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調(diào)教賤狗竹馬【訓(xùn)狗、皮鞭審問、rou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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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岑醒來,懷里已是空無一人,身旁的冰冷告訴江岑似乎沈秋然很早就離開了。而他瞄了眼手機,實則也才六點半而已。沈秋然以往住在離學校遠的破舊老區(qū),早起坐公交去學校已經(jīng)是他的習慣了,江岑心中了然,在被窩中溫存了片刻便起身了。 利落的準備完畢,坐在了餐桌上。桌面的藍玫瑰早已不似江岑剛?cè)胱r的嬌艷欲滴,沐浴陽光下的枯黃花瓣與餐布的潔白交織,尤其扎眼。 看著這盆藍玫瑰,江岑只覺得好笑。自從穿越以來他過得太安逸了些。先不說沈秋然居然沒有將一向警惕的他驚醒,就這盆藍玫瑰問題也大了去。當他搬進來時,居然完全沒留意在這間長期無人居住的屋子為何會出現(xiàn)新鮮盛開的藍玫瑰!也完全沒想起這盆藍玫瑰,恰巧是江慎偏愛的花種——生前他最眼熟的就是它了,在白白的病房里,在他的床頭,永遠的靛藍、永不凋零。 “鄭星霖,來接我?!苯鄄灰娦牟粺S手丟掉玫瑰,拿起了電話,“今天我們?nèi)コ磷??!?/br> ………… 眾所周知,沉醉并不只提供會所的服務(wù),帶有特殊情色色彩的它偶爾也為有特殊嗜好的顧客提供私人房間。 鄭星霖跪在地上,雙手被銀色的細鏈反在背后拷住,只能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根據(jù)江岑的指示,他是穿了校隊的籃球服來的。清爽的籃球服曝露了大片麥色的肌膚,在房間特殊微暖的燈光下像是刷了蜜似的。有勁的腿部肌rou在長時間狗似的趴跪中rou眼可見的緊繃得厲害、甚至隱隱發(fā)顫。汗珠滾滾滴落,打在潔白的絨毛地毯上一團暗色。 他本不會這樣的,從小就被作為預(yù)備軍人教養(yǎng)的鄭星霖自然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訓(xùn)練。這種姿勢雖累但不至于令他如此艱辛,鄭星霖盯著地毯的雪白,一動不動,完全不敢看坐在他身上的罪魁禍首江岑。 鄭星霖不僅要以這樣耗費體力的姿勢,用腰部負重一個將近成年男性的重量。于此同時他還必須忍受江岑那雙在他背上燎火的手指。而高傲的鄭星霖之所以能接受像一個大型的人形犬一樣撅起屁股趴跪在地上,以腰背作為江岑悠閑玩樂的rou椅,這樣屈辱的原因,歸根到底是鄭星霖明白——他兌現(xiàn)對承諾的時候到了。今天江岑約他來這兒,就是為了讓他變狗的。 慢條斯理地戳了戳身下結(jié)實的背肌,手指逐漸下壓。直至鄭星霖悶哼出聲,江岑才松了指頭,抓住對方稍短的頭發(fā)將頭向后扯,放下另一只手中的筆,問:“賤狗跪著多久了?” “一個小時多三十九分?!编嵭橇孛檠壅龑ψ约旱溺?,迅速回答。卻沒想到下秒他迎來的就是江岑清晰響亮的巴掌,疼得熱辣的臀部瞬間紅了一片。鄭星霖心里暗罵聲“cao”,醍醐灌頂?shù)鼗貞浿暗淖约号c平日見的那些sao狗兒怎么說話的,改口道:“報告主人,賤狗跪了一個小時多三十九分了。” “做的不錯?!甭牭洁嵭橇剡@樣說,江岑緩和了神情,手掌撫摸對方的頭。 rou眼可見鄭星霖的臉變得潮紅,也不知是羞還是氣。不過對方忽然變得略微精神的性器告訴江岑,恐怕除了羞、氣外,還有爽。