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下正在強暴您[透明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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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思諾腰酸腿軟,嬌弱地躺在地上起不來,整一個大寫的廢人。 樂正燁大剌剌露個rou,外袍罩在國師身上,割了一塊中衣給他擦腿間黏膩。 簡思諾緩了一會,冷著臉問:“大殿下怎會在此?” 樂正燁眉梢一挑,沒想到國師回過神來倒先問他這個:“國師又怎會在此?” 簡思諾不接他的話,強硬道:“現(xiàn)在是我在問殿下。” 樂正燁覺著他這股執(zhí)拗的勁也怪可愛的,比起剛剛媚眼如絲地在他身下,又是另一種可愛了: “國師猜的不錯,”他臉上笑容散漫:“我確實和那京畿中作亂的鬼物有些關(guān)系?!?/br> 國師面色一凜,眼神驟寒。雖然他還躺在地上,一副不勝恩寵的模樣,卻能教人明白,必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犟種。 樂正燁嘆口氣:“不瞞國師,這作孽鬼物本宮近來已查到了幕后主使,今日就是提前得了消息過來蹲守的。卻不想鬼物沒遇著,倒是有幸一睹國師‘風(fēng)采’?!?/br> 他那雙含笑就顯得風(fēng)流多情的眼睛湊近,鼻尖對著國師的鼻尖,刻意放低的嗓音雄渾厚重,如同古木沉香: “老師,這算不算‘有緣千里來相會’呢?” 簡思諾不接他的茬:“那幕后主使是何人?” “這個嘛~國師湊近些,我與你細(xì)說?!?/br> 簡思諾勉力支起半邊身子,側(cè)耳傾聽。大皇子矮身接近,在將將貼上耳廓時一偏頭,“吧唧”一聲親在青年白凈的側(cè)臉,笑的很燦爛: “國師答應(yīng)本宮一個條件,本宮就告訴你幕后主使?!?/br> 簡思諾冷了臉:“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大殿下若是無事,請離開此處?!?/br> 樂正燁本想厚臉皮地留下來繼續(xù)逗弄國師,懷里的符咒卻突然發(fā)燙,那是他豢養(yǎng)的鬼物發(fā)來的信號。他臉冷了一瞬,面向國師時又是一副痞氣的笑: “那就不打擾國師捉鬼了,只是,國師若是何時改變主意了,本宮的府邸隨時歡迎您大駕。” 簡思諾等他轉(zhuǎn)身走遠(yuǎn)了才抖著腿站起來,在地上尋找他那不知何處的褻褲。因為這次是個盲人,他只能在地上摸索,長長的白發(fā)垂落在臉側(cè)。 忽地一股冷氣托起了他的頭發(fā),簡思諾愕然抬頭,他竟然絲毫沒有感受到陰氣的存在! “我根本感受不到哪里有陰氣!”一個男人抓著自己的短發(fā)崩潰道。他臉頰消瘦,身上穿著的長袍空蕩蕩的,臉色也是一片青白:“樂正齊他媽的就是個神經(jīng)病!憑什么我們完成不了就得死?我不想被喂鬼!” “別嚎了!”他旁邊一個長相嬌俏的女生抱臂坐在木榻上,正給躺在床里的人上藥:“你難道還指望成神的副本能和平過關(guān)不成?要不是李哥用了一個B級道具,可能我們?nèi)嫉帽荒侵粺o影鬼殺了。” 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李哥,他袒露的胸口上一片漆黑,細(xì)細(xì)一看,竟然是從一道傷口里流出的膿血。 李哥喘了兩口氣才說話,聲音像飄著的:“咱們低估了副本難度。不僅要對付其他皇子,還要一直提升對鬼的能力,否則就會被選定的皇子拋棄,被扔給他們豢養(yǎng)的鬼當(dāng)養(yǎng)料。” 女生點頭:“這次是我們大意了。因為從副本里獲得的資料上寫著無影鬼殺傷力不大,我們才會輕敵。” 無影鬼本身除了沒有存在感,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但二皇子太膽大了,竟然馴養(yǎng)這種鬼物后讓它附在人身上。這樣被附身的人就繼承了無影鬼的特點,真正做到無影無蹤。他們在屋子里宛如困獸,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卻擋不住附身的殺手的攻擊。 看著自己的兩個隊員都很沮喪,李哥安慰道:“這樣正說明我們沒有選錯人,二皇子如此善于隱忍,工于心計,奪嫡時一定能出奇制勝?!?/br> 善于隱忍的二皇子眼見著樂正燁前腳剛走,后腳就忍不住走了過去??粗痪们斑€高高在上的國師現(xiàn)在股間正流下屬于男人的穢物,只覺喉嚨干渴的同時,還有一種無由來的惱怒。 