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怎么這么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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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宋沅帶李凈之到梨子巷,還是那間醫(yī)館,不過現(xiàn)在不叫曹氏醫(yī)館,金燦燦的匾額上寫著李氏醫(yī)館,門邊上還掛著個葫蘆。 內(nèi)里的裝潢煥然一新,桌椅擺設(shè)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之前那間總是鎖上的小廂房,現(xiàn)在和其他兩間一樣敞著門,暗道已經(jīng)被封住,現(xiàn)在它不再是掩蓋惡行的幫兇。 醫(yī)館里的各種機關(guān)暗器也都拆除了,現(xiàn)在這只是一間再平常不過的醫(yī)館。 李凈之在里邊看看,又跑到外面看看,還是那個地方,但真的一點原來的影子都沒有了。 他心情很復(fù)雜,雀躍,又有帶著一點說不上來的悶。 宋沅站在他身后,問:“喜歡嗎?” 他點點頭,剛要說話,就聽宋沅道:“喜歡就行,別有心理負擔(dān),剛好買了,剛好你需要?!彼粗顑糁?,“其實我更想讓你待在家里?!?/br> 如此,李凈之只好作罷。宋沅又問他打算什么時候開業(yè),到時候弄得熱鬧點,他卻不想那么高調(diào),宋沅也就依他了。 下午,宋沅去忙了,李凈之去了鳳府。 曹士吉的事情鳳倫肯定知道了,而自己失蹤這么多天鳳倫肯定會擔(dān)心他。 門口的小廝看到他來,驚喜得隔著好遠就跑著來迎接,嘴里說著老爺夫人如何如何擔(dān)心,也沒通傳就將他帶到花廳。 鳳倫自是擔(dān)心的,他也差人去找了,奈何就是找不到,如今看到李凈之完好無缺地站在面前,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嚴肅交代他日后要是想出城玩,定要提前和家里說。 出城玩是宋沅教他的說辭,而且還有人能證明他在某日某時某刻出了城。 李凈之自知理虧,給鳳倫倒茶,隨口拉家常:“世伯今天怎么沒去鋪子?” 鳳倫嘆了口氣,“去了也沒心思做事,我記掛你的安危,孩子,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br> 李凈之連連點頭,保證沒有下次了。 鳳倫留他吃晚飯,但現(xiàn)在時間還早,就提議下棋打發(fā)時間。 李凈之別的方面還行,就是棋下得太臭了,不想在世伯面前露短,因此不大愿意,鳳倫看出來了,就說:“行吧,你們這小年輕也不愿意陪我這老頭子玩了,我去鋪子里轉(zhuǎn)轉(zhuǎn),冬兒在家,你們說說話吧?!?/br> 鳳冬舟在家李凈之是沒想到的,他看著花廳里的各色梅花,也確實想見鳳冬舟一面。 鳳倫走后,鳳冬舟在丫鬟的陪同下過來。 她已嫁做人婦,將青絲梳成發(fā)髻,比之前多了些成熟韻味,但畢竟年紀小,臉上還有些稚氣未脫。 等她落座,李凈之就問:“今天怎么回家了?” 鳳冬舟笑道:“爹身體不舒服,回來看看,想是,思念世兄成疾?!?/br> 李凈之汗顏,這話頭怕是過不去了,干脆直奔主題,指著墻角的布梅花問道:“聽說這些都是你做的?!?/br> 鳳冬舟點點頭,“未出閣前,閑來無事做著玩的,現(xiàn)在倒是沒有這等閑情逸致了。” “挺好看的,”李凈之說,“你教教我,我也想學(xué)來著?!?/br> 鳳冬舟有些驚訝,“這女兒家的東西何必世兄親自動手,”她朝身邊站著的丫鬟指了下,“你要是喜歡,讓藍兒做了給你送過去,她手藝不比我差。” 丫鬟藍兒就是當(dāng)初去客棧攔李凈之的小姑娘,隨著鳳冬舟陪嫁去了鄔家。 李凈之?dāng)[擺手,“我是想自己做,不勞煩藍兒姑娘?!?/br> 既是如此,閑著也是閑著,鳳冬舟就干脆真的教他怎么用一根布條纏成梅花的樣子。 開始李凈之有些手生,做了幾個之后還真能像模像樣地繞出來一個,之后越來越上手,鳳冬舟還炫技般教他幾種特別難的,李凈之實在學(xué)不會,好在現(xiàn)在學(xué)的也夠用了。 一下午很快便過去,鳳冬舟沒留下來吃飯,說是要回去陪婆婆用飯,倒是李凈之吃了個肚兒圓,又坐了會兒喝了茶,才起身告辭,鳳倫執(zhí)意讓車夫送他回家。 回到久違的小家,李凈之第一次覺得這小小的院子居然也略顯空曠,小小的床鋪他睡一邊居然能空出好多。 