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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戲(雙/奶)在線閱讀 - 第199章:你贏了。

第199章:你贏了。

    沈嘉玉茫然地摸了摸身下的床單。

    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劃過,他渾身顫抖,哆嗦著環(huán)視了一圈。

    赤裸裸丟在垃圾桶里避孕套像是狠狠扇向他的巴掌,將他整個人都打得頭暈?zāi)垦?。沈嘉玉臉上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快要接近崩潰了。只能麻木地掀開身上的被子,想下床去尋找自己的衣物。

    昨晚和自己上床的人……到底是誰……

    他腦中一片空白,亂糟糟地想著自己到底該怎么去和程昱解釋,還有之后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內(nèi)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停在了臥室之外。對方輕輕將門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便出現(xiàn)在了沈嘉玉的眼前:“醒了?”

    沈嘉玉僵了一下,近乎窒息地抬起了眼睛。一張此時他最不愿意看見的臉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對方穿著浴袍,額發(fā)間滿是沐浴后的潮氣,與他投來的注視坦然相對。

    “……程謙?”沈嘉玉難以置信,“昨晚,是不是你和我……”

    “嗯,我們上床了。”眼前人垂下眼,語氣平淡地陳述道。他把手中酒杯擱在桌上,又說:“沒關(guān)系,昨晚上我很注意,帶了套,不會出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會懷孕,放心。”

    沈嘉玉一瞬間像是墜進(jìn)了冰窟。

    “——誰和你說懷不懷孕的問題了?!”他驟地爆發(fā)出聲,又氣又怒,“做這種事情是會讓你產(chǎn)生快感嗎?一次不夠又來一次?有那么喜歡趁人之危嗎,程謙?!”

    聽到這句話,程謙微微抿了下唇。他像是想裝作沒聽見沈嘉玉的那些話似的,徑直朝著沈嘉玉走來:“既然醒了,那就先換下衣服。等會兒我們還要……”

    沈嘉玉渾身上下抖得厲害,一半是被他的態(tài)度,一半又是因為自己的蠢。他感覺自己仿佛連牙齒都在控制不住地劇烈顫動,整個腦部一片空白。下意識扯了手邊的東西狠狠砸去:“滾!”

    瓷杯瞬間砸裂成無數(shù)碎片,在程謙腳邊飛散滑出。

    他的動作陡然僵了一僵,像是被什么給重重地蟄了一下,腳步停頓在了原地。

    “程謙,算我求你了……”沈嘉玉絕望地咬緊了牙根,“放過我不行嗎?……能不能不要變成這么讓人惡心的樣子,就當(dāng)我沒喜歡過你還不行嗎?”

    程謙沉默著,垂眼看著腳邊幾乎碎成一片粉末的杯體殘骸,就像是在看他們間過去擁有的所有美好記憶,表情一瞬間變得復(fù)雜難言。他極力隱忍著沸騰的情緒,緩緩?fù)鲁鲆豢陂L氣,閉眼道:“……對不起。”

    “別道歉了。”沈嘉玉看著他,“程謙,你沒發(fā)現(xiàn)嗎,你永遠(yuǎn)都在反反復(fù)復(fù)地向我重復(fù)這三個字。我聽煩了,就當(dāng)我以前倒霉,是個腦子有病的蠢貨,居然會喜歡上學(xué)長你這種人……”

    沈嘉玉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氣極反笑:“怎么樣,睡自己弟弟的男友開心嗎,學(xué)長?”

    “……”

    眼前人一瞬間抬起了眼睛。

    他像是被沈嘉玉剛剛的那句話驚到了,純黑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看著沈嘉玉,木然似的問:“……你和程昱,在一起了?”

    “不是學(xué)長讓我去找的嗎?”沈嘉玉捂著嘴笑,眼淚突然像止不住似的流了出來,“怎么現(xiàn)在還反過來問我?”

    他喉結(jié)滾了滾,澀聲問:“你現(xiàn)在和他……”

    “現(xiàn)在他是我的男朋友?!鄙蚣斡窭涞卣f,“我們在一起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正在同居。學(xué)長該不會不知道吧?!?/br>
    ——當(dāng)然不知道。

    他能從哪里知道……?

