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便器總裁13》總裁藏在公廁的隔板后被cao進zigong抽搐高潮,被秘書囚在房中jianyin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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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對于沈嘉玉突然提出的要求雖然稍顯意外,但還是迅速答應了下來。 來接應他的車來的很快。 沈嘉玉坐在樓下的客廳,看著對方在屋中將他帶來的東西收拾打包好。他依照汪明澤所言,給負責平日在居所中照顧自己的人去了條消息,旋即站起身來,與拎著箱子的管家一同出了門。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他此時心情的低落,很貼心地沒有試圖與他在路途中聊天。 一路死寂。 以他現在的狀態(tài),想要回去公司可謂是做夢,好在之前也已經做了相應的轉交處理,只把回家后的日子仍當作被圈在汪明澤的羽翼下那般繼續(xù)便好。不過得益于從對方那里獲得來的消息,沈嘉玉這次算是吃一塹長一智,沒有再對周遭的事情掉以輕心,而是讓管家把最近發(fā)生的一切全部都匯報了過來,免得自己又因為專注于處理身體上的異樣,而忽略了一些別的信息。 翁爽那邊的情況其實也很簡單。 韓家與沈家一向交往甚密,這一代的繼承人韓熾跟沈嘉玉關系也還尚可,從小就喜歡追在他后面叫哥。只是前任過世的主母本人雖然十分精明,生下來的兒子卻是個不喜歡干正事兒的二世祖,全仗著親媽本事才能窩在家中混吃混喝。依照兩家都不愛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的習慣,在幾個后代中擇優(yōu)選擇后,韓熾被撕掉繼承人的頭銜也就是近期的事情。 如果翁爽真的爬上了繼承人的位置…… 沈嘉玉深吸了一口氣,疲累地微微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么想很對不起和他關系不錯的韓熾,但如果真讓翁爽成了韓家下一任的繼承人,那他的處境反而會稍微安全一些才是。畢竟對于一個聰明人來說,捏在手中、隱忍不發(fā)的王牌才是真正的殺手锏。而他的身體情況,則是一枚遠比那些弱點更加恐怖的炸彈,足以讓對方捏著他的喉嚨,用掌握的這些信息威逼他做出各種不想做的事情。 但也正因為如此,對方便更不可能隨便就將如此重要的消息交托出去,僅僅只是為了看他慘遭驅逐、流浪街頭的模樣。 汪明澤遠比他看得透得多,之所以沒動對方,想必也是有出于這方面的考量。只不過有些事情讓他來處理,和讓旁人處理時就會有天差地別的差距——比如他可以輕易地表示出任由別人拿捏的不在意,但汪明澤卻不能幫他做下這么輕松的決定,只能迂回地選擇一種吃力不討好的方式,將翁爽從他手下的公司中慢慢連根拔出。 況且…… 經由這幾日的回憶,沈嘉玉模模糊糊地從記憶中勉強翻出了一絲有關于翁爽的記憶。他只記得大約十多年前,自己去韓家的時候,那會兒韓家的傭人曾經帶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孩子,總低著頭,不怎么說話。韓熾十分討厭他,便常常想著法子、變本加厲地欺負對方。有幾次他實在看不下去,張口制止了韓熾的行為,丟了瓶藥送給了對方,讓他去尋個地方自己解決問題。 約莫是知道沈嘉玉不喜歡看這種低俗鬧劇,韓熾后來倒是沒再在沈嘉玉去韓家的時候在他眼前鬧過。再后來,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終于被韓熾給逼的呆不下去了,沈嘉玉只記得在那之后沒出半年,就再也沒在韓家本家瞧見過對方的身影。 這對沈嘉玉來說,不過是屬于過去的、稀疏尋常的一件小事。時隔十數年再次相遇,對方的變化過大,而他難以認出也實屬正常。 倒不如說,如果對方感興趣的只是他的身體,才是他最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畢竟對于現在的沈嘉玉來說,他手中有的、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他的身體了。 沈嘉玉打開車門,從車廂內走下來,讓管家打了個電話去給對方,叫他喊翁爽來自己家中一趟。