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VS年上(劇情,3P前搖)
書迷正在閱讀:你會如何愛我?、全職獵人之我是凱特、質(zhì)子無情、有魚、靠澀情狂系統(tǒng)續(xù)命的我【總攻】、美人總裁分手后、發(fā)小天天想cao我、快穿之我只想混吃等死、被情敵干爽了怎么辦(雙性)、假性雄蟲
林頌把丟人現(xiàn)眼的亞歷克斯關(guān)了禁閉,然后請安迪到辦公室敘話。 “好久不見,安迪中尉?!鄙硐敌杉t披風、胸前掛滿功勛章的年輕金發(fā)將軍坐在寬敞的沙發(fā)上,姿態(tài)悠閑地泡著茶。 “林將軍,非常感謝您的救援?!卑驳厦嗣弊由系慕饘侪h(huán),半真半假地向林頌道謝。 之前軍醫(yī)說安迪的信息素釋放有些異常,給他戴上了隔離頸環(huán),冷冰冰的金屬制品貼在皮膚上有點難受,安迪總?cè)滩蛔∩焓置?/br> 林頌點點頭。他在腦海中搜索記憶里站在小縭哥身后的那道沉穩(wěn)的身影,再打量眼前這個瘦弱蒼白的Omega,反復(fù)盤算此人在段縭心中的地位和價值,薄唇勾出一點勝券在握的得意。 在巡回治安部的那段經(jīng)歷使林頌對安迪有起碼七八分的了解:這位副官相當?shù)膰乐敵练€(wěn),無論多大的危機他都能保持必要的冷靜,堪稱完美的軍人。要說安迪有什么缺點……那大概就是他對頂頭上司段縭有著百分百的信任,凡是段縭認可的,他絕對不會懷疑。 當年段上校查出飛船事故的幕后黑手是林頌后心里很難過,但他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有把真相告訴任何人,只是不動聲色的淡了和林頌的往來。 因此,在安迪心里,林頌仍然有著“被段縭信任愛護的后輩”的光環(huán)。 “安迪中尉,能請你把遇襲當天的經(jīng)過完整的說一遍嗎?”林頌的表情十分嚴肅,“雖然我這邊已經(jīng)讓人著手調(diào)查那個實驗基地了,但對方背景很深,我的人暫時沒有辦法探知更多信息?!?/br> 安迪沒有太多猶豫,自動省去了金博士對自己侵犯的部分后,他把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頌。 林頌聽得很認真,并且在聽到巡回治安部里屬于段縭的舊部都被捉去進行慘無人道的改造實驗后向安迪表達了深切的同情。這同情里究竟有幾分真心林頌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他的確是搞清楚了——五大家族共同參與的這筆交易存在灰色地帶。 感覺受到了欺瞞的林頌心里很不爽。 “安迪中尉,段少將很掛念你的安危。等到了首都星,我送你去見他,好嗎?”年輕英俊的金發(fā)Alpha微笑著說,“在此之前,請你在旗艦上安頓休息,信息素的事……我會讓醫(yī)療組努力的?!?/br> “多謝將軍。” …… 幾天后,林頌回到首都星,帶著安迪·李諾拜訪被軍隊保衛(wèi)的宛如鐵桶一般的秦家主宅。 “安迪!” 段縭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副官兼友人,當他看到這個包裹在斗篷下身材略嫌瘦弱的青年時,說不激動是假的。 林頌帶來的人確實是安迪·李諾,只是此時的安迪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Beta副官了。他被改造成了Omega,段縭聞到他身上屬于Omega的可可味信息素,一點走在林頌身邊時沾染的玫瑰香,還有一股濃郁的、對外界充滿敵意的松木氣味信息素——它屬于一名血統(tǒng)不低的Alpha。 “安迪,你……怎么樣?”其實段縭已經(jīng)知道沒什么好問的了,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重要的同伴沒有在慘無人道的實驗中死去,卻又沒有辦法為他現(xiàn)在的生存現(xiàn)狀感到高興。 一切,都是無妄之災(zāi)。 “少將,看到您還平安我就放心了?!卑驳夏樕蠎n郁的愁云散去了許多,在他心里少將大人比他自己更重要。 安迪仔細的把段縭現(xiàn)在的樣子刻在眼底。他聞不到信息素,只能看到少將大人比以前瘦弱了一些,并不知道此時的段縭也已經(jīng)是Omega。 段縭和安迪交談了一會兒,礙于林頌、秦耀在場,說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日常對話。 安迪的身體狀況還不能支持他活動太久,段縭拜托林頌好好安置他。 其實段縭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的部下交給別人關(guān)照,奈何他已經(jīng)被斬斷了羽翼,沒有能力再為戰(zhàn)友做些什么。 “跟我客氣什么呀,小縭哥。”金發(fā)Alpha一臉乖巧討好,“我以前也是巡回治安部的,照顧戰(zhàn)友這種事情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穆??!?/br> 段縭笑而不語。 