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嗅覺記憶(強jian/ntr/體內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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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熱水,刑遠抬手抹一把臉,舒服地打了個哆嗦。 監(jiān)獄的浴室稀缺熱水,因此邢遠常年都洗涼水澡。他不太在乎生活質量,用高逢微的話來說:他是蟑螂投的胎,無論怎么被侮辱折磨,都不會生出自戕明志的念頭,哪怕被丟在最惡劣的環(huán)境里,吃腐rou飲臟水也要活下去。 刑遠拽過一條干凈的浴巾嗅了嗅,那上面還殘留著高逢微身體的味道,馥郁而干燥。 他迷戀地把毛巾捂在臉上吸許久,才抹上去擦干短發(fā)里的水,湊到鏡子前去看顴骨旁陳年的疤。 八年了,他已經(jīng)二十五歲。沒有念過大學,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在父母膝下,更沒有工作過——如果在監(jiān)獄里敲鐵皮折紙盒也算工作的話。 這八年,淳叔叔冤死他鄉(xiāng),母親被不知何處。他自己則在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里度過了一個人一生中本該最光明燦爛的八年。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如今唯一的親人,他的哥哥,高逢微。 高家的小兒子高寄遠因為強jian入獄這事是不少人知道的,但那個被他強jian的苦主是他的哥哥,卻鮮少有人知曉。而更無人知曉的是,除了強jian以外,他還殺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對高逢微來說非常重要的男人——他們的父親,高靳。 刑遠拉開柜子,只翻找到一把刮毛刀,便拿了個潔面慕斯湊合剃須泡沫,擠出一大坨白沫糊在胡茬上。等待胡茬軟化的過程中,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竟發(fā)覺如今長大的自己,似乎與那個被他親手殺死的男人有些相像了。 他望著鏡子愣愣地端詳許久,忽然明白過來:也許他低估了他的哥哥,許知彥這樣的男人怎么會被高逢微放在心里呢?也許他現(xiàn)在應該去提醒一下高逢微,他們的父親是怎么死的。 被揉皺的床單像一局下到一半就被掀了桌子的西洋棋局,高逢微躺在上頭,渾身上下只一雙襪子——那還是許知彥找出來求他穿上的。 他斜倚著一只靠枕,手邊是一臺13寸的白色筆記本電腦。刑遠從浴室出來時,他連余光也沒有施舍,愁眉緊鎖,專注于表格中紅通通的數(shù)字。 邢氏正處于轉型的特殊時期,雖說賺得盆滿缽滿,但虧損也夠嚇人的。去年剛剛緩和了赤字,今年他實在不想再挪用高家的錢去補刑氏的虧空,可不挪,哪里來錢補呢?錢又不會憑空變出來。 他在刑家的那些叔伯姑姐,個個都是欲壑難填的主,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些人從他母親接手刑氏起就多番作亂,到他坐上刑氏的位置,依然難以鏟除。 高逢微煩惱揉了揉眉心,摸起手邊差人新買的煙,銜出一根,正欲點燃,又頓住手指:也許他真的該再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否則十年二十年之后,他在這個“王位”上該是比如今多少倍的孤獨?而幾十年之后,薇薇又該交給誰他才能放心閉眼? 身后襲來的陰影打斷了他的思慮,他轉過身,見刑遠悶不做聲站在床邊,高大的身體幾乎擋住他眼前所有光亮。刑遠安靜地望著他,俯下身握上他的脖子,摩挲皮膚上的瘀紅指印,嘴角一扯,松開手坐下來穿衣服。 高逢微瞇了瞇眼,悄無聲息勾起嘴角,右手悄悄從自己腰后滑下去,攪了攪yindao里殘留的jingye,翻身滾到刑遠膝頭舒服地枕下,微笑著抬起那根手指,將指尖的jingye涂抹在對方緊抿的唇峰上。 刑遠眼皮不抬地舔了一下嘴唇,套上襯衫。 高逢微終于笑了,二指親昵地捏起他的臉皮搖了搖:“再嘗嘗,是你的味道嗎?” 