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警衛(wèi)攔道云受過 銜球顫乳跪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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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緩緩停下,藍凌天往窗外一瞥,夾道柏樹聳天,車子進已帝國大學校園,卻未到經濟系的系館。 「何事?」藍凌天擺了擺手,示意藍云拿開手機,按下扶手上一個按鈕,將前座與後座間的擋板降下一點點,淡淡問道。 「主人恕罪。車子給警衞攔著,說是高伯爵家的逃奴偷了東西,怕他混進校園掩人耳目,要搜主人的車?!顾緳C誠惶誠恐道。 藍月聽見主人似是在跟旁人說話,沒再搭理他,卻不敢擅自掛斷,也不敢出聲打擾主人,維持著姿勢,靜靜地跪在地上等候。 藍凌天冷笑一聲:「竟又是為了那賤奴。」 「主人可要……」司機試探問道。 「讓他過來?!顾{凌天清冷道。藍家的家徽就放在車頭,他倒要看看誰敢搜他的車。 只見一個其貎不揚的中年警衞快步走了過來,站在藍凌天窗外斜前方,面向後座哈腰陪著笑臉。 藍凌天修長食指輕動,車窗冉冉降下,開了一個小縫。 車窗用的是單向玻璃,中年警衞只能從縫隙中窺見藍凌天的臉。他見這俊秀的貴公子臉色不悅,急忙陪笑道歉:「不好意思,這是上面的命令,藍二少爺您就行個方便,讓小的好交差?!?/br> 藍凌天一言不發(fā),冷眼一橫,睥睨了他一下。 清洌寒氣自窗隙透出,中年警衞嚇得心頭戰(zhàn)栗,腿抖了兩下,雙膝并軟,「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藍……藍二少爺息怒……」他沒想到藍凌天脾氣如此之大,更沒想過一個少年能有如此氣勢。 藍凌天俯視著玲瓏,踩了踩他大腿,示意給他穿鞋,清冷道:「你是個甚麼玩意,也敢攔我的車?!沽岘嚾∵^皮鞋,輕輕托著藍凌天腳踝,小心翼翼地把鞋套上。 冰冷刺骨的語氣嚇得中年警衞臉色慘白。他一時六神無主,慌張失措,不知所云:「小……小人不敢。求藍二少爺……求您……」藍家財大勢大,更是帝大的金主之一,他一個小小警衞,如何開罪得起,說不定明天就丟了工作,給趕出宿舍,一家子露宿街頭。 「開車。」藍凌天不想再理會這警衛(wèi),關上窗,冷冷吩咐。 引擎聲響,塵土飛揚,只留下灰頭土臉的警衞,呆然跪在地上,尚在驚嚇之中,久久未能恢復。 車內,玲瓏跪在地上給藍凌天綁鞋帶,雙手微顫。 藍凌天垂眼看著玲瓏,不屑地道:「下賤東西。若下次再敢攔我的車,讓他滾出帝都三州,別礙我的眼?!?/br> 帝都和紅白藍三州是帝國最為富庶之地,為了控制人口,戶籍和工作證都須要特別申請。讓警衞「滾出去」,便是取消他在帝都與三州的居留權和入境權,與流放無異。 藍云見主人動怒,也是緊張得很,立刻垂首恭敬應「是」。他捧著手機,不知主人是否仍要與藍月講話,正要請示,便聽得藍凌天道:「掛了吧。」 他現(xiàn)在沒心情與藍月調笑。 藍云也不敢與藍月說話,直接掛斷。 藍月始終等不到主人跟他說話,便給掛了電話,心里有點失落,跪在地上看著手機屏幕,柔美秋水寂寂發(fā)怔,銀眉輕鎖,好一會才站了起來。 藍凌天卻沒在想藍月。他右腳重重踩上玲瓏嫩白香肩,不滿地道:「區(qū)區(qū)一個雜種也給我弄這麼多麻煩?!?/br> 他本已將那逃奴拋諸腦後,誰知他的車竟又因那逃奴受阻,讓他更想抓住那罪魁禍首,親自教訓。 「你手下的人是怎麼辦事的,怎麼現(xiàn)在還找不到人。」藍凌天看向藍云,冷聲責問。 藍云心頭一顫,立刻躬身惶恐告罪:「奴辦事不力,請主人責罰?!