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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戲(雙/奶)在線閱讀 - 《rou便器總裁15》清冷總裁被秘書yin辱,和死敵浴室訴情激烈交媾(打起來啦!!)

《rou便器總裁15》清冷總裁被秘書yin辱,和死敵浴室訴情激烈交媾(打起來啦!!)

    沈嘉玉狼狽不堪地捂著唇,蜷縮著低聲哽咽。

    回響在耳畔的喘息聲愈發(fā)濃重,韓熾扣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漸深,死死掐住他腰窩的軟rou,動作粗暴地猛烈撻伐。他聽到自己的臀rou在這激烈的交合中被cao得啪啪作響,yin亂的水聲通過空氣傳到他的耳中,甚至讓他隱隱有種電話對面的人也在傾聽著他放蕩不堪的rou體在別人身下承歡的聲音。

    他還會來嗎?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踐踏著他的底線,也從未交付過哪怕一絲的信任。而他卻因為自己的原因,漸漸變得不復(fù)記憶中說一不二,強勢果斷的模樣。如今又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他還會再像上一次那樣,肯不計前嫌的走過來,把自己從地獄里帶回去嗎?

    ……肯定不會了。

    “哥……”韓熾吻著他的后頸,熱烈地低聲喘息,“我想射在你里面……給我生一個我們倆的孩子吧……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好久好久了。我不敢說,我怕你討厭我,覺得我惡心。對不起……讓我射進來好不好……”

    他壓在沈嘉玉的身上,將自己腫脹的性器用力挺進沈嘉玉嬌嫩的xue里,插得陰xue不堪重負(fù)地發(fā)出了咕啾一聲膩響。沈嘉玉無力地細(xì)細(xì)顫抖著,渾身酸軟地癱在他身下,被粗暴侵犯著的女陰可憐地?fù)伍_了一枚yin潤濕紅的洞,張開狹長嫣紅的縫,在空氣中抽搐著流出黏膩的yin液。

    埋在層層被褥下的手機忽然響了,從聽筒的對面?zhèn)鱽砹送裘鳚沙练€(wěn)而冷靜的聲音。

    “別掛電話?!彼f,“等我。”

    沈嘉玉的心臟仿佛驟停般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沉默地咬緊了自己的牙關(guān),不讓那些yin亂又下賤的喘息聲通過自己的喉嚨傳到對方的耳朵中去。瀕臨高潮的快意在他體內(nèi)堆疊著,近乎失禁般的酸漲感爆發(fā)般地擴開,在他的小腹內(nèi)瘋狂流轉(zhuǎn)。他被逼得流淚不止,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了起來,從鼻腔內(nèi)壓抑地泄出一聲低悶又虛弱的哀鳴。

    汪明澤的聲音隔著被褥,朦朦朧朧地傳進他的耳中:“別想太多,不用為了我忍著。想喊就喊出來吧,別怕。或者你可以把他們都當(dāng)成我,我們正在房間里偷情呢。”

    “……我……”

    “嗯?”

    “……我只想要你……”

    一瞬間,沈嘉玉感覺到,電話對面的人似乎窒了一窒。

    “沈總今天怎么突然這么會說話?”他低笑了一聲,“別急,我很快就到。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好嗎?”

    沈嘉玉的意識短暫地空白了一瞬,旋即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張了張口,想回答電話對面的人,和對方說一聲“好”。但緊接著,他的面前就伸來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掌,不容置疑地抬起了他的臉,逼迫著沈嘉玉望向了自己。隨后,他翻開了沈嘉玉身下的被褥,在揉成一團的被子中拿出了還未掛斷電話的手機。

    “這樣可不行啊,沈總?!彼麤_著沈嘉玉冰冷地笑,“就算是大街上賣yin的娼婦,也講究一個信譽和服務(wù)呢。我付了這么貴的嫖資,你就是這么對待幫助了你的上帝的嗎?”

    沈嘉玉瞳孔微微縮了縮,下意識地喊:“……翁爽,別……嗚!”

