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難逃懲戒(不穿內(nèi)褲西褲磨xue抱鞋自慰地毯撞b射精管理拉扯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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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上,顧衾時不時抬起手來看一下手表,顯現(xiàn)出了些許的坐立難安,一旁的會議秘書以為他是有什么不滿,連忙有些誠惶誠恐的湊了上來,輕聲問道:“顧總,您有什么需要嗎?” “!” 正在偷偷調(diào)整坐姿的顧衾突然聽見耳邊近在咫尺的人聲,險些一不留神就要叫了出來。 “沒,沒有,離我遠點兒?!?/br> 他有些不快的命令道。 那名男秘書只好有些不安的退了回去,站在不遠處心驚膽戰(zhàn)的盯著顧衾的一舉一動。 兩道灼熱的視線已經(jīng)快要把顧衾的后背看出一個洞了,即便不用回頭,顧衾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非常的不自在。 于是他只好放棄了調(diào)整姿勢的舉動,盡可能的并攏起雙腿并將身體往后坐,給與時時刻刻受到壓迫的雌xue一點緩和的機會。 他的內(nèi)褲在一小時前,被現(xiàn)在正躲在他辦公室的男人強硬的扒掉了。他的助理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催促著他,他不敢大聲呼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時間流逝,最后在對峙中敗下陣來,狼狽的穿上了褲子。 空蕩蕩的褲襠讓走路都變成了一件非常艱難地事情。 他不得不盡可能的在外人無法看出的情況下夾緊雙腿,同時還要盡力的夾緊兩片肥厚的yinchun,以免從因為空氣摩擦陰部帶來的快感而濕潤的rouxue里流淌出什么讓人尷尬的東西。 西褲的布料非常柔軟,但是每當他蹭過一絲不掛的下體,顧衾卻感覺那敏感的地方簡直猶如被人過了一掌似的燙熱和令他難堪。 他甚至神經(jīng)質(zhì)的感覺空氣里面都在蔓延著令他唾棄的甜膩sao味兒,可當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他卻崩潰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濕的更厲害了。 白嫩的男根和兩顆可愛的睪丸一早就被男人裝進了狹小的鳥籠,此刻到因此免了一番刁難,出了微涼的感覺幾乎沒有什么太大影響。 陣仗讓他感到崩潰的,其實是被圓環(huán)強硬錮住根部的陰蒂和兩片昨晚被折磨到紅腫的rou唇。 粘軟的陰蒂被頂開包皮生生卡死在了根部,隨著每一步動作,裸露在外面的蒂頭兒幾乎都會遭受到難以忍受的磨蹭。 空氣擦過rou唇的感覺也令他感到極度的不適,他常常會產(chǎn)生一種自己正赤裸著下體走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的錯覺。 敏感到周圍哪怕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會驟然產(chǎn)生一股想要捂住襠部的沖動。 一個小時的會議今天變得格外漫長,直到對方的代表輕聲呼喚他的名字詢問他是否還有其他意見,顧衾都還在嘗試著在不變換姿勢的情況下,盡力把屁股從椅子上抬起了一點兒。 因為幾分鐘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已經(jīng)徹底濕了。 在這樣嚴肅兒莊重的場合上,公司最年輕的總裁,在他的椅子上光著屁股,濕透了褲襠。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一會兒自己起身離開后,前來整理的禮儀部門會看到他濕透的椅子。 不,甚至只是他站起身來,所有的人就都聞見那讓人尷尬的sao味兒,看見他被yin液浸透的褲襠。 顧衾一邊唾棄著自己的yin蕩,一邊有些焦急的考慮著對策。 然而他的身體卻好似天然對于這種悖倫的情欲有所期待,隨著他愈發(fā)的焦慮,欲望不僅沒有任何冷卻,反而好像愈發(fā)亢奮起來。 