    他根本無從得知。

    已經(jīng)惹了對方那么多次不開心,連看都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怎么可能再去找人監(jiān)視沈嘉玉的一舉一動。而程昱更不可能把這份喜悅分享給他,免得他又突然回心轉(zhuǎn)意,扭頭搶走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的成果。

    然后他就被蒙在鼓里,過了這么久。

    ——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

    程謙嘴唇顫了顫,啞著聲音說:“對不起,我不知道?!?/br>
    沈嘉玉說:“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沒有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徹徹底底地失去了。

    他緩慢地閉了一下眼睛,將視線從地上的碎片移開,低聲說:“嘉玉,有件事你誤會了?!?/br>
    沈嘉玉沒有理他,伸手將他拿來的衣服扯過來,一件件往身上套。

    他低頭把干洗過的毛衣套到頭上,旁邊忽然又傳來了屬于對方的聲音:“昨晚是你把我拉上床的?!?/br>
    沈嘉玉的動作瞬間一僵。

    像是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程謙的聲音微微一頓,接著又說:“我知道對一個喝醉的人來說,順?biāo)浦劬褪菃渭兊某萌酥?。但……”他垂著眼睛,嗓音逐漸干澀,“我沒辦法拒絕你,我愛你,所以做了這種事……抱歉?!?/br>
    “……我不知道你已經(jīng)和程昱在一起的事情。”他捏著手,低低道歉,“如果知道,我昨晚一定不會碰你?!?/br>
    沈嘉玉顫了一下。

    一股寒意從椎骨尾端驟然竄了上來。明明身處在暖烘烘的空調(diào)房里,一瞬間,他卻覺得自己像是整個人都被丟進(jìn)了冰窖中一樣。

    是真的。

    他從來都沒見過程謙說謊。程謙不會騙人,也不屑于騙人。就算真的被問到急了,也只會用沉默應(yīng)對,從來不會撒謊。

    所以昨晚,其實是自己……

    想到那兩個字,沈嘉玉霎時間如同肺部被火灼傷了似的,哆嗦著捂住了自己顫抖的唇。

    “學(xué)長,騙我有意思嗎?”他說。

    程謙用沉默以對。

    沈嘉玉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指下緊貼著的傷口,微微破皮,紅腫還沒全部消去,喉嚨隱隱發(fā)痛。

    他早都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處了,自然也清楚是因為什么才留下的痕跡。

    昨晚他幫程謙koujiao了。

    甚至唇齒間到現(xiàn)在還殘留著一絲屬于對方的味道。

    程謙不可能按著他的頭強迫,所以這件事只能是他自己主動的。

    昨天晚上的記憶已然變得模糊不清,沈嘉玉只能困難地從腦海中翻找出零星片段。比如他被程謙接走、扶到床上。還有他吻著對方的喉結(jié)、主動解開了衣扣低頭吞吐舔弄,最后被抱著打開雙腿,勾著對方腰部哽咽呻吟的畫面。

    他……

    沈嘉玉齒根都在控制不住地發(fā)顫,他死死咬住牙尖,拼命壓抑住逐漸錯亂的喘息聲。程謙看到他的反應(yīng),皺緊了眉幾步走到跟前,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嘉玉,你還好么?!?/br>
    “學(xué)長,如果你還會關(guān)心我?!彼麊≈ぷ踊氐?,“昨天就不應(yīng)該把我?guī)У竭@里來。”

    “……對不起?!?/br>
    “說那么多遍道歉,有用么?!鄙蚣斡竦偷托α艘宦?,將穿了一半的毛衣脫下,抬頭看向了他,“學(xué)長,昨天晚上和我zuoai舒服嗎?”

    程謙緊緊抿著唇,臉上閃過一絲壓抑的神色。顯然是之前從沈嘉玉這里吃過的虧已經(jīng)足以讓他銘記終生,所以如今遲遲不肯開口,免得被沈嘉玉用同樣的方法再傷害一次。

    沈嘉玉冷眼看著他,說:“怎么了,學(xué)長不想聽嗎?!?/br>
    他錯開了沈嘉玉的視線,只說:“我去找人過來打掃一下衛(wèi)生,你先穿衣服。”

    沈嘉玉叫住了他:“是因為聽不下去,所以想跑了嗎?”

