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女d內(nèi)容,但沒感情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b很可愛【直播】、失憶之后我跟兒子結(jié)婚了、一念清川、走心走腎吃rou合集、舔狗的真相、爸爸是狐貍精、徒弟的桎梏、藍(lán)天皓月[家奴受/總/攻]、大美人與農(nóng)民工、錯位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黑夜中,沙發(fā)上有一對交纏的人影。曖昧粘稠的水聲、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在空曠的休息室飄浮。 修長結(jié)實(shí)的少年壓著雪白的軀體律動,他身下的女孩看不清面目,一側(cè)的rufang卻在微弱的光下晃動的誘人。 萊文在單人沙發(fā)上仰躺著,他不去看對面的活春宮,只在心里復(fù)盤今天上午的魔藥課cao作。 加上前戲,一個小時整了。 又十幾分鐘,rou體撞擊的聲音突然加快了。 “嗚…好深…”在一聲輕聲的尖叫后,女孩的呻吟變的更加破碎而急促,她的帶著哭腔的聲音甜的膩人,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了,布雷斯的突然激烈的動作又帶著她到了一次高潮“啊!…好棒!…嗯…” 過了一會兒,一切聲音都漸漸消退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后,黑夜里想起了小高跟的噠噠聲。 "愛葛沙,路上注意安全~”萊文施了一個熒光閃爍,魔杖的光為女孩照亮了一段路。 “哦,你不如來扶我一下,我的兩條腿都快散架了?!睈鄹鹕硯еβ曇魦汕蔚恼f。 “去找讓你散架的那個家伙吧?!比R文回她。 愛葛沙好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輕快的咯咯笑起來,“難道有誰是沖著溫柔體貼跟扎比尼上床的嗎?” 說完她輕聲哼著歡快的歌,慢吞吞的踩著她噠噠的小高跟離開了。 “她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萊文說。 從始至終沉默著的布雷斯只嗯了一聲做回應(yīng),他赤裸著走向萊文,慢慢的趴在他身上,他濕潤垂軟的,分量可觀的yinjing隔著輕薄的布料貼在萊文的大腿上。 “讓我歇一會兒再回去吧?!辈祭姿沟穆曇魩е稽c(diǎn)情欲的沙啞。 萊文撫摸著他出了一層薄汗的脊背,少年放松下來的肌rou手感好的不可思議。 “白天魁地奇打的太久了?”萊文溫和的說。 布雷斯埋在。萊文的肩窩點(diǎn)點(diǎn)頭。 萊文把他往上拖了一點(diǎn),布雷斯帶著疑惑撒嬌般的嗯了一聲,萊文只是揉揉他的后頸。剛才布雷斯的姿勢很容易腿麻。 布雷斯用腦袋蹭了蹭他。 他怎么總是像一只被摸舒服的大貓,萊文想。 他就這樣靜靜的擁著布雷斯,過了快半個小時,布雷斯睡著了。萊文抓起旁邊的巫師袍披在他身上,調(diào)整著姿勢,小心的把布雷斯抱了起來。 他輕手輕腳的把布雷斯在床上安置好,正要去自己床上睡下,就聽到他們的舍友用一種懶洋洋的語調(diào)說“布雷斯怎么累成這樣,你們又搞什么新花樣?” 是德拉科,他們的舍友,繼承了馬爾福祖?zhèn)骺瘫〉男』斓啊K恢涝趺椿厥?,已?jīng)醒了,萊文就不再刻意放輕動作了,畢竟他另外兩個舍友——高格和克拉克都睡的很死,一般的動靜根本打擾不到他們。 “今天下午沒課,他白天玩魁地奇玩久了,累了?!比R文睡下卻沒放下床簾。 德拉科也沒放下,他們中間隔著布雷斯的床輕聲聊天, “怎么,對自己的體能太自信結(jié)果翻車了?他的約會對象有沒有扇他?”德拉科幸災(zāi)樂禍的說, “他只是忘了晚上有約會?!比R文笑著說,“但是愛葛沙看起來挺高興的?” “哇偶,”德拉科有點(diǎn)想吹口哨,但是他忍住了,“認(rèn)真的?我知道的那個愛葛沙?” “大概是吧,金發(fā)的那個?!?/br> “那就是她了?!钡吕瓶隙ǖ馈!白非笳哌€挺多的,結(jié)果又被布雷斯搞到手了?!?/br> “注意用詞,這種事你情我愿?!比R文說。 德拉科嘖了一聲。“等等…”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上一個曼薇好像是棕發(fā)?” “嗯哼?!?/br> “這學(xué)期開學(xué)才多久,黑發(fā)、棕發(fā)、金發(fā)…梅林的胡子,他是在集郵嗎?”德拉科小聲罵了一句。 萊文被他的想法整笑了,“那你小心一點(diǎn)啊,你這發(fā)色的可不多。” “滾滾滾,睡了睡了”德拉科也覺得這想法有點(diǎn)扯了,閉上眼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我把鬧鐘訂晚一點(diǎn)了,明天起的時候別發(fā)呆。”萊文說。 “知道了?!钡吕朴滞现鴳醒笱蟮拈L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