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水中舔腳窒息爽 鞭責下侍yin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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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點,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幾日服侍主人洗腳,主人都沒有為難他,才讓他稍稍安心,誰知今天主人興起,又要他舔腳,又要他喝洗腳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藍凌天見侍十三久久也不動作,已有點不耐煩,清冷地問:「怎麼,嫌臟?」 在藍凌天的觀念里,他身上的東西再臟,也比奴隸的嘴乾凈。 有時他懶得上廁所,都是由下級侍奴用嘴給他接尿,接完了還叩頭謝賞,佛彷他的尿是甚麼圣水似的。後來他懂了人事,那些獲賞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連藍云藍月也不例外。 他沒想過,這個剛剛溫順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腳水臟。 「下奴不敢!」侍十三嚇得瑟瑟發(fā)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個腳趾頭也比他的賤命高貴,這是主人的洗腳水,他怎敢嫌臟,可是,可是…… 藍凌天挑選下級侍奴,全看長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沒閑情探究,藍云卻是知道的。 縱使知道,藍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說半句話,以免掃了主人的雅興。 主人讓奴隸喝洗腳水,是賞賜。奴隸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盡力替主人按摩,讓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會侍十三出了甚麼差錯,也不會過於苛責。 藍云見頭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藍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頸,生怕一個用力不對,火上加油。 「往下一點?!顾{云聽得主人吩咐,誠惶誠恐地把拇指往下移了寸許,溫聲問:「主人,是這里嗎?」聽主人舒服地「嗯」了一聲,不再言語,才稍稍放心。 侍十三張嘴含了一口水,剛咽了下去,胃便難受得如波海翻騰,直想把水嘔出來,卻隨即頭上一重,整張臉給主人踩進水中,雙唇吻上了主人的腳趾。 「舔?!顾{凌天只淡淡吐出一個字,侍十三便死命忍著嘔意,伸出平常用來說話吃飯的舌頭,舔舐趾縫間的死皮。他連連乾嘔,胸口不住起伏,腰間發(fā)顫,卻不敢真的嘔出來。他擺動著粉舌,賣力地舔弄主人的腳趾,時而輕挑,時而慢嘗,希望能取悅主人,讓主人消氣。 藍凌天只覺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賤奴,挺會舔的?!?/br> 他沒有怪責侍十三不敬,反而覺得他的姿態(tài)很對胃口,自己三言兩語便將一個人折磨至斯,痛苦卻不敢反抗,讓他很有徵服感。 「別只舔一個地方,其他腳趾也給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頭上的腳輕輕踏了踏。 侍十三聞言立刻把舌頭伸到其他腳趾,挨個服侍。 舔小趾頭的時候,侍十三覺得胸腔中虛,氣不夠用,下意識拔起頭,想要換氣,但只吸了半口氣,便聽得「嘩啦」一聲,他的頭又給凌藍天踩回盤中。 藍凌天悠悠道:「誰讓你起來了,還沒舔乾凈呢。」眼底透著涼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個猝不及防,嗆了兩口水,趕忙閉氣,繼續(xù)用舌頭討好主人的小趾頭。因為水阻,他的舌頭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軟,卻不敢停下來休息,只能苦苦支撐著。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惡趣味地把腳趾伸進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頭,讓他又嗆了幾口水。 時間一秒秒過去,嗆的水越來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漸漸加深。