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椿萱并茂(鳥籠/偷內(nèi)褲自慰/phone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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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靳和邢妍難得地會了一面,而后又并不罕見地大吵一架。他們吵架時,高寄遠陪阿淳采購去了,只高逢微一個人在家里。但高逢微知道,阿淳是有意想撮合父母和自己相處一次,所以找了個借口把弟弟帶離。 他們回來的時候,高逢微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阿淳和抱著紙袋的高寄遠談著天走近,而后看見了他,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面前的他們是他們,身后的他們也是他們,只有他是他。 于是他站起來,遠離他們,獨自跑了出去。 高逢微啟程的日期定在下周星期二,原本是下個月的,高靳成心想邢妍開不成送行party,說動了高逢微提前走。阿淳知道得很突然,更舍不得他了。除了阿淳,還有一個人也因此神傷——高寄遠一得知這事就鬧起了脾氣。 關(guān)于高寄遠也會鬧脾氣這事可真夠稀奇,連高逢微都覺得挺有趣的。 “我也要去。”高寄遠抱著膝蓋,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埋著臉生悶氣。 高逢微趴在床尾,翻著一本原文版的海里兩萬里:“我去念書,你去干什么?” “我……我也去念書?!?/br> “你?”高逢微伸出一根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指頭,戳戳弟弟的后腦勺,諷笑道:“就你那點分,頂多去新加坡混幾年?!?/br> 高寄遠讓戳得點一下頭,門齒重重咬住了下唇,那雙略垂的眼睛迅速蓄上水光,只消再戳一下,就會決堤而出。高逢微可不想給他這個碰瓷的機會,收回手不再碰他,只拍拍身前的床單,示意他上來。高寄遠慪著氣,裝沒聽見也沒看見,直到高逢微生起氣來,伸手拽他的耳朵。 “聾了?”高逢微擰著耳朵把人拽到自己跟前,玩笑地扇了一掌,“還是瞎了?” 這輕輕一巴掌扇在高寄遠臉上,他那顆蓄謀已久的眼淚果然是掉出來了,在臉頰上劃出一條顯眼的濕跡。高逢微皺起眉,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耳光,這笨蛋怎么還哭上了。 “沒出息的東西,哭什么哭?”高逢微不知怎地也煩躁起來,推開他,“滾出去,看見你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就煩?!?/br> 高寄遠抱著膝蓋犯犟,高逢微更煩躁,罵道:“你做這樣子給誰看?這事是我說了算的嗎?除了哭你還會干什么?滾出去,今天別讓我再看到你。” 樓上一陣雞飛狗跳,阿淳抬起頭看了看天花板,忍不住搖頭嘆氣。 “就知道他們倆要鬧的?!彼碾p手從男人肩頭滑下去,腳步也來當(dāng)旁側(cè)。 “他們從來沒分開過,一定會很不習(xí)慣?!?/br> “他們總要長大的,難道還能一輩子生活在一起?”高靳拆開快件袋,取出一沓文件,“寄遠也快成年了,該跟我學(xué)著處理家里的生意了。逢微在家里,他就總想著去野,功課跟不上,身體也養(yǎng)不好。逢微早點出國,也好讓他收收心,知道自己是誰?!?/br> 高寄遠最終也沒有被哥哥打包一起帶走,高逢微走得很簡潔,只讓司機送他去機場。他到了大洋彼岸,刑妍才開始漸漸地想他,頭一個月總是三天兩頭打電話。高逢微知道,其實那是阿淳的央求,母親那么忙,在家里時也不常和自己見面,再說,怎么可能有人的母性是近二十年后才覺醒的,那是不可能的。 高逢微離家之后,高寄遠享受起了獨生子的待遇,家里的一切都緊著他來,他卻覺得難受,尤其是父親帶他出去吃茶打球,那是最為難受的。他明明什么也不懂,卻被大人的嘴捧成了一個沉穩(wěn)的天才。大人們的殷勤弄得他吃不下也睡不著,他很清楚,自己只是哥哥的替代品,現(xiàn)在得到的好處,以后都是要加倍奉還回去。 偶爾,高逢微會給他打視頻電話。 “你……?”電腦屏幕里,高逢微面露疑惑。 