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初級賤狗(蕾絲內(nèi)衣/尿道榨精/cao到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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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和母親通完視頻電話,合上電腦深吸一口氣,滿腹怨懟地站起身。但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弟弟和阿淳不知哪兒去了。他找了一圈,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阿淳——”他生氣地大喊起來,“寄遠——高寄遠——” 蹲在草地上的高寄遠打了個噤,阿淳連忙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問:“怎么了?” “……沒事?!备呒倪h表達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種不安的第六感,他一向活得比較糊涂,于是沒有多想,抿起嘴搖搖頭,繼續(xù)研究手里的草葉。 “這是三色堇。”阿淳撫著他的腦袋,溫柔地解釋:“像不像小貓的臉?” 十二歲的高寄遠一只手抱著膝蓋,一只手戳著草葉間生長的三色堇,聽到解答,露出笑容點點頭。他正要開口告訴阿淳想要摘一朵夾在相框里,抬眼忽然瞥見二樓窗邊站著的哥哥。高寄遠嚇了一大跳,阿淳察覺到,忙順著他的目光望出去,也看見了站在窗邊觀察他們的大兒子。 窗簾后,高逢微臉色陰沉,不待他們反應(yīng)便轉(zhuǎn)身離去。 這是兩兄弟來英國念書的第一年,高逢微剛學習完語言,很快就可以進入中學了。 午飯之后兩小時,是高逢微的周末午覺時間。高寄遠正是開始進入精力最旺盛年紀的時候,可是他卻哪里也去不了——因為他要充當哥哥的安撫布偶,高逢微醒來之前,他是哪兒也去不了的。 知道這事的大人們都說高逢微霸道做派,只有阿淳知道,這事追根究底還是得怪自己。阿淳記得他還小的時候,總愛哭鬧要人抱,自他記事之后,他們就不讓自己整日抱他了,防止他對自己產(chǎn)生太多的依賴。 刑妍并不知道寄遠的生父是誰,只當是自己在外頭偷了腥的意外,寄遠是她允許自己養(yǎng)在身邊的一只小狗崽——她不關(guān)心這只小狗什么血統(tǒng),只要能給自己討點樂子就是好小狗。 那些無處安置的關(guān)愛只好統(tǒng)統(tǒng)給了寄遠,每每抱著寄遠,逢微總會在不遠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在兩兄弟都還小的時候,每當自己把寄遠放在嬰兒床里離開,回來的時候就會看到逢微爬上了嬰兒床,把寄遠當作布娃娃抱在懷里睡覺。 對于這些事,高逢微其實記不太清了,他只記得自從有弟弟,家里的大人便越發(fā)地不關(guān)注他了:母親忙著工作,阿淳忙著照顧嬰兒,只有爸爸偶爾會問問他。她們都忙碌在別人的世界,嘴上說他是最重要的,可是卻抽不出十分鐘聽他說話。每當他因此而發(fā)脾氣,便成了最跋扈刁蠻的孩子。 他仇恨這種感覺,但爸爸說嫉妒有失風度,于是他總是將這類表現(xiàn)為不在乎。 “逢微,我要出去買東西,和弟弟要乖乖的。”