江岑起身,欣賞著完成的畫作蹲下,將畫展現(xiàn)在了鄭星霖面前。 一幅艷畫就在鄭星霖眼前,畫里的人身穿籃球服擺著以與自己相同的姿勢。江岑優(yōu)秀的畫功將畫中人身段陽剛,卻擺出狗似的媚態(tài)情景展現(xiàn)得玲離盡致。再看畫中人的臉,濃眉似劍、星目朗朗、挺鼻薄唇——正是鄭星霖本人。這副畫簡直是在打鄭星霖的臉,鄭星霖覺得他所有的下賤yin態(tài)都被江岑無情的筆所挑明。 “好看嗎?”江岑緊緊凝視著面前人下垂的眸子,開始判斷鄭星霖的狀態(tài)。 江岑的謹慎源于鄭星霖的特殊性,鄭星霖與俞昭是不一樣的。鄭星霖能做他的狗,卻不能做一只真正的狗奴。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被侍奉習慣、被鐵血剛強的軍風所影響的鄭星霖,是難以擁有奴性的。對方喜歡rou體上自己所給予他的疼痛刺激,而非掌控。 “……好看?!焙斫Y(jié)緩慢滾動。 悶悶的回答像是從石子中擠出來的干澀艱難,讓江岑心里也有了清明的判斷。江岑起身,解開了銀色細鏈,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喊了聲:“過來?!?/br> 鄭星霖聽到后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江岑的腳給踩著肩膀摁住了。 “狗就要有狗的樣子,爬過來?!苯哪_不大,沒做過體力活的腳更沒有一絲繭。腳趾根根分明、如玉做的瑩白漂亮,圓圓的弧度順著鄭星霖的肩頭輕碾而上,感受著鄭星霖逐漸粗重的鼻息,輕輕踩在了那張酷臉上。有恃無恐的他不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令鄭星霖暴怒。因為江岑完全明白鄭星霖喜歡什么,熟練控制在鄭星霖微妙的限度邊緣游走。 鄭星霖瞬間抬頭,再也藏不住侵略性的目光,但瞬間的鋒芒卻在接觸到江岑眼睛時再次平復(fù),避開了江岑的目光。鄭星霖覺得自己就像一座隱忍待發(fā)但始終無法到達噴發(fā)界點的火山……憋得他心慌。 面前的江岑除了披著鄭星霖寬大的風衣與襯衫就再無其他物,柔軟的腳趾仍舊在他的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踩,修長白暫的腿在他面前大方的展現(xiàn)、一覽無余。情欲是很能打磨人的意志的,鄭星霖不經(jīng)有些口干舌燥,小腹的火焰愈燒愈旺盛??粗σ饕鞯慕路鸨恍M惑的爬了過去。 看著神色掙扎卻仍舊爬了到自己身前的鄭星霖,江岑滿意地勾唇,雙腿輕輕勾住了鄭星霖脖頸將他輕微的前拉,用大腿夾住鄭星霖毛絨的腦袋。 鄭星霖呼吸一滯,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隔絕了四周,有勁地牢牢固定住他的腦袋,眼前滿是江岑沉睡著的碩大。挺立的鼻尖只差一指寬便能觸碰到卵袋,呼吸間充斥著屬于江岑的氣息。鄭星霖感覺心尖都在發(fā)顫,發(fā)懵的大腦中只有江岑高高在上的聲音。 “真乖?!?/br> 猛地,腦中的弦斷了。鄭星霖終于忍無可忍的把江岑撲倒,四肢霎時像個巨大的牢籠支撐在沙發(fā)上將江岑籠罩。然而身下的江岑卻沒有的絲毫慌張,反而游刃有余的輕笑…… 江岑是故意的,江岑故意讓自己失控的把他撲倒的。一種無力的憤怒從心底騰升,下體的性器卻硬得發(fā)漲,鄭星霖深深的明白——他已經(jīng)被江岑牢牢把控了,無論是憤怒還是欲望,只要是他所擁有的,對方都能肆意玩弄于指尖。這個認知不禁令鄭星霖有些惱羞成怒了,江岑他媽的就是欠cao!迅速就俯下身堵住了這張可惡的唇。 