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會談戀愛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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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一覺,宋沅覺得好多了,他睜開眼,屋里很暗,時針指向十一點,李微白躺在他身邊,但沒睡,大眼睛無聲忽閃著。 聽到宋沅的聲響,李微白知道他醒了,便按開床頭燈,倒了杯溫水給他。 宋沅喝了水,就把李微白按在胸口摟著,玩笑道:“工作狂怎么沒回去?!?/br> 李微白趴他身上,也不說話。 “怎么了?”宋沅將他好端端的頭發(fā)揉亂。 李微白吸了一下鼻子,鼻音有點重,“我不工作了,哪里也不去,每天陪著你?!?/br>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宋沅扶著人坐起來,李微白的眼睛有點腫,像是哭過。 “怎么哭了?誰惹你了?應該不是我吧,我剛一直睡覺來著,因為我睡太久,生氣了?那你這氣來得有點邪……” 李微白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除了你還有誰能惹到我,我想咬你!” 宋沅默默伸出胳膊,李微白沒咬,而是拉著他的手,又吸了下鼻子才說:“我知道你只能活四十年的事了,哭過之后我也接受了,想了想,四十年之后我六十六歲,活夠了,我要你答應我,到時候帶我一起走,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br> 宋沅看他一張倔臉,無奈道:“別說傻話?!?/br> 李微白就把他手臂死死抱在懷里,“你答應我,你要是敢自己躲起來等死,我就出軌,找別的帥老頭去!” “如果我死了,你確實不必為我守著。”宋沅說。 “混蛋!”李微白朝他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你是要把我推給別人嗎?” “小白……” “我不管,要死一起死,你必須答應我,你要是先走了,我……”他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我怕我找不到你……” 他的驚恐和脆弱盡顯,宋沅就抱著他哄,輕拍他的背,“好,我答應你,別哭了?!?/br> 他又說:“但你還是要去工作的,對不對?” “不去了,”李微白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我守著你?!?/br> “40年呢,14600天呢,350400小時呢,你要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 李微白很認真:“對?!?/br> “小白……”宋沅還想再勸勸。 “你嫌棄我?膩了?”李微白開始無理取鬧。 “聽我說,能與你平平淡淡過四十年,我已經心滿意足了,至于你,把你想做的都做了,不留遺憾,我們開開心心地走,不是更好嗎?” “可我擔心你……” “我只是感冒而已,很快就好,擔心什么?!?/br> “可是……”李微白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之心里很難受。 “要不我跟你去酒店住段時間,等你工作完了我們再一起回來。” 李微白立馬說好,冷靜下來又搖頭,“還是不要了,你又不能隨便出去,待著太悶了,這里好歹有??梢钥矗瑣u上還有人能聊聊天,我那邊大概一個來月就完成了,到時候天也冷了,我們就窩在家里哪也不去?!?/br> “嗯,都聽你的?!?/br> “真的都聽我的?” 宋沅絲毫不察有什么不對,哄道:“當然?!?/br> 李微白坐直了,和宋沅面對面,一本正經道:“我也想要珍珠?!?/br> 宋沅就解下自己手上一直戴著的珍珠手鏈,戴在李微白腕上,說:“這是我們之前的定情信物,我本來想找個特別的日子送給你,現(xiàn)在給你也一樣。” 李微白用指腹撫摸著那圓潤的珠體,他認識宋沅開始,他就戴著這條鏈子,原來是他們千年前的信物嗎? 他揚起臉笑,“好,我會好好保存的?!?/br> 接著話鋒一轉,“但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那是?” “我想要眼淚變成的珍珠?!?/br> 宋沅氣得捏他臉,“問你的時候你又說不要,現(xiàn)在宋即大概很久都不會來了?!?/br> “我不要他的,”李微白皺皺鼻子,“我要你的。” 宋沅:“……” 李微白大言不慚道:“我要把你cao哭?!?/br> 上次放狠話屁股差點被cao爛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嘚瑟了,并且說明了此事的可行性,“你生病了,體力不及以往,還不是任我捏圓搓扁?!?