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華車擁美辱新寵 鈴口弄簪狎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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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云給藍凌天開了車門,看後座空虛,想起柔情屁股已爛,有損觀瞻,有一段時間都不便在車上侍奉,溫聲問:「主人可要找人代替柔情,在座上跪侍?」說著腦海里探索背臀優(yōu)美,跪姿穩(wěn)健的人選。 藍凌天淡淡道:「嗯。你挑幾個來,明天讓我看看?!褂掷涞溃骸阜愿廊崆橐葬岵槐厮藕蛄耍也幌朐倏匆娝?。」說完邁步上了車。 藍云暗驚,這是要直接棄了嗎?藍家不留無用之人,棄奴要當眾杖斃,以儆效尤。主人對柔情竟已厭惡至此。月公子果然是主人的逆鱗,輕輕碰一下也要遭殃。 藍云躬身小心道:「主人的意思,可是要……」他拿揑不準藍凌天的意思,又不忍見柔情就死地,「賜死」二字遲遲未能出口。 藍凌天知道藍云想問甚麼,語氣冷洌地道:「他母親是從叔的寵婢,而且是兄長送的。別棄了,將他禁足便是?!瓜肓讼?,又道:「讓那賤奴每天跪省兩小時?!?/br> 所謂跪省,是在鋪了鵝卵石的地板上跪著思過。每個家奴房中都有這麼一塊地板,方便受罰。跪省兩小時,休息一個晚上便能恢復,原本不算重罰,但若然每天如是,日復一日傷患疊加,卻是酷刑,年月一長,很可能會終身殘廢。 藍云恭順地應了一聲「是」,便輕輕關了車門。在藍家,遭主人厭棄還能活著的侍奴屈指可數。藍云暗暗欣慰,主人果真仁慈,明明不喜柔情,也沒要他性命。主人在藍家權勢甚大,又得家主看重,行事一向我行我素,若真動了殺心,區(qū)區(qū)一個寵婢之子,生殺予奪,不過一句話的事,何需顧忌旁人。 車內,藍凌天靠在舒適寬敞的後座上,懶慵雍雅,風華顯貴,美人簇擁。藍云端坐在副駕駛座上聽候吩咐;藍月倚靠懷中隨他褻弄;周堃伏在地上充當腳凳;玲瓏跪在腳邊供他賞玩。一眾翩翩美人隨侍在側,低眉順目小心奉迎,實乃人間一大快事。 玲瓏第一次跪在主人車上,看著主人蹬在腳下那雙熟識的皮鞋,心頭帶著三分緊張,三分欣喜,三分期盼。那雙皮鞋是他親手擦拭,里里外外都擦得乾乾凈凈,烏亮的鞋面泛著柔光,穿在主人玉足上,更顯高雅華貴。 藍凌天捏住玲瓏下巴,抬起他的頭,仔細端看。他府中美奴眾多,不說藍月此等傾國之姿,便是柔情盈水,也是容色上佳。玲瓏進府後,多是伏地伺候,藍凌天自然沒對他多加注意。此時認真細看,才覺得他眉清目秀,純美脫俗,比柔情那妖嬈賤奴順眼許多。 玲瓏記得主人少時已風姿颯爽,英氣十足。他自十三歲進府後,每天都只能看著主人的鞋,沒有機會抬頭看過主人,不禁有些好奇,偷偷抬眼看主人尊容,對上幽冷鳳目時,心下一驚,立刻垂下眼眸,復用眼角余光窺看,只見主人容顏如玉,劍眉飛揚,一雙深邃星目睥睨著他,氣勢非凡,讓他一顆心「撲撲」亂跳。 玲瓏的小動作藍凌天豈會不知,譏諷問:「你們這些小賤奴都喜歡偷看主人。我好看麼?」 「下奴該死!」玲瓏嚇得心頭一跳。他下巴制於主人指間,不敢低頭,連忙垂眼看向主人膝下,緊張道:「主人……好看?!?/br> 「啍??茨銘?zhàn)戰(zhàn)兢兢的,原來也是個沒規(guī)矩的小賤奴?!顾{凌天輕慢地嘲弄道:「昨天賞你泄身,也還未謝恩呢,爽得規(guī)矩也忘了嗎?!拐f著指上漸漸加力。 藍云在前頭暗暗揑汗。他看玲瓏勤奮認真,經常向他討教侍主之事,才想幫他一把,向主人舉薦,若因福得禍,便當真罪過。 「謝主人賞奴泄身。下奴知錯,請主人責罰?!沽岘囅掳皖D痛,卻不敢稍動。 藍凌天指上力道又加了幾分,不滿道:「你回的甚麼話。我問你是不是爽得規(guī)矩也忘了?!?