他在對面代表的輕聲呼喚中猛地回過神來,愣了一下,而后搖頭表示自己沒有異議。 墨色的簽字筆被扒開筆蓋遞到了他的手里,顧衾稍微了一下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的合同,而后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到這兒吧?!?/br> 說完這句話后,他不由得在暗處微微松了一口氣。 然而緊接著,隨著眾人紛紛離席開始握手交談,顧衾終于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很高興能與貴公司合作,顧總?!?/br> 剛剛和他對話的代表面帶笑意的湊到了他的身旁伸出手來,顧衾頓時渾身緊繃,半響才十分僵硬的緩緩起身,輕輕握了一下對方的手。 “不好意思,”顧衾有點勉為其難的笑了一下,努力并攏兩條雙腿,生怕任何動作造成空氣的流動,使得那股腥甜的氣息蔓延開來.,。 “今天有點不舒服。” 他捂著頭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在對方關切的目光中擺了擺手示意有機會再聊。 一直等在門外的小張終于穿過了重重人流趕了進來,在顧衾的眼神中領到了指示,三下五除二將聚攏在會議室里許久不散的人群全都不著痕跡的請了出去。 “你沒事吧顧總?”辦完事情回到會議室的小張有點擔心的問道:“您的臉色看起來——” “出去。” “???”小張張了張嘴,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 “我說出去,把門關上!” 眼看著脾氣向來一般的顧總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升官發(fā)財全仰仗顧總的小張當即不敢再問,文件都沒顧得上拿,二話不說便麻利的滾了,三秒鐘不到消失的連個影子也不見。 顧衾死死地盯著被“咔噠”一聲帶死的門,好半天,才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的心臟仍然在劇烈的跳動著。 剛剛站起身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感受到了褲子與椅子分開的黏連觸感。 應該沒人看到。 他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著剛剛周圍人的面色,不安的情緒稍稍退卻了一些。 得離開這兒。 他皺著眉頭想到。 顧衾嘗試著起身,回身去看自己的凳子,果不其然在黑色的皮質(zhì)面料上看到了明顯的濕濡印記。他尷尬的抽出紙巾來使勁的擦拭著。末了卻不敢將用過的紙巾扔進紙簍,只好隨身揣進了褲兜里,將西裝褲撐得里有些突兀的鼓起了一個包。 接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觸碰到那一片濕痕的瞬間,晶瑩白皙的手指便好似被燙到了一般蜷了起來。 他幾乎是有些無措的捂住了自己濕透的褲襠,心里閃過一陣無助的絕望—— 怎么辦? 他要怎么離開這兒? 顧衾狼狽的用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褲子上被yin水淌濕的部分,然而他的身體卻似乎仍舊在享受著光天化日在眾人面前裸露性器的快感。 他崩潰而絕望的擦拭著自己越擦越臟的褲襠,突然,只聽見“咔噠”一聲輕響,原本被從外面帶死的門突然敞開了一條縫隙—— 涌上頭的血液幾乎在剎那間就涼了下來,顧衾的瞳孔因為劇烈的驚恐而猛地收縮,緊接著一只腳不緊不慢的從門外伸了出來,落地的一瞬,簡直猶如踩在了顧衾的心上。 顧衾甚至聽見了自己心臟“砰砰”的跳動聲。 他屏住呼吸,強自鎮(zhèn)定的飛速將手里的衛(wèi)生紙扔到了辦公桌下一腳踩住,而后長長的吐氣,調(diào)整好情緒打算嚴厲的斥責這個沒有禮貌的入侵者。 可是下一秒,他便看到了一個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人—— “surprise~” 埃文反手將門在背后合上,面對著顧總從慌亂到驚愕的面容,笑道:“顧總也太不小心了吧,做這種事情怎么能不鎖門呢?” “你怎么出來的?。??” 