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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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亦離無疑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只是因?yàn)閷幙碌絹砗笥直淮呙叱晒?,就著急玩弄寧柯,而含著冬棗一天的可憐人蘇守早就被他忘記了。 還是第二天,蘇守臉紅著,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來找他,請他來幫忙解決xiaoxue里的冬棗。 “木,木兄,昨天的冬棗,我已經(jīng)用sao水養(yǎng)了一天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差不多時候了?!碧K守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向罪魁禍?zhǔn)浊笾馈?/br> 這是木亦離當(dāng)時著急玩寧柯,隨意找得借口,沒想到今天還有這樣的后續(xù)。 被xue里的yin水jingye泡了一天,那個棗子該皺了吧?木亦離手撐著下巴,好笑地想道。 “當(dāng)然,能幫到蘇兄是我的榮幸。不如我們現(xiàn)在開始?” “對了,還有jingye,我還需要你的jingye作藥引?!碧K守出于私心,說出這句話,總覺得有些羞恥。 “昨天射的jingye在xiaoxue里放了一天了,藥引要新鮮的才行?!?/br> 不過是一場以搗藥為由的cao干游戲,那可能真的需要那些材料,不過是他的小奴隸xue又癢了,又饞jingye罷了。 未表露什么,只是溫和地笑著頷首。 說是幫忙,其實(shí)木亦離也只是看著蘇守自己趴在他的腿上,后xue一抽一抽地想要往外吐出冬棗,結(jié)果只能翻出紅色的xuerou和無法停流的yin水。 木亦離看得無聊了,就手往屁股上拍幾下,嘴上還會催促蘇守快一點(diǎn)。 惡劣心起了甚至還會故意sao擾他的敏感點(diǎn),讓人沉浸性欲卻無法抵達(dá)高潮。 大概也只是在忙蘇守訓(xùn)練的后xue肌rou控制這方面幫了忙,造福他自己。 可喜可賀,冬棗最后終于拍了出來,如木亦離所料,上面皺巴巴的,最后又進(jìn)了蘇守的另一張嘴里。 至于新鮮的藥引?蘇守的后xue里當(dāng)然被灌了許多啦! 對寧柯的身體,木亦離很滿意。 第一次性愛就能自動享受高潮的身體,可不多見。而且,還是只顧及他自己的極為粗暴的性愛。 所以,對寧柯的身體改造,并不多。 木亦離對男子身上長著一對巨乳沒有太大興趣,像寧柯這樣就很好。有胸肌卻不厚實(shí),只是很好看,但rutou卻是少見的粉紅色,讓人看見就忍不住嗦一嗦這兩個殷紅的小櫻桃。 胸肌是六塊,因而肚子摸上去有些硬,木亦離有時也喜歡讓寧柯坐在他的懷里挨cao,一只手揪他的rutou,另一只手就摸他的腹肌。 只是一雙手,就能讓他又疼又癢。 練劍的人,下盤要穩(wěn),馬步是常練的,因而寧柯的屁股很翹,不是特別軟卻彈性十足,木亦離很喜歡興致來了就啪啪地在上面打幾下,看個紅,聽個響 。 至于后xue,是木亦離唯一一個改造的地方。寧柯的后xue很會吸,而且寧柯自己似乎對這一塊的肌rou控制得很好。總之,從第一次cao這里,木亦離都是享受的。 所以他利用藥物,讓寧柯也可以后xue淌水高潮,只要被cao得爽了,前后一起射。 他記得,寧柯第一次感受到后xue高潮時,又驚慌又著急的表情,最后還害怕jingye隨著自己的yin水高潮噴出,求著木亦離一夜都把roubang插在他的xue里。 以至于第二天,寧柯還在睡夢中又被木亦離按著干了好幾次。木亦離也不再需要用煩因?yàn)閷幙碌膞iaoxue一直緊致如初而要反復(fù)給他擴(kuò)張了。 除此之外,木亦離還將寧柯的高潮點(diǎn)從xue口一直延續(xù)到最深處,而且對快感的感受也逐倍加深。 有了這個改造,木亦離每次只要按個手指頭在xue口就能讓寧柯爽到自己求cao。 而這些改造,因?yàn)榇呙?,只對他一人有效,木亦離可不想,自己把人調(diào)教好了,卻讓別人摘了桃子。 