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攻X黑皮蛇妖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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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墨第一眼見到凜,就知道,他是個蛇妖。 或許是因?yàn)閷Ψ交癁樵蜁r的龐大身軀,或許是因?yàn)閷Ψ降臒o懼于人的法術(shù),亦或是在古銅色皮膚映襯下更為懾人的金色獸瞳。 總之,凜從未在他面前掩飾過自己是妖這個事實(shí)。 真是惡劣又張揚(yáng),讓人忍不住沖動想把對方按在身下狠狠艸一頓。 可惜,沒有武力值,也沒有魔法,只能夢里想想。 轉(zhuǎn)機(jī)發(fā)生在任墨初綁定了催眠系統(tǒng)。 起初,并不敢相信能真的成功,畢竟,對方可是個妖?。‰m然,催眠系統(tǒng)這個事也很魔幻就是了。 但,系統(tǒng)成功了。 凜現(xiàn)在正半人半蛇地伏在任墨的胯下,努力地為任墨koujiao,或許是因?yàn)榉N族天賦,他挺喜歡這項(xiàng)活動的,不難,又能讓戀人高興。 凜,被催眠成了任墨的戀人。 一心想用身體討好任墨的戀人。 在凜的努力下,任墨把jingye射進(jìn)了他的嘴里,已經(jīng)被訓(xùn)練聽話的大妖,即便不喜歡這個味道,也認(rèn)命地吃了下去。 任墨拍拍他的臉,這意味著他想艸凜的xue了,讓他把蛇尾化成雙腳。 凜曾經(jīng)挺喜歡化成腳,這是與做蛇時不一樣的感受 他喜歡不一樣。 可惜,現(xiàn)在的他不喜歡這個形態(tài)了,甚至畏懼。但他不愿違抗任墨的要求。 只是走兩步更靠近任墨路,凜都走得踉踉蹌蹌的,臉也不知道怎么紅了,古銅色的皮膚雖看得不明顯,但任墨知道,并欣賞著。 凜每走一步,他的后xue,哪怕空無一物,都能感受到roubang沖刺進(jìn)來的極致高潮。 像是巴甫洛夫的狗。但事實(shí)上,這個靈感來自小美人魚,每走一步都好似在刀尖上行走的痛。 美人魚有尾巴,他的蛇也有,當(dāng)然也要有一些特殊的設(shè)定,痛感哪能比得上每走一步都好似后xue在感受一次高潮呢? 于是,催眠系統(tǒng)上就開始寫上了這條指令。甚至不用走路,只是按按他人形的腳底,凜都要爽得東倒西歪。 蛇本yin,貪性愛,卻被任墨這個改造硬生生得變得愛上這種半人半蛇的樣子,這種功力不到家的小妖才會化形出的樣子。 屈辱又無法忍受時時刻刻處于快感之中,只能同意任墨的意見。 這副模樣也是任墨最喜歡的。 蛇形,任墨很難對一條蛇不慌,哪怕他吸了自己許多精氣。 人形固然俊朗帥氣,但人類中俊朗帥氣的人多了去了,有催眠系統(tǒng)的他,可以說是想上誰就上誰。 但只有半人半蛇,能強(qiáng)烈地,無時無刻提醒他,他能輕而易舉地艸弄一條蛇妖,讓一個原型恐怖,妖力強(qiáng)盛的大妖對自己予以予求,誰能拒絕得了? 反正任墨是不能的。 因而,任墨最喜歡做的,就是一邊走,一邊艸凜,他的反應(yīng)總是很有趣,而且,后xue也總會收得更緊,讓他更爽。 “我們今天一邊做,一邊走到房間吧?”他們里現(xiàn)在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離臥室不遠(yuǎn),但走路對于凜來說,是甜蜜的折磨。 更何況,其中還有十多層臺階要走。 “不,不要,阿墨?!眲倓倓C化出腿走到他身邊時,就被任墨拉到懷里,坐到了roubang上。 