這分明就是他先看上的! 他一向最瞧不起樂正燁那唯我獨尊的強盜做派。目中無人、肆意妄為,根本不配做運籌帷幄的領(lǐng)導(dǎo)者。 但就是這樣一個愚蠢自大的人,用那種他最鄙視的方式得到了他小心翼翼對待的人! 二皇子冷靜地想,看來樂正燁那種粗魯?shù)奶幨路绞揭参幢貨]有借鑒之處,比如現(xiàn)在。 臉上沒有白綢的國師大睜著那雙朦朧又美麗的紫色眼睛,額頭一豎紅線微微裂開,似乎是想探究面前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那應(yīng)當(dāng)就是天眼了。這么想著,樂正齊抬手覆了上去。 簡思諾透過天眼卻什么也沒看到,無影鬼非常若小,因為除了沒有行跡這唯一的能力外,它們沒有任何殺傷力,就連陰氣都微小得感人。 這片密林由于強大鬼物造訪過,隱約還有點殘留,無影鬼的鬼氣混在里面,簡思諾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他只能知道確實有只鬼,卻不知道它的位置。因為那只鬼似乎對他的頭發(fā)很感興趣,一直撈一縷不停把玩,又拿起發(fā)尾去搔頭發(fā)主人的臉頰。 簡思諾側(cè)過臉躲了一下:“你的陰氣如此薄弱,還不快走,卻來招我?” 對方卻不言語,只是把發(fā)尾順著臉側(cè)向下,滑過他殷紅的唇,凹陷的鎖骨,停在胸前微微顫立的乳尖上。 情事過后的乳尖敏感至極,被發(fā)尾一搔,電流就從那里立刻傳遍了全身,讓簡思諾渾身一抖。 “唔~”國師的呻吟清冷中帶著啞,聽得樂正齊心潮澎湃。他最喜歡把白色染黑的快感,雖然國師已經(jīng)不是處子,不過那又如何呢?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那樣純潔無垢的,而他才是那個在白紙上畫下第一筆的人。 他終于開口了,聲音啞的厲害: “美人,你為什么叫?是不是我搔的你很舒服?” 他伸手捏起那顆已然硬挺的茱萸:“它為什么變硬了你知道嗎?” 被指腹捏著,簡思諾悶哼了一聲。男人的嗓音太啞,又刻意變化,他沒有聽出來是二皇子樂正齊。但他雖然看不見,任務(wù)目標(biāo)出現(xiàn)系統(tǒng)會給提示??! 所以他其實早知道是二皇子,才選擇按兵不動,萬萬沒想到這又是一個覬覦他身體的同性戀——這副本怎么這么多基佬?! 樂正齊不知道自己馬甲早掉了,還頗為沾沾自喜的享受調(diào)戲國師的感覺:“你這里就同女子一般,是因為被男人咬過嗎?剛才那個人弄的你shuangma?真是yin蕩啊,竟然與人在幕天席地的野合,你真的是個男子嗎?” 二皇子一邊說,一邊抽出腰帶綁住國師雙腕,又將他攏好的外袍掀開,露出雪地紅梅般的身體。 國師略驚慌地屈起膝蓋向后蹭,眼睛仍然警惕地盯著虛空一處,盡管那里并沒有人:“你的話是何意?我當(dāng)然是男子。野合又是何物?” 聽到最后一個問題,二皇子險些笑出聲來:“美人好生單純,野合當(dāng)然就是男女不顧禮教,行那野地交合之事。交合美人總該知道,剛剛那人卻是將你當(dāng)作女子呢。” “怎會?我又不是女子,如何當(dāng)作女子?”國師臉上帶著不解,連掙扎都忘了。 “自然是將男子的陽物插進(jìn)你的身體里,像這樣……”二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將下腹的陽物抵在國師庭口,緩慢地推入,一點一點撐開腸道。 “啊……”國師低叫了一聲,仰面躺在地上,雙腿大開被看不見的透明人侵入身體,胸前逐漸泛起情動的粉紅。 “感受到了嗎?你被我插進(jìn)去的感覺?”二皇子聲調(diào)溫柔地詢問黃暴內(nèi)容:“你里面吸著我,比之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美人可知有些美麗的女子會被人盯上?那些男子便趁她們獨自一人時強行此事?!?/br> 頂端向上彎曲的陽具太要命了,它時不時就會蹭過前列腺,簡思諾爽的直吸氣,還要維持人設(shè)不倒,心里恨不得大喊快cao我快cao我,實際上卻只能聽二皇子一邊不緊不慢的抽送一邊說葷話: “就如同此時,美人正被在下強暴著?!?/br> “嗚,你……啊,你出去!”國師這下聽懂了,原來大皇子剛才竟然是在對他……“呃,登徒子,禽呃,禽獸!”他罵道。 “這樣才對,”二皇子瞇起眼睛笑了:“美人可要記住在下是怎么禽獸不如的?!?/br> 簡思諾: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皇子!太會玩了! 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