木亦離第一次見到白泠時,并不知道這是只狐貍,只以為是條狗,當(dāng)時他還感嘆,“這狗長得真好看,一點(diǎn)雜色都沒有?!?/br> 然后就被某只記仇的狐貍咬了,還被抱來狐貍的蘇守笑話了。 再然后,木亦離就惱羞成怒了。 蘇守就被他扒光衣服,要求跪在身下被打屁股,戒尺把兩瓣臀rou都打紫了依舊沒有放過他。 他聽從命令,手忍著屁股被打的痛,把臀rou向兩邊掰開,因疼痛而流水的xiaoxue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臀縫和屁眼是被馬鞭抽的,每一次都是唰的風(fēng)聲想過,再接挨打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嫌痛。 每一鞭下去,蘇守不但不能呼痛,反而要報(bào)數(shù),并接一句道歉,“醫(yī)奴蘇守膽敢頂撞主人,請主人責(zé)罰。” 六七十抽下去,蘇守的屁股,里里外外就沒有一塊不是紫的,xue都被打腫了。 木亦離就這樣站他身后,握住馬鞭在打腫的屁股上滑過。問道,“告訴我,你帶回來的小寵物是什么?” “回主人的話,醫(yī)奴帶回來的是狗。”正確的回答讓木亦離很滿意,兩只手捏著臀rou就猛地cao進(jìn)去,射了三四次才再退出來。 蘇守?zé)o法逃過責(zé)打,更拒絕不了性愛。 而木亦離不喜歡他們用法術(shù)消除他留在他們身上的痕跡,消除了不僅有責(zé)罰,甚至?xí)涣粝碌酶唷?/br> 所以,哪怕蘇守很疼,現(xiàn)在也只能在情事過后趴在床上緩解。 結(jié)束后,木亦離還補(bǔ)了一句,“既然是狗,那以后就叫旺財(cái)吧!” 于是,妖皇白泠就有了被叫做旺財(cái)?shù)倪@么個屈辱黑歷史。 其實(shí),如果白泠恢復(fù)記憶后不化形,只是以狐貍的形態(tài)跑掉了,或許也不會發(fā)生什么。 誰讓他不自覺地夜間化形卻被木亦離看見呢?妖族的化形就少有難看的。 而木亦離自打有了催眠系統(tǒng),又cao了幾個天之驕子后,更是無所顧忌。 只要是美人,他都愿意收到房中,當(dāng)個性奴。 更何況,他用系統(tǒng)掃描知道了這只狐貍其實(shí)是妖皇白泠呢? 于是,一系列改造安排上,木亦離由此也過上了一段一邊挼毛絨狐貍,一邊cao狐貍美人的生活。 當(dāng)初某個指正木亦離把狐貍當(dāng)成狗的醫(yī)修被罰了,那么,咬了他一口的某個小寵物自然更要被罰。 白泠自打被cao后其實(shí)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畢竟,他看過太多次木亦離和他人相處時的模樣。 無論是醫(yī)修蘇守,還是劍修寧柯,甚至是魔尊凌修云,與木亦離在一起時,稍不如他意,接下來,不是被狠艸一頓,就是挨一頓打。 他當(dāng)初可是因?yàn)榻绣e物種就咬了木亦離一口,只是指正就被又打又cao,那他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呀? 白泠等了許久,等到都快以為木亦離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這回事了。結(jié)果,他要挨的懲罰來了。 他被變成了最開始的小狐貍的樣子,修煉出的九條尾巴全在身后炸開,遠(yuǎn)看就像是一個毛絨絨的雪球。 而這個雪球現(xiàn)在正在渾身顫抖,因?yàn)樵诨吻八蝗矶纪苛肆倚源核帯?/br> 木亦離并不擅長給小動物挼毛,但春藥的效用讓白泠只想被他撫摸。 還好狐形的個頭也被縮小了,否則,想被全身撫摸都是個難題。 更恐怖的是后xue,又熱又癢,讓他希望自己也能和其他人一樣犯錯了就被狠艸一頓。 可木亦離卻告訴他,不行,要自己忍。 偏偏木亦離還喜歡摸他的尾巴根部,平日里他就喜歡一邊cao這只小狐貍,一邊抓住尾巴根來回繞。 這兒是白泠的敏感點(diǎn),碰一下都要舒服的叫出來,果然就聽見他喉嚨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呻吟。 外面的尾巴體驗(yàn)快樂,xue里卻空虛地不行。 如果是人形,白泠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情動地全身發(fā)紅,xue里直噴yin水。 