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面前,如果就這么一味避讓下去,反倒更加容易出現問題。還不如早做準備,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再決定之后的路該怎么走才好。 管家拿著手機過來,示意坐在沙發(fā)上的沈嘉玉接聽電話。 沈嘉玉伸手接過,方才拿到耳邊,便從話筒的對面聽到了屬于對方的熟悉嗓音:“沈總不好好在汪家呆著安胎,怎么突然有閑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來我家一趟?!鄙蚣斡竦?,“有些事情想要問你?!?/br> 對方輕笑一聲:“有什么事情,不可以電話中說清楚嗎?上次汪總威脅我的話,我還記得清楚得很呢。就算沈總有想要出軌的心,我可沒有相應的膽子敢爬您的床啊?!?/br> “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鄙蚣斡窭浔卣f,“過來?!?/br> 對方頓了一頓:“……一個小時?!?/br> “三十分鐘。”沈嘉玉說,“已經足夠你開車往返來回了?!?/br> “沈總,”翁爽又笑了一聲,“在你完全反應過來了以后,還真是有夠冷酷和不留情面啊。說實話,我有點兒后悔了。那天不應該把你喊出來的,不然汪總怕是沒那么快給你交待實情。” 沈嘉玉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已經能想到對方沒說完的后半截話究竟會是些什么,不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著翁爽登門上訪了。 管家把手機取走,問他:“少爺,我還需要在這里待命嗎?” “不用了,等他來了你就走吧?!鄙蚣斡褫p輕出了口氣,“韓熾最近怎么樣?” “處境不太好?!惫芗一卮鸬?,“您也知道,他一貫對子承父業(yè)這種事沒什么耐心?,F在韓夫人去世了,沒人幫他撐在后面。最近又和韓董事吵了幾架,被韓董事斷了經濟來源,連門都很少出了?!?/br> “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有?!睂Ψ近c點頭,“不過我?guī)湍芙^了?!?/br> “做得好?!鄙蚣斡袢嗔巳囝~角,“以后他要是也打電話過來,先放著,不急著回,就說我忙?!?/br> “是?!?/br> 沈嘉玉在沙發(fā)上又坐了一會兒,才困乏地起了身,去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在仰頭吞咽的時候,他聽到遠遠傳來了屋門開合的聲音,有人穿著拖鞋走了進來,慢吞吞地停在了他身后不遠處。 來人輕輕笑了一聲,開口道:“沈總今天把我喊過來,是想跟我說什么?” 他無動于衷地將那杯水喝完,將玻璃杯放下,微微吐出一口氣,道:“你想把韓熾怎么辦?” “怎么辦?”對方將這句話重復了一遍,又笑,“問的這么委婉,我還以為沈總會直接問我到底把韓家的資源拿到手幾成呢。果然不愧是有錢人家好好教養(yǎng)出來的少爺,用詞真是隱晦。” “既然你想聽,可以,那我明說?!鄙蚣斡褶D過身,淡淡地抬了眼,與他投過來的視線對視上,“那你會告訴我嗎,你現在究竟掌握了韓家多少勢力?還有,接下來想準備怎么做?” 翁爽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通,道:“沈總這是想起來了?” “如果你指的是在韓家發(fā)生的那些事,我的記憶還沒那么差?!?/br> “也對?!蔽趟瓦拥?,“畢竟韓大少不干人事兒的性格,大家都有目共睹。要不是仗著韓夫人難搞,再加上他是明面上的獨子,哪能讓他囂張到今天?至于如今失了勢,墻倒眾人推,也只能說咎由自取罷了?!?/br> 沈嘉玉抿著嘴,沒有接這句話。 韓熾雖然性格確實有問題,絕對屬于上流社會那類爛到骨子里的紈绔子弟,但對沈嘉玉一向不錯,倆人關系姑且也能算得上朋友。至少以他的立場來說,他說不出落井下石的話來。 沈韓兩家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利益牽扯至深。就算對方已經徹底爛透了,他也不可能因為這些問題就輕易地撇開過去的關系。況且對方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會影響他應得的那份利益。 最后,他選擇打斷了對方似乎意猶未盡想要說下去的興致,冷冷地說:“不要試圖繞開話題?!?