他愈是痛苦,身體竟愈是興奮,股間男嫩也愈是脹痛。他只覺得腦袋漲漲的,肺里的最後一點氧氣也快要用盡,嗆了幾口水,又想抬頭。 他不敢用力頂主人的腳,只把頭不斷左右搖動,扭動高撅的屁股。 藍凌天看腳下的玩物不安分起來,便使勁踩住,輕笑道:「賤奴,想反抗嗎?」看著侍十三的頭在他腳底下徒勞地扎掙,讓他更為興奮。 藍云不禁皺眉,再玩下去,侍十三怕要廢了,不死也變癡呆。他於心不忍,終於開口求情:「主人,侍十三沒受過閉氣訓練,恐怕支撐不住,求主人開恩。」 藍凌天自顧自碾壓腳下的侍十三,淺笑道:「云今天話真多呢?!骨逶降纳ひ簦钢鴰追譀鲆?。 「奴多嘴,請主人恕罪?!顾{云躬身告罪,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再多說一句,主人便真要動怒了。 侍九和侍十雖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更不滿他空降成為洗腳侍奴,卻也不禁兔死狐悲。他們這些侍奴,命如螻蟻。侍十三沒做錯事,主人一個高興,也能像這樣把他活活玩死。沒準有一天那腳下便是他們的頭。這些心事,他們自然不敢表露在臉上,只默默地給藍天凌揉腿。以後的事是以後的事,若現在主人不滿意他們的服侍,也就沒有以後了。 侍十三不敢再動,苦苦憋住氣息,胡亂地舞動舌頭。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他也只能認命。能給尊貴的主人洗幾天腳,已是他幾生修來的福氣。 意識愈來愈模糊,慾望愈來愈高漲。 藍凌天見侍十三的頭不再動,舌頭又漸漸無力,便放開侍十三的頭,「嘩啦」一聲,水中左腳把侍十三的頭挑起,抵在他的下巴。 只見侍十三秋水迷離,小嘴咳喘連連,濕透的瀏海貼著額頭,滿臉水珠、耳朵和粉頸都通紅一片,像是涂滿了胭脂一樣。往下看去,褲襠處竟高高支起了一個帳篷。 「怎麼樣,好玩嗎?」藍凌天戲虐地問。 「咳咳咳……哈呼哈呼……好玩……哈呼……謝…謝主人…咳咳……恩典。」侍十三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胸腔難受得緊。 藍凌天鄙夷地看著侍十三的下身,譏笑道:「怎麼玩得連賤根都興奮了,賤貨?!拐f著把左腳放下,用足尖掃過譏笑道帳篷頂端,惹得侍十三一個激靈。 「嗯!……咳咳……主…咳…主人恕罪?!?/br> 「哦?甚麼罪?!顾{凌天用左腳踢了踢侍九,從水中抬起右腳,侍九便立刻把洗腳盤移開,將一條雪白的毛巾墊在他腳下,給他抹腳。 「哈呼……yin……yin蕩罪?!辜词诡^腦不清晰,侍十三也佷清楚主人想要聽甚麼。這是主人自己定的規(guī)矩,根本沒有這一條。 藍凌天悠悠地問:「那該怎麼罰?」跪坐地上的侍九俯著身,粉頸低垂,輕輕地拭擦著他的腳。 「請主人……呼……狠狠……鞭打奴yin蕩的賤根?!?/br> 藍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虐的笑意,眼中泛著寒光,輕柔地淺笑道:「不錯,小賤奴的小yin根,就是該狠狠地用鞭子懲罰?!拐f完把手輕抬,藍云便已跪著把一根長鞭的鞭柄奉到他掌中。他一把捏住鞭柄,也不見他如何出手,「簌」的一聲,皮鞭便落在侍十三那隆起的褲襠上。 「嗯嗯嗯!」 雖然隔了一層布,侍十三也痛得生不如死,眼角泛著淚光,喉嚨擠出痛苦的呻吟聲。他死死咬住牙關,繃緊了全身肌rou,才勉強維持跪姿,沒有蜷縮身體,又死死把雙手握在背後,控制著自己不去遮擋。 侍九把藍凌天的腳抹乾了,又輕手輕腳地給他穿上綿拖鞋。他剛把主人的貴足放下,便感到頭頂卷起了一陣風,有甚麼東西「刷」一聲堪堪掃過他的頭皮,剛反應過來是主人的皮鞭,鞭子便已軟軟垂下,一聲悶哼傳入耳中。 「唔!」 侍九嚇得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藍凌天柔聲淺笑問:「痛嗎?」聲音像春風和暖,眼神卻玩味陰冷。 「痛……很痛。主人……奴受不住了,求您饒了奴吧?!故淌吹每拗箴?。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用輕柔清越的聲音道:「是嗎?我看你很舒服嘛。」說著「簌」的一聲又是一鞭,力道卻輕了點。 「唔!呼…………主人……求您……」饒是如此,侍十三也痛得螓首後仰,冷汗涔涔,深深抽了一口氣,握在腰後的手不住在顫抖。他明明痛得要命,分身卻沒有倒下去,反而又脹大了少許。 藍凌天俯睨著侍十三,輕蔑地輕輕笑道:「哼,小yin根就是不經打?!拐f著不重不輕地踢了踢侍十三的分身。 「嗯唔!哈……」 侍十三狼狽的樣子,讓藍凌天十分歡快,他輕笑道:「不過還算順從,今後便叫盈水吧?!?/br> 「謝主人賜名!」盈水很是喜出望外,本以為主人會治他侍主不周之罪,沒想到主人沒有罰他,反而賞了這麼大的一個恩典。有了名字,他便是中級侍奴,不用再受其他下級侍奴欺負,可以與柔情和玲瓏他們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