現(xiàn)在全身都是純白的毛,自然看不出發(fā)不發(fā)紅,但后xue,確實(shí)淌出不少水,都沾濕了木亦離的衣服了。 一個情動的人,只會讓木亦離食指大動;但一只發(fā)情的狐貍,只會讓他忍不住笑著順毛。 當(dāng)然,最后木亦離還是打了一頓狐貍后,給他解了藥性。 雖然,木亦離后期已經(jīng)知道了白泠是只小狐貍,但是他依舊沒有逃脫掉“旺財(cái)”這個滿是黑歷史的名字。 由于木亦離無論平時白天rua毛,還是晚上上床,嘴里都是小狐貍地叫著,以至于白泠一直不知道,他的主人還不曉得他的名字。 這件事被捅破還是一個小狐貍和木亦離又玩起了騎乘的晚上。 這幾個人當(dāng)中,木亦離最寵的就是白泠了,也樂意嬌縱他一點(diǎn),以至于平時調(diào)教都不是嚴(yán)格。 所以,這次騎乘依舊是白泠沒有堅(jiān)持住的一次,“怎么?旺財(cái)堅(jiān)持不住了?”木亦離笑著拍拍小狐貍的小屁股,調(diào)笑道。 這可就捅了狐貍窩了,白泠聽到這個名字,原本因情欲滿是紅暈的臉,一下子就氣鼓鼓的,眼睛張大。 想要站起來和木亦離抗議,結(jié)果卻因?yàn)橥溶浻种刂氐米氯チ耍胍髀曈謰捎钟袔追謿狻?/br> “我才不叫旺財(cái),哪有狐貍叫旺財(cái)?shù)??我又不是狗!”臉氣得更紅了,偏偏木亦離還在笑。 “我叫白泠?。?!”原本張牙舞爪的小狐貍看著木亦離斜瞥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還威脅似的發(fā)出鼻音,“嗯?” 記憶力很好的小狐貍想起來當(dāng)初蘇守糾正木亦離的他的品種后被打的慘狀,立馬乖巧了起來。 打屁股真的好痛,他可不想被打屁股。 好在木亦離沒有深究,“小狐貍要是這次也沒法堅(jiān)持下去的話,就只能一直被叫做旺財(cái)了啊~” “主人是有給你改名字的權(quán)利吧?”白泠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命地自己動了起來。 可惜敵人太過強(qiáng)大,白泠努力讓木亦離在自己的xue里射了四次就昏過去了。 為了不被改成旺財(cái)那么難聽的名字,小狐貍?cè)倘柝?fù)重答應(yīng)再表演一次自己用尾巴cao自己,九條尾巴,每一條都要。 無功與木亦離修行后發(fā)現(xiàn),他處于瓶頸期的修為有了突破的跡象,在后續(xù)幾次為木亦離驅(qū)魔的過程中,他也問了出來。 得到的答案是驅(qū)魔的功法可以提升兩人的修為,但他需要一件法器練習(xí)功法,于他修行有益。 佛宗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無功得到了一個名叫觀音蓮座的法器,于他修行有益。 每個人似乎都看過這個法器,但似乎沒人注意到法器上偶爾存在,偶爾消失的特殊凸起。 那個凸起和木亦離的陽具差不多大小,而無功每天的訓(xùn)練都需要蹲著吞下再完整地拔出去,這樣的訓(xùn)練他每天都需要做三百次。 完整的吞下吐出才算一次。不僅如此,吞下時需要后xue咬緊,吐出時卻需要放松。 蓮座的凸起是可以收縮的,但每天需要滿足兩個條件才會把凸起收起來,看上去像一個正常蓮座。 而另一個條件就是,含著凸起半個時辰,忍受蓮座自帶的顫動。 無功從一開始,過不了一會就被凸起搗得腰軟得整個人趴在地上,到現(xiàn)在可以忍著不趴下去,也是進(jìn)不了許多。 蓮座雖然被當(dāng)作一個yin具用的,但它確實(shí)是一個法器。 等到無功可以做到平心靜氣地忍受凸起,甚至能夠在上面打坐冥想,便可以做到除去心魔。 所以,無功每天都按要求積極訓(xùn)練,甚至著迷到請求木亦離提高蓮座凸起收下的條件。 對于造福自己的請求,木亦離自然來者不拒,選擇實(shí)現(xiàn)無功的心愿。 若是平時,婢子晚飯時是可以與公子一同上桌吃飯的。 因?yàn)橥黹g婢子服侍公子所需的精力要大一些,若是因?yàn)轱垱]吃飽沒力氣而擾了公子的興致可就不好了。 這于凌修云而言,是少有的溫情時刻,因?yàn)檫@是少有的公子不會什么反應(yīng)都淡淡的,反而會關(guān)心他,與他調(diào)笑,夾菜給他的時刻。 