    他轉(zhuǎn)身的動作頓住。過了許久,低低道:“嗯?!?/br>
    沈嘉玉瞬間愣了一下:這個人,怎么突然……

    程謙說:“我聽不了這些,你也是因為知道才這么對我說話的。不是嗎,嘉玉。”

    這次輪到沈嘉玉說不出話來了。

    “只這一次,我們不要再互相傷害了,行么?”他說著,視線凝在沈嘉玉臉頰的水痕上,表情繃緊,“對不起,又害你因為我哭了?!?/br>
    沈嘉玉心臟驟地一縮,看著他沉默地走出房間離去,腦子幾乎亂成一團(tuán)。他閉了閉眼,將之前賭氣脫下來的毛衣又套了回去,伸手去拿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

    不出意外,手機早就沒電到自動關(guān)機了。

    他心煩意亂地在床頭四處翻找了一陣,才從柜子里找到一根可以拿來充電的手機線。便將充電器連到手機上,心情低落地穿鞋去衛(wèi)生間洗漱。

    打開水龍頭,沈嘉玉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模樣狼狽又嬌媚:眼角紅紅的,沁著淚。嘴唇則破了皮,腫得不像樣子。而脖子上更是滿布著縱橫交錯的淡紅吻痕,有的已經(jīng)微微發(fā)暗。

    他低頭掬起一捧水,猛地潑在了臉上。

    冰冷的觸感總算讓精神清醒了幾分,沈嘉玉喘著氣,將嘴唇處的血口用手背一點點蹭干凈,抿掉重新流出的血液。一股腥氣自口腔中泛開,他抖了抖眼睫,抽紙擦干臉上的水珠。

    等再從洗手間中出來,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之后。

    沈嘉玉打開門,發(fā)現(xiàn)臥室已經(jīng)被不知何時來的保潔人員打理干凈了。他之前摔爛的杯子和滿地水漬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連垃圾桶也被收拾得一干二凈。

    他腳步頓住,走到床頭柜前查看自己的手機。

    消息欄早已塞滿了程昱給他打來的電話和短信,全是問他有沒有事的詢問,語氣焦急。他一下就愧疚了起來,心底慌得發(fā)顫。而草稿箱則躺著一封鮮紅的“待編輯”,正是昨天他最后想發(fā)給程昱卻并沒有成功發(fā)出去的短信。

    所以,昨晚上是自己……

    自責(zé)和后悔一瞬間淹沒了他。沈嘉玉艱難地喘了兩口氣,攥著手機閉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應(yīng)該做些什么才對——他對不起程昱,但像是也對不起昨晚把自己帶回來的程謙。

    如果不是對方,也許他今天早上就會在另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醒來,經(jīng)歷一個比今早更讓他崩潰的清晨。

    這么看,他的潛意識里還是覺得……比起其他陌生男人,自己寧愿與程謙上床么。

    好可笑。

    他本來以為像自己這種性欲旺盛的蕩婦,只要是個能硬得起來的男人就可以。卻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這么久,他所有想要放蕩一把的沖動,居然仍全部都是來自于程謙。

    甚至到了現(xiàn)在,他還會為了對方的一次低頭忍不住心軟揪疼。

    就算他無數(shù)次冷言冷語,騙自己說已經(jīng)不喜歡這個人了,但本能卻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他喜歡這個人,很喜歡很喜歡。

    知道程謙走掉的那一天,他拿著筆,整個教室一瞬間仿佛死寂得空無一物。他試圖強逼著自己去寫點什么,或者找些事做,卻只能哆嗦著手劃下一堆毫無意義的、亂糟糟的黑圈。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勉強保持了最后一絲體面,收拾了東西離開教室的。只記得那天的溫度很低,他在冷水龍頭下沖了很久,最后是旁邊的一個聲音喚回了他的神智:“哎,學(xué)長,打擾一下。你能幫我拿下口袋里的紙么,我好像有點不太方便?!?/br>
    他愣了好久,才逐漸回過了神,偏頭去看發(fā)聲的人。對方與他隔了幾個水池的身位,右手不知受了什么傷,打著石膏??±实哪樕蠞窳舜蟀耄檎樦χ钡谋橇和铝?。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點兒笑容:“可以嗎?”