/br> 翁爽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吐出了一個數。 “六成。” 沈嘉玉心里微微一沉。 ……六成…… 如果對方沒有騙他的話,這個數字也就等同是說,距離對方完全踢掉韓熾、爬上繼承人的位置,不過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罷了。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而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 沈嘉玉攥緊了手,自心底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絲對于未來的恐懼感。 有些事情……或許快要脫離他的掌控了。 翁爽說:“沈總現在是不是在想我說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度?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我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更是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回憶一下過去,想想我到底有沒有在你面前說過謊話?!?/br> 沈嘉玉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 對方確實沒有騙過他。因為每當對方需要說謊的時候,都能巧妙地將這個話題岔到一旁。只不過如果按這個標準來計算的話,翁爽的這句話便可以稱作為詭辯。 而他并不喜歡這種太擅長用語言玩弄技巧的人。 以前他信任對方,是因為對方作為手下的員工,展現了足以匹配職位的能力。但當這種關系夾雜上rou欲和私人感情,對方的行為足以叫他敬而遠之。 “你的目的?”他問。 翁爽從容地微微笑了:“像沈總這樣的人,一定沒嘗試過被人欺凌著長大的滋味兒,所以才能長成現在的樣子。但我跟沈總不一樣,從小就是被欺負大的,所以我很早就下定了決心,以后一定要混的比他們都好,把當初我受過的痛全都狠狠地報復回去。只不過人在地獄里活久了,總也得給自己的人生留點兒希望?!?/br> 他短暫地停頓了片刻,又說:“以前在韓家的時候,我就常常盯著后院的花園看。那里是我沒資格去的地方,但是總有很香的味道飄來。春天的時候,就會有來覓食的蝴蝶飛進院子,偶爾會落到我呆著的地方。它們很脆弱,如果不幸遇到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沒有人去刻意的庇護的話,很容易就被吹折了翅膀,無聲地死在雨夜里。但卻也異常的美麗,以至于我在捉住它們的時候甚至舍不得下重手,免得摧殘了它那么漂亮的翅膀。” “……你到底想表達什么?!?/br> “在我無聊的童年里,蝴蝶是唯一陪伴我,沒有嫌棄過我的東西。”翁爽說,“現在我長大了,已經不是過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了。所以我決定回來,把曾經陪伴過我的它,關到我給他準備的籠子里。除了我身邊之外,他哪里都不可以去?!?/br> 沈嘉玉微微咬了牙,低聲怒道:“你這個瘋子?!” “對,我確實是個瘋子?!蔽趟托α艘宦?,“誰讓沈總這只蝴蝶這么美麗,天天四處招惹、撩撥人心呢?!?/br> 沈嘉玉死死抿住了唇。 他覺得自己有一點后悔了,或許他并不應該將對方找過來,進行這么一場無意義的談話。 如果僅僅只是rou體上的交換,對他來說不是很困難的事情。但如果是更深層次的……不,這只能說是來自對方單方面的精神偏執(zhí),他斷然不可能明知前方有陷阱,還毫無顧忌地跳下去。 “沈總現在一定很后悔吧。”翁爽盯著他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你現在肯定在想,要是當年沒有同情過我該多好。又或者說,應該早點認同韓大少爺的想法,堅決地認為我就是一個禍害,把我早日趕盡殺絕才好?!?/br> “……木已成舟。”沈嘉玉打掉了他試圖伸過來的手,“我從來不去后悔已經做成了的事情。” “既然這樣……”他湊近過來,嘴角噙著一絲笑,卻帶著一股危險的味道,“沈總要不要和我試試看?畢竟依照韓沈兩家的關系,哪怕我不是你從小玩到大的那個朋友,也總比汪明澤這個對立了很多年的敵人來的強的多吧?你竟然異想天開到企圖去依靠他來保住你的地位,還真是有夠可笑啊?!?