因為擔心某人跑出來惹麻煩,離開前特意重重鎖死了辦公室房門的顧衾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們辦公室的排風系統(tǒng)實在是太舊了,安保性差的離譜。” 男人不以為意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繼續(xù)道:“我剛剛甚至就在顧總的頭頂正上方——” 顧衾驚訝的抬頭去看,正正對上了頭頂一排硬幣大小的排風口。 就在他的驚訝間,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然走到了他的背后,突然壓低了身子湊在他的耳邊,用氣音輕聲道: “第一次調(diào)價就壓整個市場3個百分點——” “——好一個名不虛傳的jian商啊?!?/br> 顧衾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身份成謎的男人竟然有這樣滔天的本事與身手,跟沒想到才短短半天不到,對方便足以拿捏住他身上的一處軟肋,后悔將男人輕易帶入公司的情緒愈發(fā)強烈,他忍不住伸手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回頭怒視道: “你在威脅我?” “沒有沒有沒有!” 剛剛還湊在他耳邊一副準備開口要價樣子的埃文猛地后退一步高舉雙手,滿臉無辜的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賺這份錢的人?!?/br> “只是想提醒顧總凡事還是要多加注意罷了,畢竟——” 埃文一把轉(zhuǎn)過了顧衾的椅子,微微欠身,將手捂在了他的褲襠處,有些惡劣的笑了下,啞聲道: “——畢竟我的工作只是伺候好顧總?!?/br> “嗚!” 顧衾猛地一把摁在了男人的手上,小聲道:“你瘋了!” 男人卻摁緊了他濕透的襠部,笑瞇瞇的道:“讓不讓我摸倒是隨你?!?/br> “只不過這條干凈的褲子嘛,”埃文變魔術一般從自己的短款夾克衫里摸出了一條西褲,笑道:“我可是只打算給聽話的小朋友?!?/br> 或許是見識到了男人的說到做到,顧衾甚至在自己都還沒有認識到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松開了對男人手掌的遮擋。 埃文用一個輕吻作為了他聽話的獎勵,手指一錯,便輕松的挑開了西褲的暗扣,刮下了褲子的拉鏈。 “脫了,跪下?!?/br> 他命令道。 顧衾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褲子,咬了咬牙,狠心一把拽掉了身上的褲子,雙膝一彎,便向地上跪去。 身上穿著的襯衫沒有了皮帶的束縛長了不少,他的性器在白色的布料下面若隱若現(xiàn),每當一個細小的動作導致微風拂過,漲紅的guitou便會徹底暴露出來。 “喏,” 男人隨手一轉(zhuǎn)椅子,頭也不回的坐了進去,腳尖一踢,挑起了顧衾衣服的下擺,遞到了他的嘴邊,道: “叼著?!?/br> 顧衾有些恥辱的閉了下眼睛,而后微微張開了兩片紅潤的薄唇,將自己的襯衣叼進了嘴里。 埃文不一察覺的微微將鞋尖向下點了點,衣角有所牽連,顧衾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看他。 “我舍不得你給我舔鞋,”男人居高臨下卻微笑著看他,溫柔的道: “蹭到也不可以” “那是喪家之犬才配做的事情?!?/br> 顧衾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幾乎可以想到穿著皮靴的男人將任何人的腦袋踩在腳下的樣子,即便是他見過的最兇狠的角色,如果帶入為男人舔鞋,他甚至也不會感到有一絲違和感。 埃文身上的痞氣和邪氣很多時候是遮掩不住的,他的眼睛瞄過那把時刻被男人別在后腰上的純銀質(zhì)手槍,身體忍不住開始微微的顫栗。 他叼著自己的衣角,那句在唇舌邊反復滾動過無數(shù)次的“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到底還是沒能問出口來。 男人有些愛憐的伸手摸過他低垂的頸側(cè),把額前一縷有些長了的黑色碎發(fā)別在了耳后,在輕輕捏過對方可愛的耳垂過后,他如蠱惑般湊在了顧衾的耳邊,輕聲問道: “寶貝兒,你今天想要射出來嗎?” 