    “……哪里?”

    “這里這里。”他用綁著石膏的右手手肘,捅了捅自己的右衣口袋。

    沈嘉玉“嗯”了一聲,將手伸進(jìn)去,從里面掏出一小包包裝很漂亮的紙巾。對方低頭看著他打開紙巾,接著又念叨道:“一張,一張就夠了?!?/br>
    “……擦哪兒?”

    “直接給我就行。”

    沈嘉玉抽了一張紙巾出來,看了眼他打著石膏的手,沉默片刻,伸手幫他擦掉了臉上的水,將紙巾塞進(jìn)了他的另一只口袋:“好了。”

    對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像是愣住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學(xué)長是這里的學(xué)生嗎?”

    “嗯?!?/br>
    “大幾啊?!?/br>
    “大二?!?/br>
    “哪個系的?”

    “……化學(xué)。”

    “唉,這么巧?!彼麤_沈嘉玉笑了笑,牙齒很白,“我和朋友今天過來給未來大學(xué)踩點,本來也想報這個呢。不過現(xiàn)在在猶豫A大和B大該選哪個?!?/br>
    沈嘉玉不知道怎么回他,只能含糊地“嗯”了聲。

    他卻像并不在意似的:“果然,我還是選A大好了。感覺和這里比較有緣分。”

    “……歡迎?!?/br>
    “謝謝學(xué)長啊。”他走到沈嘉玉跟前,將沈嘉玉之前放進(jìn)去的那一小包紙巾留在了水臺上,“學(xué)長臉上也有很多水,這包紙就留給學(xué)長擦臉吧。天很冷了,下次不要忘記帶紙,再見?!?/br>
    沈嘉玉近乎窒息地僵在水龍頭下,直到聽見那腳步聲逐漸遠(yuǎn)了,才狼狽地敢抬起頭。

    …………

    ……

    沈嘉玉理了理思緒,深吸一口氣,從床邊站了起來。

    他推門自臥室里走出來,看見程謙一言不發(fā)地站在窗戶邊,背影有幾分孤獨,像是一樽寂寥的雕塑。

    聽見腳步聲,對方終于如同解凍般微微回過頭。那雙眸子掃過沈嘉玉的唇角,克制似的皺緊了眉,卻什么都沒有再說。沈嘉玉有些麻木地走到客廳中央,停在距離他幾步外的地方,說:“我剛剛情緒太激動了,抱歉。至于昨晚的事,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程謙?!?/br>
    他的呼吸聲一瞬間變得混亂:“……嘉玉?!?/br>
    沈嘉玉躲開了他的視線:“我覺得我們已經(jīng)糾纏得夠久了,上一次明明已經(jīng)說好了以后再也不見,但只過了這么些天,我們就又上床了。程謙,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不,我不能?!彼纳ひ粝袷潜簧凹垊×业啬ミ^,滲著血,啞得可怕,“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全都是我一個人的自以為是。我以為我可以接受你被他搶走,祝福你們未來的生活幸??鞓?。但是我發(fā)現(xiàn)了,我做不到?!?/br>
    “我沒辦法接受你從此不屬于我……明明我才是先來的那個,不是嗎?”他看著沈嘉玉,嘴唇顫了一下,“我想保護(hù)你,我不想傷害你……為什么我只是出國治個病,就把你給弄丟了……”

    沈嘉玉呼吸一窒,心臟控制不住地一陣痙攣。

    他抬頭看著眼前人微微發(fā)紅的眼睛,腦中茫然,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了一樣止不住地發(fā)顫。這時,一串夾雜著勸阻的腳步聲快速從外面?zhèn)鱽?,有人大步走到門前,拿著房卡刷開了門鎖,狠狠一撞弄斷鉸鏈:“程謙,你是不是有???!”