/br> 宋沅挑眉,“趁人之危?” 李微白湊近,“沒錯,反正我要拿到你的眼淚?!?/br> “別,我感冒你知不知道,等下傳染給你了?!?/br> “我們又不接吻?!崩钗紫破鸨蛔?,自己滑溜了進去,摸索到宋沅的褲子,家居褲一扯就掉,再拉下內褲,那東西還未勃起就很大一坨,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宋沅去掀被子,“你先出來,別悶壞了?!?/br> 李微白不肯,“我要蓋著,你看不到我,只能感受,感覺肯定更強烈?!?/br> 感覺確實挺強烈的。 床頭燈不夠明亮,房間里昏昏暗暗的,被子隆起一點弧度,看不到李微白的人,但宋沅能感受到自己的東西被濕潤的舌頭舔著,把他綿軟的性器舔得發(fā)硬,然后張開嘴,收著牙齒,慢慢往里吞。 才吞了三分之一,又吐了出來,舌頭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一點點舔著他的yinjing,整根都被舔得濕漉漉的。 當兩個囊袋也被輕輕吸吮時,宋沅心跳加速,快感洶涌,他很想按住小白的頭插個痛快,但現(xiàn)在,他有意想將自己的眼淚交給他,誰讓他想要呢。 攀上欲望頂峰的過程最為難熬,宋沅眉頭皺起,雙手緊握成拳,全身肌rou緊繃著,那要命的地方正進入到一個幽深緊致的甬洞里。 不斷收緊的喉嚨將他緊緊夾住,擠壓,吸吮,像要將他靈魂吸出來一樣。 他盡量放松,讓自己慢慢穿梭在那濕滑的喉管里。 十多個深喉之后,宋沅有了強烈的射意,只要再來兩下,他就能釋了,可是,李微白停下了,吐出他的yinjing,開始慢慢舔。 難言的快意從云端跌落,宋沅松了拳頭,卻更加難耐起來,他隔著被子撫摸李微白的頭,有些沖動。 李微白的聲音傳來,有點悶,“你不能動我……” 說話的時候,舌尖還抵著他的馬眼,熱熱的呼吸噴在他敏感的yinjing上。 宋沅一陣心悸,堪堪壓下了自己的沖動。 新的一輪開始了,已經緊繃到不行的大roubang如愿進入到那個讓人銷魂的狹窄甬道,那里像藏著千萬只小嘴,在他的yinjing上吸吮,惹得他一陣震顫,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實處。 當慢慢有了想射的感覺時,這個小惡魔又停了,將大roubang吐了出來,如此幾番,宋沅確實被折磨得夠嗆。 他拳頭握不住了,手掌死死撐著李微白的頭,不讓他再吐出來,按著他繼續(xù)深入。 插得太深,李微白有些難受,感覺喉嚨要被捅穿了。 他聽到宋沅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重和急迫,只要再來一次他肯定要哭了。 可宋沅的手死死按著他,他吐不出來,越來越深,李微白難受得扭動身體,突然被幾個重頂,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射爆了喉管,被迫吞下大股jingye,嗆得不行,狠狠咳了幾聲。 他將被子掀開,就看到宋沅靠著床頭,閉著眼,一滴眼淚從眼角滑過,掉在床上,形成了一顆圓潤瑩白的珍珠,小小的一顆。 他忘了咳嗽,把那顆珍珠捏在手里,再去看宋沅,宋沅緩緩睜眼,輕喘著看他。 這副樣子,性感得無以復加,勾人心魄。 李微白舔舔嘴唇,去親他。 宋沅避開,他還記著自己正在生病,李微白卻被勾得有些不管不顧,在他頸間鎖骨上回來啃。 等他將心里那股悸動散得差不多了,宋沅身上也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印子。 他們四目相對,李微白將那顆珍珠攤開在宋沅面前,“你看,我用嘴把你cao哭了?!彼t著眼框,腫著嘴唇,嘴角有些裂開了,他都顧不上,頗有些洋洋得意。 宋沅看得心如擂鼓,卻裝模作樣地說:“可惜不是金色的,沒宋即的好看?!?/br> 聞言,李微白氣鼓鼓地瞪著他,“我覺得這顆更好看,全世界最好看?!?/br> 宋沅笑了,“行,還是你有眼光?!?/br> …… 劇本敲定之后,劇組就馬不停蹄地開機了,李微白去跟了一個月組,見識到了戲是怎么拍的,很興奮了一陣。 新鮮感過了之后就覺得無聊,每天每天都在想宋沅。 年前劇組放了假,他迫不及待地回家。 在等輪渡的時候他才告訴宋沅自己回來了,一上島就看到宋沅在不遠處等他。 他背包一扔,行李箱也不要了,飛奔過去,跳到宋沅身上,而宋沅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 他就開始咯咯笑,大眼睛笑彎了,說:“好想你呀老公?!?/br> 宋沅雙手托著他,在他臉上看了看,“黑了,瘦了?!?/br> “黑了還能白回來了,但我沒瘦,比之前重了十斤呢?!?/br> 宋沅掂了掂,確實不再輕飄飄的,還有點壓手,“還可以再胖點?!?/br> “那不成豬了?!?/br> “相比正常人你的體重還是偏輕?!?/br> “哦,那我多吃點唄,到時候你別嫌我就行?!?/br> “現(xiàn)在回家?” “嗯!” 回家應該去坐小艇,宋沅卻抱著他往回走。 