阿淳在兩兄弟床前輕聲叮囑,而后俯下身將薄被蓋住孩子們的肩膀,想了想,在大兒子額側(cè)吻了一下。當他俯下身去吻小兒子時,高逢微抬起手摟住弟弟,將弟弟的臉藏進懷里。 阿淳嘆了一口氣,拿上車鑰匙轉(zhuǎn)身離去。 聽見關(guān)門的動靜,高逢微緩緩睜開眼,懷里的弟弟睡得像一只不滿月的狗崽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應(yīng)得的那個吻被自己剝奪了。高逢微看著弟弟無辜的蠢樣子,又生起氣來,爬起來擰弟弟的耳朵,高寄遠疼得驚醒,卻叫都不敢叫一聲,只會抽泣著求饒。 高逢微撒氣撒夠了,又緊緊把弟弟勒在胳膊里,把臉埋進弟弟的頭發(fā)里。弟弟的頭發(fā)里散發(fā)著和阿淳一樣的洗發(fā)水香氣——他都十二歲了,阿淳還給他洗頭發(fā)!阿淳還會帶他去超市玩,每次回來,他就縮在沙發(fā)后面擺弄他的新玩具,生怕自己不知道阿淳給他買了好東西。有時候的晚上,他還可以和阿淳一起睡,阿淳還給他唱歌。 高逢微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正淚眼汪汪的弟弟,忍不住又回憶這些陳年舊事。他伸手拽動手腕上系著的繩子,繩子的中段被掛在頂部的床柱,另一端則系在高寄遠的脖子上。 他向前膝行,看著弟弟因為自己的靠近而被喉間的繩子勒得流淚,心情更加愉悅了。 十五歲的高寄遠被扒光了衣服,渾身除了胸前三角形狀的蕾絲胸衣和開襠蕾絲內(nèi)褲之外,什么遮蔽也沒有。 距離兄弟倆第一次zuoai已經(jīng)過去小半年時間,曾經(jīng)瘦弱的高寄遠個頭竄高了很多,體格也在日復(fù)一日的運動鍛煉中壯實了不少,少年的胸肌飽滿而白嫩,將紅色的蕾絲布料撐得鼓起,只不過被兄長的腳趾撥弄了幾下,內(nèi)褲的開襠處便高高地翹出通紅碩大的家伙。 高逢微每拽一下他脖子上的繩結(jié),那根yinjing也跟著搖晃幾下,在床單上甩下幾滴前液。高逢微抬手抽了幾記那根可憐的玩意兒,罵道:“賤狗?!?/br> “我是……是哥哥的小賤狗……”高寄遠呼吸困難地回答。這是上周高逢微才教給他的新規(guī)矩,要是不及時用這種格式的話回答,他必定會得到更嚴厲的懲罰。 高逢微滿意地勾起嘴角,松了松繩子,手指撫上弟弟下腹的yin紋疤痕。高寄遠的身體被開發(fā)得很敏感,只不過被撫摸幾下,呼吸便急促起來,yinjing也彈動著漲成紫紅色,大滴大滴涌著出透明的前液,把內(nèi)褲的蕾絲布料濡濕得幾乎透明了。 “不行——”高逢微輕輕吐出一個口令,高寄遠閉了閉眼,忍住想射精的沖動。高逢微隔著紅色的蕾絲布料捏起他的一側(cè)rutou,蕾絲富有紋理的質(zhì)感對被調(diào)教得敏感的rutou簡直是酷刑,高寄遠皺緊眉,yinjing卻誠實地高逢微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更興奮地抽動,高逢微檢查般地捏了幾下,直視他的眼睛:“我是誰?” “哥哥?!?/br> “你愛我嗎?” “愛。” “撒謊——”高逢微狠狠一拽繩子,高寄遠像一條從脖子上穿了勾子掛起來的羊般被高高地吊起頭顱,喉嚨里發(fā)出窒息的抽氣聲。 高逢微咯咯笑起來:“你要是膽子再大些,恨不得殺了我呢。” 說罷,用力一攥手里的yinjing,高寄遠再也忍不住了,像發(fā)情的公狗那樣抖著腰射在哥哥手上。高逢微松開繩子,抬手一耳光就扇在高寄遠臉上,黏在少年臉上的jingye被拍得濺開,而后順著臉頰滴落到胸前。 高寄遠愣愣地偏著臉,不反抗也不惱怒的樣子。