    聽到響動,程謙的表情霎時間變得冷硬。他看了一眼冷臉從屋外走入的程昱,之前因沈嘉玉而展露出的那一絲軟弱消失不見,再次變回平日冷靜克制的模樣:“找的倒挺快?!?/br>
    程昱冷笑了一聲,牽著沈嘉玉把他拉到了身后。

    程謙的眼眸一瞬間暗得發(fā)沉,一動不動盯著他抓著沈嘉玉的手。程昱看著他“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嘲弄道:“比不過你。都被本人嫌棄到家門口了,居然還厚著臉皮敢主動貼過來。”·

    沈嘉玉僵了一下,微微握緊了他的手:“……我們回去吧?!?/br>
    程昱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了看他垂下來的眼睛。過了片刻,把沈嘉玉圈進(jìn)懷里,沖著程謙冷笑:“麻煩您下次能別再這么自找沒趣了行么,程總?”

    程謙表情緊繃,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倆。沈嘉玉錯開他投來的視線,不愿意與他對視。大概是這個動作徹底傷到了他,他輕輕顫動了一下嘴唇,沒有再說什么。

    前來阻止程昱的酒店工作人員早已經(jīng)退得不見了人影,偌大的一層樓里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活人。

    沈嘉玉被程昱拉著往外走去,他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被獨自留在窗前的程謙。對方沉默地抬著眼睫,站在玻璃前遠(yuǎn)遠(yuǎn)望過來,像是在看那個遙遠(yuǎn)記憶中被父母選擇放棄的自己,心底一瞬間像是被什么給狠狠扎了一下。

    他張了張嘴,最終也只能吐出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字:“學(xué)長,再見?!?/br>
    程謙的身影微微動了一下,像是被“學(xué)長”這兩個字給觸動了。他控制不住地朝沈嘉玉的方向望來,眼底帶著一絲壓抑得幾乎看不見的希望。沈嘉玉抿唇躲開,牽住程昱的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視野余光中,那雙純黑色眸子中唯一晃動著的光,也漸漸熄滅成了灰燼。

    *

    沈嘉玉跟著程昱走出房間,倆人站在電梯前,彼此一言不發(fā)。過了半晌,最終是沈嘉玉先開了口:“程昱?!?/br>
    “嗯?”他很快露出了笑容。

    “……我出軌了?!鄙蚣斡翊怪郯咽謴乃种谐樽?,“昨晚我和程謙上了床,讓他射進(jìn)來了。對不起。我們還是分手吧?!?/br>
    他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兒,聲音有些低落地說:“學(xué)長不要隨便開這樣的玩笑啊,不好笑的?!?/br>
    沈嘉玉說:“我沒有開玩笑?!?/br>
    “那學(xué)長是心軟了嗎?看到我哥他那個樣子?!彼又謫枺耙驗闀蝗绦姆畔滤粋€人不管,所以覺得還是拋下我比較好嗎?因為我看起來比較容易放下的樣子?”

    沈嘉玉打斷他:“……別說了?!?/br>
    他沉默了一會兒,沖沈嘉玉擠出了一個笑:“學(xué)長,是不是我太會哭了?”

    沈嘉玉抿了下唇。

    “因為平時很會哭,總是得到糖和寵愛最多的那一個,所以就會被覺得偶爾失去一些東西也無所謂。畢竟都已經(jīng)得到了那么多,總是要讓讓自己兄弟的?!彼D了一下,接著又自嘲般哂道,“但人又不是天平,能隨便增減砝碼。有些東西可以拿走,沒有關(guān)系,我不在乎??捎幸恍俏疫@輩子都不想讓的啊?!?/br>
    沈嘉玉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先不要在這里說這些了,好不好?”他重新抓住了沈嘉玉的手,握進(jìn)手心里,“我們回家再說,可以嗎?”

    沈嘉玉試著掙脫了一下,卻被他不容置疑地緊緊握住了,牽著往外走去。直到回到沈嘉玉租住的寓所,都沒有再松開過。

    手腕接觸的地方已經(jīng)泛開了淡淡的紅痕,環(huán)繞在皮膚上。沈嘉玉覺得痛,卻又不想出聲。便任他拉著自己進(jìn)屋,關(guān)門堵在角落。

    一進(jìn)房間,拋去了所有克制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沈嘉玉微微掙扎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動作又瞬間僵了僵。程昱輾轉(zhuǎn)吻過他的嘴唇,輕輕親了一下他唇角的傷口,低聲問:“是昨晚我哥弄的嗎?”