射精這間事情對于現(xiàn)在的顧衾來說簡直猶如恩賜,盡管這幾天因為拔了智齒的原因男人對于他多加體恤,但更多的只不過是表現(xiàn)在對他鞭笞或使用其他刑罰的次數(shù)少了而已。 射精除了第一天那次極致的享受以外再次成了不被允許的事情。 他每天早上都會在男人戲謔的目光打量中咬著牙拔出尿道里的按摩棒自己進行清潔,而后像抽簽一般在男人準備好的盒子里隨便抽出一根款式隨即但一定比前一天更粗一點的按摩棒來重新帶上。 完全插入按摩棒后男人會親自為他在性器上套好禁錮的鐵環(huán),來限制一整天的排泄和射精。 而有的時候他會因為前一日的表現(xiàn)得到一個不需要插入的機會,相應的他還要支付一些其他的籌碼,作為尿道可以得到短暫解脫的代價。 大部分時候男人會選擇讓他帶上會將性器極度彎曲的鳥籠,這顯然給他帶來了一些苦惱。 正處于性欲旺盛的年紀,晨勃的性器總是難以避免。在需要插入尿道按摩棒的日子里這并不是一件壞事,甚至可以說為他省去了插入過程中的不少麻煩。 但面對狹小的yinjing籠,他則不得不想盡辦法把硬挺的性器變得疲軟。 掐弄和拍打?qū)τ谒麃碚f并不管用,顧衾絕望的認識到自己只會因為這樣針對于性器的責難和虐待而硬的更加厲害,于是只能一次次的求助于男人,乞求對方幫助自己懲罰與折磨自己的性器。 經(jīng)過幾次的實驗證明,浸冰水是讓這里冷卻下來的最高效方式。于是近日來不用佩戴按摩棒的日子,顧總不得不在起床后兩腿打著顫自己摸進衛(wèi)生間,找到男人提前在洗衣機上放好的冰水,跪在地上將自己的性器浸入。 埃文惡劣的不允許他關門。 于是他只能在無法忽視的早飯香氣中,對著男人隨時會從廚房出來經(jīng)過的方廊,一下下像在cao干杯子一樣將自己硬挺的男根抵在冰塊兒里抽插。 沒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將性器塞入yinjing籠往往也會得到一些懲罰。 比如今天擔心遲到的顧總就被迫答應帶著無事的男人來到了他的公司,一路走私密通道偷偷摸摸的進了辦公室后,沒過多久就被早有蓄謀的男人扒掉了內(nèi)褲。 但是對于他的懲罰顯然不會僅限于此,他有些糾結(jié)的低著頭考慮著男人的好心究竟會不會又是陷阱,突然就聽見男人“嘖”了一聲。 他聞聲抬起頭來,正瞧見男人對著手機饒有興趣的挑起了英挺的眉來。 “朋友那兒養(yǎng)的小東西,”男人將手機翻轉(zhuǎn)過來沖向他,屏幕里赫然是一張艷麗腫厚的雌xue照片。 顧衾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就聽男人道:“挺有意思的,是吧?也是雙性?!?/br> 埃文故意頓了頓,在顧衾有些急切的探尋目光中不緊不慢的道: “他過的可比顧總慘多了。昨天不過多瞧了旁人一眼,就被他男人教訓成了這樣?!?/br> 男人滿意的看著身下青年無法克制的戰(zhàn)栗,緩緩道:“不過他說的法子我倒是挺有興趣,不如我們也來試上一試?” 顧衾當即便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余地了,有些無可奈何的輕輕點了下頭,嘴里叼著的衣角被咬的都有些發(fā)皺。 男人顯然被他乖巧的樣子取悅到了,當即道:“那就這樣吧,做得好的話,今天就讓小衾再暢快的射上一次!” 顧衾心里隱隱有些激動,但同時又生出了些許不好的預感來,果然,只聽男人馬后炮一般的慢慢道: “就獎勵小衾抱著我的鞋高潮吧,這總記得吧?兩周前教過你的,嗯?” 顧衾渾身劇烈的哆嗦起來,半個月前被男人牽到空無一人的庭院里,抱著對方的鞋底猶如發(fā)情的公狗一般聳腰cao弄鞋子的記憶瞬間涌入腦海。 他羞恥的渾身泛紅,手指痙攣,叼著衣角的齒列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栗著碰撞。 然而他的性器卻在這樣令人羞恥的回憶中愈發(fā)黏膩潮熱,在狹小的yinjing籠里勃起脹大,很快便被勒的生疼。 男人用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提著他的性器,將那一根被彎折的男根提的左搖右晃。顧衾被踹的身體不住的大擺,終于在男人再一次加大了腳上的力道時猛地松開了嘴巴里的衣物,尖聲道:“可以!可以!