贡绕鹑槭字?,他更怕主人責怪他失職。那逃奴他已經命暗狼徹夜去找,卻仍未有半點消息。帝都大街小巷的監(jiān)視器他們都已看過,但那逃奴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竟未留下半點痕跡,只好讓他們今早拿著照片挨家挨戶詢問,又向許多司機買了他們行車記錄器的影像。 藍云自然不敢跟主人說這些。主人從來只問結果,不問過程,找不到人便是他們的錯,不容辯解。 藍凌天清冷道:「晚上再找不到,暗狼所有影奴鞭三十,每天遞加十鞭,直至找到為止。」說著看向車前不遠處一棟白色建筑,墨眸深如極夜冰潭。 「是?!顾{云只覺頭上寒意漸深,把頭又壓下幾分。主人并未懲罰他,不代表他可以松懈。 藍凌天見藍云姿態(tài)恭順,怒火稍退,想了一想,又道:「帝大一向只賣皇室與紅白藍三家的帳,單憑高家請不動,此事很可能與白家有關。抓住那雜種後,問他偷了何物。他不肯說,便嚴刑迫供。」 「是。」藍云此時才明白主人用意。就算主人只是隨便找著玩,他也萬萬不敢怠職,何況如今知道事關重大,精神更為繃緊。若是給高家的人捷足先登,便不只是挨幾十鞭這般簡單。 藍凌天放下玲瓏肩上的腳,不輕不重地踢了踢他下腹,不辨喜怒地吩咐:「把該戴的都戴上了,穿上衣服?!?/br> 玲瓏垂首應了聲「是」,從前座椅底拿出玩具箱。主人正在發(fā)怒,他不敢磨蹭,選了兩個小巧的銀乳夾,忍痛快速夾上,覆上膠布,又拿了根假勢按摩捧,含進嘴中草草舔了幾下,盡量放松後庭,把按摩捧塞了進去,顫著手一推到底。柔弱腸壁給硬生生撐開,裂開了好幾個口子,滲出血水,傳來劇烈撕痛,玲瓏卻連眉頭也不敢皺,只緊緊咬著牙,深深吸了口氣,用力滾動喉頭,將痛楚吞了下去。 車子在經濟系的系館前停下時,玲瓏已穿戴整齊,馴順地垂眸淺笑,忍痛挺腰跪著,以便主人賞閱。 淺灰色的襯衣與黑色西褲,剪裁合貼,突顯修長身形,看上去英姿挺拔,性感迷人。 藍凌天垂眼看了看玲瓏那細窄腰肢,股間微弱電流一躥,輕蔑地嘲弄道:「勾人的賤貨?!拐f著腳尖踢了踢玲瓏胸前乳夾,冷聲警告:「出了去記住自己身份,別招引狂蜂浪蝶?!?/br> 「奴不敢!奴是主人的東西,定當謹記身份,時刻謹言慎行?!沽岘嚬蚍氯?,雙唇停在鞋尖一寸之上,微顫著身,惶然道。 藍凌天想起藍云胸前乳夾未去,轉過頭去伸手揑著他下巴,輕輕抬起,只見藍云兩頰微紅,抿著唇,一臉忍隱。 藍云戴著一副正經八股的金絲眼鏡,身穿筆直灰黑西裝,胸前卻夾著兩個晶亮墜飾,在雪白襯衫前輕輕搖曳,實在詭異地yin靡。 禁欲管家的yin媚姿態(tài),取悅了尊貴的年少主人。 藍凌天放開藍云下巴,食指輕佻地勾了勾乳夾下那藍鉆吊墜,垂眼看著它打在結實的胸肌上,回彈幾下,輕聲邪魅一笑,贊道:「真漂亮?!?/br> 也不知是說人還是吊墜。 藍云臉上一紅,他不敢低下頭,墨眸卻垂得更低了。 藍凌天見狀笑意更深,湊到藍云耳邊,柔聲道:「自己戴上口球,雙手銬在背後,在車上跪省。」 藍云聞言心頭一震,星目晃了一晃。 竟是這般羞恥的懲罰,還要在車上。 藍云萬般無奈,卻終究不敢反抗,輕輕握了握拳,順從地道:「是。」 「對了,還有這個?!顾{凌天薄唇一勾,指甲輕推乳夾上的微型開關,乳夾便「嗡嗡嗡嗡」震動起來。 「嗯!……」突然的刺激讓藍云猝不及防,躬下腰去,神色荒亂地呻吟一聲。胸前兩點又痛又癢,讓他繃緊著全身肌rou,渾身顫抖。高挺的分身已劍拔弩張,蓄勢待發(fā),沒有主人的命令,卻無法宣泄,讓藍云更是難耐。 藍凌天滿意地看著藍云滿臉羞赧,顫著手從儲物格中取出一個紅色口球。他踼了踼藍云微彎的腰,命道:「給我跪直點,管好賤根,別偷懶?!拐f完便讓玲瓏給他開了車門,下車往講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