而堅定,沒有一刻曾為他心軟放慢。 而現在,主人卻親口向他做出了承諾,即使并不正式,主人也擁有隨時反悔的權力,但已經足夠讓他感激不盡。 沈均小心翼翼地將臉貼上主人的胸口,小聲地說:“謝謝主人?!?/br> “乖,睡吧?!敝魅溯p輕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第二天,明煥還在看前一天沒有看完的信,沈均被命令拿了電腦坐在一旁處理事物,但實則是坐立難安、如芒在背。 如果社會性死亡的感覺分等級的話,那他現在就屬于是小火慢煎的焚化過程。 大學時期曾有幾名女同學議論他和某一位體育部的男生究竟誰才是校草,幾個人聊得熱火朝天之際,突然發(fā)現他本人就在不遠處,就立刻在同一時間停止了話語,連空氣都在尷尬中靜止了數秒。 他當時毫不在意,仍然是那副平淡的神色默然走了過去。但如果要從記憶中找尋相似的經歷,大概也只有那幾名女同學那刻的心境,可以和現在的他類比。 感情色彩被公之于眾,總是會帶來不可避免的羞恥感。 “過來?!敝魅私兴?/br> 沈均一聽召喚,立馬放下電腦,躬身上前:“主人?!?/br> 將手里看完的信塞回信封,放回箱子里,明煥仰身往沙發(fā)上一靠,挑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后給出幾分責怪的語氣:“你寫了這么多給我的信,卻沒有告訴過我,算不算欺瞞主人?” 主人既然問,那當然是算了。沈均干脆利落地跪了,恭順地請罪:“是,請主人責罰。” “衣服脫了。”主人給出指示。 衣料之下的肌膚白皙細膩,腰腹肌rou適量,一具誘人的男性軀體裸露在空氣中,秀氣的下體被一個囚籠緊緊包裹,銀光閃閃,渾身說不出的干凈潔白。 一切都為迎合主人的喜好而竭盡所能。 主人直起上半身,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來。沈均顯然還沒有適應這份寵愛,愣了一下才爬起來跨坐在主人的大腿上方,他深怕坐實了,會壓到主人,不動聲色地扎著馬步。 這點小心思又怎么能瞞過明煥,他朝著那豐滿多汁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發(fā)出清清脆脆的一聲“啪”。 回彈和回響都極佳,作為所有者的他贊許地想到。 冷不防地被打了屁股,沈均吃痛得馬步有些扎不穩(wěn),挨著主人的大腿坐了下去。反應過來時又想離開一些,卻被主人警示性般搭在腿上的手掌按回去了,老老實實地真正坐在了主人的腿上。 “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并不是話少的人?!泵鳠ㄑ凵窀锌乜粗」?,另一只手去捏他軟乎乎的臉,語調是說不出的溫柔,像極了至親之間親昵的抱怨,“你的話好多,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看不完?!?/br> 一聽這話,沈均頓時心疼起主人,自己怎么能讓主人花費心力,勸解說:“主人不必費心,奴才的話不重要的。” 拉著疑問般的長音“哦”了一聲,明煥似笑非笑地問:“一筆一劃寫下的都不重要,那你平時動動嘴皮子說出來的話,豈不是在敷衍我了?” 沈均條件反射地搖頭辯解:“奴才不是,主人……” 話被遞到手邊的信封截斷,明煥興致盎然:“這樣吧,你讀給我聽?!?/br> 下意識接過主人遞來的東西之后,沈均當即愣住,纖長的手指輕微地動了兩下,少見的沒有立刻遵從命令。 “啪!” 充滿彈力的屁股又被主人打了一下,潔白的臀rou上泛起淺紅色的掌印。 “不聽話的小狗是要被打屁股的。”主人不冷不熱地說。 像一只戳一下蹦跶一下的青蛙似的,沈均拆開信封,展開了這一沓信件。 