/br> “我可不可笑,與你沒有關系。”沈嘉玉冷漠地說,“至少在我這里,他遠比你這個人要可信得多。” 翁爽說:“聽沈總這意思,是要讓我來交一個投名狀過來嗎?” 沈嘉玉沉默了。 他不想和一個瘋子合作,因為這樣很容易就會反噬到自己身上。但對方說的問題也的確非?,F實,以他的處境,他斷不可能去指望已經敵對了多年的汪家,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不知究竟是不是心血來潮,才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的汪明澤身上。而以韓沈兩家的關系,如果有對方幫自己的忙。不要說僅僅只是打掩護這種小事,就算是強行提前奪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如果翁爽是韓熾,或許他就會將這件事答應下來。可惜,凡事并沒有如果。 看到他的表情,翁爽微微瞇起了眸子。他向后退了一點,無不嘲弄地笑了一聲,旋即又道:“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只是這投名狀的價格可是不低,沈總未必能夠要的起?!?/br> “……什么意思?” “韓大少失勢,新的人頂上,那就要開誠布公,把韓家的變動廣而告之?!蔽趟庥兴傅赝男「?,“沈總就算再怎么身體抱恙,再怎么商談要務,依我們兩家的關系,你敢直接不來這個宴會嗎?那到時候準備怎么辦?是打算大著肚子過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懷了汪明澤的孩子嗎?” “……” “要是沈總樂意賞臉,那我現在就立刻回去。”翁爽道,“不過看樣子,沈總應該不太樂意吧?!?/br> 沈嘉玉看著他,動了動嘴唇,說:“我今天把你喊過來,只是想讓你從此以后都對這件事閉嘴。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沒有興趣。” “但知道這件事情的……”翁爽低哼了一聲,“——可不止只有我啊。畢竟和沈總春風一度過的男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啊?!?/br> 沈嘉玉擰起了眉頭。 翁爽顯然不在意他此刻的想法,只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沈嘉玉的眉毛愈擰愈深,連表情也徹底冷了下來。然而對方卻視而不見般地轉過了身,兀自朝門外走去,對沈嘉玉揮了揮手:“沈總等消息吧?!?/br> 旋即,扭頭走了出去。 沈嘉玉蹙眉看著他擰開了房門,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心煩意亂地走回了客廳。他對對方即將要去做的事情隱隱有預感,但卻也說不出阻止的話,畢竟那對于他來說,確實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這件事汪明澤礙于立場下不了手,但是翁爽可以。 果然,所謂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沈嘉玉的手中。只是這一次他了解的途經卻不是來自于對方親口說出,而是在手機推送的社會新聞中意外地發(fā)現,曾經在酒店中逼迫過他的其中一人,因為涉嫌犯罪而被人控告,經由系統(tǒng)的審判之后鋃鐺入獄。 這條消息讓他的思緒短暫地停滯了一下。 緊接著,來自翁爽的電話便打通了過來:“沈總看到消息了嗎?” “看到了?!?/br> 對方哂笑道:“既然看到了,那沈總不如評論評論,我這個投名狀怎么樣?要是覺得滿意的話,明晚的晚宴,不如賞個臉來一趟?我一定準備好地方掃榻相迎?!?/br> 沈嘉玉心沉了一沉:看來這一趟,就算是他不想走,也必須得硬著頭皮過去了。 他沉默地掛斷了電話,盯著桌子上被他取出的藥劑,微微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將它重新收了起來,放棄了準時為自己打藥的想法。 這已經是第四針,如果他按照醫(yī)囑準時為自己注射。先不說很快就會到來的發(fā)情狀態(tài),這一針下去,他勢必將再也遮不住完全顯懷的腹部,就算再如何掩飾也會引得旁人生疑。到時候便不是輕輕松松的一句身體有恙,便能隨意敷衍過去的了。 對方簡直是算準了來的。 沈嘉玉把針劑重新放回收納藥品的柜子中,回到臥室的時候,卻收到了汪明澤給他發(fā)來的消息。