    翁爽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沾滿了淚的臉頰,停了片刻,轉(zhuǎn)而接起了那通電話:“我勸汪總還是別來了,免得又讓自己丟臉。我從來只做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買賣,沈總也是自愿過來的。你覺得以他的智商,他能猜不出來這一趟是來做什么的嗎?明明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賣的,現(xiàn)在卻要說我強迫他,我可真是冤枉啊?!?/br>
    話筒對面的人一言不發(fā)地沉默了。

    翁爽便又笑了。他湊到被韓熾cao得高潮迭起、低聲哽咽著的沈嘉玉身邊,親昵地親了親沈嘉玉汗?jié)竦聂W,在沈嘉玉又驚又懼的目光中,唇角微勾地開了口,對電話彼端的人說:“你要是覺得我在說謊的話……呵,嘴會騙人,身體可不會。不如我把手機湊過去,讓汪總聽聽沈總究竟在別人胯下叫得有多媚?又緊又熱,還長這么漂亮。就算明知道他其實是個下賤的婊子,也讓人很難舍得放手啊?!?/br>
    說著,他便將手機拿下,向前湊了湊,靠近了兩人正在激烈交合的部位。沈嘉玉含著淚顫了一顫,近乎崩潰地?fù)u了搖頭,掙扎著試圖從韓熾的身邊逃開。韓熾猛地抬頭,狠狠瞪了翁爽一眼。旋即又彎下了身,將沈嘉玉死死抱在懷里,低聲下氣地哄了幾句。

    沈嘉玉神志恍惚地被他抓著,只能無意識地哆嗦著,咬著唇微微搖頭。rou體交纏撞擊時發(fā)出的聲響仿佛突然間擴大了無數(shù)倍,在他耳畔yin靡地回蕩。他拼命地收縮著無力抽搐著的xuerou,試圖將那片被捅得滑膩不堪的軟rou閉合起來,不叫電話那端的人聽到這些yin穢的聲音。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伏在他身上的韓熾的悶哼,以及接踵而來的濃稠熱精。

    對方腫脹的guitou碾進了他酸麻濕軟的宮口,插得他渾身顫抖著嗚咽了一聲。guitou尖狀的頂端抵住那一小團濕熱的軟rou,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身體內(nèi)開始了灼燙至極的噴發(fā)。沈嘉玉痙攣著,兩條雪白的腿不堪重負(fù)地垂落下來,在空氣中靜默地抽搐。他意識模糊地接著那一灘濕熱黏膩的精水,感覺仿佛連靈魂都被這泡稠濃不堪的液體給徹底濡透了,將他釘在恥辱的絞刑架上,淪為無數(shù)人嘲弄譏諷的笑柄。

    韓熾喘息著從他的身體內(nèi)緩緩地撤出來,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這次,沈嘉玉沒躲開他的動作,沉默地接受了他的親吻。

    忽然,鎖緊的門外傳來了一陣密集的響動。

    對方似乎已經(jīng)拿到了這間屋子的門卡,準(zhǔn)備用門卡打開房間的大門。但是那扇門卻被里面的人充滿心機地鎖死了,如果僅僅只用門卡,顯然是無法打開的。翁爽的唇邊噙著笑,低頭望著神志渙散的沈嘉玉,將手機微暗的屏幕對著他的臉,對電話那邊的人說:“汪總,我勸你還是別試了。就算你找到了地址,如今也已經(jīng)沒用了。真可惜,你沒法看不到沈總現(xiàn)在的表情,真是漂亮到讓人發(fā)瘋。他不會再跟你走了,更不會跟你一起回家,明白了嗎?”

    伴隨著他話音落下的,是外屋轟然傳來的一聲,房門不堪重負(fù)的碎裂聲響。

    汪明澤面無表情地從門外走進來,踩在悄然彌漫開的煙塵里,薄唇冰冷地抿著,幾步走了過來,站在皺起了眉的翁爽面前,直接一拳悶聲砸上了他的臉。翁爽興許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而粗暴,被揍得踉蹌著退了幾步,而后重重跌在了地上。

    他微微瞇了瞇眼睛,譏誚地笑了。他吐出一口血沫,蹭掉唇邊的血漬,從地上慢條斯理地爬了起來。汪明澤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樣的冷眼看著他站直了身體,直接抓了他系在脖子上的領(lǐng)帶,按著他的頭,毫不猶豫地狠狠砸在了墻上。

    “我警告過你,你再碰他一下你就完蛋了?!蓖裘鳚沙吨念^皮,嗓音冰冷,“以為我跟你一樣,喜歡狐假虎威,虛張聲勢?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本事動你,所以你可以盡管在我面前跳,我只能拿你無可奈何?”

