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人們輪jian的主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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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主人疼愛兒子,能夠原諒他年少無知也說不定,況且主人還要保全弟弟的面子,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兒子,”沈父等沈母哭了一陣后,說,“老爺怎么說?當(dāng)時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看起來很生氣么?” “他發(fā)現(xiàn)了,然后跟我弄了一次后,就沒再理我了,但不給我衣服穿,只讓我呆在房間里?!鄙蚩∪蝗嗳嘌劬?, “他現(xiàn)在不跟我說話了?!?/br> 這時候有仆人進(jìn)來,恭敬道, “老爺請兩位下去?!?/br> 沈家父母坐在對于他們來說過于豪華的客廳里,屁股下柔軟的沙發(fā)墊子讓他們有點坐立不安。 更讓他們坐立不安的則是對面的男人。 男人玩弄著面前的紅寶石,仿佛突然對那塊玉石著迷了一般。 他們小門小戶哪里敢得罪這樣的人家,只能為兒子求情, “老爺,那個,孩子還小,不懂事也是有的?!?/br> “對啊,也許是一時間意亂情迷,被騙了也說不定?!?/br> “請您不要和他離婚?!?/br> 實際上老兩口在結(jié)婚的時候收了不少彩禮錢,此時惟恐許萬山向他們討要。 看著對方并沒有這種打算,他們才微微放下心來。 “如果我說,要當(dāng)著您二老的面給俊成個教訓(xùn),您會反對么?” 男人緩緩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眸色沉靜。 兩人齊齊搖頭, “任您處置,畢竟兒子他嫁過來就是你家的人,要打要罵當(dāng)然都聽您的?!?/br> “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俊成被仆人洗好了身體,扶著從浴室里出來,一只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角,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來到客廳,他看見了自己的父母,驚得說不出話,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他沒想到許萬山居然會來這一手。就算自己出軌了,他的潛意識里還是覺得這件事只跟他們兩人有關(guān),并不會牽扯到別的人。他以為父母只是過來一下,立刻就會離開的。 “俊成,你說你都干了什么?怎么就被豬油蒙了心呢?” 一上來,母親就給他扣了這么個大帽子。 沈俊成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嘴唇有些顫抖,他想要辯解,卻做不到。 如果不是丈夫把他cao得那么爽又扔在一邊不管,他哪里會給小叔機(jī)會接近? 然而隨即他就看到了丈夫眼里那抹譴責(zé),他低著頭,用沉默來負(fù)隅頑抗。 “快跟你丈夫道歉,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錯了?!蹦赣H強硬而不容置疑地說,父親也在一邊點頭。 他們本來就是窮苦人家,能夠把兒子賣到這里已經(jīng)受寵若驚,誰知道兒子居然做出這種丑事來。 常年累月的習(xí)慣讓沈父抄起一把掃帚,不管不顧地就要痛打兒子一頓,臉色漲得青紫,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今天我非打死這小子,誰也別想攔我?!?/br> 畢竟他們是農(nóng)民,沒有見過大世面,也不懂得在外人面前給自己孩子留面子,不知不覺就把以前家里那一套搬到這里來了,全然忘卻現(xiàn)在他們在他們的貴族主人家里,說話辦事稍有不慎就會被賣到別的農(nóng)場。 其實沈父這樣做,一半是因為真情流露,另一半則是試探男人對兒子的態(tài)度??墒强粗鴥鹤游€不肯認(rèn)錯一般的態(tài)度,他有些氣過頭了。 掃帚揚到一半,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卻緩緩開口, “岳丈別生氣,再怎么說他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應(yīng)該受我的管教。岳丈也別生氣了,坐下來好好看戲就好?!?/br> 第十六章 當(dāng)著岳丈一家的面打出軌妻子的屁股/被扔去輪jian 沈父這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家的茅草屋,這里最有權(quán)力說話的是自己名義上的女婿,實質(zhì)上的主人。他的頭上唰的冒了很多冷汗,慶幸著許萬山?jīng)]有找自己的麻煩。 