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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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一桌子人喝倒大半。 李凈之也喝不下去了,他跟全桌人拼酒,現(xiàn)在走路打飄,看人重影,他從沒這么醉過。 雅間里混著各種味道,酒味,殘羹冷炙味,還有嘔吐物的味道,不知是誰說:“今天這么開心,我們換個地方繼續(xù)玩兒?!?/br> 在座的紛紛表示好,只有李凈之擺擺手,他現(xiàn)在腦袋嗡嗡疼,只想睡覺。 但沈延將他一把架起來,“走!” 一排馬車在夜色中奔襲,李凈之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昏昏沉沉地靠在一人懷里,那人在掐他的臉,有點疼,他躲開了,那只手又安撫似的摸了摸他。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上樓,進屋,是一間很大的屋子,里面裝修得很奢華,軟綿的地毯,流光溢彩的夜明珠,還站著一排穿著清涼,天仙似的美女,屋子中央放著一張很大的桌子,李凈之頭昏腦漲地趴過去看,依稀看著像賭桌。 這里是賭坊? 他甩甩頭,眼睛還是很模糊,是看錯了吧,朝廷早有公文明示,各州府嚴禁設立妓院賭坊等禍亂百姓之所,郢都怎么會有賭坊? 有幾人吐過之后清醒了些,摟著姑娘在賭桌前叫嚷著開局。 李凈之吐不出來,無力地趴在賭桌上。他的錢袋都留在百盛酒樓了,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他也不想堵,只想睡覺。 他身上發(fā)燙,就把臉貼在賭桌上降溫,舒服了些,但還是不清醒,只看到進來好些人,端著酒和瓜果擺在桌上。 公子少爺們正興致高漲,站在旁邊的人拍了拍他,“李大夫,一起玩兒啊,來。” 說完嘩啦啦往他面前倒了一堆銀錠子。 他只覺吵得頭疼,擺擺手,舌頭打架,“不玩了,你們玩,我休息下?!?/br> 剛閉上眼,有人從身后抱住他,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腰,帶著酒味的氣息噴在他耳邊,“腰怎么這么細啊,你真是女人?。俊?/br> 他掙了下沒掙開,就懶得管,繼續(xù)睡覺。 誰知那人壓著他解了他的腰帶,一只手伸進衣服里撫摸,然后吃吃笑道:“沒想到你不止臉滑,身體也這么滑溜溜的,平常是不是特地保養(yǎng)過?” 那人在他身上一陣亂摸,摸得李凈之起雞皮疙瘩,惱怒道:“放開我,好熱……” “熱嗎?我?guī)湍忝??!蹦侨藦暮竺嫣崃镏囊骂I直接往下一扒,整個肩背就能露了出來,他也被扒下的衣服反剪住了雙手,動彈不得。 那人開始摸他的背,又親了一口他的蝴蝶骨,嘆道:“真是極品?!?/br> 忽然旁邊給李凈之倒銀子的人轉過頭來看到了,斥道:“你倆注意點兒,大庭廣眾之下?!比缓笥旨焙鸷鸬鼗仡^去喊:“大!大!大!”顯然根本沒當回事,因為他自己也摟著個姑娘,手不安分地在對方身上摸。 紙醉金迷在這一刻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李凈之暈乎乎地掙脫不開,極力扭過臉看是誰壓在他身上,一看是沈延,無語道:“放開我,你想干嘛?” 沈延顯然也醉得不輕,此刻哪還有他自己說的文人形象,就是色魔上身,渾身散著欲望,盯著李凈之,直白道:“想干你?!?/br> “不行,不給你干……” “為什么?” 李凈之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點,“不想給你干?!?/br> “不想給我干,為什么請我喝酒,還特地換了衣服來見我,你是在釣我嗎?其實我喜歡直接點,可誰叫你長得好看,我愿意哄哄你,但懲罰不能少?!闭f著在李凈之肩上咬了一口。 李凈之齜牙咧嘴,“痛,你放開,我要回家?!?/br> “等我干完,就送你回去,別動?!?/br> 沈延摸索到李凈之的褲子往下扒,然后摸到一手彈軟綿滑的臀rou,整個都興奮起來,再次感嘆:“極品?!?