    翁爽咳了一聲,望向癱在另一側(cè),似乎剛剛恢復(fù)了些許神智的沈嘉玉,笑道:“我確實沒想到,汪總所謂的解決問題竟然只是這么簡單粗暴地打人。還以為你會用更高級一點的手段呢,畢竟沈總對你這么一心一意,害我以為你的段數(shù)很高。結(jié)果,竟然只是像個地痞流氓一樣,準(zhǔn)備靠拳頭解決問題?真是可笑?!?/br>
    “對付你,用不著那些高級手段?!蓖裘鳚衫湫α艘宦?,“畢竟就你這么個腦子,用上別的手段,我還怕你腦回路轉(zhuǎn)不過來彎兒。那可就太浪費了。”

    翁爽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與低下了頭的汪明澤一言不發(fā)地對視著,沒掙扎,卻也沒繼續(xù)嘲諷下去。過了半晌,他將視線轉(zhuǎn)向漸漸恢復(fù)了意識,沉默著從床上坐起來的沈嘉玉,又道:“沈總不如說說看,你是喜歡這種二話不說直接打人的地痞流氓,還是喜歡以理服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類型?如果我沒記錯……啊,你其實最討厭有人在你面前打架了吧?”

    “威脅我是吧?”汪明澤沖他勾了勾唇,眸中的光幾乎寒入骨髓。他直接將被自己按在墻上的翁爽摔在了地上,冷著臉踹上對方的腰腹,“別逗我笑。我在他面前打架的時候,你怕是連韓家的韓字該怎么寫都還沒掰扯清楚呢。討厭別人打架?你不如自己去找塊鏡子,看看那到底是討厭打架,還是單純討厭你?”

    翁爽深吸了口氣,正欲再說什么,卻被緊接其后的又一下拳頭打偏了臉。汪明澤揪著他的衣領(lǐng),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眼前這個狡詐陰狠的人給送進醫(yī)院。沈嘉玉看著他將鞋底碾上了對方的手指,韓熾匆匆忙忙地試圖上去拉架,動了動唇,終于張了口。

    “……汪明澤,”他喊了他的名字,“住手吧,別這樣?!?/br>
    對方動作微頓,一言不發(fā)地扭回了頭看他。

    翁爽勾了勾唇,沖汪明澤露出了志得意滿的微笑。

    但很快,他面上的笑容就再一次地消失了。

    沈嘉玉摸索著,從床上走了下來。剛剛承受過激烈性交的腿酸軟得幾乎無法站立,每走一步,都有大量黏稠的白濁從他的腿心流淌出來,將大腿污得一片狼藉。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汪明澤面前,身體搖晃了一下,摔倒在對方的懷里。他們倆的手十指相扣地握著,暖熱的體溫透過肌膚親密地傳遞給彼此。他看著眼前人的臉,眼淚忽地流了出來,微微哽咽著說:“……帶我回家吧?!?/br>
    與這話音落下的同一瞬,翁爽的表情變了。他猛地抬起了頭,將視線投向了垂著眸的沈嘉玉,微微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汪明澤低頭瞧著沈嘉玉身上那些斑駁yin靡的紅痕,握緊了他的手。過了好久,將身上的長風(fēng)衣解了,給他搭在身上,把紐扣一粒粒地系緊。末了,拿手蹭掉了他臉頰上的水痕,低聲說:“好,我們回家?!?/br>
    他牽著沈嘉玉往外走,將試圖過來阻攔他們的韓熾推開。翁爽擦著唇角溢出的血,從地上站起來,遠(yuǎn)遠(yuǎn)看著沈嘉玉遠(yuǎn)去的背影,張口道:“等等。”

    沈嘉玉腳步頓了頓。

    “沈嘉玉,你要是敢離開這間屋子一步,”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威脅似的狠意,“我保證,明天你的身份就會傳遍大街小巷,你休想再在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上安穩(wěn)坐下去。”

    汪明澤沉了臉,松開了抓著沈嘉玉的手,作勢要重新回去,不想?yún)s被沈嘉玉反手握住了手腕。他擰緊了眉,低頭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沈嘉玉,用眼神詢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還是那句話?!鄙蚣斡竦卣f,“你要是想說,那就盡管去說。但就算我失了勢,被丟去當(dāng)成聯(lián)姻的工具,你同樣碰不了我一根手指?!?/br>
    翁爽的表情陰鷙下來:“那可未必?!?/br>
    “他是我父親,我比你了解他?!鄙蚣斡竦溃澳阒挥袃蓷l路可以走。要么幫他扳倒我,看著我和別人結(jié)婚。要么和我一起扳倒他,然后,我會對你這種人敬而遠(yuǎn)之。你覺得,哪條比較符合你心中的預(yù)設(shè)?”