桌子下高寄遠的雙手抓住膝蓋,緊張地干咽唾沫:“怎……怎么了?” “丑了?!备叻晡⒑V定道。 這話讓高寄遠更難過,幸好高逢微目的不在于此,抬抬下巴道:“給我看看你的小jiba?!?/br> 高寄遠抽了抽鼻子,站起來,在鏡頭之外用手背蹭干眼窩,又左右看看,確定自己鎖了門,才褪下褲子和內(nèi)褲。 “湊近點,我看不清?!倍鷻C里傳出高逢微的催促。高寄遠往前挪了挪,小心地托起痊愈不久的小兄弟。高逢微從鼻腔里發(fā)出某種好奇又滿意的哼聲,繼續(xù)催促:“翻個面我看看?!?/br> 高寄遠又向前挪了挪,拉起yinjing,展示皮下并排的六顆珠狀凸起。他偷偷瞧了一眼,哥哥的臉因湊近而近在咫尺,他的yinjing就如同戳在那雪白的臉上一樣。高寄遠再次緊張地左右看看,覺得自己這種姿勢和行為實在是太放蕩了,不禁羞恥得心跳如狂。 隔著一萬四千公里遠的網(wǎng)絡(luò),高寄遠無法自控地勃起了。高逢微的輕笑聲從耳機里傳出來,屏幕中,那對近在咫尺的嘴唇微掀了掀,高寄遠聽見熟悉的奚落語氣:“小賤狗又發(fā)情了?!?/br> 仿佛是言出法隨,高寄遠便真的發(fā)起情來,腫脹的yinjing充血成紫色,那些猙獰的珠突rou眼可見地浮出得更明顯。 “不準(zhǔn)擼,賤東西?!备叻晡⒗淅涞叵铝睢K穆曇粼奖?,話語越惡毒,高寄遠便越興奮,鼓出的青筋紫脈隨著心跳用力搏動。 “你的鎖呢?”高逢微問。 高寄遠心跳得幾乎蹦出來,強烈的恥辱感讓他興奮得神經(jīng)顫栗,在哥哥的注視下,他用冷水讓自己冷靜,而后取來yinjing鎖乖乖戴上。把鑰匙放回哥哥的戒指盒里之后,他再次坐回鏡頭前,沉重的金屬鎖墜得他胯下疼極了,內(nèi)褲里被頂起的布料緩緩濡濕開來。高逢微看著他漲紅的臉,難得地夸了一句:“真聽話”,而后毫無征兆地結(jié)束會話。 屏幕瞬間黑了,高寄遠愣愣地坐了很久,才意識到高逢微確實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通話,他抓著茶幾邊緣,死死盯著桌面上的賽車壁紙,可是高逢微再也沒有打來。又傻坐了一會兒,他抬起手摸過鼠標(biāo),結(jié)束了錄屏軟件中的cao作。 點開視頻文件夾,點擊最近的Mp4文件,視頻里的高逢微開口說話。高寄遠把額角輕輕貼上屏幕邊框,閉上眼,深深吸入一口氣。 他一點都不聽話,他打算先偷偷解開鎖,然后再偷一條哥哥的內(nèi)褲去自慰。 “湊近點,我看不清——” “小賤狗,又發(fā)情了——” “不準(zhǔn)擼——” “賤東西——” 循環(huán)播放的視頻在黑暗中始終亮著,少年猛地咬住口腔內(nèi)側(cè),哽咽著射在手中潮軟的真絲布料上。射過之后,他翻身埋進枕邊被揉成一團的睡衣中,真絲的質(zhì)感受了潮,柔軟得像出汗的皮膚,他感覺自己像埋在哥哥高潮之后綿軟的小腹,因為氣息那么逼真。 耳機里聲音戛然而止,呼吸燈也明滅不斷,高寄遠掀開眼皮瞟一眼,看清那上面的名字后,猛地坐起身,抓起手機接聽。 他的呼吸因為激動和緊張又急促起來,聽起來像剛狂奔過——真是個好借口,要是哥哥問,就這么說吧??刹淮_口,聽筒中便傳來高逢微同樣急促的喘息。 “弟弟,啊……寄遠,”高逢微毫不掩飾地急喘著,無所顧忌地說著葷話,“小賤狗,你的小jiba還硬著嗎?” 高寄遠整個人像被點了xue般僵硬住,想回答聲音卻顫得不成調(diào)子,費力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個音節(jié):“嗯……” “那你在做什么呢?”高逢微輕笑著問,鼻息穿過聽筒的震動,搔在他耳廓上,怪癢的。 高寄遠緊張地說不出話,高逢微了然地追問:“偷偷把鎖解開了,對吧?” “……對不起,哥哥!” “欸,你在干什么呢?” “……”在哥哥的逼問下,高寄遠躊躇很久,才囁嚅道:“在……在,自……自慰……” 高寄遠感覺自己閉緊的眼睛里都發(fā)熱了,他攥緊手心里那條沾著jingye的真絲內(nèi)褲,結(jié)巴得厲害:“哥……我,我想你……想你了……我,我想……” “想cao我,”高逢微打斷道,“是不是?” 高寄遠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是……!” “撒謊,你明明在自慰,還說想著我?!备叻晡⒉灰啦火埖靥糇盅郏骸凹倪h好色啊,跟哥哥打電話的時候還在自慰,這么想cao逼,肯定明天就會偷錢出去賣逼cao吧?” “不是的,我沒有撒謊,我——不是的……”高寄遠的熱臉已經(jīng)把枕頭都捂得全是汗水,著急地辯解道:“我是在……在用哥的內(nèi)……內(nèi)褲自慰?!?