凜的身體無法離開任墨,只是氣味都可以讓他情動?,F(xiàn)在只是roubang插在里面,任墨甚至不需要自己動,凜就會自己忍不住的扭著屁股呻吟。 “凜,是在拒絕我嗎?”催眠指令下的凜無法拒絕任墨,甚至聽到這句話都會感到愧疚。 “不,不是的,阿墨,我,嗯,我不要走路?!眲C紅著眼,扭腰解釋?!皶赖?,我會死的?!?/br> 凜對快樂的事,對任墨艸自己仍舊很喜歡,但也畏懼時時刻刻極致的快樂。 以他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再加上現(xiàn)在的架勢,阿墨不會只是看著他走上去的。 一邊被艸,還要一邊走臺階,他會shuangsi的。 正巧,任墨嗤笑地回了一句,“是shuangsi了吧?”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推著凜站起來,一步一步往前走。 腿腳是軟的,腰也是軟的。任墨在身后只用roubang支撐著他,有時還突然離體,帶來一波沖刺。 只是沙發(fā)到樓梯口的距離,凜覺得自己似乎走了半個世紀(jì),接下來還有一座巨峰想要翻越。 “凜,還記得我們走了幾步到這里的?回答錯誤可是要受罰的呀?” “十一步?”凜有些心虛,他剛才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現(xiàn)在只是站著依舊在抵抗身體內(nèi)的紅潮,哪能記得走了多少步? 至于受罰?還能怎么受罰?自從他的腳走路可以和后xue快感相連,任墨特別喜歡讓他體驗(yàn)或走或跑或跳的懲罰方式。 反正他都習(xí)慣了。但是依然很怕呀!QAQ “原來凜有數(shù)著我們的步數(shù)呀!”任墨嘴上好像很遺憾的口氣說完這句話,但其實(shí),只是想嚇嚇?biāo)男∩哐?/br> 借助一前一后的爬樓梯方式,任墨頂?shù)煤翢o規(guī)律可言,一會在rouxue最深處,一會兒就只卡在xue口,徒留空虛。 “嗯,啊啊、阿墨,停下,你停下,好像有兩個roubang在艸我的小saoxue?!睖I水因快樂而生,從眼角滴落。 甚至一個才退開一點(diǎn),感覺另一個就艸進(jìn)來了,后xue深處的敏感點(diǎn),體會到連綿不斷的刺激與撞擊。 “凜長著兩根棒棒,沒有兩根roubang艸xiaoxue才不公平呢!”任墨笑著回答,對夾得更緊的saoxue很滿意。 凜基本每走一節(jié)臺階,都要歇上好久,才能繼續(xù)走下一個臺階。 走完最后一節(jié)臺階時,幾乎喜極而涕,然后又看見還要走二十多步才能進(jìn)房間,進(jìn)房間了還要走幾步才能到床上。 “哈,嗯哈、啊、阿墨,我不要走路了,你抱我好不好?”被調(diào)教久了,凜已經(jīng)深諳撒嬌之道。 只是能不能成還得看任墨,想想曾經(jīng)凜對著他頤指氣使的命令,而現(xiàn)在紅著臉軟著腰地撒嬌討?zhàn)埛炊恢隽硕嗌佟?/br> “我抱著凜是可以,只是,凜要怎么報答我呢?” 凜對任墨的任何求助都需要用身體回報,這也是指令之一。 “怎么都可以啊,哈,阿墨想怎么,嗯~都是可以的?!眲C還在被身后的roubang推著走向房間,雖然只是兩三步。 凜自己說出的話,就一定會答應(yīng)。某種程度上,和愛玩文字游戲的任墨不同,妖很重承諾呢! “凜自己答應(yīng)的,可不能后悔啊?!闭f著,任墨便把凜抬腿抱起,一邊艸一邊就走到了臥室。 凜被抱著回到了房間后就被cao著射了一通,然后任墨才開始討要他的報答。 凜聽了后只覺得恐慌,半截尾巴緊緊纏繞住身體,想要以此保護(hù)自己。 怎么能是尾巴呢?