/br> 他又摸索著去解自己的褲腰帶,還沒解開,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門被大力踢開了,片刻后他被一只手拉開,還沒看清是誰,就挨了一記鐵拳,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屋內作樂的人也懵了,揉眼一看,見來人面無表情,周身卻散發(fā)著冷冽的殺氣,居然是郢都首富宋沅宋老板。 …… 宋沅一回城就去找李凈之了,不過醫(yī)館已經關門,他去了李凈之的小院兒,人也不在,但床上放著換下來的衣服,他本想再去風竹林看看,結果瞄到衣服里夾著一條淺粉色的手帕,這顯然不是李凈之的東西。 他拿起來一看,絲質的,上面繡著“徐”字,還隱隱散發(fā)著草藥味兒。 宋沅當時就火了,黑著臉改去了暖杏閣,想著再晾晾李凈之。 可他剛跟西月說完話,就有人跑過來,著急道:“大哥,李公子好像來了,在三十六號房,但我看不太清楚,只瞄到一眼手上戴著你的手環(huán)。” 于是,宋沅看到了此番景象。 說實話,這樣荒yin奢靡的場面他見多了,更過分的他都見過。只是當他看到李凈之被扒了衣服,露著屁股時,已然是壓不住心里的暴怒。 一行人進來,將尋樂的公子少爺們帶了出去,宋沅面無表情地踢了一腳暈死過去的沈延,道:“這個關起來?!?/br> 又有兩個人進來將沈延抬了下去。 此刻,整間房里就只剩面上平靜怒火中燒的宋沅,和以為終于安靜下來能好好睡覺的李凈之。 李凈之就那么上半身趴在賭桌上,露著大片白皙的背,褲子被退下,一雙筆直的長腿也露著,衣擺遮住了半個屁股,若隱若現(xiàn)。 宋沅胸膛劇烈起伏,上去猛地一把掐住李凈之的后頸狠狠按在桌上,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帶,放出猙獰的性器,擼了兩下,就狠狠往那窄xue里擠。 沒擴張,沒潤滑,好多天沒做的xue口緊致干澀,他就那樣硬生生往里插。 李凈之被痛清醒了一點,可他哪里都被制住,完全動彈不得,就嗚哇亂叫,“放開我,放開我……” 宋沅沒理會他的叫嚷,一股怒氣在胸腔里狠狠撞擊,又酸痛又無力。 為什么就是不聽話!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聽話! 堅硬如鐵的性器在干澀的甬道里強行抽插,李凈之痛得直發(fā)抖,他醉得厲害,渾身發(fā)軟,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出言威脅:“別碰我,不然宋沅要找你算賬的,你跑不了的,別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放開我放開我……” 可任他怎么威脅叫喊,侵犯他的人沒說話,也沒停下。 很痛,真的很痛,肯定裂開了,李凈之痛得直抽氣。 也確實裂開了,血絲慢慢浸出,終于不再那么干澀,進出順利一些,可每插一下都是在裂開的傷口上摩擦,李凈之額頭冒冷汗,雙手被反剪在背后,手指緊握著抵抗那慢慢的連續(xù)不斷的折磨,可沒用,還是好痛。 他叫救命,叫宋沅,叫一切他能叫出的名字,凄厲的叫聲回蕩在屋內,卻傳不出去,因為外面的快活聲更甚,整座樓宇像沸騰了一樣,他這點聲音完全被掩蓋。 李凈之心如死灰,嗓子叫啞了發(fā)不出聲兒,開始流眼淚,濕了一灘。 后面那人射了,一抽出,jingye合著血往下滴。 本想就此算了,教訓夠了,可當宋沅看到李凈之肩上的牙印時,又發(fā)瘋了。 他撈起旁邊的一壺酒,壺嘴對著李凈之血淋淋的xue口往里灌。 李凈之痛得直哆嗦,那根兇器又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往他屁股上淋酒。他雙腿打顫,特地冰過的酒順著溫熱的腿往下流,他嗚咽求救,然而沒人來救他。 烈酒在腸道里被推進擠出,洗刷每一寸壁rou,灼燒感異常強烈,李凈之抖得停不下來,也叫不出聲兒,像沙灘上擱淺的魚,再也蹦不起來。 身后的人射了第二次,他撈了一把李凈之的性器,仍是軟趴趴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慢慢揉捏起來,同時又開始下一輪侵犯。 可任他怎么變著法兒的玩弄,李凈之就是硬不起來,最后痛得咬自己的舌頭,血流到桌上,那人一頓,終于松開了他。 李凈之猛地抬頭,暈過去前,終于看到了宋沅的臉。 …… 再醒過來時,李凈之真覺得自己要死了,頭暈腦脹,腦仁兒突突的疼,口干舌燥,咽口水嗓子都發(fā)疼,舌頭是腫的,屁股也痛,細細密密的,裂開的傷口還沒好,身上也痛,說不清哪里,就是哪里都痛,一陣陣冒冷汗。他抬手往自己額頭上一探,發(fā)燒了。 他躺在自己小院的床上,只有他自己。 昨天那人是宋沅,他好受了點,片刻后,又覺更傷心。 他仔細回想事情的經過,想必是宋沅看到了沈延對他做的,生氣了。 他知道宋沅是該生氣的,但仍然止不住的難過。 他昏沉地閉上眼,感受身體一陣陣的冷意,整個人死去活來的,好難受。 一會兒有人進來,他睜開眼,看到宋沅。 宋沅長身而立,身高都快抵到門頂,他在門口定了一下,才慢慢走近,將提著的食盒放在圓桌上。 李凈之大著舌頭喊“阿沅”,連忙爬起來,可他實在沒力氣,又跌回床上,震得哪哪兒都痛。 宋沅沒理他,給他倒了杯水,他給喝了。宋沅又從食盒里端出一碗白粥塞他手里,他想讓宋沅喂他,但宋沅裝作沒聽到。 他就一手端著碗,艱難地蹭著床頭坐直了身,一旁的宋沅就看著,都沒扶一把。 李凈之心里難受極了,捧著碗,低著頭把眼淚憋回去,然后喏喏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宋沅輕描淡寫掃了他一眼,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但莫名很嚇人。 李凈之不敢再問,自己一勺一勺吃著白粥。他嘴里發(fā)苦,就感覺粥也是苦的,他沒胃口,吃不下,又不敢不吃,終于委屈得掉眼淚,最后眼淚和著粥吃完了。 宋沅又給他一碗藥,他也乖乖喝下,他覺得好苦,簡直是他喝過最苦的藥,苦得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 喝完藥,宋沅拿起一個小小的白瓷瓶,李凈之知道是藥,就乖乖地自己轉過身趴著。 宋沅拉下他的中褲,掰開臀rou,中間是腫得不能看的xue眼,很嚴重。 涂藥的手很輕,但那種傷口,輕輕碰一下都疼,李凈之哼哼兩聲,宋沅就停了,他就咬著唇不敢再哼。 涂完藥,宋沅收拾食盒,李凈之趕緊問:“你要走了嗎?” 宋沅沒回。 他撲簌著眼淚,道:“阿沅,我有點難受,你陪我好不好……” 宋沅提著食盒走了。 李凈之抹了一把眼淚,可眼淚止不住,擦了還有,擦了還有,他就干脆不擦了,躺下來抱著被子哭,最后哭著睡著了。 連續(xù)三天,宋沅一天三餐的送,都是白粥,李凈之說藥太苦了,能不能給帶顆糖,宋沅也沒給他帶,也不跟他說話。 到了第四天,宋沅沒再來,因為李凈之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臉上還有點病氣。 他自己下了床,沐浴更衣,收拾了一番才有點精神,他想去找宋沅,可宋沅明顯氣狠了,誤會了他跟沈延,他想著只要帶著沈延一起去說清楚就好了。 但沈延不在家,他又是獨居,連個問的人都沒有,李凈之便去找朱九三,也不在家。 他想了想,向人打聽了蕭公子家,本想問一下他知不知道沈延的下落,誰知對方見到他像見到瘟神,他還沒開口,對方就一句“不熟”將他打發(fā)了。 一連找了幾個都這樣。 李凈之垂頭喪氣去了暖杏閣,還沒開口,西月就拿著團扇抵在他胸口,道:“不在?!?/br> 李凈之:“我還沒問?!?/br> 西月:“問不問都不在?!比缓缶筒淮罾硭?。 李凈之茫然地站了一會兒,看到宋即,連忙跑過去拉住,“宋兄……” 宋即一看是他,“不在”二字脫口而出。 李凈之:“……” 看他失魂落魄的,宋即突然問:“你為什么喜歡他啊,脾氣又大又臭,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br> 李凈之:“我會把這句告訴宋大哥。” 宋即:“……” 李凈之說:“其實我是想找沈延,但我找不到他?!?/br> “他不在城里,”宋即說,顯然是知道沈延的下落,“你覺得大哥還能讓他在城里待下去?” 李凈之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他去哪里了?” “舍不得他?” “不是,我是想找他幫忙說清楚啊,說清楚了宋大哥就不生氣了。” 宋即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看傻子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