/br> 「是。下奴爽得規(guī)矩也忘了。求主人責罰?!沽岘嚢蛋敌捏@,都聞說主人喜怒無常,規(guī)矩嚴苛,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也不知自己是否能伺候主人滿意。 「啍。真下賤?!顾{凌天拇指輕掃玲瓏嫩唇,清冷地問:「嘴乾凈麼?」 藍云聞言立刻繃直身子,下意識把頭往後靠了靠,比平常更凝神傾聽。 玲瓏溫順道:「回主人。下奴餐後刷過牙,又用潄口水洗了三遍?!顾幌蛴姓账{云指示清洗身體,但他畢竟初次侍奉,不知上意,不敢直說乾凈。 藍凌天第一次聽玲瓏說超過五字的話,只覺嗓音清寧,如溪水淙淙流淌之聲,安人心神,頓覺柔情的聲音嬌yin媚俗,聒耳得很,也不知從前為何喜歡聽他在床上呻吟。 「賤舌和喉嚨也刷了?」玲瓏第一次伺候,藍凌天怕他不知規(guī)矩,臟了自己。 「是。都刷了?!?/br> 「後面的嘴呢?」 「回主人。賤xue用浣腸液洗了一遍,再用清水過了兩遍,又用消毒綿里外刷了兩次?!沽岘囈娭魅藛柕梅睆停膊恢欠駶M意,愈發(fā)惴惴不安。 「不錯,以後也是這樣洗。洗不乾凈,便將洗出來的水從你上面的嘴灌回去?!顾{凌天滿意地道。 「是。下奴謹遵主人吩咐?!沽岘嚢蛋邓闪艘豢跉?。 藍云聽主人滿意玲瓏的清洗,也稍稍寬下心來。 藍凌天看那粉唇嬌潤,起了玩弄之意,兩根手指按在玲瓏唇間,微一用力,玲瓏便順從地張開嘴,把手指迎了進去,用巧舌纏住,舔弄挑劃,極盡討好之能事。 即使長年未有機會口侍,玲瓏也不敢怠慢訓練。藍凌天鞋靴繁多,光是皮鞋就有上百雙。他與另一鞋奴每天逐雙保養(yǎng)清潔,從鞋面到鞋底擦得一塵不染,往往到晚上才把全部鞋子擦完,所以都在工作時戴著假勢口塞,邊跪地擦鞋,邊含舔假勢,手舌并練,節(jié)省時間。搖藍特制的假勢口塞配有人工智慧,模擬男根各部位神經,給奴隸打分,當牙齒碰到假勢時,又會發(fā)出電流懲罰,咬力愈重,電流愈大。有時鞋側縫隙微塵纖細,玲瓏凝神清理,一不留神咬上假勢,給電得嘴舌麻痹,半天也說不了話。 指尖傳來的快意讓藍凌天唇邊笑意更深。修長有力的手指無情地蹂躪軟舌,或在舌面刮按,或以二指夾住暴扯,玩了一會,又探進喉中,肆意翻攪,用指甲狠刮軟rou,讓玲瓏痛得眉頭緊皺,臉色緋紅如胭,星目泛著淚光,漸漸染上情慾。喉嚨的刺激讓他幾陣乾嘔,卻始終用軟唇包裹皓齒,沒敢讓牙鋒碰到主人金貴的手指。 玲瓏再難受也不敢反抗,蔥白纖指緊攥衣角,默默忍耐。長年調教讓他明白,主人施與的痛苦,是恩賜,只能受著。 「規(guī)矩不錯,挺乖順的?!沽岘嚹鎭眄樖艿臉幼尤偭怂{凌天,薄唇勾起一個邪魅的孤度,右腳伸向玲瓏腿間,用力踩了一踩,淺笑道:「就不知小賤根乖不乖。」 「嗯!」玲瓏忍穩(wěn)悶哼了一聲。他下身痛如萬針齊刺,卻異樣地舒爽,分身竟醒了過來。他記得初初主人踩他的手,還痛得不能呼吸,昨日主人踩他,卻有點興奮,夜里用玉勢自瀆時,腦里不斷重復主人踩他的情景,很快就射了。 「搖藍」調配出來的侍奴,都有不同程度的受虐體質。玲瓏當時年紀尚小,調教日子不長,未發(fā)掘出來而已。 藍云聽藍凌天說玲瓏「規(guī)矩不錯」,暗自高興,心想,總算沒有枉費他花心思調教。主人身份尊貴,侍奉胯下的侍奴自然也多,難免良莠不齊,出幾個心眼多,成天盼著別人失寵的。眾所周知主人偏寵月公子,柔情也敢出言不敬,還設計陷害,幸好只是個低劣惡作劇,不是甚麼毒計,不然不知該死了多少回。玲瓏天資聰慧,心性純良,一向安守本分,只是時運差了點,未得主人垂青,若有幸藉此機會提為近侍,主人身邊多一個忠心侍主的家奴,也算一場造化。 藍凌天看玲瓏褲襠隆起,陰冷地輕笑兩聲,踢了踢腳下分身:「果然下賤。以後須好好調教?!?/br> 他抽出手指,施恩般道:「舌頭動得還算不錯,賞你在開會時桌下伺候。」 「謝主人?!沽岘囅残戊渡鄞轿⒙N,星眸流光閃爍,甜巧動人。