他打開那條簡訊看了一眼,內容也很尋常,只是簡單地關心了一下他的身體,又問了問他有沒有按時打針。沈嘉玉想到明日晚上的宴會,動作微滯,旋即給對方回復了消息。 “已經打過了?!彼桦x地說,“多謝關心。” 他撒了個謊。 對方給他的回復簡短而有力:“有麻煩找我?!?/br> “好?!?/br> 話雖如此,沈嘉玉并不敢將自己私自延遲了使用的事情告知對方。他只能佯裝鎮(zhèn)定地接起了晚上對方例行打來的電話問候,然后蜷縮在臥室之中,用私藏的器具為自己舒緩延后使用藥劑而帶來的本能反應。 僅僅只是硅膠制成的yinjing模型并不如真人那般強健炙熱,但對于此時深陷在情欲之中的沈嘉玉卻效果顯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低低哽咽著這根假yinjing置于胯下,憑借著本能茫然地搖擺著臀部,然后被粗長倒勾的rou冠cao得xuerou酸軟,只能抽搐著癱倒在床鋪上,被假yinjing模擬射出的jingye澆得渾身顫抖,喘息著泄出一波波濃稠濕熱的yin汁…… 沈嘉玉無比悲哀地發(fā)現,就算是失去了藥劑的催化,他的身體也正在變得yin蕩而不自知。他甚至在這場簡單的自慰中無可避免地開始想念和汪明澤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懷念從對方喉中隱忍溢出的、讓他心頭發(fā)緊的低沉喘息。還有二人之間過于深入的唇舌交纏,將本應淺嘗輒止的一場場性交裝飾得分外溫柔而纏綿。 ……不,不能再這樣繼續(xù)想下去了。 沈嘉玉勉強從欲望中打起精神,收拾好了自己,疲倦地坐上了前往晚宴的車,斜靠在車窗旁小憩。 這場行程并不算長。 當沈嘉玉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時間也不過僅僅只過去了大半小時罷了。他推開車門走下去,發(fā)現前來晚宴的人果然如料想般眾多。畢竟大家對韓熾的行為素有耳聞,盡管繼承人換的倉促,也早早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只等著宣布后前來道賀結交。不過站在這一片喜慶的氛圍里,他卻難免產生幾分兔死狐悲的心態(tài),忍不住思考如果被換掉的人是自己,他還能否如此平靜地站在這里接受旁人的道賀。 答案當然是不能。 這個答案令沈嘉玉心情沉重。他在與熟識的那些人簡單地攀談過后,便借口身體不適退到了一旁。微微發(fā)燙的情欲讓他的頭腦略有昏沉,顯然并不適合這等場合下的交集。而旁人見他確實面色難堪,便也理解地表示了符合,催促他趕快去休養(yǎng)生息。至于背后又是如何詆毀,那便不是他能管轄到的事情。 沈嘉玉心事重重地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將手伸到水龍頭下,借由涌出的冰冷清水為自己燒昏的神智進行稍許的降溫。約莫是旁的人都在忙著與韓家這位新近上任的繼承人巴結關系,連生理問題都疏于解決了。洗手間倒是顯得十分清凈,連一個活人也無,只能聽到齊密的水流聲,在裝修豪華的屋子中靜靜飄蕩。 過了一會兒,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鞋跟扣地的響聲,像是有人來了。 沈嘉玉勉強收攏了渙散的神智,微微抬了眼,順著面前的鏡子,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望了過去。卻從鏡中瞧見了一個分外熟悉的身影,慢慢地從邊緣的角落中踱了出來。對方忽地在這里瞧見他,似乎也略有意外,只是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平淡地朝他點了點頭,道:“我還以為你不打算來了?!?/br> “如果我不來,會引人懷疑?!鄙蚣斡袷栈亓艘暰€,“你會來這里,才比較少見?!?/br> 汪明澤倒是沒反駁。他也走進了過來,站在離沈嘉玉隔了一個水池的臺子前。他狀似隨意地將手伸了出來,低頭看著流淌出來的水流,說:“都已經談好合作的事情了,再糾結過去沒什么意義。畢竟也得給合作伙伴一個面子不是?” 沈嘉玉擰了眉頭,思索了片刻他這番話的意思。旋即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對方話中的合作伙伴,其實指的就是他自己。 他借由商談合作的事情,偷偷住到了汪明澤給他準備的房子里。而現在一月之期還未到,這個商談在明面上就還不算結束。 這個用詞讓他稍覺窘迫地垂下了眼,一言不發(fā)地將雙手置于水流之中,任由冰冷的水帶走他身體過于高昂的熱度。 