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的第一天,夜與明
書迷正在閱讀:無可解、鈴蘭花的宣敘調(diào)、一些我的同人作、【ABO】少將如櫻花般墜落、你會如何愛我?、全職獵人之我是凱特、質(zhì)子無情、有魚、靠澀情狂系統(tǒng)續(xù)命的我【總攻】、美人總裁分手后
“夜?” 云生仔細確認下,這確實是自己剛才命令守帳篷的守衛(wèi),影山的弟弟。 被祭司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崗位,夜嚇得趕緊跪下請罪:“祭司大人,我請了楊替我看守一小會兒。” “那你過來干嘛?”狩獵隊一年會有好幾次,土生土長的部落人不至于這么愛湊這個熱鬧吧。 “我這不是聽說,明負責(zé)這次運輸回來了嘛?!币箘e過頭不敢看大祭司,臉色微紅。 云生嘖嘖稱奇,為了個男人你跑過來,有貓膩。 只是這個叫明的戰(zhàn)士……根據(jù)自己的記憶,似乎并不是他以為的那種喜歡照顧人的性格,明為人嘴毒易怒,實力排不上前十勇士,整天就愛憑著一身肌rou沾花惹草,是個妥妥的流氓。 似乎還與蕓艾有染,這樣的人……夜怎么會喜歡。 “你喜歡明?!?/br> 云生不避諱的說出,就好像他知道問題答案。 夜聽到質(zhì)問后,兩個眼睛瞬間散開無法聚焦,整個人直接呆傻掉:“???大祭司你做說什么,明是雄性,我也……” 神明大人,是不是告訴了祭司大人。 云生看著淚水從夜迷茫的雙眼里流下,對方掙扎扯住自己腿部:“祭司大人,我不是異類,不要驅(qū)趕我,嗚嗚……” 看來以前也有同性伴侶被驅(qū)逐出部落啊,云生不忍心讓這個小家伙哭泣,他伏下身子在夜耳邊輕聲說:“我不認為你是異類,所有人都能愛與被愛,如果你喜歡明,那么晚飯后來找我,我可以讓他永遠屬于你?!?/br> 他不介意讓部落里濫情的渣滓被收服成精牛,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處理方式。 云生放開夜讓他一個人靜思,自己現(xiàn)在要到廣場去歡迎歸來的戰(zhàn)士們。 等燭火照亮整個帳篷,云生慢慢品嘗著鮮美的野豬rou湯,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大祭司,我?guī)е鬟^來了?!?/br> 十幾分鐘前,這個內(nèi)心sao動的小家伙就忍不住跑過來找自己了,但作為大祭司當(dāng)時剛結(jié)束廣場的儀式,飯都沒吃,只好打發(fā)讓夜去把明叫過來。 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明此時沾了一身不算濃厚的酒氣,畢竟明天就要出發(fā)回到隊伍,他和其他戰(zhàn)士們歡聚并沒有喝太多。 不過令明感到怨念的是自己剛想找個妞舒緩下,就被大祭司叫了過來,這令酒后本就不懂尊重的他有些不爽。 “明?!痹粕咽澄镆频揭贿?。 “大祭司,我在。”明晃動著身體下跪,從各種方面都能看出他的不情愿。 不過旁邊的夜倒是興奮地一直看著云生,兩只眼睛不靈不靈的眨,經(jīng)自己出聲提醒后夜才跟著一起下跪。 “我之前處理蕓艾的事你知道了吧?” 明在腦海里回憶著那個女人的滋味,很是干澀回答:“知道。” 云生點頭又繼續(xù)道:“我打算在部落立下規(guī)矩,以后部落人們只能忠于一位伴侶,如有必要分開可以向我報告,但如果有人膽敢同時與多人有染……” 云生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我會把他的jb剁了,然后讓他自己吃下去,女性亦是同等痛苦?!?/br> 蹲下的夜聽著大祭司的話語有些擔(dān)心明,然鵝喝了酒有些上頭的戰(zhàn)士直接起身反駁大祭司:“什么意思,你是部落祭司又不是首領(lǐng),勞資我愛cao誰cao誰,你管得著嗎!” “真不錯,主動撞槍口。” 云江冷冷一笑,快到rou眼無法察覺的粗大藤蔓瞬間緊緊包裹住口出狂言的明,巨大的力量狠狠擠壓胸腔,再強大的戰(zhàn)士也抵擋不住云生已經(jīng)出神入化的異能,明瞬間噴出一口鮮血。 夜也被神力嚇到,仍想要請求大祭司放了明,云生打斷他說:“別急,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一定會做到?!?/br> 自己命令藤蔓撕碎明身上的獸皮衣服,并把對方放了出來。男人的口中滿是血水,哆嗦的嘴說不出一句話,但天生堅韌的力量還勉強能支起身子。 夜倒是沒有因為看到明的混身赤裸而害羞,滿眼都是對其的擔(dān)憂。 夜的神情他看在眼里,心想這個爛貨到底對夜做了什么?這么死心塌地。 “嘖,已經(jīng)有美好愛情的人是不會新生嫉妒?!彼匝宰哉Z,然后放出木系能量治療明的傷口。 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傷痕愈合的明也是滿臉問號,不過此刻他已經(jīng)不敢再忤逆云生,稱謂也重新用上敬語。 “您,為什么……” 云生卻說:“我饒你不死是因為夜替你求情,但我也不能放過你這個出言不遜的家伙?!?/br> 他裝作深思熟慮:“將你扁為奴隸,所有權(quán)交給夜?!?/br> “什么?” “什么!” 兩人齊聲發(fā)問,蠻牛部落以前確實是有俘虜奴隸的制度,但受神明指令,上一任大祭司已經(jīng)將其廢除了。 云生這么說,無意是對神的不敬,不過這兩人并沒有思考這個問題。 如若這樣,那么明將是部落唯一的奴隸,他雖沒見過卻也聽老祭司講過。 每天侍奉主人累死累活,卻只能換取連溫飽都算不上的食物,這種懲罰遠比蕓艾家里蹲殘酷太多。 “當(dāng)然,我很清楚奴隸已被神明大人廢除,我要你做的,是性奴。” “性,奴……”明自然懂性為何物,但是他從來沒玩過這么花。 云生笑瞇瞇蹲下:“你仍然可以正常生活,但當(dāng)夜想要zuoai時,你必須聽從他的命令,我會在你的靈魂里植入無法反抗的枷鎖。” 可是!明掙扎著喊出:“夜是雄性啊!我怎么能服侍……”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云生用藤蔓栓塞住了他的嘴巴。 “天都黑了,別叫那么大聲。”云生示意夜走近,他要開始教學(xué)了。 “夜,把明的roubang擼到硬?!?/br> 夜聽到這個命令后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把手放在明的下體上輕輕擼了起來,很快又一根黃瓜傲然立起。 系統(tǒng)趕緊對著拍照,明這個流氓在外面混倒是有些資本。 “唔,嗚嗚。”明一直在嘗試掙脫束縛,可方才輕易碾壓他的藤蔓怎能讓他如愿。 當(dāng)自己的黑棒在夜的手中站立,明就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自己的roubang居然被視為弟弟的夜擼硬了,自認鋼鐵直男的明不敢相信。 “干的不錯?!敝皇菓土P,現(xiàn)在才開始。 云生遞給夜一根長達20厘米的細棍,上面用黏液沾滿了紅色的粉末。 “插進去。” “插進?”夜拿著棍子末端不知所措,祭司大人說的,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么? 心中掙扎一番,夜下定決心用兩指微微打開明的馬眼,另一只手輕輕的把棒子推入里面。 饒是夜推入速度緩慢,可尿道中插入異物的感覺也不好受,明尤其是覺得自從鐵棒插入后覺得內(nèi)部好癢,他需要止癢。 “唉,你這樣可不行,你看,明他忍不住了?!?/br> 此時的明逐漸失去理智,沒有束縛的胯部直接抬起讓鐵棒瞬間到底。 “唔!” 沒有手法的兩人終究要付出代價,明的尿道口冒出紅色的血液,夜見狀急忙把鐵棒抽出。 這用力的一插一抽把紅血染的到處都是,疼痛和瘙癢同時刺激男人的敏感部位,明差點就一抽氣昏過去。 “唉,雖然我曾經(jīng)也是新手,也不至于這樣?!痹粕姵霈F(xiàn)重大創(chuàng)傷,動用少許能量讓明的下體快速自愈。 “夜,你要這樣旋轉(zhuǎn)著插進去,還有明,要是不怕疼的話再動下試試啊。” 兩人在云生仿佛授課老師的威壓下瘋狂點頭,被束縛的鋼鐵猛男落下眼淚,被迫接受懲罰。 云生又把另一個涂有癢癢粉解藥的馬眼棒遞給夜,如果沒有解藥,明不出三天就會復(fù)發(fā),癢得痛不欲生,完全控制不住,當(dāng)然如果藥沒了隨時可以找他這個大祭司要。 “還有這樣,這樣,你還可以讓鐵匠做個環(huán)……”云生不斷在向少年介紹新世紀的知識,恍惚間,他覺得自己似乎看見夜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錯覺吧。” 云生現(xiàn)在正在空曠的廣場上散步,他把帳篷留給那一對新主奴了,并且告訴夜隨便玩,只要自己救得回來,但是不能太晚,畢竟明早上還要跟著回到狩獵隊。 只是,這個家伙三天內(nèi)必須回來一趟,不然就有得受了。 “哈哈哈……” 笑完心情舒暢的云生望向天空,還差一只精牛就能開始建房工作了。 他一人坐在石板上,抬頭望向清澈明亮的天空,寂寞與思念涌上心頭,云生手撐著頭直接躺下,思維漸漸飄遠。 阿炎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密林中的一條溪流邊,炎脫光衣服進入溪水清洗,水流帶走身上的積攢的泥土與血液。 同行的雷敏銳察覺在黑夜里閃爍的銀光,出聲問炎胸口的圓環(huán)是什么。 阿炎朝著眾人驕傲的挺起胸膛:“這是神使給我的印記?!?/br> “好特別啊,我也想要一個?!?/br> “是大祭司給的嗎?” “跑起來會不會甩動啊,那樣有些不方便?!?/br> “應(yīng)該不會吧,炎今天抓野豬的速度很快呢。” 阿炎用力拍了拍胸脯,出聲道:“你們懂什么,這個印記可是能增強力量的!” “真的嗎!” 獵人們吵鬧著,有不少人表示回去后去問問大祭司怎樣得到。 云生掏出鎖精環(huán):“壯士,帶上他你就能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