鄭星霖的吻帶著怒氣、又急又躁,伴隨著對方在柔軟唇瓣上的不??幸?,江岑心里笑鄭星霖太嫩了不經(jīng)撩,哼笑幾聲接納了對方抵在齒間的迫切想要進來的舌頭。舌尖糾纏,鄭星霖霸道的攻勢卻在不知不覺中被江岑不容置疑的鎮(zhèn)壓。恍惚間鄭星霖已經(jīng)陷入了被動,被江岑吻得暈乎乎的,被一腳揣到了地上。 江岑看著地上氣喘吁吁還不忘用那雙火焰般灼熱的眼睛盯著自己的鄭星霖,嗤笑道:“得寸進尺的狗東西?!?/br> 雪白的雙腿再次有力地勾住了鄭星霖的脖頸,將鄭星霖往前引??煞讲胚€反應(yīng)激烈的鄭星霖此刻卻詭異的平靜了下來,任由自己被那雙腿牽過,成為了江岑的腳墊。 “說話。”江岑用腳拍了拍鄭星霖的臉頰說道。 “主人,賤狗知錯了?!编嵭橇乜偸巧糜陔[藏的,此刻乖順低頭的樣子哪有方才兇狠的模樣,沉默的頓了頓,再次開口,“請主人懲罰賤狗。” “把褲子脫了,轉(zhuǎn)過來背對著我,把屁股撅起來?!苯姾镁褪?,起身拿過墻上的軟鞭,“現(xiàn)在我提的所有問題,賤狗都得如實回答” 耀黑的鞭像是一條纖細的蛇,靠近柄的地方最粗,隨著長度延伸越來越細,到了最尾端就只剩一個尖了。 “是,賤狗知道了?!编嵭橇孛撓铝藢捤傻幕@球褲,翹起了屁股,余光偷瞄垂落地上的黑細長鞭,先前被江岑用鞭子抽的地方似乎又開始隱隱發(fā)燙了……那種疼中帶爽的特殊感覺至今還令他心有余悸、懼怕又隱晦的期待。 軟鞭“唰”得劃破空氣,閃電般落在了鄭星霖的臀上激起一片紅。 “鞭子是什么感覺?” “疼?!编嵭橇卮判缘穆曇粢蝗缂韧?,只是比平常稍沙啞。 “疼?”江岑又是一鞭下去。如果說上鞭是小打小鬧、雷聲大雨點小,那這鞭便是認真的。江岑是學過鞭法的,他的鞭總的分兩種——一種響而不疼、皮開卻不傷及內(nèi)部,另一種則于前者相反。換作從前,被他用這鞭打下去的人必然是會內(nèi)臟受損,不過如今作為鄭星霖不坦誠的懲罰,江岑只會控制在令鄭星霖淤青的程度罷了。劇烈疼痛逼得鄭星霖咬牙悶哼,可身下的性器卻是在江岑眼下精神地一跳,馬眼滲出點滴晶瑩。 “如果只是疼,狗jiba又怎么會吐水呢?” “對不起主人!賤狗除了疼…還有爽?!?/br> 話音剛落,江岑的鞭子就再次舐過泛紅的臀部。不同于前兩次用鞭中下段的大力,細長鞭尖迅捷又精準,留下蜂針粗細的痕重疊于前次的紅,不大的力道卻帶來種清涼的刺辣。 “哼嗯……”鄭星霖感到酥酥麻麻的特殊漣漪似的波及開來,這是他所熟悉的、在前幾次被江岑無論是鞭打、扇臀都似曾相識的感受。這種感覺總是能以柔克剛的撬開他的齒縫,令他發(fā)出不像自己的羞恥怪音。 “賤狗舒服嗎?” “…舒服……”這種問答令鄭星霖紅了臉。要坦白這種不可訴說的詭異快感,無異于正視自身怪異的yin蕩。更何況,鄭星霖也難以相信這是他身體的感官,因為從前都是他用鞭子玩別人,如果不是江岑,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這種特殊體質(zhì)。 “那剛剛做我的腳墊呢?做我的rou椅,是什么感覺?”江岑問道。 忽然,鄭星霖沉默了。 像是早有預(yù)料,江岑哼笑了聲:“是不是雖然有些亢奮,但更多的是生氣。而且,比起現(xiàn)在我用鞭子抽你,那些就有點無聊?!?/br> “是?!编嵭橇丶毾敕讲?,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他確信自己并非是不情愿,而是做不到感覺有趣。 狗奴和狗,是不一樣的——狗奴是奴,狗卻少了一個“奴”字。做江岑的腳墊或rou椅,嚴格來說這是奴做的事…他雖然不會抗拒,但并不能像真正的奴一樣從伺候主人的行為過程中得到快感。 