凌修云雖記憶被篡改,但少時孤苦無依,無人關(guān)懷的渴望刻進(jìn)了他的骨子里。所以,他很珍惜與木亦離共進(jìn)晚餐的時間。 哪怕他穿著開襠褲,后xue里放著的木制玩具正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他也依舊保持得體的表現(xiàn)。 即便木亦離沒有親自把玩凌修云,他也不會放過可以調(diào)教對方的機(jī)會的,對方身下坐著的椅子就是鐵證之一。 椅子上的木柱不長也粗,頂部尖尖的卻不會劃傷人,只是抵住了凌修云的敏感點(diǎn),稍一動作就是敏感處被狠狠刮擦。 被cao熟的rouxue在套入木柱時就會開始出水,每次吃完飯離開后,上面都是濕漉漉地泛著水光。 長久之后,木柱的顏色也要比椅子的其他地方更深一些。 晚飯后的散步時光也是凌修云最喜歡的,身為婢子只需要站在公子身后,陪著他逛完花園或是后街小巷。 這個時候也是木亦離催眠凌修云,了解他的其他情況的時候,柔順乖巧固然讓他喜歡,但張揚(yáng)肆意卻要忍耐地在他胯下被辱才更得他心。 也差不多是時候讓魔尊明白一切了,木亦離笑著,期待他知道一切后的表現(xiàn)。 凌修云愛上了自己的兄長,在這個世界,哪怕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親人相愛,也是luanlun,更何況,他們還是同性。 凌修云會有這種想法,原因很簡單。因?yàn)槟疽嚯x想要凌修云一面覺得愧疚背德,一面被他cao。 他又不想被凌修云占到便宜,于是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 “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在我的新婚之夜這般勾著我?!眲e問,問就是興致起了,反正凌修云也發(fā)現(xiàn)不了不對勁。 “兄長,額,哥哥,嗯哈,哥哥,cao我啊?!彼麩o法接受兄長會娶其他人,但又不舍得兄長陷入兄弟相親的丑聞。 凌修云的眼睛紅著,催眠帶來的記憶讓他流下愧疚委屈又凄苦的淚水。身體卻不允許他多想,吞吐的大roubang直接進(jìn)到最深處。 身體舒服得顫抖蜷縮,呻吟與哭泣夾雜,后xue緊扒著roubang,收縮得更緊,似乎是想把兄長的jingye全都榨出來,不給婚房里的那位新娘子剩一滴。 “不愧是會勾引兄長的婊子,xue這么會吸,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了吧?” 木亦離繼續(xù)諷刺道,想要從這張臉上看見更多因背德勾引的難堪與快感。 “不是,嗚,不是的,哥哥,只有哥哥一個人?!绷栊拊凄ㄌ橹?,話也說得斷斷續(xù)續(xù),“sao貨,只給哥哥cao過,只有哥哥能cao我?!?/br> 得到滿意答案的兄長放肆地在自己弟弟的身體里插弄射精,企圖榨掉哥哥每一滴jingye的弟弟也確實(shí)得償所愿。 只是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被cao昏過去了,然后就失去了這一段背德羞恥又難堪的記憶。 只要是在無功廂房內(nèi),兩人的情事總歸是要被那尊白瓷菩薩像看著的。無功是何感受,木亦離不清楚,他只覺著興奮。 而這日,木亦離做得更過分了,特意送了無功一份十八羅漢的木雕,各個都是由三寸粗細(xì),一尺長的檀香木雕刻而成的。 不是特別大,放在xue里卻剛剛好,無功剛接受到禮物時,只以為這是需要他后xueyin水潤澤光亮的器具。 偶爾練習(xí)蓮座或是煉化佛珠膩了時,才會換個羅漢木雕在xue里,也算是換個口味消遣一下。 十八個木雕各個姿態(tài)不一,上面的凸起也不一,木雕沒有打過蠟,放進(jìn)xue里毛毛的觸感只是進(jìn)入xue里就刺激得yin水直流。 原本還算淺色的木頭經(jīng)過yin水的浸泡也變得深沉,甚至還因?yàn)椴糠衷趚ue內(nèi),部分在xue外,有的地方經(jīng)由yin水流淌滴過,顏色層次不一。 后來記憶神識偶爾讓木亦離給恢復(fù)正常,才明白自己早已破了戒。 在木亦離眼里,這些木雕就是他創(chuàng)造的充滿yin欲氣息的藝術(shù)品。但在無功看來,這些只是他對信奉的佛做了許多大不敬之事的鐵證。 