    “……”

    他沒說話。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汪明澤的手,低聲說:“走吧,該結(jié)束了?!?/br>
    汪明澤“嗯”了一聲,又把帽子翻出來,幫他遮住了臉,帶著他一起離開了這間屋子。走廊里已經(jīng)被汪明澤帶來的人清了場,只能聽到夜風(fēng)從長廊中靜靜吹過的風(fēng)聲。汪明澤把他拉到了盡頭的一間客房里,推門走了進去,領(lǐng)著他走進了浴室,對他說:“先幫你清理一下吧,別凍病了。”

    沈嘉玉沉默地?fù)u了搖頭,自己站起來,朝著衛(wèi)生間走了過去。他把汪明澤披到自己身上的風(fēng)衣放在了沙發(fā)上,赤著身踏入浴室,伸手拉上了玻璃門。

    他將熱水?dāng)Q開,把自己的身體置于淋浴之下,沐浴在蒸騰的熱氣之中。guntang的水流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順著身體的曲線流了滿地,發(fā)出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隨著這股水流,藏匿在身體深處的隱秘污漬被一點點地帶出,從腳踝處淌開,凝聚在角落的地漏上。沈嘉玉閉了閉眼,放棄去看那些由jingye和yin水交融而成的yin靡液體。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被人拉開了,有人將身體從玻璃后擠了進來。

    對方?jīng)]有脫下衣服,很快就被花灑中流出的熱水淋得渾身透濕,濕漉漉地沾在了皮膚上。他向著沈嘉玉稍微湊近了一點,潮濕的呼吸輕輕地呵在沈嘉玉的后頸上。而后啞著嗓子說:“不介意我進來吧?”

    沈嘉玉睜開眼睛,平淡地答:“你已經(jīng)進來了。”

    汪明澤毫無愧意地笑了一聲,伸手將沈嘉玉抱進了自己的懷里。他將自己的下巴擱在沈嘉玉的頸窩上,去親沈嘉玉沾滿水汽的下頜。親了一會兒,低聲問沈嘉玉:“用不用我?guī)湍闱謇恚俊?/br>
    沈嘉玉將注意分過來了一些,蹙緊了眉頭。

    “怕你又害臊,光站著不好意思弄?!蓖裘鳚烧f,“我剛剛在外面還想著怕你這么搞呢,就進來瞧一瞧。你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樣?!?/br>
    “我沒……”

    “真沒有?我看看?!?/br>
    濕漉漉的指腹帶著guntang的溫度,緩慢探進了他黏滑的xue里。沈嘉玉身體一顫,扶住了旁邊的墻壁,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痙攣起來。他仰起了頭,感受著對方的指尖一點點地剝開他糾纏著的xuerou,探到了更深處的地方。只聽到輕微的黏膩水聲響起,一泡藏在他xue心深處的黏精便順著那張開的縫隙淌了出去,yin穢地流滿了對方的掌心。

    “騙子?!蓖裘鳚少N著他的耳邊說。

    “……汪明澤。”沈嘉玉深喘了一聲,注視著浴室上方的燈,聲音艱澀,“你難道不惡心我嗎?不覺得我是個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婊子?翁爽確實沒騙你……我明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卻還是義無反顧地過來了。我還在你給我的那通電話里騙你,實際上已經(jīng)做好了跟他上床的準(zhǔn)備……”

    他顫了一下,接著又說:“……你說的沒錯。我只是喜歡裝模作樣,為了自我滿足才披上這么一副清高的皮囊,骨子里還是那副爛到骨子里、讓人作嘔的上流社會作態(tài),跟我歧視的那些人并沒有什么兩樣?!?/br>
    汪明澤沉默了一會兒,靜靜地抱著他。忽然伸出手來,捏了捏他的臉,道:“都那么久以前的事兒了,你怎么還記著呢。是不是要來翻舊賬,準(zhǔn)備興師問罪???”他見沈嘉玉不答,便又解釋道,“其實那事兒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欠了你一個道歉,但一直沒逮到機會主動和你說。而且你說那會兒,大家都年輕氣盛的,誰還沒有點脾氣了?你跑到我面前,指名道姓地嫌我惡心,那我這火兒不就蹭蹭上來了?說話就難聽了,你別往心里去?!?/br>
    “好了,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行不行?”他親了親沈嘉玉的腦后,說,“真要比爛的話,那也是我比較爛。你看你都不嫌棄我,哪還有我反過來嫌棄你的道理?而換個角度想想,你說你性格不好,那我性格也不好。咱們倆性格都不好,偏偏還湊到一起了。這不就是老天意思讓咱倆趕緊在一起,別出去禍害別人了嗎?”