別——,別踢了——” “我有允許你松開你的嘴嗎?” 一直滿臉溫和的男人突然嚴肅的發(fā)起難來,猛地伸手一把拽住了牽連著顧衾rutou根部兩只圓環(huán)的鎖鏈,訓斥道:“顧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br> “剛剛教完的規(guī)矩這就忘了?” 男人說著,一把抄起了地上的皮帶,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隨手將那東西仍遠了。 “你看,差我點兒也忘了,”埃文單手支著額頭,似乎有些無奈的笑起來:“在公司不行,顧總最怕這個了,不是嗎?恐怕叫的整個樓里的人都要來圍觀吧。” 顧衾原本還在顫抖的脊背頓時便僵硬了起來,幡然醒悟這是公司,他被自己居然就這樣光天化日在里面胡搞起來的做法驚得有些難以置信,但與此同時,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卻讓他從小腹處涌起了一股確實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 “這都要興奮?” 男人隨意的用腳尖撩了撩他滴水的rou唇,將自己的手機扔到了他的面前,道: “按照上面寫的,自己做?!?/br> 顧衾哆嗦著手指撿起了那只手機,還沒等看清上面的文字,便聽男人道:“規(guī)矩還是要立的,顧總晚上回去以后最好九點之前在挨罰的地方撅好了屁股等著。” “自己扒開屁股,等著我回去好好的給你教育。遲了一秒鐘就加十下,但是顧總可以選擇自己最喜歡的皮帶,聽到了嗎?說話!” 顧衾咬著嘴唇嗚咽了一聲,被男人的呵斥猛地下了一個哆嗦,他瘋狂的點頭以示自己聽到了,同時有些可憐的抬起頭來看向男人,近乎哀求的道:“小點聲,求求你——,我怕有人——,求求你……” 埃文在進來之前其實早已經(jīng)測試過房間內(nèi)的隔音,其實就連顧衾自己,也都知道這間會議室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但這猶如偷情的舉動讓他在這空曠的室內(nèi)仍然感到異常的心虛,由此男人的聲音不過稍微大了一點,在他耳邊便好似驚雷一般扎了開來。 但是埃文顯然并沒有打算提醒他的意思,只見他極其放松的攤開雙手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緊接著才不緊不慢的道: “那顧總可得聽話才行?!?/br> 顧衾當即瘋狂點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啞聲道:“我聽,我聽你的——,嗚……” “那你先念念吧,”埃文伸手貼心的為顧總扶正了被蹭歪的金絲無框眼鏡,繼而道:“念完了再好好的照做?!?/br> 顧衾嗚咽著應了,緩緩摁亮了手里的手機,之間面前是一張聊天記錄的截圖,上面用a國的語言寫到—— “隨便找了塊兒地毯,糙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踩過?!?/br> “我就讓他胯著跪坐在地上把逼往上面撞?!?/br> “撞一次喊一句“我再也不敢發(fā)sao了”?!?/br> “撞了得有一晚上吧,我沒管,昨晚睡覺了,早上起來看下面的水兒都流干了,逼倒是腫的不厲害,反正沒有鞭子抽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偷懶了?!?/br> “不過挺好看的,你看看?” 【圖片】【圖片】 再往下面的對話沒有被截進來,不知道埃文究竟回了什么。顧衾看著這露骨的對話,原以為自己第一時間應該感到的是對面這個男人對于別人rou體玩弄的憤怒,可出乎意料的,他居然隱約感到一絲興奮,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非常不該有的念頭,讓他從心底隱隱生出了些許期待。 可是這令他感到難以啟齒的恥辱快感很快就稍稍的被冷卻了下來,因為他有些崩潰的猛然間認識到,無論他的心里再怎樣變態(tài)和扭曲,他都沒有辦法在清醒的神志中,吐露出這樣的污言穢語…… “怎么了?”男人有些不難煩的皺起眉頭來—— “小衾又要不聽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