    沈嘉玉其實不清楚,但似乎也找不到別的選項,便說:“嗯?!?/br>
    “那他真過分,這么粗魯?!彼蛄颂騻诟浇鼭B出的血痕,“居然都還在滲血?!?/br>
    “……這個是我自己弄的。”

    “真的嗎?”他低頭看著沈嘉玉,過了一會便笑,“那我?guī)蛯W(xué)長再舔一下,消消毒怎么樣?”

    沈嘉玉蹙緊了眉毛,還沒來得及拒絕,他的吻便又落了下來。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大膽了些。guntang的舌尖舐過唇縫,勾進(jìn)了沈嘉玉的舌腔。另一只手則在沈嘉玉的身上游走,將毛衣下的紐扣一粒粒解開,悄悄滑進(jìn)了里面。

    微微暖熱的指尖探入腿間,沈嘉玉顫了一下,雙手抓住他的手臂:“……程昱!”

    “學(xué)長濕了?!彼N著沈嘉玉的耳朵低喘,聲音沙啞。溫?zé)岬闹讣馔崎_唇rou,用力埋進(jìn)深處抽動:“學(xué)長感覺到了嗎,你的xiaoxue在吸我的手指呢,好多水。只是摸了幾下就痙攣了,怎么這么敏感啊……”

    “別、別弄……”沈嘉玉下意識推了推他,雙腿顫抖著微微收緊,用力吞吐著他不斷插入的手指。指節(jié)在軟rou內(nèi)摩挲的觸感太過清晰,沈嘉玉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真的濕了,濕的厲害。酥麻的快感從對方指尖陣陣擴開,xuerou逐漸收縮痙攣,劇烈收合著流出yin水,將他的手指浸潤得一塌糊涂。

    他低聲笑了一下,溫?zé)岬闹父姑M(jìn)沈嘉玉的敏感處,抵住那處酸軟的嫩rou用力滑動搓揉。沈嘉玉的身體瞬間一震,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程昱、嗯……別、別……啊……!”

    艷紅xue口收縮著噴出了陣陣yin水,清透guntang。那一枚窄窄rou孔在空氣中劇烈收縮,拼命吞吐著程昱的手指不斷張合,噴溢出透明的液體,將他的手淋得水意淋漓。

    濕意控制不住地在雙腿間蔓延,沈嘉玉羞恥得渾身發(fā)抖,被迫感受著這種宛如尿褲子了一般的丟臉感,微微咬住了嘴唇。程昱低笑著親了親他的臉,將手從他雙腿間濕淋淋抽出,剝下濕掉的長褲,低聲道:“我可以插入學(xué)長了么?”

    沈嘉玉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著,聽見他的話,閉了閉眼,胡亂喘息著點了下頭。他便咧開嘴沖沈嘉玉笑了一下,將沈嘉玉的腿架在了腰上。沈嘉玉抱著自己的雙腿,感覺到他扶著yinjing壓迫進(jìn)來的力道。被逐漸撐開的感覺從下身傳來,guitou一點點插入了xiaoxue,在沈嘉玉的甬道里用力動了起來。

    “嗯、程昱……啊……”他難以忍受地繃緊了雙腿,看見那根在自己身體內(nèi)快速抽出插入的粗漲roubang,被cao得渾身發(fā)抖,“慢、慢一點……別……嗯、別上來就……就這么……哈??!”

    “嗯,怎么?”

    “太……太快了……”

    “哪有,是學(xué)長太敏感了?!彼痛暹M(jìn)沈嘉玉的深處,guitou抵住那里酸軟的嫩rou輕輕摩挲,伸手擦了擦沈嘉玉眼角溢出來的淚水,“看,我每次插學(xué)長這里的時候,學(xué)長都要咬著唇一臉快哭了的樣子,真的好敏感啊?!?/br>
    “嗯、嗯……慢、慢點……”

    “明明我看別的人都是求cao得快一點、再快一點。”他笑了一聲,“怎么到了學(xué)長就老是讓我慢一點,再慢一點。真的好嬌氣啊。”

    粗長的莖身轉(zhuǎn)動著深深插入了xiaoxue,將嫩rou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飽漲無比。沈嘉玉腦中一片混亂,喘息著夾緊了他,下面濕的一塌糊涂,xiaoxue內(nèi)痙攣陣陣:“是你、你太大了……插得好深、好撐……我、我受不了……嗚啊……”

    “真的嗎?”