    “……”沈嘉玉默然了片刻,道,“你怎么連安慰人的話,都能說的這么難聽?!?/br>
    “話說得難聽沒關(guān)系。”汪明澤低笑了一聲,“說到你心坎兒里去了就行?!彼D了一下,接著說,“別老露著這么一副表情,多笑笑,心情肯定會比你天天板著張臉好多了。你要是不信,就試試看。如果效果不好,就過來揍我。我肯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沈嘉玉回過了頭,和他臉貼著臉地互相對視著:“……我怕你騙我。”

    “騙你什么?”汪明澤問,“騙你說我不在乎,其實心里嫉妒得不得了?還是我說多笑笑會心情好,其實只是想騙你笑?那我主動坦白從寬,確實都是假的。我是謊話精,對不起?!?/br>
    “——你說你喜歡我?!鄙蚣斡裾f,“你以前也跟很多人說過這句話,對不對?所以我……”

    他話音未落,便被汪明澤捂住了唇,直截了當(dāng)?shù)卮驍嗔撕笪摹?/br>
    “不對?!蓖裘鳚珊苷J(rèn)真地看著他,“‘喜歡’和‘愛’這兩個字,我從來都只和你說過,跟別人都沒說過。”

    沈嘉玉望著他,睫梢的水霧凝結(jié)成珠,不堪重負(fù)地順著他的眼角淌落下來。

    遠(yuǎn)遠(yuǎn)瞧上去,竟像是忽地落了淚一般。

    “噯?!蓖裘鳚沙戳斯创浇牵斑@事兒其實可簡單了,要不你聽我多說兩句?”

    “……嗯?!?/br>
    汪明澤便說:“沈嘉玉,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嗎?其實好久以前,我還蠻煩你的。你應(yīng)該也有印象吧,十二三歲的時候,有次挺大的聚會,剛好咱倆都去了。我小時候就特喜歡講冷笑話,喜歡看那群圍在我身邊的人明明覺得不好笑,又被逼無奈、不得不附和著笑的樣子。偏偏那次你就不給我面子,不僅不給,你竟然還嫌我無聊。你說這多大的仇啊。我從來不讓仇過隔夜的,一般當(dāng)場就報了。但你家也沒比我家差多少,所以只能忍了,心想等下次見了,肯定要讓你好看。”

    “……你真幼稚。”

    “是吧?!蓖裘鳚尚α?,“我現(xiàn)在也覺得我那會兒可真是夠幼稚的,但那會兒不那么想啊。這仇一路記了好多年,我總惦記著報回來,早晚得讓你在我面前笑出來,出上一次丑。結(jié)果誰能想屢戰(zhàn)屢敗,一下敗了那么多年?我還在尋思呢,怎么就能有人冷成這個樣子,怕不是表情神經(jīng)哪里有毛病吧。然后咱倆就讀了同一所高中,還分了同一個班。成了,天天看你那張冰塊臉,真煩?!?/br>
    沈嘉玉抬了抬眼,抿著唇說:“……抱歉了,我現(xiàn)在也還是這張臉?!?/br>
    “那不一樣,現(xiàn)在我看你多久都不夠?!蓖裘鳚闪⒖痰?,“那會兒不是什么都不懂嗎,審美也有問題。雖然咱倆在同一個班上也交集不多吧,后來還鬧出過不少事。但有次我記得特別清楚,你被那個誰說的竟然笑出來一次,可把我氣壞了。你看我惦記你惦記那么多年都沒成功,卻被這家伙給摘走了。然后……”

    沈嘉玉打斷了他,問:“‘那個誰’是誰?”

    “……換個話題,別說這個人了,行不?”汪明澤試圖跟他打岔,“年少輕狂,說起來丟人。反正你心里記得是哪件事兒就行,就別讓我說了吧?”

    “……我覺得你臉皮一直挺厚的?!?/br>
    “臉皮厚也架不住這么搞啊。”汪明澤說,“換個話題,我們繼續(xù)前面的說,行不行?”