李微白晃著腿,“去哪???” 宋沅向那被丟在地上,孤零零的一大一小抬抬下巴,“行李不要了?” “哎呀,土不土,在偶像劇里情侶見面甜就完事了,誰還去管行李?!?/br> 宋沅依他,“那等下讓宋夏送家里去?!?/br> 接到電話的宋夏表面上“嗯嗯嗯好好好,我馬上送過去?!?/br> 實際上咬牙切齒:“我這大嫂上輩子是狐貍精吧,把我大哥迷成了昏君了,會談戀愛了不起?。 ?/br> 肖娟安撫她,“外面太冷了,我去送?!?/br> 窩在被子里的宋夏立馬喜笑顏開,比了個心,“阿娟,愛你喲?!?/br> 沿海城市冬天是不下雪的,但濕冷,冷氣直往人骨頭里鉆,李微白整天窩在家里,連窗戶都不開,但他也沒閑著。 上一本完結了,劇本也告一段落,他想著開本新文,跟責編一溝通,責編拜托他再想想,別沖動。 他看著身旁的宋沅,怎么能不沖動,就那么沖動地開了。 開始讀者看他打的標簽是言情,都興奮了,想不到在刑偵文里男女主連感情線都沒有的大大居然要挑戰(zhàn)言情了。 大家搓手手拭目以待。 李微白手速很快,日更六千,他文思泉涌,都不用找素材,因為處處是素材,到大年三十那天已經更了近四萬字。 然后,撲了。 讀者評論繞不開三個主題。 “白老大,要不,咱還是安心寫刑偵文吧?!?/br> “大大,那個,不是說你寫得不好啊,就是你好像還沒抓住寫言情的精髓?!?/br> “我就直說了吧,你這言情寫得不咋地,太過平淡,記流水賬一樣,不好看。” 當然,昧著良心說他寫得好的也不是沒有。 李微白全看了,但不為所動,他現(xiàn)在心里都在冒粉紅泡泡,只能寫出來這些東西,說他寫得流水賬,可談戀愛不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的嘛。 他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越寫越興奮,寫到女主被男主抱在懷里摸胸的時候,一只手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揉捏他的乳尖。 寫到男主把女主的小裙子掀開,撕開她的絲襪時,他自己的家居褲被拉了下來。 寫到男主手指插進女主xue里時,兩根手指也擠進他xue里。 女主被攪得汁水橫流時,那兩根手指也在他xue里翻攪著,時不時摩搓著他的sao點,令他身體隱隱發(fā)顫,過電般酥麻。 女主被男主用大roubang貫穿時,他自己也被一根粗長梆硬的性器插入,緩緩抽插。 他身體抖了抖,再也敲不了鍵盤,耳邊是宋沅低沉性感的聲音,“你這是寫,還是寫紀實文學呢?” 李微白微張著嘴,仰著頭枕在宋沅肩上,感受著那粗大的兇器在他體內磨擦,然后反手摟著宋沅的脖子和他接吻。 漸入佳境時,兩人都無暇他顧,只一心想占有眼前人。 一張不大的辦公椅上,李微白坐在宋沅身上,屁股里插著他的性器,被宋沅抱著來回搖晃。 他撐著面前的書桌邊緣,指尖泛白,臉頰泛紅,情欲的氣息漸漸彌漫開來。 李微白被cao爽了,呻吟聲壓都壓不下來,反正四下無人,他就放開了叫,怎么yin蕩怎么來,宋沅被他激得眼發(fā)紅,更加不要命地頂他。 李微白被頂?shù)没甓忌⒘耍髦蹨I,淌著口水,前端一抖一抖地射精。 你看,談戀愛本來就是這樣樸實無華的,除了zuoai還是zuoai,寫起來無聊,但做起來是真的爽啊。 寫完這六千字,李微白被干了三回,除了第一次爽快干脆之外,后面兩次都是他寫幾個字才換來宋沅的一次插入。 總之他被折磨哭了,崩潰地射了兩次,整個人脫力地倒在宋沅懷里。 宋沅則把他寫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問:“這能發(fā)出去嗎?” “發(fā)不了啊,”李微白淚眼汪汪,“刪刪減減,能發(fā)兩千字吧?!?/br> 宋沅說:“那就別發(fā)了,留著自己看。” “不會吧,活了幾千年的老魚精沒看過小黃文?”李微白笑他。 “小黃文確實沒看過,但看過小黃圖。”宋沅說,“我想想啊,按圖上再做一次?” “不不不……” 李微白現(xiàn)在渾身發(fā)軟,還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不可遏制地抖。 宋沅將他扒了衣服往床上一扔,將他顫顫巍巍還沒閉上的xue口托高,一口熱氣吹了上去。 李微白難耐地扭著身體,罵道:“你真來啊,禽獸!” “禽獸都叫了,我不能白擔這名號?!?/br> 真就將李微白弄得尿了幾次。 晚上七點,李微白還睡得昏昏沉沉,宋沅把他叫醒,“起來了,去吃飯?!?/br> “不吃,想睡覺?!彼X得自己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宋沅真是絕了,明明已經是個普通人了,體力為什么還這么好?! 宋沅換好衣服,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年夜飯不能不吃,大家都等著我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