倆人靜默地同處在一個房間之中,卻再也沒開口說上哪怕一句話。 沈嘉玉隱忍地等待著,只等對方離開這個區(qū)域之后,便前往休息區(qū)去進行短暫的淺眠。翁爽吃力不討好地向他遞來了自己的投名狀,接下來勢必要取回自己付出的那一部分。他在來這里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要與對方上床的心理準備,但是在這里突兀地遇到汪明澤,還是讓他心中莫名地漏了一拍。 他不想將之前的事情再經歷一遍了。那會讓他覺得心尖都在隱隱發(fā)痛。 沈嘉玉思緒紛亂地出神了片刻。忽然,他感覺自己的面頰一涼,像是誰的手貼在了他的臉上。他微感不悅地望了過去,卻瞧見正是他滿心思考著什么時候才會離開的那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抽離了自己剛作完祟的手,沖他露出了個漫不經心的笑容。 “我看你面色不太對?!彼f,“就過來試了一下,沈總應該沒生氣吧?” 沈嘉玉憋了氣,冷下了嗓子:“那你試出來了嗎?” “試出來了。”汪明澤懶洋洋地說,“看來這幾天沈總確實沒好好休息,都把自己弄到發(fā)燒了。怪不得臉色差成了這個樣子,果然任你一個人在家里呆著是不大行?!?/br> 沈嘉玉擰著眉瞪他,剛想說些什么,就又從外面聽到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眼前人扯得一個踉蹌,跌跌撞撞地擠進了末尾敞開的隔間,眼睜睜看著門鎖被對方給反手鎖住了,把他圈在自己的懷里,擠擠攘攘地躲在隔間里,對著他比了個噤聲的姿勢。 他微微掙扎了一下,壓著聲音道:“……你放開我!” “噓。”汪明澤沖他勾了勾唇,扣著他一只手按在門板上,貼著他的耳垂低聲道,“要是咱倆就這么衣衫凌亂地走了出去,怕是別人不想誤會也得立馬想歪了去。沈總就先委屈一會兒,等進來的人都出去了,我立馬就把你放開,絕對一秒鐘都不多耽誤?!?/br> “……”沈嘉玉惱怒地瞪著他,壓抑著聲線說,“那你就不要做這種會讓人誤會的事情?!?/br> “下意識的反應,我也不想的啊?!彼吭谏蚣斡穸?,又低低笑了一聲,“況且也不是很讓人誤會的事情吧。床都上過不止一次了,非要把這蓋章成誤會,那這誤會的范圍也有點太大了吧,我覺得還挺冤的?!?/br> 沈嘉玉抿了抿唇,偏開頭不肯說話了。 汪明澤親了親他藏匿在發(fā)絲下的雪白耳垂,道:“想我了沒?” 沈嘉玉硬梆梆地躲開了,低聲說:“沒有。” “不信。”汪明澤道,“你說點兒難聽的話,要是能把我氣到,那我就信你沒想過我?!?/br> 沈嘉玉又羞又怒地推了他一下:“……你是小孩子吧?!” “對,特別小孩子?!彼麚P著眉頭道,“這么多天都沒主動理過我,傷透心了。今天你不主動親我一下,這事兒就不能這么簡單算完。我要纏著你直到宴會結束位置,你都別想一個人出去過你的清閑日子?!?/br> 沈嘉玉氣悶了半晌,說:“你來這里難道只是為了耍脾氣的么?你就這么閑?” 汪明澤理直氣壯道:“連本應比我忙碌得多的沈總都能躲在這里偷閑,我為什么不可以?況且我又不是一個人來的,就算我不在,我?guī)н^來的人也能處理剩下的事情。不然養(yǎng)著他們做什么?” 沈嘉玉終于認清了,論嘴皮子上的功夫,自己是一定說不過他的。便干脆閉了嘴,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汪明澤的腿上,煎熬地等隔間外的人早日離開此地。 偏偏那兩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作對似的,不僅沒有很快的離開,反而像是為了故意躲開人群一般,在洗手間內卿卿我我地接起了吻。低柔的喘息聲和色情的水聲隔著薄薄的門板朝倆人藏著的地方飄來,仿佛連空氣都被這yin亂的聲音給生生烤熱了數度。 沈嘉玉僵硬地坐著,感到來自頸后的呼吸似乎也漸漸升高了溫度。溫熱的吐息隨著對方的呼吸拂在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guntang的掌心緊抓著他的手腕,與他的后脊緊緊相貼。他沉默地垂下了眼睫,心臟在這氛圍中產生了奇妙的反應,微微地有些發(fā)緊。他便只能也攥緊了搭在對方手臂上的手指,死死地抿住了唇。 終于,外面的二人進行到了坦誠相見的階段。 只聽洗手間的門鎖被扣死的響聲傳來,腰帶上的金屬扣沉悶地墜在了地上。一個人嗚嗚地呻吟著,低聲念叨著“cao我”之類的胡言亂語,被另一人推到了洗手池的臺子上,粗暴地頂了進去。