    沈嘉玉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反正那會兒我被他氣瘋了,一邊偷偷喜歡你,一邊又不甘心的要命。當(dāng)然后來做的事情也很過分,我老老實實反思過了,現(xiàn)在非常誠懇地認(rèn)錯。希望沈總大人不計小人過,能夠?qū)捤∥疫^去的罪孽,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可以嗎?”

    “那你……”沈嘉玉困難地組織著語言,“酒店呢?如果那天我沒有告訴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弄到流產(chǎn),好滿足你的一時之快……?”

    “想見你一面多難啊?!蓖裘鳚傻吐暤?,“每次能裝看不見就直接把我當(dāng)空氣不說,其他時候也一律公事公辦。上次見你都什么時候了?得有大半年了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見你……結(jié)果你竟然跟我說你喜歡上了別人,你說我心里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

    “……你有病?!?/br>
    汪明澤“哧”地一聲笑了出來,貼著他的額頭,垂眼看著他:“那你是藥?!?/br>
    “……”沈嘉玉微微一窒。過了好久,才艱難地低低道,“那你……騙我久一點吧?!?/br>
    “那……”汪明澤親了他一下,“騙你一輩子夠不夠?”

    他唇下親密緊挨著的眼睫劇烈地顫了一顫。沈嘉玉死死抓著他的手,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中近乎可聞。他抬眼望著他,最后微不可見地輕輕點了頭:“……好?!?/br>
    汪明澤呼吸一滯,捧著他的臉,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沈嘉玉微微仰起頭,將舌腔順從地打開,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倆人在這不算寬闊的隔間內(nèi)激烈地親吻,抵在玻璃與墻壁交錯的角落里,親密地交換彼此的氣息。直到霧氣模糊了視線,凝結(jié)成大顆大顆的水珠跌落;夜晚的風(fēng)從懸窗的縫隙悄悄鉆入,帶著清甜的味道在室內(nèi)靜默散開。他們才中止了這場幾乎叫彼此窒息的吻,依偎在角落里劇烈地喘息。

    沈嘉玉垂著眼睛,聲音極低地喚他:“……汪明澤?!?/br>
    “嗯?”

    “……我想要你?!鄙蚣斡裾f,“里面被別的人弄臟了,我弄不出來。你可以……幫幫我嗎?”

    汪明澤沉默了一陣,把虛虛掩起的門推開,將他一把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了外屋的臥室。他隨手扯開了身上濕透的襯衫,捏著沈嘉玉的下巴,將自己壓了上來。

    沈嘉玉仰臉注視著他,將自己的雙腿打開,安靜地纏在對方的腰上。他將手貼上了眼前人緊實的腹部,沿著肌rou的曲線緩慢下移,挑開了與皮膚緊貼的潮濕下褲。汪明澤親著他的唇,一手攥著他的胳膊,呼吸漸漸沉了。他則在對方愈發(fā)深入的親吻中微微顫抖,遲疑地握上了那根逐漸漲硬起來的性器。

    他不是沒有把它置入在掌心中,用唇舌從上而下地仔細(xì)侍弄過。甚至還叫它深深地進入過自己的喉嚨,用柔軟的喉口軟rou裹緊含吸。但他還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況下,主動將它包在自己的手心中輕輕taonong。精孔中流淌而出的清液濕漉漉地沾滿了他的掌心,叫他面上難以自控地涌上了一層緋紅的熱意。張開的冠狀物刮蹭著他手掌內(nèi)里的軟rou,讓他不由地呼吸微滯,連小腹都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股微微酸麻的感覺。

    汪明澤除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將他的腿架在臂彎上,捉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guntang漲硬的guitou貼在他膩滑不堪的女陰上,將柔熱的唇rou一點點地向兩邊擠開。沈嘉玉低喘了一聲,感覺像是有一股氣盤旋在他的小腹,隨著對方輕緩的動作慢慢鉆進他的身體。汪明澤每推進一寸,那氣便頂著他臟腑,慢吞吞地向上挪去。待到對方完全侵入他的身體,將漲熱的陽具整根推入,直抵他的腔口。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地飄出了一聲潮熱低吟,“啊”地一下喊了出來,流著淚絞緊了對方埋進他身體的rou根。

    ……太深了……好深。

    汪明澤握著他的腿,擺動著胯,徐徐地開始了自己的動作。他的動作很慢,卻異常有力,一下下地深深鑿進沈嘉玉的身體里,捅得他眼角滲淚。只能虛弱地喘息著,默默摟緊了眼前的人。濕熱嬌軟的rou挨不住這盡根捅入進去、卻又無情抽離到xue口的挺送,很快便被cao得汁水四溢,在這富有節(jié)奏的頂弄下劇烈地抽搐起來。