    “嗯、嗯……”

    旁邊傳來一陣帶著笑意的低喘,沈嘉玉感覺自己的腿部被一雙手握進(jìn)了掌心,用力撐到胸前。他下意識接住了對方的動作,抱著腿張開到胸前,便感覺一股粗魯?shù)牧Φ浪查g撞進(jìn)了xue心,抵著酸漲的宮口用力廝磨——!

    沈嘉玉睜大了眼睛,呻吟悶在喉嚨中哽咽打轉(zhuǎn)兒。對方大力扣穩(wěn)了他的腰部,動作激烈地“啪啪”猛撞進(jìn)來,一下接著一下,囊袋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cao得唇rou發(fā)出陣陣“噗滋”“噗滋”般的響聲。又酸又痛的快感迅速擴散了開來,濕意泛濫。沈嘉玉宮口被cao得發(fā)酸發(fā)麻,感覺yin水一股股溢了出來,隨著對方抽送的動作不斷淌出,順著勾起的臀縫往下不住流淌。

    他虛弱地蹬了蹬腿,咬著舌尖不停地發(fā)出了顫顫無力的呻吟,無力顫抖。guntang的guitou一次次摩擦過他的敏感帶,連rou蒂都被拉扯得變了形,磨得發(fā)紅發(fā)腫,沾上了一層yin亂的水光。

    “程昱、程昱……嗯……”他胡亂抱緊了眼前的人,雙腿死死夾在對方的腰上,溢出眼淚,“別、哈……太猛了,別這么快……我會死、哈……要死了……嗚……好快……啊??!”

    “學(xué)長……”他劇烈喘息著笑了一下,舔了舔沈嘉玉的耳廓,牽住沈嘉玉的手往下探去,“學(xué)長摸摸看看這里……好色啊?!?/br>
    沈嘉玉顫抖著,指尖被他牽著碰到了一片滑膩濕熱的軟rou。那軟rou間正不斷地溢出黏濕的yin水,從中間開合的洞眼里汩汩冒出。一左一右的兩片肥厚花瓣紅腫無比,連rou蒂也是guntang的。褶皺光滑yin濕,在被指尖碰到的一瞬間便劇烈抽搐著收縮起來,讓下體無法控制地擴散開一片酥麻,令那種被插入抽出的感覺愈發(fā)清晰起來。

    沈嘉玉恥得渾身哆嗦,被他引著摸到那根正在不斷插入自己xiaoxue內(nèi)的yinjing,摸到一手濕熱淋漓的黏膩yin水。莖身上遍布隆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動著,隨著對方的動作擠進(jìn)了身體,廝磨著xue心里的嫩rou,帶起一片片酥意。沈嘉玉的手被擠壓在倆人緊貼磨弄著的陰部,觸到他劇烈抽動的小腹,整個人瞬間酸麻得一塌糊涂。

    “摸到了嗎?”他重重咬了沈嘉玉一下,聲音里滿是nongnong的情欲,“學(xué)長夾我夾得這么緊,明明就是‘快點、再快點’的意思。要是我不乖乖聽話,怎么幫學(xué)長高潮?”