給主人寫的每一封信,雖然寫完之后他都不敢完完整整地看一遍,但不代表記性好如他、珍之重之如他會忘級任何一個字。一封信只要一看開頭,他就能剎那想起這封信寫于何時、寫信之時懷揣的是怎樣的心情…… 有關主人的樁樁件件,他都在心里如數家珍。 而此刻手里的這一沓,應該算是所有信件中最神志不清的一封了。全文不知所謂,七拼八湊地突然轉到另一個話題開始長篇大論,東拉西扯了一堆,其實想說的只有那句被劃掉被隱藏的“我好想您”。 要他面不改色地在主人面前大發(fā)議論,從鋼琴名家聊到詩詞歌賦,又從書籍用紙談到生態(tài)環(huán)境,又從建筑構造言及社會新聞,再到新鮮水果和歷史交流的關系,他實在無從拿出這份從容與自信。 況且光裸著身子,口中說的卻是這樣的內容,怎么想都不合時宜,古怪至極,甚至像一個扮演小丑的滑稽節(jié)目。 兩瓣唇張了又合,臉頰火燒似的燙,不知不覺地用信紙遮擋住面容。 “開不了口?” 明煥輕笑一聲,捏起住他的下巴抬起那張低著的臉,不那么認真地打量臉皮泛紅的程度,噙著笑意微微晃了晃,戲謔道:“你在主人面前什么sao話沒說過,什么姿態(tài)沒做過?讓你讀一下自己寫的信,倒是把臉都憋成番茄了?!?/br> 聽著主人的嘲弄,沈均的臉上更紅了,抿著唇的樣子有一絲可憐的意味。 這張皮相生的白嫩,眼珠黑,嘴唇粉,臉型偏圓,典型的江南長相,一露出弱態(tài)就有著天然的媚態(tài)。明煥以前不準他哭,是因為看見他哭得眼角鼻尖泛著水嫩的紅色,便忍不住想讓他哭得更厲害,想讓他哭得難以呼吸,瀕臨死亡。 那時的明煥還不懂得壓制飆升的興奮與瘋狂,不懂得如何控制躁動的心臟,尋求鮮血淋漓的滋養(yǎng)又應該怎樣適當。 他只知道還不能讓他死。從有獨自的思想開始,他每一個關于生命盡頭的遐想,沈均都跪候在一旁。 明煥轉而用掌心摸了摸溫熱的臉頰,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繼續(xù)逗弄:“常言道‘狗膽包天’,怎么你的‘狗膽’這么???” 不等他憋出一句回答,明煥抽出最后的那頁紙,下巴點了點示意那幾筆黑線,大發(fā)慈悲地道:“好了,只讀這一句就行?!?/br> ……真的可以說嗎? 沈均雙手接過那頁紙,將幾張信紙疊得整整齊齊,扭身放在玻璃茶幾上,然后抬起眼,目光澄澈地望向主人。 氣氛寧靜得像檀香裊繞,明煥從小狗的眼神中看見了期盼與祈求。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眼前的人才開了口,他以為他終于要說了,卻聽見他鼓起勇氣一口氣問了一句:“主人,奴才可以抱著您嗎?” “當然可以,乖狗。”明煥回答著,主動抱住了他,胸膛緊挨著胸膛,兩顆搏動的心臟僅僅相隔兩層皮rou。 一絲不掛的肌膚被質地柔軟的衣料摩挲,沈均全心全意地摟住主人,嗓音飽含失而復得的復雜情緒:“奴好想您。” 情緒凝重復雜得讓明煥瞬間明白,這種想念并不單單只是他的rou身,更是對他身體內消失許久的本真靈魂的朝思暮想。 肢體動作滿是依戀與愛慕,聲音語調也十分好聽,但明煥并不滿意:“誰準你擅自改字了,不是自稱‘我’嗎?” “奴才當時喝醉了,才一時忘了規(guī)矩,請主……”沈均下意識以為主人是在問罪。 畢竟他最受寵的時期,主人也沒有特意讓他改變過自稱?!拔摇边@個坦率的自稱,不是,而是表達自己, 明煥沒好氣地告訴他:“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就想聽那一句?!?/br> 在保證不會勒到主人的情況下,沈均抱得更用力了一些,整張臉埋在主人的鎖骨處,吸了吸鼻子,嗅進主人的氣味,自然而然地說:“我好想您?!?