    被理智強行壓下的情潮頓時宛如在春風(fēng)吹拂下的野火,再度熊熊地燃燒了起來。沈嘉玉渾身顫抖地勾纏著眼前人的腰,被對方大力的深頂cao得身形搖晃。汪明澤的唇舌掃過他的喉結(jié)、鎖骨,一路下移到微漲的乳rou,和潤紅的乳尖。因為第四針?biāo)巹┑年P(guān)系,原本只在情潮涌現(xiàn)時方才微微泌乳的孔竅已經(jīng)再也堵塞不住,無時無刻地都在滲出乳白的汁液。汪明澤將那一小片沾滿了潤白水光的軟rou盡數(shù)含進口中,像是在吮食母乳的嬰兒一樣,用喉腔用力吸吮著他分泌而出的乳汁。

    沈嘉玉哽咽著,無力地張開了唇瓣,在這劇烈的搖晃著艱難喘息。對方的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入進他的宮口,卻又淺嘗輒止地一觸即走,只用頂端隆起的rou冠搔刮著他xue心的酥麻軟rou。饒是他如何夾緊收縮,卻也無法將對方吃進去一分一毫。對方的唇舌在他的身體上流連,性器漠然地侵入他最深的嫩處。卻偏偏又像是個守禮的紳士,只遵守約定地拓開他xue腔的嫩rou,卻再也不深入觸碰更加內(nèi)里的地方。

    沈嘉玉被他逼得近乎崩潰,只能蹙著眉無力地低聲喘息。腔口因為欲潮的糾集,已經(jīng)無可避免地漸漸腫脹,微微充血地橫亙在zigong與陰xue的嫩rou之間。他試圖通過擠夾xuerou的方式去挽留對方,卻被粗壯漲大的頂端rou冠一刮而下,通體酸麻地癱倒在床上,控制不住地低聲抽泣。

    “……汪、汪明澤……”他艱難地喚著對方的名字,“進、進來……再進來一點……!哈……動作重一點、重一點……別這樣……嗚……別這樣我難受……”

    “想……讓我怎么重一點?”汪明澤喘了一聲,低沉著嗓音沖他笑,“沈總得親口說出來,不然我笨,理解不了你的意思?!?/br>
    “……我……”他癡癡伸手觸到眼前人凝著薄汗的眉峰,哽咽著說,“用力cao我……別這樣……哈……我受不了了……你用用力……嗚啊!”

    虛弱的抽泣在空氣中顫抖著拉長了尾音,沈嘉玉看到眼前的人眸光漸深,撕咬似的用牙齒叼了他的唇,含在口中細(xì)細(xì)地吮。剩下半句還未哼出的呻吟被對方堵回喉嚨,悶悶壓在喉管的下半端,隨著呼出的鼻息飄散在空氣里。他緊緊抱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承受著對方猛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被生理性流出的淚水迅速地浸透了長睫,沿著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

    粗長的rou刃破開他的腔rou,將自己盡根沒入進去,而后又快速地抽離走開。掃在他唇齒間的舌尖guntang的不可思議,而下身被大力頂弄著的xuerou更是泛著一股潮濕的酸麻,讓他哆嗦著夾緊了對方捅進來的陽具。濕滑柔膩的軟rou在快感的侵蝕中熱烈地抽搐著,緊裹著那根灼熱的東西,滲出黏稠的液體。

    他的腿yin蕩地打開了,露出腿間像是少女嬌嫩的唇一樣的、嫣紅微腫的女陰。兩瓣肥厚的唇rou被捅得微微張開,沾著一層黏亮濕熱的yin液,深深含咽著對方埋進他陰xue中的rou根。那一條原該緊緊閉合起來的窄縫便被迫張開了一枚濕紅圓潤的洞,在愈發(fā)劇烈的抽插中滋滋吐水,淌出一股股的清液,沿著他的臀溝洇入身下的床褥。