看著這些木雕,無能為力,還得羞恥又澀氣地演示如何把他們?nèi)M(jìn)xue里。 如何用sao得出水的后xue一點(diǎn)點(diǎn)把他崇敬的羅漢頭,身子和腳吞入xue中,只留底座在xue外堵住yin水。 佛子身上的袈裟一直都要比其他佛門弟子的要鮮艷一些,也更光亮一些。 不過木亦離一直沒有注意過,他一向只看得見掩藏在袈裟下的曼妙身姿,以及被袈裟襯得雪白的肌膚。 這件袈裟也算是身份的標(biāo)志,無功為此驕傲,也一直把身上的袈裟護(hù)得很好。 但護(hù)得再好也有被污染的一天,他的袈裟也終于被木亦離一同頂著,進(jìn)了他的后xue。 綢緞制成的袈裟沒有毛糙的地方,自然不會讓后xue覺得不舒服,柔順的布料極易滑出,每一次都隨著抽插不停地進(jìn)出后xue。 極少見的,這一次木亦離射出的jingye沒有留在無功的xue內(nèi),而是在roubang抽出后和袈裟一起出來了。 無功的xue口依舊大張著,xue內(nèi)是少見的干凈,沒有jingye,也沒有yin水,甚至因?yàn)轸卖姆磸?fù)的進(jìn)出摩擦,后xue都不似以往一般濕潤。 當(dāng)然這只是假象,因?yàn)槟疽嚯x重新進(jìn)入時,后xue就再復(fù)濕潤,xuerou將roubang絞得更緊,仿佛是在報(bào)復(fù)剛剛被袈裟阻擋,不能接觸。 抽插,深挺,只是最簡單的玩法也依舊讓無功欲生欲死。 終于,木亦離再次和無功一起射精高潮,尿意漸顯也不必忍耐,直接就撒進(jìn)無功的xue內(nèi)。 guntang的尿液讓無功長呼一聲,roubang抽出,尿液與精水一同流出。 袈裟的主人也終究和他的袈裟一樣,被人臟污了。 依舊跪伏著的無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眼睛張著卻沒有神采,大概思緒還在剛剛那場情事中位處來。 倏地,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不是因?yàn)闅g愉,也不是因?yàn)橥纯?,只單單是失落?/br> 只是失落罷了。 這世上會有巧合,但更多的卻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這次的無人齊聚自然也是如此。 木亦離有催眠系統(tǒng),讓他們幾個提前把手上的任務(wù)都結(jié)束,自然也就有了共同來他這里的時間與巧合。 無功聽到木亦離的解釋,也沒有意識去分辨它了。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后xue。 太大了,實(shí)在是太大了,無功覺得他的xue都要快被撐壞了。 木亦離一向喜歡把一些特別的東西塞進(jìn)無功的xue里,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更好地體會,高嶺之花被拉下凡塵,還是在他身下承歡的快樂。 這一次也是一樣,哪怕無功這次的呻吟顫抖比以往更多也更痛苦,可偏偏木亦離一點(diǎn)也不體諒他,反而把他的禪杖一個勁地往里面搗。 這禪杖是無功的師父送給他的禮物,他平日里十分愛惜,都不怎么舍得用,結(jié)果被木亦離看見了,也就成了玩弄他的器具。 禪杖太粗了,無功被漲得難受,嘴里哼哼著讓木亦離拿出去。 “佛子明明很喜歡,卻讓我拿出去,這是個什么理?”木亦離調(diào)笑著,控制禪杖碾過深處的敏感。 “胡說,呼,出家人,哈,出家人,不打誑語?!泵髅魇嫠弥贝?,還是在阻止木亦離。 木亦離嗤笑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厲害了,不出他所料,無功就這么瀉了出來。 “出家人不打誑語?”淡淡地評判一句,“佛子撒謊了?!?/br> “那打什么?打屁股嗎?”說著便抽出禪杖,在冒著yin水的屁股上敲了一下,敲得剛剛嘴硬的佛子把頭埋了起來。 等到木亦離又在他的xue里塞了一個雙頭龍走開后,無功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紅著臉這才匆匆收起禪杖,上面的yin水都沒來得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