/br> 聲音很小,倒顯得像撒嬌,誤打誤撞地合了他主人的心意。 “好乖?!泵鳠ㄈ嗔税涯穷^柔軟的頭發(fā),又溫和地問他,“為什么想我?我對你又不好,就不怕我回來繼續(xù)折磨你?” 先是慣例地為主人辯解,動作輕微地搖頭說“沒有不好,不是折磨”,頓了頓,糾結了一下,還是心里沒底地有所保留:“狗狗想主人,不能沒有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br> 再開口時,明煥的聲音淡了些許:“只是因為這個?” 猶疑了數秒,沈均囁嚅地答:“是……” “本來我準備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的話,今天就cao你,看來……你不是很想要,那就算了吧?!眲恿讼录绨颍延薇康哪X袋退了退,佯裝冷淡地命令,“下去,穿好衣服?!?/br> “不、不要,不是的主人……”沈均連忙抱緊主人,他貪戀主人的溫度,現在也被賜予了可以擅自擁有的權力,他才舍不得離開,慌慌張張地找補“不是只有這個原因。還因為,因為……”他用額頭蹭了蹭主人的肩頭,幾不可聞地說了實話,“因為我愛您。” 又細微又迅速,像一陣匆匆拂過的微風,難以捕捉,很快消散。但明煥清晰無比地聽見了,也感知到了懷里的震動,他胸腔中的心臟在此刻與之共振。 明煥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相對,聲線低沉而認真:“看著我,再說一遍。” 主人沉重的鼻息迎面噴來,猶如細密的強電流,讓沈均周身都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開口呢喃。 “我愛您,我愛您,主人……我,愛您……” 只有第一句,沈均的直視著主人的眼睛說的,然后每說一句,頭就低下來一些,幾乎要帶著這份無可言喻的愛意低進塵埃里。 再之后他的嘴就被主人猛地堵住了,主人寬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腦,攜帶清涼香氣的嘴唇不容置喙的印上他的。 沈均當即本能地睜大了雙眼,后知后覺,不可置信地意識到——主人竟然在親吻他。 “砰。” “砰。” “砰。” 他聽見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劇烈得幾乎震耳欲聾。 這是第一次,心率高得他大腦在此刻完全放空,脈搏強烈得他四肢發(fā)軟。很明顯,不是因為恐懼,更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什么呢? 主人,告訴我吧,只有您能予以我正確的答案。 “我聽見了,小狗?!敝魅宋侵熘邪l(fā)出的音節(jié)沙啞模糊。 他感受著蹂躪唇瓣的溫度,看著眼前與自己肌膚相親的主人,腦內無比清晰又朦朧混沌。 是愛意在互相印證,水rujiao融嗎?算是嗎…… 明煥目光幽深地回看他,另一只手去解開拉鏈,釋放出在親吻的瞬間就赫然挺立的龐然大物,箭在弦上,蓄勢待發(fā)。 小狗沒有什么經驗,現在更是一副呆滯的模樣,以明煥無師自通的纏綿吻技,只怕他會喘不過氣。親密的rou體關系對于小笨狗而言太過陌生,什么都得慢慢教會,因此這個吻只是淺嘗輒止,是正餐前的甜點。 手掌放松了壓住他后腦勺的力量,明煥用手沿著漂亮的脊背向下滑,包住渾圓的大屁股,突地往里一托,自己也腰身一挺。 碩大的roubang就那么打了一下白嫩的大腿里側,小狗的被燙得長腿夾了夾。 明煥掐了一把鮮嫩多汁的臀rou,嘴唇轉而去廝磨小狗軟軟的耳垂,低語般命令:“坐上來,自己吃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