    這種方式的性交,帶來的快感是極劇烈的。僅僅只是稍許的幾下插弄,就已經(jīng)將沈嘉玉cao得腰肢酸軟,通體酥麻,幾乎連話都難以順暢地延續(xù)下去了。他漂浮在這仿佛無邊無際的欲潮中,失神地睜著眸子,卻第一次并沒有產(chǎn)生想要壓抑自己呻吟的沖動。令人臉紅耳熱的喘息聲從他的喉嚨中斷斷續(xù)續(xù)地飄出,在房間內(nèi)高高低低地回響。那聲音仿佛極大刺激了正親吻著他、挺身抽送的人,叫他連眉眼間都彌漫開了一股動情的欲色。

    汪明澤抱著他,將自己在膩滑濕熱的xue內(nèi)抽送著,將他飽漲的性器裹在手心中輕輕地taonong。

    沈嘉玉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為眼前的男人打開了,就連孕育著胎兒的胞宮,也浸潤著一層瑰麗yin亂的顏色,隨著他大力撻伐的節(jié)奏抽搐緊縮著,翻開一小團yin濕軟爛的軟rou。guitou冠狀的頂端抵弄著那一小枚柔嫩的腔孔,幾乎將自己盡數(shù)擠弄進去,把紅rou頂?shù)梦⑽U開。沈嘉玉搖著頭,身體重重抽搐了一下,被xue心悄然溢開的濕麻酸澀徹底俘虜。只能含著淚絞死了對方頂在他宮頸的性器,張口咬在了對方的肩頭,引得對方發(fā)出一陣沉悶的輕笑。

    “沈嘉玉……”汪明澤湊在他耳邊對他說,“以前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特別像是一只桀驁不馴的貓?又抓又撓又咬,恨不得把你全身鋒利的地方都露出來給人看了。偏偏自己卻長了張人畜無害的臉,把你的爪子露出來的時候,不僅沒讓人感覺到害怕,反而倒是想狠狠地欺負(fù)你,把你欺負(fù)到哭出來才好?!?/br>
    唇齒間的肌rou帶著淡淡的咸味,沈嘉玉垂著眼,顫抖著挨過了這一波令他幾乎泄身的情潮,過了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齒關(guān)微微松開,將臉埋在對方的頸窩里。旋即啞著嗓子,低低地對汪明澤說道:“那你……就來欺負(fù)我吧。只準(zhǔn)你一個人欺負(fù),也只給你一個人看眼淚。”

    對方扣在他腦后的手指驟地緊了緊,蜷曲著深深埋進他潮濕的發(fā)根。沈嘉玉微微張開了唇,親吮似的吻著眼前人guntang的皮膚。插在他陰xue內(nèi)的陽具愈發(fā)漲大,幾乎逼迫得他再難以動作,只能渾身僵硬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用渙散失神的眸子盯著對方弧線優(yōu)美的下巴。汗水凝結(jié)成清亮的水珠,沿著他下頜的曲線微微下淌,劃過滾動外凸的喉結(jié)。他們額抵著額,交換著最原始的氣息與溫度,緊密相連地在這種運動中徹底融為了一體。

    “沈嘉玉?!蓖裘鳚缮ひ羯硢〉貑玖艘宦曀拿郑拔乙郧霸趺床恢?,你這么會說情話呢。你坦白交代,是不是偷偷私下里練習(xí)過。還是說我們沈總天生情種,處處留情,對這種小事簡直信手拈來,嗯?”

    “……我……”沈嘉玉抬頭仰望著他,“……只和你一個人說過?!?/br>
    “那沈總介不介意……再多說幾句?!蓖裘鳚蓪⑹直蹞卧陂缴?,把他擠在狹小的角落里,挺送的頻率愈發(fā)激烈。他深喘了一聲,微濕的鬢發(fā)緊緊貼在額邊,流下的汗水燙得沈嘉玉心尖發(fā)熱,“‘我愛你’……說一句這個給我聽聽,好不好?我想聽你念給我聽,哪怕是你敷衍我也好,虛情假意也好……我想聽你對我說這個。很好讀的,就三個字,你一定全都認(rèn)識?!?/br>
    沈嘉玉顫了顫唇,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我……不會念?!弊⒁獾綄Ψ街饾u潮冷下來的低喘,他微微抖了抖眼睫,不適地轉(zhuǎn)開了視線,低聲說,“……你教我念,行不行?”

    汪明澤愣了一愣,瞧著那股悄然攀上他臉頰的薄紅,悶著聲低低地笑了。他湊過來,湊得很近,貼著沈嘉玉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引人發(fā)瘋的磁性,呵出一口潮熱的氣:“我學(xué)費很貴的,沈總。來,跟著我念。只教你這么一次——”

    “——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