尾巴怎么能進(jìn)入他的后xue呢?會撐壞的! 一個勁地?fù)u頭要拒絕。 “凜的尾巴是可以變化的吧?變成和我的roubang一樣粗就一定可以的吧?”任墨不為所動。 “而且凜應(yīng)該記得,答應(yīng)我的沒有做到,是要受什么懲罰的吧?”笑著說的話語里卻滿是威脅。 凜想起來了,尾巴不自覺地纏得更緊。 如果凜答應(yīng)任墨要做到的事情沒做到,就要后xue里面插著按摩棒陪任墨爬山。 他們所在的城市里唯一一座山不高,但只是爬上去就要一個多小時,而任墨的要求是爬山加返程,大概三個多小時。 對于腳底有一個性欲魔法的凜來說,這才是真正的會被玩壞掉。 這個懲罰讓任墨調(diào)教凜時,無往不利,這次也是一樣。 翠綠的尾巴滑過古銅色的肌膚,分開兩瓣臀rou,就看見已經(jīng)變成玫紅色的xiaoxue,不復(fù)青澀。 哪怕變成任墨roubang一般的粗細(xì),對于凜的xiaoxue來說,依舊十分巨大。 xue口殘留著剛剛被cao后淌露的yin水和射進(jìn)去的jingye,進(jìn)入地十分容易。 尾巴上是有鱗片的,一片接一片地刮過xuerou,滿足的同時又有些瘙癢。 “阿墨,我,我抵到了,不能再進(jìn)去了?!眲C控制著自己的尾巴滑過前列腺,鱗片一片一片地戳過去,瘙癢不絕。 “前列腺嗎?那還是很淺的位置啊!”凜的前列腺確實(shí)很淺,只是手指伸進(jìn)去就可以隨意玩弄。 “再進(jìn)去一些,這離凜身體的最深處還有許多距離呢!”任墨哄著凜進(jìn)去得更深。 “阿墨,嗚,阿墨,到了沒有?我快不行了。”他的尾巴上到處都是鱗片,也就是說,只要他的尾巴還在身體內(nèi),就一直會有鱗片擦過。 凜最受不了的就是連綿不斷的快感了,不然也不會那么怕走路。 凜原本是在床頭扶著墻,現(xiàn)在已經(jīng)歪七扭八地快打成一個結(jié)了。 不愧是蛇呀,柔韌性是真的好,也正是因?yàn)檫@個,他們也經(jīng)常嘗試一些特殊的姿勢。 “要我扶著凜嗎?總感覺你支撐得很辛苦啊!”任墨讓側(cè)扭地凜趴在自己身上,摸著他的頭,像是在安撫。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的樣子,笑著繼續(xù)道,“這個姿勢很容易插得更深呢,凜要不要試試?!?/br> 嚇得凜差點(diǎn)立馬爬起來跑開,不過被任墨按住了。 尾巴終于還是進(jìn)入到了最深處,然后就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只是傻傻地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 “凜還記得我平時是怎么cao你的嗎?對,就是這樣,尾巴伸出來一些,再進(jìn)去,對,再用力一些?!?/br> “凜做的很棒,就是這樣,再快一些,再快一些?!?/br> 任墨用上了系統(tǒng),讓凜按照他說的話來控制自己的尾巴,所以凜明明覺得這么做太刺激了,不敢嘗試卻依舊按他的話執(zhí)行了。 最后是凜用尾巴把自己cao射了,純白的jingye全都射到了他的肚皮上,顯得更加地白。 而在凜無意識控制尾巴滑落后,重新進(jìn)入的roubang再次將他卷入情欲之中,之后還被任墨用手拿著他的尾巴cao他的后xue。 這場情事任墨將蛇妖里里外外吃了一頓,滿是魘足。只可憐了凜,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變出尾巴直視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