他無法成為真正的奴,除非天塌了,他頂多做江岑的人型犬。他能夠興奮于江岑像逗狗似的撩撥他,是因為他確實是江岑的狗,他早就像狗一樣的癡迷于江岑了。但興奮之外的怒氣卻也是不容忽視的——從小到大,兩人作為竹馬本就是地位平等的,想要在短短幾個朝夕間就讓他成為江岑的奴,簡直是天方夜譚,更別說他受到本身性格與家庭的影響。 鄭星霖低下了頭說:“抱歉主人?!?/br> “你不用跟我道歉?!苯室獾踔嵭橇芈牭酱饛?fù)后有些忐忑的心,理了理披在身上的風衣后才再次開口,“我本來就不打算把你變成我的奴,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要你做我的狗,只是狗,僅此而已。不過,在外人面前,你還是我的兄弟?!?/br> 江岑想,對于鄭星霖寵還是得寵的,他也不介意寵一只乖狗狗,雖然鄭星霖看起來有點兇。 “轉(zhuǎn)過來,跪著正對著我?!笨粗嵭橇剞D(zhuǎn)身跪坐時胯間那神氣昂揚的狗jiba,江岑輕甩皮鞭,淡淡的開口“十五下,報數(shù)?!?/br> “是,主人?!?/br> 一鞭甩去,江岑問了他一直在好奇的問題:“賤狗什么時候?qū)χ魅擞幸馑嫉???/br> “哼!一…報告主人,賤狗不清楚?!编嵭橇剡€真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喜歡上江岑的,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哦?那賤狗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對主人有意思?”江岑并不詫異,相比喜歡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好讓他瞧瞧,鄭星霖這個狗東西,到底是什么時候就開始窺竊自己的。 “……十二歲?!编嵭橇亻_始心驚rou跳了。 江岑快被氣笑了,十二歲!那鄭星霖豈不是足足暗戀了自己六年,還掩飾得特別好,直到被下藥了自己才發(fā)現(xiàn)鄭星霖的心思。連著兩鞭飛快的落在鄭星霖的胸膛,江岑再問: “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嗯…二、呼、三……”冷汗?jié)窳嘶@球服,好在有衣服緩和了皮膚與鞭的直接接觸,但力道之大還是能讓鄭星霖清晰感受江岑平靜下隱忍不發(fā)的怒氣。然而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回答,鄭星霖心里苦笑,恐怕江岑會更氣了,“賤狗第一次夢遺的那晚,夢到了……賤狗把主人壓到身下?!?/br> 鄭星霖不敢就輕避重,不過還是能省略些細節(jié)的,例如夢中江岑情動迷離的表情、被自己干得沙啞的喘息……稍微回想一下,就令他下體發(fā)熱了。 “啪”的聲,比先前幾次都要響亮,鞭子狠狠地落在鄭星霖的小腹。鄭星霖瞧著那狠毒的鞭子精準的與自己勃起的性器失之毫厘,嚇得心都一顫,“嗯……四!” 接下來,江岑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不再開口提問。一時房間中只有鄭星霖隱忍的呻吟與皮鞭的清脆在回響。 …… “呼哈……呼…”連續(xù)接下十四鞭,鄭星霖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正閉上眼準備第十五鞭解放時,他卻聽到江岑突然開口問道。 “賤狗有想著我自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