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忠犬叫起耳光痛 總裁承露燙唇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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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把自己清理好的時候,藍凌天已沉沉睡去。他掀起被子,睡在藍凌天旁邊,靜靜地欣賞主人的側(cè)臉。他很喜歡看主人睡覺的臉。那玉琢冰雕的臉,比平常少了幾分威儀霸勢,多了幾分恬靜純真,卻依然清冷尊貴,俊逸優(yōu)雅。他覺得,只要能每晚這樣看著主人的臉,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藍月睡醒的時候,是給藍凌天的手和腿壓著的。他睡了沒多久,藍凌天便翻身摟著他,把他當了一夜的抱枕,弄得早上藍云帶著侍奴進來侍起的時候,藍月覺得有點尷尬。 藍云看見床上的光景和藍月項上的齒印吻痕,心里如常的有些失落。沉穩(wěn)的他當然不會把這些情緒表露出來。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有禮地向藍月點頭道:「月公子,奴來伺候主人起床?!?/br> 藍月有意無意把睡袍的衣領(lǐng)往上扯了一扯,靦腆地點頭回禮,然後轉(zhuǎn)過頭在藍凌天的耳邊柔聲道:「主人,藍管家來侍起了?!?/br> 「讓我多睡一會?!顾{凌閉著眼用額頭蹭了蹭藍月的肩頭,軟糯含糊地道。 藍云緩緩走向窗邊,把簾子拉開。 金光璀璨的朝陽灑在床上,藍凌天只覺光線煩擾,閉著眼皺了皺眉,把頭埋在藍月的肩項間。呼出來的熱氣,吹在脖子上,弄得藍月心神一蕩,渾身酥軟。他怯怯地瞥了藍云一眼,見他剛開了窗,正要轉(zhuǎn)身,暗暗舒了口氣,趕忙整理神色。 藍云不禁有些苦惱,平常主人都是由侍奴含莖叫起的,此時主人抱著藍月,實在無處下手。他只好走向床邊,俯身輕輕摸著藍凌天肩上的蠶絲被,溫聲道:「主人,該起床了。早上還有會議要主人主持呢?!?/br> 「啪!」藍凌天給叫煩了,放開藍月,轉(zhuǎn)過身,一個耳光甩在藍云的左頰上,指印通紅:「吵死了!還有沒有規(guī)矩!」 藍云愣了愣,便「噗」一聲跪在地上,恭聲認錯:「奴驚擾了主人,請主人責罰?!顾刁@:「怎麼今天主人的起床氣好像特別大?!怪魅藦那斑€夸過他嗓音好聽,叫起時不會聒耳,怎麼今天就嫌吵了? 「主人早上還要開會,奴伺候主人起了吧。」藍月掀起被子,正要把自己的頭埋進去,藍凌天便低斥道:「不用你,躺好!」 「是?!顾{月不敢違逆,復(fù)又躺了回去。 藍凌天斜斜瞄了一眼床緣,只見一個豐神俊逸的金發(fā)男子跪在床邊,不著寸縷,頷首低垂,神色緊張。那跪的位置正好對著自己的胯間物事,是負責叫起的中級侍奴所跪。但看清一點,此人竟是周堃。 原來周堃一大早便打電話給藍云,求藍云讓他侍起。他求得懇切,藍云一時心軟,便答應(yīng)讓他叫起。 「周總愣在那作甚,晨侍的規(guī)矩不會嗎?」藍凌天清冷地訓(xùn)道。 「奴會,奴會?!怪軋掖笙策^望,立刻利索地鉆進被子,用手肘支撐著身體,把頭埋在藍凌天胯間,用嘴把金貴的小主人請了出來,含著舔弄,滋滋有聲。他將玉莖含得很深,溫軟的唇瓣貼著莖根蠕動著,細細吸吮,柔巧的厚舌整個覆在莖柱上,或用力滑動,或輕輕打轉(zhuǎn),喉頭有節(jié)奏地收放著,按摩頂端。很快,半硬的rou柱便完全脹挺起來。 「嗯……不錯?!顾{凌天把手搭在周堃頭上,像替寵物順毛般,撫弄他順滑如緞的長發(fā)。他閉著眼享受胯間的侍奉,鼻息開始粗重起來。 他給伺候得舒服,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他夜里做了一個夢,讓他醒來時心情特別不爽。 那是他小時候吃早餐時的事。 有一個早上,他要比平常早起??粗胱涝绮?,一大早實在沒甚麼胃口。 他抬頭看著侍立一旁的藍云,試探地問:「云哥哥,我沒胃口,可以不吃嗎?」 「主人在長身子,早餐不能不吃。主人若想吃別的東西,奴可吩咐廚奴去做?!顾{云微苦口婆心地勸道。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胃口,晚點再吃不行嗎?」