高逢微知道他腦子里想什么,他才不怕抽耳光,自己得想個另外的法子懲罰他。 可是這半年里,弟弟早讓他調(diào)教成了真正的小賤狗,不管是把他捆起來踢鳥,還是拿蠟燭滴滿全身,又或者是拿散鞭抽下體,他都能硬起來射得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要想個具有威懾力的新懲罰,還真得動點腦子。 高逢微眼珠一撇,站起身來,抬腳踢向弟弟胯下還半勃著的yinjing,被這么一腳,馬眼卻更興奮地縮張著吐出大股jingye沫。 既然這么喜歡射,那就看看他這根賤狗rou里有多少jingye能射吧。 前幾天他在網(wǎng)上看到有人分享:把偉哥磨碎兌水從尿道里滴入,會獲得比前列腺高潮更令人無法承受的快感。正好拿這條小賤狗試試。 十分鐘后,穿著那身紅色的蕾絲情趣內(nèi)衣的高寄遠被捆在了一把餐椅上。他渾身的皮膚都變成粉紅色,脖子和胸前遍布著牙痕和指印,兩顆rutou已經(jīng)被玩得發(fā)紅硬立,將緊繃的蕾絲布料頂出兩個小錐。 高逢微喜歡玩rutou,許知彥的太小了,阿淳的又太過有哺乳感,都不是適用于性的rutou。而弟弟的rutou被他玩弄得比普通男孩更大一些后,就變得很適合了。弟弟的rutou非常敏感,只消指甲一掐,就會迅速紅腫地硬立起來——他管這個叫“rutou勃起”。有時他會蹂躪著弟弟的rutou說:“小賤狗真色,連rutou都會勃起?!钡艿芫蜁B下身也一起勃起,十足是條忠心的小色狗。 此時,高寄遠雙手被用扎帶反捆在椅背后,腳腕被捆在椅子腿上,連大腿根部都被系上粗繩拉開捆在椅背上,雙腿大大地張開著。 “哥……”這個姿勢讓高寄遠很沒有安全感,他恐懼地吞咽了好幾下,提醒道,“晚上還要跟爸爸去伯伯家吃飯呢?!?/br> 高逢微挑了挑眉,他趕緊住嘴低下頭,只聽高逢微冷哼一聲:“我知道,用的著你告訴我?!?/br> 說完,高逢微便坐了下來,伸手抓起他的yinjing擼動幾下,讓那根玩意兒又硬起來后,用半指粗的尼龍繩五花大綁,吊在他的脖子上。接著,又將一個帶滴管的小瓶子放在椅面上,高寄遠清楚地看見液體里白色的沉淀物,高逢微握在手里搖勻,扭開滴管往他還掛著jingye的馬眼整整滴進兩大滴。 冰涼的液體順著尿道緩緩地流淌進身體內(nèi)部,一開始還沒有感覺,當那種奇異的酥麻感從徐徐彌漫到猛地爆裂開來,高寄遠忍不住大叫起來,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控地抖動下身和雙腿,yinjing頂部的前液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斷涌出jingye和尿液。 高逢微隨手抓起自己的內(nèi)褲團了團堵住他的嘴,而后用手肘用力壓住他因為高潮而抽搐的大腿,握住yinjing的手使勁攥緊,拇指按住guitou頂部流精的馬眼,想試試能不能阻止jingye的涌出。但高寄遠被尼龍繩勒得絳紫的yinjing被藥物刺激得失控,輕輕一碰便顫抖著噴出jingye。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高寄遠哭著求饒,過分強烈的快感讓他害怕極了,“嗚嗚啊啊啊……” “要是你會死,那就死吧?!备叻晡⒂妙^發(fā)絲想也知道他在嗚什么,無所謂地笑笑,捏起弟弟的yinjing玩似的搖動幾下,噴涌jingye被甩得亂飛,有一些還被甩了高寄遠的下巴上。高逢微看著弟弟被玩得涕淚橫流的樣子,興奮得下腹如火燒般熱起來,但現(xiàn)在他可不敢往上騎,鬼知道這玩瘋了的小賤狗會不會弄傷自己。 