    沈嘉玉搖了搖頭,幾乎被他的強詞奪理逼瘋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從xiaoxue深處爆發(fā)開來,一股股酸意控制不住地溢出擴散。他感覺自己的宮口被程昱cao得又漲又麻,連昨晚被程謙磨弄過的地方都被重重地碾過蹭弄,像是要清除掉對方在上面的遺留似的。

    他被程昱捏著腰窩,cao得雙腿發(fā)抖,yin水一股又一股地流瀉出來。垂下的雙腿在空氣中無力地?fù)u晃,泛起一片虛弱而無力的淡紅。

    “嗯、程昱……別、別cao了……”他抓著眼前人的肩膀,崩潰哭泣,“好酸、啊……那里好漲……嗯、別……別……我、我要……要高潮、高潮了……啊——!”

    yinjing重重cao進(jìn)軟rou里的某一點,終于讓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迎來了全面爆發(fā)。沈嘉玉哽咽著哭泣出聲,整個人如蛇般死死纏在了他的身上,渾身顫抖痙攣。瘋狂抽搐的xiaoxue絞緊深含,潮噴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濕熱yin水,從縫隙中潮噴而出!

    床單瞬間被他高潮時潮噴出的yin水濕透,擴開一大片yin亂的痕跡。沈嘉玉抱著他不停痙攣顫抖,感覺他急促地喘了一聲,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被軟rou不停吞吐舐絞,也緊跟著粗漲了幾分。他抵住沈嘉玉劇烈收縮的宮口,用力前頂,cao得沈嘉玉下身酸意泛濫,哽咽著再次射出了一大波jingye——!

    強烈的快感再次鋪天蓋地的將沈嘉玉淹沒,他眼前泛開無數(shù)白光,瞳孔渙散,感覺一大波濃熱的jingye從程昱抽動著的guitou里射了出來,nongnong淹沒了自己。guntang黏稠的液體燙得他渾身發(fā)軟,軟爛無比地黏在了眼前人的身上,連小腹都被燙得突突悶動個不停。

    沈嘉玉咬住自己的手指,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在自己眼前劇烈喘氣,渾身汗水。汗液順著他的鼻梁流淌而下,滴在沈嘉玉的臉上。他小腹里還插著對方勃起的yinjing,正在緩慢地抽送,一股股吐出最后的一波余精。

    堵不住的jingye順著xue口黏膩膩淌了出來,又濃又白。嫣紅花唇上一片狼藉痕跡,濁白順著唇尾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流在了床上。

    一片渾白。

    沈嘉玉雙腿大開著軟在床上,看著屬于對方的jingye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流滿床鋪。艷紅的唇xue上全是對方肆虐過的性愛痕跡,他微微閉了下眼睛,含糊地發(fā)出了一聲氣音。

    ……好累。

    含著濃重情欲的喘息聲自耳邊逐漸減弱,沈嘉玉動了動,感覺身邊人貼著自己的臉,輕輕親吻了一下。對方身上的溫度逐漸遠(yuǎn)去,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被他緩慢抽出,從床上起身。沈嘉玉被他抱著移到了浴室,輕輕放進(jìn)浴缸。

    “要洗澡嗎?”他問。

    “嗯?!?/br>
    “那學(xué)長先在這里躺一會,我出去收拾下。等會兒再進(jìn)來陪學(xué)長,好不好?”

    “……好。”

    程昱聽了便笑,湊過來親了親沈嘉玉的臉。沈嘉玉抬頭看著他扭頭走出浴室,將門輕輕闔上。細(xì)碎的布料摩擦聲自屋外傳來,像是在抽走床單。沈嘉玉緩慢眨了下眼睛,不知為何,心底一時間竟有些憋悶。

    他無力地動了動手指,泡在熱水里,神智昏沉。越來越強烈的困乏感浮現(xiàn)而上,他模糊地低低喊了一聲“程昱”,整個人疲累到了極致。甚至不等自己喊的人應(yīng)聲走進(jìn),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那聲虛弱的呼喚飄過門縫,傳入程昱的耳中。他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頓,邁步走到浴室前,看到了里面蜷在水中已經(jīng)沉沉睡去了的人。

    沈嘉玉蹙著眉毛,像極其不安似的,垂下的睫毛輕輕顫動。額發(fā)被霧氣打濕了,濕漉漉地貼在頰邊,烏黑濃重。讓那張臉顯得愈發(fā)蒼白且虛弱。

    程昱沉默著站了一會兒,將門輕輕掩上,回屋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秒,他聽著對面空寂無聲的呼吸,簡單想了一下,接著嗤笑出聲:“程謙?!?/br>
    “……說?!?/br>
    “你贏了?!彼f,“我們和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