小藍凌天有些委屈地看著藍云。他粉嫩的雙唇吮了起來,一雙水靈靈的眼晴睜得大大的,眼神幾近哀求。 藍云覺得小藍凌天這模樣甚是可愛,可還是微微笑著耐心道:「主人今天行程多,在車上的時間又短,要到中午才有時間用膳,還是現(xiàn)在先吃一點,或先喝牛奶,再命人備上輕便的點心在路上用吧。」 藍云逼得一緊,藍凌天的少爺脾氣就上來了。他腕背往右一掃,盤子「哐啷」一聲碰在地上,食物翻落一地。 「說了不吃就不吃!云哥哥欺負我!」小藍凌天擺動著腳,委屈地嚷嚷。 藍云憂心地輕輕皺了皺眉,他的小主人平常雖然頑劣,經(jīng)常捉弄侍奴,但還是會乖乖聽他的話,也很少發(fā)他的脾氣。何況,怎能拿食物發(fā)脾氣呢,真是浪費。 藍云單膝跪地,嚴肅堅定地直視小凌藍天的眼睛,語重心長地道:「主人,這些食物都是農(nóng)奴辛苦種來,經(jīng)廚奴費心烹煮。您不吃,讓人撤了,賞下去就好,不能如此糟蹋?!?/br> 藍云雖然沉靜認真,臉上卻總帶著兩分謙和的微笑,很少如此嚴肅。小藍凌天給他凌厲的眼神看得怕了,怯怯地問:「云哥哥……你在生氣嗎?」 藍云見自己好像嚇著主人了,立刻微微笑道:「不。主人做甚麼奴也不會生主人的氣。剛才是奴沒規(guī)矩,嚇著主人了。奴只是希望主人可以珍惜食物,不要浪費而已?!?/br> 小藍凌天見藍云笑了,才放下了心,垂頭認了錯:「對……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然後乖乖拿起杯子,將牛奶一飲而盡。 現(xiàn)在想起來,藍凌天覺得藍云簡直膽大包天,不知所謂,竟敢逼他吃早餐,還教訓(xùn)他,而自己竟然還乖乖認錯,真是豈有此理。 他越想越氣,沒了心情慢慢享受,五指用力一抓,扯著胯下周堃的頭發(fā),粗暴地上下推拉,也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受得住,只想把下腹那一團火氣,快些泄在奴隸口中。養(yǎng)這些侍奴本就是為了伺候自己舒服,身為一個主人,他已習(xí)慣將自己的快樂建設(shè)在奴隸的痛苦之上,對此沒有甚麼愧疚之心。 「唔!」周堃察知主人不悅,心叫不妙。主人平常雖不甚溫柔,卻也很少粗暴如此。他自覺已經(jīng)非常小心,也不知自己哪里伺候得不周到,觸怒了這位尊貴的小祖宗。 他立刻放松身體,討好地迎合主人的動作,吞吐巨根。巨根一次又一次撞進他喉嚨深處,沖力頗大,慣於深喉的他也抵受不住如此劇烈的沖擊,只覺整個食道和胃都在翻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才勉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周堃勉力用雙唇緊裹牙齒,時間一久,整塊臉的肌rou都酸軟無比。堅硬如石的巨柱在他口中進進出出,不斷牽扯磨擦著他幼嫩的嘴唇,磨得掉了皮,灼熱刺痛之感愈發(fā)強烈。 藍凌天的呼吸愈加粗喘,就在快要釋放之時,將胯間的頭死死往下按住,將玉莖頂向深處,享受深喉緊縮帶來的快感。 「唔……含緊了?!?/br> 周堃賣力地縮放著喉嚨。有好幾根粗長的陰毛刺進他鼻子里,讓他有好幾次都想打噴嚏,幸好都靠耐力壓了下去,最後順利將主人的玉液,迎進了食道之中。 藍凌天釋放之後,把周堃頭上的手稍稍松開,卻仍搭在上面。 還不等周堃緩過氣來,一柱腥臊guntang的尿液便猛地射進他喉中,讓他嗆得輕咳了兩下,幾滴尿液灑出了嘴角,沾在下巴上。他暗暗慶幸:「還好,沒有弄臟主人的床?!顾桓业÷?,連忙滾動喉頭,「咕嚕咕?!沟匕言丛床唤^的尿液飲進肚里。他難受得度秒如年,覺得這一泡尿好像永遠也接不完。 身下的侍奴在受苦,藍凌天卻十分愜意,就如上普通廁所一般,隨心所欲地尿著,絲毫沒有節(jié)制的意思。 在藍家,侍奴的嘴就是主人的廁所,每個侍奴都要接受侍尿訓(xùn)練??蛇@門技巧比口侍還要難學(xué),射進口的尿再多再急,也要像一個無底洞一般,盡數(shù)吞下。從古至今,鮮有侍奴能一滴不漏把主人的圣水完全接進口中。有些精通此道的家奴,就算其他方面成績不好,單靠這門口技,也能獲得在主人身邊服侍的機會。 在周堃的苦苦堅持下,藍凌天終於把尿盡數(shù)放身下人口中。周堃細心地把沾在根上的jingye和尿液舔乾凈,便鉆出被子,爬下床,伏地謝恩:「謝主人賞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