靜謐如四面八方圍緊的墻擠逼過來,刑遠嗅了嗅,似乎嗅到另一種淡香水的氣味。他的目光落到揉皺的床單上,表情猛地扭曲,一把掐住高逢微脖子把他按倒在床上,罵道:“賤人——” 高逢微摟住他的手臂大笑:“去吧,還沒走遠呢,就是用兩條腿跑,也追的上。” 刑遠怒瞪著他,后槽牙咬出格格的動靜,思索片刻,丟下他抬腿向外走去。 玄關處放著一筐車鑰匙,邢遠隨手抓起一個,踢開大門摁響車鎖,循聲找到一輛薄荷綠的小跑,一撐車門跳進去。 許知彥剛離開不久,這是一條獨戶的車道,邢遠沒開太遠就追上了許知彥的尾巴。 被后方突如其來的撞擊逼停之后,許知彥幾乎傻了,還沒來得及重新發(fā)車,車門就被從外面拉開,一只手伸進來,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拖下來。 許知彥被當條死狗拖上二樓,一直拖到高逢微床前。刑遠揪起他的后脖子,押到高逢微腳邊,逼問道:“cao他cao得shuangma?” 高逢微好整以暇,看著弟弟把丈夫一拳揍翻在床。許知彥滿臉鼻血,連聲哀叫著爬到自己面前,求自己救他一命。刑遠可不給他們串供的機會,直接一把揪起許知彥的頭發(fā),猛地拽起,森然的牙齒幾乎咬到許知彥臉上,要把他的臉皮撕咬下來:“問你話呢?cao得shuangma?喜歡cao逼,是嗎?好啊,要不讓你也試試?” 說完,他沖到茶幾前,隨手抓起一只紅酒瓶,一邊走一邊嘩啦啦倒在地毯上。揪住往外逃的許知彥,一把就拽斷他的腰帶,將對方丟到床上,踩住脊背,握著酒瓶徑直捅進臀縫里。許知彥慘叫一聲,眩暈的眼睛里只看到高逢微似乎是微笑的臉。 邢遠踢了他一腳,握著紅酒瓶像揪住了他的尾巴,舉高的瓶子讓冰涼的液體涌入他的腸道里。許知彥痛苦地哀叫幾聲,一股熱臊從身下彌散開,——他失禁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兩腿抖如篩糠,已經(jīng)不知該哭還是該怒,耳朵里盡是耳鳴,通紅的雙眼渙散地映著高逢微言笑晏晏的影子。 刑遠握著瓶子用力懟了懟,恨不得直接捅他個腸穿肚爛,讓他知道cao可不是高逢微嘴里的獎勵,而是比酷刑還生不如死的報復。 半分鐘后,刑遠松開手,掐住許知彥的脖子把他丟在地上,還踢了一腳他屁股里插的紅酒瓶,罵道:“這他媽都能硬,你也是個賤骨頭。” 罵罷,邢遠嫌惡地去浴室洗了手。 再出來時,只見許知彥還蜷在地上發(fā)抖,高逢微坐在床上眨著眼睛,見他出來又笑起來,大概又要問他別人的jingye吃起來是什么味兒。邢遠不再跟他廢話,直接拉開那兩只裹著襪子的腳腕,握著堅硬的yinjing捅進去。 高逢微似乎看剛才的凌虐環(huán)節(jié)看得早起了興致,xue里水很足。刑遠就著那不知道誰混著誰的jingye,發(fā)了狠地cao他,嘴巴咬到他的rutou狠碾。高逢微又痛又爽,yindao里的肌rou熱情地吸弟弟的yinjing,一如年少時那般,引誘邢遠更瘋魔。 但刑遠余光瞥到許知彥,弄得沒什么興致,沒cao太久,便草草拔出yinjing打算射在他小腹上。脫出的yinjing“啪”一聲拍在充血的陰蒂,高逢微愜意地呻吟,邢遠伸手將射在他腹部的抹開,不知想到什么,又重新插入進去,在里面尿了一泡。 “弟弟……”高逢微呻吟著喚道,他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身體一片酸軟,原本掛在刑遠肩頭的腿也無力地滑下來,軟軟地張開腿被弟弟的尿液灌洗身體。 許知彥跪在地上像死了一樣安靜。眼前的一切讓他瞠目結舌,他不知道相伴多年的男友在刑遠面前原來是這樣的放蕩,這兄弟相jian的兩人,zuoai像一場血rou橫飛的戰(zhàn)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男友被一個剛剛折辱過自己的人所jian污,自己卻會感覺血脈僨張,臀間被捅裂的肛門流出血來,熱熱地淌到大腿上,他悄悄伸手摸了一把,卻碰到自己勃起堅硬的yinjing。 但不待他梳理自己亂成漿糊的大腦,刑遠已經(jīng)結束戰(zhàn)斗,下床來一把拽起他,又一次押到高逢微身邊。這一次,他把許知彥按在了高逢微無力合攏的腿間。 “聞聞,記住這個味道,這是我的味道。”刑遠低聲嘶吼著。 “還有他,他也是我的。” 星期五的晚上,許知彥收到了高逢微的約會邀請。 