/br> 高逢微話頭一沉:“哦?是嗎?” “哥,那你在……在干什么?怎么一直,一直喘……” “在自慰啊?!备叻晡⒂梅路鹗窃诔燥埖恼Z氣回答,“跟你一樣大的jiba,好像是在跟你cao?!?/br> 高寄遠一愣,眼圈先紅了,安靜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問:“是假的,不是別人,對吧?” “當(dāng)然是假的了?!备叻晡⒄Z氣罕見的柔和極了。高寄遠放下心來,聽著哥哥的yin詞艷喘,不禁胯下又發(fā)硬,抓起手邊那條沾滿jingye的內(nèi)褲裹住自己,迎合著高逢微喘息的頻率擼動起來,感覺好像真的在和哥哥zuoai一般。 聽著弟弟的粗喘,高逢微一挑眉,目光向下,手指摸到一片硬邦邦的腹肌,那里被修剪過的金色恥毛匯聚成短短的一注,有點扎人。他抬起腰,緩慢地娩出體內(nèi)尺寸可怖的yinjing,豎直分布的珠形凸起一顆一顆地被吐出來。 他呻吟著對話筒最后一句話,果斷摁了掛斷。 “小賤狗,你到底什么時候放寒假?” 但高寄遠等不到寒假,立刻爬起來翻自己的護照。他翻遍了房間也沒有,坐在地毯上撓頭,想起自己的東西總是淳叔叔在收拾,沒準(zhǔn)護照也在淳叔叔那里。 不過,他可不敢直接去要護照,淳叔叔和爸媽是一伙的,他們才不會允許他毫無理由地飛去國外。兵貴神速,他打算現(xiàn)在就去探聽淳叔叔是不是在熟睡,好把護照偷出來,等他飛出國境線后再告知他們,到時候他們總不能把飛機截回來,一來一去,怎么也能騰出好幾天的貓膩,足夠他和哥哥見面了。 天氣冷了,刑妍是最怕冷的,暖氣早早地開了起來,連被褥也被阿淳換成了觸手生溫的絨質(zhì)。盡管阿淳安排得如此妥當(dāng),每每回家,邢妍還是選擇直接往他的房里鉆。 逢微離家之后,刑妍便更無所顧忌,明目張膽地來阿淳的臥室。有時候她回來得太晚,脫了衣服鉆進被子里來,渾身像她小時候掉進邢家前院的湖里時那樣冰。 每當(dāng)這時,阿淳就會被驚醒。 “妍妍,是你嗎?”阿淳拉開臺燈。 “嘶,”刑妍抬手擋住眼前的驟亮,慍怒道,“阿淳——” 阿淳忙扭暗了燈,雙手像抱小孩一樣半抱住刑妍的背。刑妍回抱住他的腰,小腿徑直擠進他暖乎乎的腿縫里,而后曲起膝蓋,將冰冷的大腿也擠進來。 光亮讓刑妍又一次睜開眼睛,她看了一眼燈,又看了一眼阿淳,阿淳小聲解釋:“我想看看你?!?/br> 刑妍這才又閉上眼,燈光下,她高聳的鼻背呈現(xiàn)出某種細膩但冰冷的玉石質(zhì)感,發(fā)出的平靜呼吸像在告訴他——阿淳抬起手指,動作很輕很輕地撥開垂落在她臉上的發(fā)絲,什么話也沒有說,安靜地嗅著她耳后殘留的冷香。 他默然了一會兒,又問:“妍妍,你從哪里回來的?身上怎么這么冰?” “回家了一趟而已?!毙体プ∷麥嘏氖?,貼在自己冰冷的頸側(cè)。 “你在外面……”他輕觸上刑妍頸后那幾節(jié)玉牌般分明的骨頭,慢慢地講話:“也要把自己照顧好啊,以后要是我不在——” “你想去哪兒?”刑妍立刻抬起了臉,雙眼直直盯著他。 他的睫毛垂下來:“我就是隨口說說……” 刑妍沒有繼續(xù)追問,眼睛向下瞥去,同時將他的衣擺拉起來。 “妍……妍妍!”阿淳驚叫一聲。 他受到驚嚇地環(huán)抱住撲進懷里的女人頭顱,感覺到rutou被溫?zé)岬淖齑胶。曉邶X間咬玩。邢妍退開的時候,他看見自己乳暈上那一圈斑駁的口紅印子,那紅色讓他像被咬出血了一樣。刑妍沒說什么,兀自枕上他的胸口,他看見她殷紅的舌尖觸上自己的rutou,在那上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漬 他伸手抱住她,用臉頰輕輕貼著她的發(fā)旋,像她還小時那樣,低聲說:“妍妍,你在這兒,我哪兒也不會去的?!?/br> 邢妍表情淡漠地轉(zhuǎn)開臉,但阿淳明白她已經(jīng)滿意,于是將她往懷里抱的更緊。然而這時,廊外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他愣了愣,刑妍則憤怒地直接起了身,低聲罵了一句:“他可真夠惡心?!倍罂觳阶呦騼?nèi)室門口,一把拉開了通往臥室客廳的門,可是卻沒有如他預(yù)料般暴怒。 阿淳不明所以地追上來,看清呆立眼前的人后,也怔住了:“寄遠?你怎么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