許萬山當(dāng)然知道沈俊成為什么這樣,理由很簡單,他其實是個綠帽奴,最喜歡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上。 冷落是故意的,讓弟弟接近妻子也是故意的,就連他半夜回來,其實也是仆人們給他傳話的。 這些,沈俊然當(dāng)然不知道,誰能想到睡在枕頭邊上的丈夫居然會聯(lián)合小叔來逼jian他呢? 但是農(nóng)場里秘密傳得很快,他需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辦這件事。于是他自然地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弟弟。幸虧弟弟對妻子的外形很滿意,也就答應(yīng)了這個請求。 他故意表現(xiàn)得冷淡,把個還處在蜜月期的小媳婦冷在一邊,甚至不允許他自慰。這樣嚴(yán)格的要求下,被開苞了的小媳婦怎么可能忍得??? 他知道不是沈俊成的錯,然而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足的,不然其他低賤的奴隸會以為他好欺負(fù)好糊弄。再者,他也不想讓小媳婦的小尾巴甩到天上去,他還是要教一下這個小東西,什么叫做主人的面子。 再者,他也可以借著這個過失拿捏住這小東西,就算以后小東西想要離開他,也會覺得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自己更好的主人了。畢竟他可是犯了錯還把這人留在身邊。 沈俊成站在那里,尷尬地用一條蕾絲餐布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他甚至不敢把步子邁得太大,因為那樣屁股就完全露了出來. 現(xiàn)在的他是顧得了前面就顧不了后面,然而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是應(yīng)得的.自己剛?cè)⒒丶也粷M半年的新媳婦就跟別人睡了,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住。他再怎么說男人不愿意碰他,這也不能成為他出軌的理由。 他自己也很委屈,怎么莫名其妙就著了許由的道兒了,僅僅是被那人隨便舔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就已經(jīng)把意志出賣了。 “過來?!蹦腥丝匆娏怂瑢λ惺?,食指上碩大的紅寶石戒指閃爍著昂貴的光。 他走過去,站在那里垂著頭仿佛等待著主人訓(xùn)斥的一條狗。 許萬山拍了拍大腿, ”坐上來?!?/br> 他順從地走過去,看了看坐在茶幾對面的父母。他不想在父母面前露出下體,于是他嘗試著側(cè)坐上去。 卻被男人給了一巴掌,臀部瞬間火辣辣地疼。 “現(xiàn)在知道羞了?被人cao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嗯?” 男人的語氣極重,嚇得他不敢吭聲。他只能趴在丈夫的膝蓋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手肘則撐在地上,兩腿斜斜地伸向下面。 只有父母在懲罰不聽話又不服管教的小孩子的時候才會這樣做。這個姿勢讓他無法掙扎,也無法用手護(hù)住自己的屁股。 一只大手輕輕撫摸著軟潤的白屁股,臀縫被人掰開,yin亂的xiaoxue暴露在三人的視線內(nèi),沈俊然覺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難堪。 那只手高高地?fù)P起,狠狠落在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他愣了幾秒后才感覺到那股痛意。 然而這樣的疼痛還在接連不斷地襲來,圍攻著他脆弱的臀瓣,xiaoxue也免不了受到波及,連蛋蛋都被打得通紅。 沈俊然開始扭動屁股,躲避著那飛來的巴掌。他的屁股被扇得分外紅艷,臀尖處更是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紅色。 那只手停了下來,撫摸著他被打疼的屁股。屁股火辣辣的,即使最輕微的撫摸也讓他覺得痛得難以忍受。可他不敢躲,只能咬牙忍受,然而臉上已經(jīng)被眼淚糊了一臉,看起來頗為狼狽。 “知道錯了么?” 那人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仿佛不悲不喜的神明?/br> “知道了?!彼鴾I說。 “說。” “我不該跟由少爺睡覺,我讓您失望了。” “不,”男人說,加重語氣,“我打你不是因為你跟其他男人睡覺,而是因為你沒有征得我的同意,就隨便跟人睡覺。” “現(xiàn)在知道錯了么?” “知道了?!?/br> 在丈夫的示意下,他坐起來,兩腿大張著對著父母,下腹的性器和xiaoxue都露了出來,上身被丈夫摟住, “岳丈,我們按規(guī)矩來,但是懲罰到哪一步,還是您來定?!?/br> 那根roubang直挺挺地杵在那里,想不注意到也難。 沈父額頭上冒汗,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拿出個態(tài)度來,要好好教訓(xùn)兒子一頓,這樣才能讓主人消氣。 