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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西斯命人扒了那幾位神官的皮,同牲口一起掛到了神殿祭壇上,儀式便告了段落。 匕首上的毒性雖然嗆人,但好在搶救即時,執(zhí)政官已無大礙。 梅里西斯哼著搖籃曲,顫抖地握著薩瓦切利的手,在其唇上落下一吻。 薩瓦切利趁其不備,攬住了太子的后頸,舌剛掃過對方的唇,就立馬被推了開來。 “你是什麼時候醒的?”梅里西斯的長睫遮掩了思緒,冷淡地說道:“欺瞞我可是不小的罪名?!?/br> “我若說自己是被您吻醒的,您信嗎?”薩瓦切利以食指勾過對方散落的碎發(fā),順到了太子耳后,指尖擦過下方的耳飾,發(fā)出叮當(dāng)細(xì)響。 “那也得罰,得重重地罰?!泵防镂魉沟纳碜舆€是發(fā)著顫,他便用吻告訴他。 他索求著,在逐漸壯大的慰藉中問道:“服毒自盡和亂棍打死,你更喜歡哪一個?” “倘若是由您親自行刑,我不介意都來一遍?!?/br> “那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心愿?” “我想看神靈再次起舞?!?/br> 之間的距離太近,讓薩瓦切利直視著對方的眼都變成染了層綠;但距離也太遠(yuǎn),讓他吻不到太子的唇。 他肆無忌憚地要求道:“只跳給我看?!?/br> 薩瓦切利從前不明白,他那不貪圖一切利益的父親為何總喜歡攀附在皇帝身邊,到后來才知道,父親也是有所圖謀。 就像他如今對著梅里西斯,魯斯?凱吉列特圖的,也不過是皇帝的那顆真心,哪怕只有一點(diǎn)。 梅里西斯沒有重復(fù)同樣的舞蹈,而是以毒蛇的姿態(tài)向他的死囚獻(xiàn)舞,比赤裸更為誘人、比生命更讓人喜悅。 他纏繞到愛人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嘴里的藥喂給了對方。 薩瓦切利搜刮著梅里西斯嘴里殘留的藥引,雙手緊捧住對方的腦袋,弄得那頭盤發(fā)全散了下來,珠寶金飾掛在上頭,似星空璀璨。 當(dāng)親吻不足以填補(bǔ)慾望的深豁,薩瓦切利的手便不安分地摸上梅里西斯的身子。 “醫(yī)官說了,你得靜養(yǎng)。”梅里西斯抓住他的手,輕聲說道。 “但醫(yī)官也說,毒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只要我醒來,一切不用擔(dān)心?!?/br> 梅里西斯笑了:“你果然在裝睡?!?/br> “是啊,這可怎麼辦?我真是太惡劣了,您定得加倍處罰。”薩瓦切利將人哄到了床上,細(xì)細(xì)地吻著:“也別忘了,您還欠我一頓棍子呢?!?/br> ? 果然比起伺候人,薩瓦切利更喜歡被人伺候。 梅里西斯的指頭很靈活,一根接著一根,反復(fù)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點(diǎn)。 房里很溫暖,甚至有點(diǎn)熱,蒸得人里外都濕潤了起來。 薩瓦切利是第一次,也不算是第一次。對方的指頭太過纖細(xì),讓他即使夾的再緊,也有一絲難掩的空虛。 他想靠著親吻賄賂,讓自己擁有主導(dǎo)的權(quán)力,卻只是剛動了念頭,太子便將他翻過身去。 梅里西斯記仇的很,他取下自己身上最小的一只金環(huán),套到了薩瓦切利的性器根部,又撈起對方的腰,在那抬起的臀上咬下一口。 他抵著那貪婪的入口,壓著人后頸宣告:“時間到了。” 薩瓦切利慶幸著自己失敗的誘惑,緊攢著被褥,享受自己夢寐以求的時刻。 梅里西斯掐著對方的臀,邊頂邊打,在上頭留下一片殷紅的掌痕。 他舔舐過薩瓦切利的背嵴,手肘勾著對方的脖子,強(qiáng)迫人將上半身立起,在窒息與快感中獻(xiàn)出自己的口舌。 “啊,殿下……梅爾……”對呼吸的渴望交纏著貪歡的愛慾,薩瓦切利的雙腿被太子的腿頂了開來,yinjing高舉著,卻不能登頂,戰(zhàn)栗著叫喊:“好舒服……嗯……” “安靜點(diǎn),外面人都聽著呢?!泵防镂魉挂е念i子,滿身冰涼的裝飾搔癢著對方緊繃的感官。 “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薩維,你是我的誰?” “是……是您、十惡不赦的……罪人……”薩瓦切利喘不上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啊……殿下……求您……”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偶爾會欺負(fù)似的猛頂,在一次次交歡里讓薩瓦切利即使未繳械,也達(dá)到了高潮。 薩瓦切利失態(tài)地喘著,雙眼泛紅,發(fā)狂般的吮吻著對方的雙唇。 梅里西斯任對方啃咬,捏起金環(huán),讓薩瓦切利在二度癲狂中劃傷自己的嘴角。 待對方平穩(wěn)下來,梅里西斯又架起他的雙腿,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黑痣上落下一圈齒痕與血絲。 “罪加一等。” 薩瓦切利低喘,舔著唇,說:“求殿下責(zé)罰……” “直到我再也不敢放肆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