那人被這一下cao得哀哀喘息,哭泣著尖叫了一聲,與另一人糾纏在了一起,忘情地交合了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yin言穢語從隔間外放蕩地傳來,沈嘉玉只覺得自己也像是憑空被丟在火堆上炙烤了似的,手心不可避免地滲出了一層薄薄濕汗。汪明澤的下頜貼在他僵滯著的后頸上,與他搭在門板上的右手指節(jié)交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聲音微啞地道:“……想我了嗎?” 沈嘉玉沒有回答。 他卻沒有氣餒,只說:“那,想要我嗎?” 沈嘉玉顫了顫唇,微微閉上了眼,窘迫地將頭垂得更低了些,仍舊是一言不發(fā)。 他便低沉地笑了一聲,嘴唇緊貼著沈嘉玉的耳畔,又道:“可我想要你了。” 沈嘉玉呼吸一窒,眉蹙緊了又松,隨后偏開了頭顱,緩慢而輕微地點了點頭。 他聽到自己說:“動作輕一點,不要讓別人發(fā)現了?!?/br> 那聲線顫抖而微弱,強撐著偽裝出一種虛偽的鎮(zhèn)定,但抱著他的人卻寬容地沒有拆穿這層表象。 對方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遵命?!彪S后又說,“轉過身來好不好?讓我看看你?!?/br> 沈嘉玉半僵著站了起來,略微羞恥地依言轉過了身。這家酒店的洗手間隔間不算小,但是站進兩個成年的男性還是略顯得擁擠了些。如果他們想要面對著面,便只能交疊著坐到一處,仿佛性交一般地緊貼著彼此,連最隱私的部位都毫無保留地交待給對方。 雖然……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和這個形容也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汪明澤托著他的后頸,將他朝著自己的方向攏緊了一些。沈嘉玉微微低下頭,將唇湊過去了一點。他看到眼前的男人眸光漸深,將他推壓到了隔間的門板上,發(fā)出了輕微的響動。旋即將身體不容拒絕地壓了過來,親著他潤紅的唇瓣,微微地舔弄起來。 沈嘉玉輕喘了一聲,擰著眉說:“……小聲一點?!?/br> “沒事兒?!蓖裘鳚傻托Φ?,“他們正爽著呢,暫時還注意不到咱倆?!?/br> 沈嘉玉微微閉了眼睛,任由他的吻從自己的額心,轉落到眼睫、唇角,最后印在濕潤的唇上。guntang的舌尖從微張的唇瓣間飽含侵略性地鉆入進來,沈嘉玉低悶地輕哼一聲,伸手抓緊了對方的手臂。他感覺到自己舌腔內的每一寸軟rou都被細致地舔吮而過,將細微的情欲從他的心底緩慢挖掘鑿出。而他只能沐浴在這無可抵抗的洪流之中,無力地喘息著,化為對方掌中的一灘柔軟春水。 ……已經,逃不掉了吧…… ……就算他是在欺騙自己,如同玩弄他過去的那些情人一般地玩弄自己的心,也…… 腰間系緊的扣帶被輕緩地解下,拉鏈推開的聲響在隔間中沉悶地回傳。沈嘉玉看著自己的衣衫在對方的手下被一點點地解開,暴露成最原始的模樣。他顫抖著岔開了雙腿,坐在對方炙燙昂揚的性器上。又漲又熱的guitou緊貼著他濕潤的唇rou,將飽脹的女陰緩慢地擠開,一點點地侵入進他濕軟的陰腔,直至完全插入他的體內。 沈嘉玉掩著嘴唇,低低哽咽了一聲。他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汪明澤的頸后,呼吸間充斥著對方的味道。在汪明澤抓著他的臀部,小幅度地搖擺頂弄的時候,便報復性地含住了對方頸后的軟rou,壓抑著快要泄出喉嚨的呻吟,隱忍地小聲喘息。 他已經有很久沒和人上過床了。積累至今的情欲仿佛被這一次隱晦的偷情徹底點燃,徹底擊潰了他心底的防線。酸軟的xuerou緊緊裹住對方一捅到底的粗長rou莖,被廝磨似的動作逼得微微抽搐。又濕又滑的汁水像是堵不住般從他的陰xue中大量泌出,濕漉漉地流滿了二人緊密相貼的陰處,便連最簡單的抽插都被沾上了一層色情至極的水聲,在隔間中yin穢地回響。 “沈總今天真是好熱情?!蓖裘鳚纱艘宦?,蹭了蹭他的臉,“里面咬得這么緊,是不是心里偷偷想我很久了,嗯?” 沈嘉玉有氣無力地斜眼望了他一眼,低喘著說:“你……可以用力一點?!?/br> “比如?” “……插……深一點……”沈嘉玉忍耐地低聲喘息,“……zigong口……哈……那里想要……你、你用點力……里面、里面難受……??!” 汪明澤捏著他的下頜,將唇湊了過去,用力吻著他,唇舌交纏著把他吐出的呻吟堵回了喉中。沈嘉玉悶聲嗚咽了一下,那些甜膩的喘息化成了甘美的鼻息,從他鼻間虛弱地飄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