宛若天神的主人竟然開恩讓他口侍,他日日夜夜苦練舌技,總算沒有白費。主人說「以後須好好調教」,是不是會賞他侍寢?母親若知道他有機會侍奉床榻,一定會很高興。 早在藍凌天褻玩玲瓏之時,藍月便已從口袋拿出手帕,用礦泉水沾濕,候在一旁。藍凌天悠悠地把手遞向他,也未開口,他便立刻接過,托在掌中,輕柔地細心拭刷。 藍月看著那沾滿唾液的手指,白如脂玉,骨節(jié)分明,水漬塋澤,想起那些旖旎夜里,主人便是用這手指撫摸他的臉頰,把玩他的頭發(fā),夾扯他的舌頭,揉捻他的乳首,狎虐他的賤根,攪弄他的賤xue……想著想著,下腹?jié)u漸發(fā)熱,一股暖流淌過,居然情動起來。他驚覺下身變化,又羞又急,臉上燙熱如火,紅暈一片。 此刻主人就在身旁,若發(fā)現了他擅自發(fā)情,也不知要怎樣罰他。 車內還有其他侍奴,若知他如此…… 他不敢看向主人,只瞥了一瞥倒後鏡,見藍云神色如常,又怱怱看了一下玲瓏,見他目光在主人鞋尖之上,喜滋滋在笑,才稍稍放心。 藍凌天看藍月滿臉羞紅,神情別扭,瞄了瞄他下身,只見褲檔微隆,嗤笑一聲,嘲弄道:「月公子的賤根真是愈來愈yin蕩了。光看主人玩玲瓏的嘴就硬了嗎。是不是也想主人玩你的嘴。嗯?」說著拉開他褲鏈,伸手進去把男嫩取出,緩緩搓揉撫弄。 「主人……別……」藍月驚慌失措,向藍凌天投以哀求的目光。 藍凌天邪肆地笑道:「怎麼。不是你想要的嗎?賤貨?!拐f著用力揑了一揑。 「嗯!」藍月痛得細腰一挺,悶啍了一聲。久經調教的身體哪堪如此逗弄。只見藍月嬌軀顫顫,銀眉蹙動,柔美秋水含羞籠霧,煙波流轉。 「嗯……主人……」藍月羞得粉頸低垂。腹下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他舒服受用,他卻不敢媚叫出聲,只穩(wěn)忍咬住下唇,喉頭偶爾溢出一兩聲悶吟,聽著銷魂得很。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欣賞藍月羞態(tài),變本加厲地taonong手中分身。剛萌芽的粉芯在藍凌天狎玩下漸漸脹大,硬挺成莖。就在藍月快要登頂之時,藍凌天卻收了手。 「求……求主人……」藍月高挺的分身脹疼難耐,忍不住婉聲哀求,聲音小如蚊子拍翼之聲。 藍凌天中指彈了一彈那脹挺分身,在藍月耳邊呵了一口熱氣,輕聲道:「不準。罰你入簪一天,不許泄身。」語氣陰柔邪魅,卻霸道強勢,不容置疑。 藍月聞言臉上又紅了幾分。他見主人心意已決,不敢再求,乖乖認命,低低地道:「是……謝主人教責?!?/br> 藍家侍奴在外伺候,必定隨身攜帶珠簪、玉勢,方便主人隨時調教。藍月從內袋取出珠簪,用酒精消了毒,慢慢插入鈴口,口中溢出幾聲呻吟,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藍凌天大手攀上珠簪,邪邪地柔聲道:「主人幫你?!拐f完揑住珍珠徐徐擰動,將簪子慢慢推入,推到一半,卻忽爾快速抽出,又用力推入。 「??!……嗯﹗……主…人……」尿道脆弱敏感,哪堪如此摧殘。藍月再也忍不住了,粉頸顫顫後仰,倒抽一口涼氣,大聲媚叫呼喘。 藍凌天還不盡興,揑住珍珠緩緩打圈,翻攪尿道內壁??蓱z藍月那紅腫玉莖又痛又癢,身心煎熬。 藍凌天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愉悅地輕笑兩聲,柔聲在藍月耳邊問:「爽不爽?」 「主……主人,饒了月吧。月不敢了?!顾{月眼眶盈淚,求饒之聲如杜鵑啼泣,哀婉纏綿。 藍凌天輕笑兩聲,把珠簪慢慢推入。簪柄沒入男根,露出塋亮珍珠,陽光揮灑在上,映著窗外婆娑樹影,光影掠動,動人心魂。 「真漂亮?!顾{凌天食指指甲敲了敲珍珠,滿意地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