他洗漱完畢,盤腿坐在床上專心用各色布條纏梅花,這些布條還是鳳冬舟送的,反正她現(xiàn)在也用不上了,全給了李凈之。 他去鳳府之前,宋沅就跟他說過今天會晚回,交代他自己去暖杏閣找西月,讓西月派人送他回風(fēng)竹林,可鳳府的車夫?qū)⑺涣锼偷竭@里,時間也晚了,他就不想再折騰。 到了半夜,李凈之哈欠連天,在一堆花里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亮,他伸著懶腰碰到身旁的人。估計是不想打擾他睡覺,離得有點遠。 宋沅睜著惺忪的睡眼,看李凈之醒了就摟過他,手伸進他衣服里撫摸他綢緞般觸感的背部,懶懶道:“早?!?/br> 才一晚不見,他就找過來了。 李凈之的心像在里像蜂漿里泡著似的,甜得不得了,他調(diào)笑道:“白大俠,你這樣輕松就能睡在我床上,還不驚醒我,我是不是太不安全了?” “嗯,”宋沅表示認同,“所以不要亂跑?!?/br> 他往宋沅懷里拱了拱,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情不自禁道:“喜歡你?!?/br> 宋沅垂眼看他,然后捏起一朵艷紅的小梅花問:“這是什么?” 李凈之原本以為那句“喜歡你”是有回應(yīng)的,他滿心期待著,卻被宋沅這么輕易拂了去,心里難免失落。 可若是為了這么點小事情鬧別扭,又顯得自己不夠大氣,只好按下心里那點酸澀,道:“做著玩兒的小玩意。” 宋沅沒再問,把那朵小花捏在手里摩搓著。 他仰臉親了親宋沅冒著胡茬的下巴,真的好喜歡啊…… 他撐起上身,捧著宋沅的臉就要親,被宋沅捏著后頸提溜開了,說:“餓了?!?/br> 李凈之趕緊殷勤地去買早飯。 吃完早飯,宋沅陪李凈之去醫(yī)館,今天打開門就算正式開張了。他沒驚動左右鄰居,也不怕沒有病人來,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 宋沅把他拉到廂房里,接了個綿長濕滑的吻,吻得李凈之上氣不接下氣,臉上也紅撲撲的才放過。 宋沅用拇指揩去他嘴角的津液,然后取下手腕一直戴著的手環(huán),上面有一顆極品珍珠。從李凈之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戴著,而且經(jīng)常無意識地撫摸。 宋沅將手環(huán)戴在李凈之手上,道:“開業(yè)賀禮?!?/br> 李凈之隱隱覺得這件東西對宋沅來說很重要,他無法坦然接受,推辭道:“我不該要的,這對你很重要吧?” 宋沅抬眼看他,道:“你更重要?!?/br> 然后拍了拍他的臉,“走了?!?/br> 站在門口看著高大的背影離開,李凈之懵懵的,為什么宋沅說“你更重要”時樣子冷冰冰的,好像在生氣。 對了,就是生氣。 李凈之反應(yīng)過來??墒牵瑸槭裁囱?? 他還沒想明白,對門女醫(yī)館的門打開了,一個斯斯文文,高挑清瘦,書生打扮的男子出來,手里捧著個木盒子。 他朝李凈之道:“李大夫,盛華差我前來賀你開張?!比缓髮⒛竞凶臃钌?。 盛華是女醫(yī)館徐大夫的閨名,李凈之當(dāng)即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便是城里瘋傳的,女醫(yī)那個情夫。 因為這個男人,女醫(yī)在城內(nèi)可謂名聲掃地,自詡清高的人誰都能朝她啐兩口,瞧不起她,可她自己倒不是那么看重外人的眼光。 李凈之接過,道:“多謝,徐大夫有心了,請幫我轉(zhuǎn)達謝意。” 那男人笑道:“一定?!北阌只厝チ?。 也是一點都不回避和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不管別人怎么罵,他們過好自己日子就行。 李凈之將木盒打開,里面是一副字畫,畫的是神農(nóng)嘗百草,栩栩如生,旁邊還提了字,筆勢剛健,蒼勁有力,應(yīng)是出自書生之手。 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將畫掛上,李凈之又開始想宋沅,他到底為什么生氣??? 他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就拿出布條繼續(xù)纏梅花,手腦并用,突然靈光一閃。 該不會是自己昨晚沒跟他說一聲就自行回家了,他就生氣了吧。 應(yīng)該不會吧。李凈之想。 但也說不定,想當(dāng)初他們第一次zuoai時,因為他跑了,宋沅就全程綁著他的手,不管怎么求都不解開。這次也一樣,雖然他來找他,還送開業(yè)賀禮,但對他的表白當(dāng)沒聽到,親都不讓親,態(tài)度還冷冰冰的,明顯也是在懲罰他啊! 