于是他大步走到外面,半天,手里攥了根麥芒回來。那麥芒長得很長很尖,莖身又極細(xì),最適合做懲罰馬眼的道具。 沈父跪在主人面前,視線和兒子的roubang平齊。兒子顯然也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在主人懷里瘋狂扭動起來, “不要,我不要?!?/br> 麥芒質(zhì)地粗糙堅硬,不經(jīng)過潤滑根本無法插進(jìn)去狹窄到極限的甬道里。兒子在家里從來都是受寵慣了的,根本沒有體驗過這種懲罰手段。 沈俊然原本以為讓父母來懲罰,父母看在他們的血緣上會放寬些,沒想到父母為了討好丈夫,已經(jīng)決意要下手更重些。 父親粗糙的老手扶著他的roubang,黑紫色的手背跟他粉嫩的莖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雙手被反縛著壓在丈夫的大腿上,看著被磨出老繭的手指捏著那根麥芒,一點點刺進(jìn)他的馬眼。 他的身體猛然一抖, “痛!” 然而那麥芒不過送進(jìn)半寸,此刻還在拼命往里面擠。鋒利的麥芒劃過他的莖rou,讓他覺得似乎有人在用小刀從里面割他的性器,不是一刀致命,而是小片小片地刮下,每一根神經(jīng)都充分感受到了那種痛苦。 “別進(jìn)去了,別……” 他眼睛有些發(fā)直,然而那麥芒還是在縮短,一點點地埋進(jìn)他的皮rou里。 本來不該被塞進(jìn)任何東西的馬眼陡然被異物撐大,roubang被撫弄之下居然半硬起來,xiaoxue里空空的什么也落不著,痛苦之中還帶著半饑渴的歡愉。他仿佛是被扔上陸地的魚一樣挺動著腰胯,鮮紅的rutou暴露出來,上面被丈夫抓出來的傷疤還歷歷可見。 麥芒終于只露出了個小小的尖,被折斷后就看不見了。這是當(dāng)?shù)貞土P出軌的慣例。 接下來就是出門,把出軌者放在門外,任由外面的人cao弄。在當(dāng)?shù)厝丝磥恚@些人就是神明的使者,被派過來替罪人清洗污穢的身體。 沈俊然腦袋上被套了個黑袋,這是為了防止別人認(rèn)出來,給家族蒙羞。沈父和許萬山都換上紅色的斗篷,用黑巾遮住臉,抱著赤裸的男人朝著外面走去。 等到他們到了門口的時候,正好種植園男人們從門口經(jīng)過,扛著鋤頭吹著口哨,黑色的皮膚說明他們是農(nóng)奴??吹剿麄兊臅r候黑男們眼前一亮,故意站著等獵物送上門。 他們不知道習(xí)俗是什么,只知道被放在外面的赤裸人形都是可以被cao的,而且主家不會追究。但是cao批可以,要是把人弄傷了或者中途掀開了對方的頭袋,一定會被所有人追殺至死。 年輕的裸體光滑美好,有著介于絲綢和牛奶一般的質(zhì)感,大家不禁揣測這是哪個貴族家的少爺犯了錯,被這樣殘酷地懲罰。 把人放下后,黑人們?nèi)缤呈砜匆娝朗粯右粨矶?,瞬間就將人包圍了。沈父和許萬山遮著臉走開,假裝他們跟這人沒關(guān)系。 晚上回去收人的時候,沈俊然已經(jīng)被cao昏了過去。即使這樣,仍舊有形容猥瑣的小個子男人在他身上挺動著,把jingye射到他胸膛上。 原本白皙的身體此刻被抓得鮮血累累,皮膚上盡是黑紫的痕跡。那些種植園黑人們都是干粗活的,下手也沒輕沒重,這樣還算是好的了。比這個更觸目驚心的是兩腿中間的洞,洞里不停地有jingye流出來,男人挺著高高的大肚子,活像是個孕婦,身上被黑人用了異族文字寫上各種內(nèi)容, 【婊子】 【sao貨】 【被cao爛的玩意兒】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人很快被抬了回去,清洗完畢放在許萬山的床上。沈父沈母看天色已晚,就匆匆離開了。 深夜,沈俊然仍舊睡得很熟,被輪jian對他的體力來說是很嚴(yán)重的消耗。 他身邊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鐘表,表盤上的玻璃映照著外面的月光,看上去頗為詭異。 他扒開男人的眼皮,有節(jié)奏地?fù)u晃著手里的鐘表, “你還會出軌,你還會出軌的?!?/br> 那眼神從渙散逐漸聚集,眼神微微有些害怕,又有些迷惑, “我還會出軌?” 語氣上調(diào),仿佛難以置信。 “你愛上了被我以外的男人輪jian的感覺,所以你壓抑不住欲望,還想出軌?!?/br> 男人微微蜷縮了起來, “可是,會有很嚴(yán)重的懲罰。嗚嗚,我身體好難受?!?/br> “不會的,你身體難受的時候,有我呢?!彼p聲細(xì)語, “讓我來為你緩解疼痛吧?!?/br> 清涼的藥膏被涂在身上,男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他拍了拍男人的頭, “真不知道下次出軌,你又會跟誰。我這個做丈夫的真是挺期待呢?!?/br> 門口的少年微微一笑,很是自信, “一定還是跟我,我敢打賭。” “雖然說這次你提前把人拐上了床,可下次就不一定了。被懲罰后,他的潛意識是會避開你的?!?/br> “那我們打賭,我贏了的話,下次我把你丟出去讓那些黑人們輪jian,你說好不好?我的好哥哥?” “好?!?/br> 二人說說笑笑地走來,完全沒有外人口中那般劍拔弩張的氣氛。表面上看是哥哥忍受弟弟的荒yin無度,但實際上到底怎樣,只有兄弟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