在此之前,他完全想不到高逢微在戀愛中原來是如此主動的人。地點約在咖啡廳,許知彥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而高逢微遲到了十五分鐘。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見高逢微從車上下來,身后緊隨著一個年紀小些的少年。 那少年個子矮高逢微一些,縮著身子,又更低不少。高逢微轉身交代他什么,他把頭點了又點,惶恐地鉆回車里離去。高逢微轉身走進咖啡廳,許知彥站起身揮揮手,高逢微聞聲轉過臉,那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粉色,矜貴又動人。 高寄遠叮叮咚咚跑上三樓,闖進哥哥的房間。在高逢微臥室里打掃的傭人有些詫異地望向他,但高寄遠有哥哥的命令,闖入的理由完全正當,于是挺直了背走到書桌前,拿起桌角的那件東西,抱在臂間又咚咚咚下樓了。 坐進車里,他才知道著急,央求司機開快點,唯恐去晚了又遭哥哥一頓教訓。車子行駛得飛快,他松了一口氣,低頭觀察臂間抱著的東西——那是一張唱片,精美的外殼摸起來細膩非凡,都不用眼睛看,一摸就知道是一件珍貴的禮物。 高寄遠是很少得到什么真正珍貴的玩意兒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樣還是高逢微用剩下的、不喜歡的、不要了的、或是心血來潮時非要塞給他的。高寄遠算是私生子,他的生父究竟是誰一直沒人去探究,自然沒有資格和血統(tǒng)正當?shù)母绺缦啾容^。不過他挺知足的,因為照顧他們的淳叔叔對他很好,甚至更偏愛他一些。 堵了一會兒車,高寄遠又著急起來,好容易到達目的地,急吼吼拉開車門往外跑,一腳踩空摔在地上,懷里的唱片傳出碎裂聲。高寄遠渾身血都涼透了,怔怔地趴在地上。司機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下車把他拉起來,他卻一把推開司機,抱起唱片就跑。 他在廣場的長椅上坐到太陽西斜,高逢微才找到他。 “回家?!?/br> 哥哥只說了一句話,但他知道:完了。 回家后,大人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倆的異樣,因為他們倆一向都是這樣相處的——要么雞飛狗跳個沒完,要么又安靜得要命。只是高逢微心情不好是顯而易見的,阿淳在飯桌上絮叨他不要挑食時,他語氣尖酸地頂了幾句嘴。 “逢微,怎么可以和你淳叔叔這樣說話?”刑妍放下工作電話后訓斥道。 高逢微盯著盤子里的紅rou,刑妍又訓斥道:“淳叔叔每天照顧你——” “要是想要照顧,我可以找個保姆?!备叻晡⒛请p和邢妍一模一樣的眼睛投出輕蔑和挑戰(zhàn)的意味,“我需要跟保姆怎么說話?” 阿淳愣在一旁,臉上隱忍著難過。直到高靳開口勸和母子倆:“逢微,吃飯吧?!?/br> 高逢微草草吃兩口,便借口飽了上樓去。高寄遠見哥哥起身,也匆匆吃完盤子里的食物,望向大人們。 “去吧,”高靳嘆了口氣,“去找你哥哥吧?!?/br> 高寄遠在電梯口追上高逢微,小聲叫了一聲“哥”,高逢微神游天外,面無表情盯著電梯玻璃門上自己的影子,仿佛沒有聽見,也根本感覺不到身邊還有個人。一到兄弟倆居住的三樓,高逢微就抬腿走出去,高寄遠趕緊追上去,磕磕巴巴地解釋下午的事。 高逢微全程沒搭理弟弟,快到房間時,才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高寄遠差點撞在他身上,趕緊也停下縮回去。這時,高逢微便昂起下巴,垂下眼皮瞧著他的兄弟。 他已經(jīng)十七歲了,個頭越發(fā)高挑,尖巧的下巴總是昂得高高的,漂亮得不可一世,一眼睨過來,連親生父親看他的眼神也要避閃。 于是高寄遠也閃避地低下頭,吞吞吐吐道道:“哥……我……我知道錯了……” 他的臉漲紅著,混了雜質的恐懼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他傲慢的兄長,嘴角微勾,歪過頭看到他窘迫漲紅的臉,卻邪惡而乖僻地笑了。 “可以原諒你?!备叻晡⑴ら_門鎖,頭也不回地走進去:“滾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