待高寄遠精疲力竭慢慢安靜下來,整個人像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只有yinjing依然不正常地勃起著,莖身幾乎漲成了黑紫色,guitou腫如黑李。高逢微給弟弟戴上安全套,尼龍繩猙獰的形狀被安全套包裹出圓潤的輪廓,保險起見再加一個,高寄遠的yinjing就這么被包裝出可怖的形狀和尺寸,而后被高逢微連套帶繩吞入身體中。 高逢微拽下弟弟口中堵著的內(nèi)褲,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腦袋,輕扭著緩落腰肢:“你不是喜歡生物嗎,知道這兒是哪兒嗎?” 隔著套子的橡膠膜,高寄遠感覺到自己頂?shù)搅艘粓F柔韌的硬物,很舒服地輕壓著自己敏感的尿孔,忍不住向上頂了頂。高逢微抬起腰,將體內(nèi)的yinjing被吐出到只有g(shù)uitou還留在yindao中,高寄遠咽了咽干渴的嗓子,羞恥地小聲回答:“子……zigong?!?/br> “對?!备叻晡⒅匦鲁料卵脤m頸壓蹭著弟弟膨脹的guitou,面不改色地說出最yin蕩的話:“小賤狗,cao到你親哥哥的zigong是什么感覺?想射進來嗎?咱們倆一起生個小怪胎怎么樣?” 高寄遠哪受得了這葷話,腦子轟隆,血脈僨張,急喘著挺腰往里cao。高逢微抱住弟弟的肩,身體被頂?shù)妙嶔げ煌#跉g愉的間歇里喘息道:“寄遠,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這語氣溫柔得高寄遠腦子一激靈,直接就射了出來。高逢微罕見得沒發(fā)火沒動怒,親昵地依賴著他磨蹭,十分溫柔地說:“我?guī)闳ヅ獛最w珠子,cao得會更舒服的,怎么樣?” 高寄遠冷汗疊著熱汗冒,恐懼又經(jīng)不住誘惑地問:“什……什么珠子?” “我當然給你用最貴的珠子了,”高逢微搖了搖腰,見弟弟因此而紅著臉粗喘,才出言誘哄:“弄六顆,就讓你不戴套cao我。弄十顆,讓你cao我后面?!?/br> 寬敞的長車廂里十分安靜,高靳坐在正位,兩個俊美的兒子一左一右圍繞著他。高逢微翹著一條腿玩著任天堂,他對面的高寄遠也抱著個舊一點的同款游戲機,兩兄弟沉迷在游戲中,沒一個人搭理做父親的。 “逢微,小心近視?!备呓鶈玖艘宦?,但高逢微只是敷衍的嗯了一聲便背過身子繼續(xù)玩,他這才真心實意地問高寄遠,“寄遠,你在玩什么?” 高寄遠抬眼望了他一眼,小臉紅通通的。高靳有些擔心地探了探他的額頭,說:“怎么?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謝謝爸爸。”高寄遠拘謹?shù)鼗卮稹?/br> 高靳吃了癟,見兩個孩子依然是埋頭于玩物喪志之物,不禁無奈道:“你們兩個整天除了游戲,就沒有別的事做了?這么下去,我跟你們mama以后還怎么指望你們兩個有出息?!?/br> 高逢微聞言,忙放下游戲機,乖巧地偎到父親身邊,說:“爸爸,你什么時候再陪我去騎馬吧?!?/br> “最近并購了一批俱樂部,這個月是不行了,”高靳抱歉地把大兒子攬進懷里,“下個月吧,下個月放假,我?guī)銈儍蓚€去草原騎馬?!?/br> 高逢微自幼便和父親更親近,高寄遠則不然,他木訥得難以和大人們正常交流,高靳縱使有心想偏愛自己的親生兒子一些,也常常惋惜他呆笨,不如高逢微聰明善言。 “好啊?!备叻晡⒌幕卮鹱尭呒倪h忍不住抬起眼睛,少年窩在父親身上,動作非比尋常的親昵,父親攬著他的肩膀拍了拍,而后隨手摟在腰側(cè)。