李凈之無語,怎么這么記仇呢…… 不過,鬧別扭的宋沅也顯得好可愛啊! 這么一想,李凈之心里那點郁悶沒了,手上的速度加快,然后半下午就回了風(fēng)竹林。 宋沅回來時天還早,老遠就看到李凈之跑進跑出,看到他時像只撲棱著翅膀的蝴蝶,往他身上撲。 宋沅將他抱起,托著屁股往家走,邊走邊問:“這么開心,做壞事了?” “是好事?!崩顑糁荒橋湴?。 宋沅進屋時就發(fā)現(xiàn)了,墻角赫然開著幾束梅花,顏色深淺交錯,就跟真的一樣。 他走近一看,果然是布做的。 李凈之摟著他的脖子急切地問:“怎么樣,好看嗎?” 宋沅點點頭,“好看?!?/br> 得了肯定,李凈之就放心了,搖著宋沅胳膊,“樓上還有,去看看?!?/br> 宋沅抱著他上樓,樓上的墻角也有,不過更特別的是床上也有,鋪了滿滿一床,讓這間過于簡陋的屋子有了些生氣。 宋沅把李凈之放在床上壓著,一雙勾人的眼里盡是欲望,他問:“想躺在上面被我干?” 李凈之不好意思說是,就拉低他和他接吻。 宋沅不生氣了,李凈之能感覺到,不禁心想:還是挺好哄的嘛。 宋沅一邊親他,手一邊伸進衣襟里去摸他胸前,帶著薄繭的手在胸前來回撫摸,扣弄著小小的rutou。李凈之心想:他這個接吻就要摸奶的習(xí)慣怕是改不了了。 宋沅沒有一下將他脫光,而是一點點拆開,拆一點就親一下,將李凈之全身舔了個遍。 李凈之覺哪里都癢,xue里更癢,想讓宋沅的鐵杵狠狠捅他。 但宋沅慢悠悠地,絲毫不急,李凈之只好拿膝蓋去蹭他胯下,那里已經(jīng)很硬了,就算隱在衣服里也能也能感覺到很粗很大。 他自己甩開最后一片衣物的束縛,光溜溜躺在宋沅身下,一邊和他激吻,一邊抬著屁股去蹭他的大roubang,能蹭蹭也是好的,他太想做了。 宋沅卻按著他,用手指在他后xue褶皺上打轉(zhuǎn),這根本不能解癢,反而更勾起欲望。李凈之已經(jīng)憋得眼眶發(fā)紅了,被過度吸吮的唇瓣嘟著,濕淋淋紅艷艷的,下身的yinjing直挺挺的立著表達欲望。 宋沅擼了一把那挺翹的性器,算是給了一點點甜頭,然后耐心給他擴張。 當(dāng)粗大的性器緩緩插入他的身體,李凈之繃直了脖頸,一臉潮紅,當(dāng)宋沅開始抽送,他也跟著細細呻吟起來。 他的呻吟很好聽,嬌嬌柔柔的,身體也是非常依賴的姿勢,全副身心交托的樣子,眼里心里身體里都只有這個侵犯他的人。 這樣可愛的人,怎么能不叫人喜歡。 很快李凈之就受不了了,宋沅不止抵著他的yin點磨,一只手還非常有節(jié)奏地擼著他的yinjing,快感疊加得太快,他皺著眉搖頭,說不要了,但宋沅越是加快速度。 快感來得太過洶涌,李凈之無法抵擋,很快就前后一起高潮了,他身體挺直,身上冒著薄汗,大口喘氣,挺著胯一股股射在宋沅手里,后xue高潮的感覺也很強烈,絞著宋沅的大roubang渾身抽搐,流出淚來。 宋沅看他高潮的姿態(tài),很迷人,在他還沒緩過來時又開始了下一輪。 劇烈高潮后的身體最為敏感,不管碰哪里都能叫李凈之忍不住地呻吟,難耐不已,可偏偏宋沅每一下都穩(wěn)穩(wěn)擦過讓他打顫的那一點,一手揉著他半軟的性器,一手揉著他已經(jīng)微腫的乳rou,如此這般不肖多久,李凈之又有了想射的感覺,他抓著宋沅的手臂,嗚嗚咽咽地,“啊……不要了,阿沅,呃啊,阿沅嗚嗚嗚我不要了……” 他緊繃著身體想抵御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的快感,然而終將抵抗失敗,他身體一軟,精關(guān)大開,射出的卻不是jingye,而是一股一股的尿液。 尿的sao味彌漫開,李凈之羞憤欲死,這世上最尷尬的事不是被cao尿了,而是讓宋沅聞到了尿味啊,還能不能好了,以后他要怎么面對宋沅! 看他尿了,一直沒開口的宋沅陡然興奮起來,一把掐住李凈之的脖子,然后瘋狂抽送,“啪啪啪”聲不絕于耳,喘著粗氣奮力耕耘,插了上百下,終于暢快地在他xue里射出。 宋沅的手放開,李凈之大口喘氣,覺得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他現(xiàn)在是通體舒暢,心卻慌得不行,一邊害怕,一邊guitou在滴滴答答地流著不知是jingye還是尿液。 太刺激了…… 他眼里含著淚,將落不落,胸脯隨著喘息上下起伏,一副破碎又純情的樣子,勾得宋沅又來吻他,怎么也親不夠。 可是好好的一場浪漫情事被搞得yin亂不堪,到處粘著尿液和jingye,空氣中還彌漫著稀薄的尿味,李凈之推著宋沅,“好臟啊……” 宋沅吸著他的舌頭,模糊不清道:“已經(jīng)臟了,再做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