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白月光中絕跡yin毒,決心雙修給他續(x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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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瓊宇接過書看了一眼,疑惑道:“骨下春?這毒早絕跡了,我怎么知道誰能解……這就是你找我要說的事?” 明宴清搖頭,“不,我要說的是孩兒的終身大事。” 明瓊宇很想抽他,“你給老子好好說話!” “哦,我房里有個被廢了靈根毀了仙脈修為盡失的人,中了這個毒,估摸著最多還能活個把月吧,我想救他?!?/br> 說完明宴清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人已經(jīng)睡過了,還喝了他的血,我……應該也中毒了?!?/br> 話音落,明瓊宇臉上出現(xiàn)了明宴清從小看到大的、及其無語并且非常嫌棄的表情,他看著自己親兒子,誠懇問道:“咱倆能斷絕父子關系嗎?” 這時三長老穿戴整齊從殿內(nèi)走出來,眼睛上系著白色飄帶,一貫的溫軟模樣。明宴清素來把他當成親爹、把明瓊宇當作后爹看待。 明宴清沖他行了個禮,笑道:“連叔,好久不見,您看起來氣色不錯?!?/br> 三長老明連枝面上一紅,還沒說什么,就見明瓊宇結結實實一掌拍在兒子身上,怒吼。 “離我的人遠一點!” 明宴清被拍飛出去,干脆空中轉了一圈,這才以一個風sao的姿勢落回明連枝身前,直接把人逗得笑了出來。 明瓊宇懶得搭理他,道:“這書是萬魔始祖轉世寫的,比你歲數(shù)都大,上面記載的奇毒幾乎都絕跡了,真沒法解,不過春風樓是怎么弄到的?你查了沒有?” 明宴清搖頭,沒好意思說自己游手好閑很久了。 “那始祖轉世能解這毒嗎?” 明瓊宇一臉“你瘋了吧”的表情看著他,“就算能解,你先告訴我你打算怎么找到轉世的始祖?” 看來解毒這條路走不通了。明宴清眼神在自己老爹和三長老身上轉了個來回,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繼續(xù)問:“那他能練嗎?我可以給他續(xù)命?!?/br> 這下明連枝和明瓊宇都愣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父親。”明宴清打斷他,第一次這么正式地喊出“父親”,他像抓住最后的希望,把江柏的事毫無隱瞞說了出來。 明瓊宇看著兒子認真的眼睛,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他練不成,放他走吧?!?/br> “……為什么?” “你練陽卷,再強行帶他雙修陰卷,他會愿意?很可能連第一層都熬不住,你倆心意不相通啊,宴清,強求無果,自生自滅才是他最好的歸宿?!?/br> 明宴清張了張嘴,感覺說話時嗓子都在發(fā)澀,他輕聲說:“當年您對連叔,也是抱著這種心態(tài)嗎?” 明瓊宇沒回話,明連枝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背,被反握住了手。明宴清看他倆心意相通的恩愛模樣,眼前又浮現(xiàn)出江柏哀聲求死的臉。 他閉了閉眼,“不,愿不愿意我說了算,熬沒熬住,也是我說了算。把陰卷給我吧,父親?!?/br> 明連枝是過來人了,有些擔心,但明宴清從小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沒說什么。明瓊宇把陰卷給他,擺了擺手懶得聽兒子虛情假意的道謝,不耐煩道:“行了,快滾。” 明宴清暫時緩和了心情,立馬滾回了天樞山,直奔寢殿。 今日陽光特別好,江柏站在回廊里,被曬的臉都紅了,也不肯避開。流鶯沒辦法,只好在他身后撐開傘給他遮陽,結果又被避開,實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明宴清沒走門,是直直飛進來的,一眼就看到江柏閉著眼曬太陽,跟只幼貓似的。 流鶯見了他,行禮后無聲無息退了下去。江柏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應不到任何能量波動了,更沒有之前那般耳目聰敏,所以被明宴清從身后抱住的時候,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誰……唔……”他剛開口就被明宴清扳過下巴吻住,濕熱的舌頭極其靈巧,滑溜溜的,一時不防就叫它鉆進嘴里掃蕩攪弄。 江柏有心咬他,沒膽合齒,只能讓自己的舌頭被勾住吮吸到發(fā)麻。 明宴清一邊親他,一邊摸到他身上纏著的錦緞,指尖一劃,整塊錦緞便四分五裂,碎成好多片破布。 錦緞破裂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江柏驚怒交加,又掙扎不開,赤裸身體的羞恥感席卷而來,瞬間被刺激得流出了淚。 這清淚一流倒是讓明宴清松了唇舌,他故意鉗住江柏雙手反擰在身后,魔氣環(huán)繞而上,不過微微用力一壓,就讓他朝外分開腿跪在地上。 明宴清放開手,江柏被無形的繩子綁死,維持著極羞恥的姿勢,但凡有仆人從這里經(jīng)過,都會一眼看到他兩腿間最隱秘的器官。 這個想令江柏絕望地閉上眼,兩天未見,一出現(xiàn)便如此羞辱自己,難道還在因為兩天前不肯讓他喂粥的事情而生氣嗎? “你哭什么?” 江柏混亂的思緒被打斷,他咬著唇不肯說話,也不敢睜眼,淚更多的流下來。 明宴清心情不太好,席地而坐從身后抱住他,聲音發(fā)悶,“只有把你綁了才能老老實實被我抱,我都沒生氣,你倒先哭了?!?/br>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么,命令道:“眼睛睜開,不然就在這兒cao你?!?/br> 江柏顫巍巍睜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衣服。 剛才明宴清把他身上的布撕碎的時候就順手把自己的外袍附了上去。 他的外袍大部分都是仙器,質(zhì)地輕盈到穿上幾乎沒有感覺。這件也不例外,它直接出現(xiàn)在江柏身上化成一件單衣,但江柏現(xiàn)在相當于一個凡人,根本察覺不到,還以為明宴清是故意讓他赤身裸體。 江柏松了口氣,僵硬的身體略微放松了一點,耳畔傳來清淺的的呼吸聲,明宴清道:“你別動,給我抱會兒,嗯?” “原本我也動不了?!苯芈曇衾淅涞模f完就發(fā)現(xiàn)束縛他的魔氣消失了。明宴清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低笑了兩聲,堅實的胸膛貼著他單薄的后背,將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送過去。 江柏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很不自在,在心里默默想:魔族的體溫都這么高嗎?都有些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