高寄遠心中升起一股無名鬼火,覺得父親的手放在那個位置格外扎眼,他低下頭,指甲深深地掐進手柄按鍵,游戲機里傳來一連串動作音效,宣布游戲結(jié)束。 今天高靳要帶他們回高家祖宅坐客,這種家庭聚會刑妍通常是不去的,但允許高靳帶兩個孩子去吃吃飯,小住一晚。高逢微的堂兄高抒朗只比他大三歲,是高靳大哥的兒子,高逢微兄弟倆每次來坐客,都是由這位堂兄帶著去玩。 這次也不例外,一下車,高寄遠就看到堂兄站在階下。 “小叔,逢微,可算到了,爺爺和爸媽等你們好久了?!备呤憷蕦Ω呓透叻晡⑿π?,而后才看到高寄遠,“哦,寄遠也來了?喲,都長這么高了?!?/br> 晚飯之后,高逢微就和堂兄不知哪兒玩去了,高靳見小兒子孤單萎靡,便招手叫高寄遠過去,交給他一個任務(wù):“去把你哥哥找來,爺爺待會兒要考他的功課?!?/br> 高寄遠得了令,如釋重負逃離人群,在花園裝模作樣地慢慢轉(zhuǎn)了一圈,才上樓去找高逢微。 “把你那張金項圈的卡給我,我給你看我下面。”古色古香的陳列室里,高逢微坐在被大人們奉為傳家寶的古董黃花梨長桌上,懸空的小腿悠哉悠哉地搖晃著。 “看?”高抒朗笑了笑,身體前傾將雙手撐在高逢微身體兩邊,“那我也只能給你看看了?!?/br> “好啊?!备叻晡⒁猜冻鲂θ荩种笓嵘锨嗄昕柘?,似乎在丈量尺寸,“不過,我也得先看看你夠不夠格——” 高逢微的身體在家族中并不是秘密,高抒朗本就是他的裙下之臣,沒堅持多久就敗下陣來,摟過高逢微腰肢要吻他,高逢微立刻抬起兩根手指擋住堂兄的嘴唇,意有所指地咳一聲。高抒朗無奈地退開寸許,見那兩根手指又勾了勾,只得先從西裝馬甲的內(nèi)袋里取出一張鎏金卡片。 “拿去吧。”高抒朗把卡片遞到高逢微手心里,“我還沒捂熱乎,連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摸,就讓你給我討去了?!?/br> “討?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向誰討過東西,你算什么玩意兒?”高逢微收了卡片,仰起下巴從鼻腔里冷哼一聲:“套子呢?” 高抒朗就迷他這跋扈的勁兒,從馬甲兜里摸出套急不可耐地戴好,一邊奉承他的美麗,一邊拉開他的腿cao進去。 高逢微呻吟了一聲,他這堂兄的jiba沒他親弟弟的長,粗度上倒不逞多讓。他撐住桌面,xue里的水被cao得濺在昂貴的木料上,也不知又糟蹋多少錢。 但高抒朗到底不如弟弟了解他,如隔靴搔癢始終夠不到重點,高逢微滑下桌子,手肘撐住桌面上,不耐煩地翹起屁股:“行了行了,你從后面來?!?/br>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案??”是高寄遠的聲音,“哥哥?” 高逢微臉色沉下來,隱忍片刻,回答:“怎么了?” “爸爸叫你,讓你下樓,爺爺要考你功課。” “知道了,”高逢微聲音含慍道,“待會兒就來,你先去吧?!?/br> 高寄遠的腳步離開幾步,又忽然折回來,隔著門說:“那我等你?!?/br> “不用,你先去吧。” 但高寄遠堅持道:“不,我就在這兒等你?!?/br> 高逢微氣得一把推開身上的高抒朗,草草拉上褲子,推開門往外走。高寄遠緊隨其后,亦步亦趨。 “哥,你和誰在里面?”高寄遠問。 高逢微猛地回身頓住,反應(yīng)過來,揪起弟弟的衣領(lǐng)推到墻邊狠狠一撞:“好啊,高寄遠,你真學會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