等林頌安排手下帶安迪離開后,段縭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他深深地看著貌似乖巧的金發(fā)Alpha。半晌,才嘆了一口氣,平淡地說:“林頌,我們從一開始就不該認識的?!?/br> “可我們就是認識了呀,”林頌歪了歪腦袋,釋放出信息素輕柔地撩撥灰發(fā)Omega,“怎么了?小縭哥討厭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 金發(fā)碧眼的小狗崽垂眸,身后的尾巴似乎都耷拉下去了,“不能變成小縭哥喜歡的樣子是我的錯……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也許是玫瑰的香氣太嬌了,像小奶狗伸出濕乎乎的小舌頭熱情地舔舐指尖。段縭閉上眼睛,把指腹發(fā)癢的手握成拳。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一只被鎖在籠子里供人取樂的寵物鳥,不管怎么沖“主人”張牙舞爪都是白費力氣。甚至……就喜歡他一次次抗爭 然后一次次認命的樣子。 秦耀看到段縭的臉色有些蒼白,皺著眉開口:“阿縭,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yī)生?” 段縭悚然一驚,似乎沒有發(fā)覺這個男人竟然離自己這么近。 這個家伙也是共犯——為什么相信他?憑什么相信他!不行!不行!段縭你要清醒一點,不要被Omega的腺體影響判斷…… 對,不能這樣…… 不能再被騙了。 “阿縭?”秦耀走過來。 “不用!”段縭往后退了一步,險些在樓梯上摔倒,他及時扶住樓梯扶手并伸出手臂阻止了黑發(fā)男人的靠近。 “不用叫醫(yī)生。我很好,上樓睡一覺就好了……不麻煩您,秦上將……” 段縭像幽靈一樣搖搖晃晃爬上樓梯,消失在兩個男人擔憂的目光中。 段縭的發(fā)情來的十分突然,又似乎早有預(yù)兆。 濃郁的櫻花香從房門的縫隙爭先恐后地逃出去,驚動了大宅的主人和某個死皮賴臉非要留宿的家伙。 秦耀立刻聯(lián)系了醫(yī)生表姑,問她Omega非周期性發(fā)情該怎么辦。 秦表姑在通訊對面愣怔了一瞬,首先氣憤地罵了一句“混蛋”。 “Omega在孕期確實會出現(xiàn)非周期性發(fā)情,但那得到七八個月的時候,而不是現(xiàn)在。該死,我不能給他用抑制劑……你給自己打一針抑制劑吧,好好陪著他,不要讓他受傷。” “……” “千萬!”秦表姑忽然揚聲強調(diào)道,“千萬不能讓他受傷流產(chǎn)!這孩子的體內(nèi)激素紊亂已經(jīng)很糟糕了,如果流產(chǎn),我怕他會被活生生折磨死?!?/br> “知道了……” “不行,你打一針抑制劑估計不夠——我記得你們信息素配適度很高。這樣,你還是先自己發(fā)泄一次比較好。Omega發(fā)情沒多少理智……這種時候總該有一方保持清醒。”秦表姑幾乎已經(jīng)在嘆息了。 于是步履堅定的秦耀立即改道去浴室,把左手中提著的某件人形物體扔進去,然后打開了淋浴器的冷水開關(guān)。 “臥槽!” “你淋我干什么?!” ——這是被冷水澆了一腦袋的林頌。 秦耀不悅地盯著他胯下的帳篷:“讓你冷靜一下?!?/br> 林頌瞬間炸毛了:“小縭哥發(fā)情了!這種時候你讓我怎么冷靜?你自己不也……”目光落在黑發(fā)男人同樣不安分的下半身,林頌忽然停頓了,他抬起頭憤怒地質(zhì)問,“你想要獨占他?!” 秦耀在心里贊同林頌的說法,但是他知道就目前的局勢而言,手頭的籌碼還不足以支持他做到這一點。 秦耀從來都不像他表面上那樣古板沉穩(wěn),實際上,戰(zhàn)爭中的秦上將有著相當瘋狂不羈的一面:只要有51%的把握,秦耀就敢沖鋒陷陣、限中求勝。因為他比他的任何敵人都要狠,所以才能在軍部的首座前穩(wěn)坐多年。 可是,他在面對段縭時感到了罕有的“不確定性”。 更多的籌碼……秦耀瞥了一眼林頌,林氏、第三艦隊、15%的議官席位……很豐富的資源,如果殺了他…… 林頌還沒有意識到某位黑發(fā)情敵正在對自己做著怎樣令人毛骨悚然的價值估量,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現(xiàn)在立刻馬上趕到他的Omega身邊,身體力行的讓他了解自己究竟有多愛他。 就在林頌打算推開秦耀沖出去的時候,秦耀拋出了一顆重磅炸彈。 “阿縭懷孕了?!?/br> 林頌覺得自己剛才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詞匯。 “他懷孕了,但情況不是很好。如果你非要現(xiàn)在過去……”秦耀的語氣十分平靜,“我只能幫他教訓(xùn)你了?!?/br> “懷孕?!你的?”林頌像被潑了一桶冰水,臉上糊著“挫敗”兩個大字。 “不是。” “哦?!绷猪炈坪鯊倪@個回答里獲得了一點平衡。 秦耀從浴室抽屜里取出兩支Alpha使用的抑制劑針劑,扔給林頌一支。 “自己打,這個見效快?!?/br> “……” “愣著干什么?!?/br> “你、你幫我打,我有點……??!唔……” “呵,怕打針?” “……姓秦的,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