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別數(shù)錯了
翟時羽是黎明的時候被凍醒的,在地毯上蜷久了身體僵得厲害,微亮的天光將客廳照的半亮。 胳膊還是使不太上勁,翟時羽撐起身子靠在沙發(fā)邊,仰頭靠在沙發(fā)上又緩了好一會兒才踉蹌著起身去浴室洗澡。 后xue里的液體隨著動作向下流出,途徑清瘦的腳踝滾落在干凈的瓷磚地上,翟時羽懶得去管,赤腳踩在冰涼的地上慢慢走進了浴室。 手機和換下來的衣物還在架子上放著,翟時羽簡單沖洗過后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五點三十六。他要是動作快點收拾完,估計還能睡個一個小時。 沙發(fā)套得拆下來洗,地毯也得先收了拿去清理,或者直接換一個,畢竟都弄成這樣了。 翟時羽身上只披了件外套,垂眼看著腳下基本沒幾個地方是干凈的的地毯,柔軟的絨毛此刻沾了亂七八糟的液體粘成了一團,湊近了還能聞到酒味和jingye淡淡的腥味,就算洗干凈了再想起來也難免有點惡心,他倒是不在乎,可程微澤就不一樣了,他還是會覺得臟。 因為這個原因從來沒有一個地毯能在這待上超過一個月。 奢侈。翟時羽輕嘆一口氣,彎腰要去收拾時陡然疼得皺眉,右手抓著腰側忍著疼揉捏了幾下,半晌后直接單膝跪在了旁邊。把地毯收了,酒瓶扔了,臟了的地拿拖把拖干凈了,沙發(fā)套拆了準備一會兒出去的時候順便拿去干洗店。 等好不容易把客廳收拾干凈,太陽已經在天邊露了頭,薄薄一層霞光映在天地交界處,城市從睡夢中醒來,喧鬧聲一點點在街頭巷尾涌現(xiàn)。 翟時羽扶著腰活動了一下酸軟的身體,趁著還有點時間回了臥室爬上床,又陷入了夢鄉(xiāng)。 七點半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去廚房開火煮了兩碗面,在水燒開的間隙里刷牙洗臉,等面煮好后提早幾分鐘打開了主臥門,屈膝跪在地上爬了進去。 翟時羽動作很輕,好像一只靈巧的貓,爬到床邊掀開被子爬進去,牙齒咬著男人內褲一角輕輕拉了下來,然后張嘴含住了灼熱晨勃的部位。 被子里一片黑暗,眼睛不能視物,恥毛戳在臉上,口鼻間盡是淡淡的腥氣和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 翟時羽技術熟練,舌尖在莖體上不斷舔弄,一點點將yinjing吞吃到最深。有限的空間里空氣本就稀薄,不一會兒就有了點窒息感,他不敢停止動作,跪在床尾低頭舔弄地更加賣力。 早點弄出來也好早點出去,被子里實在悶得慌。 程微澤差不多已經醒了,yinjing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舒服得他低喘了聲,右手抬起按著翟時羽的后頸抬腰全部頂了進去,被子里傳出幾聲極輕的嗚咽哭聲,程微澤嘴角勾起一個冷淡的笑,一下又一下地往喉嚨里cao,直到盡數(shù)射在了里面才收回手:“吞了吧?!?/br> 腥檀的jingye被盡數(shù)咽下,翟時羽顧不上其他,掀開被子轉頭不住地嗆咳,面色憋得染上幾縷潮紅,頭發(fā)凌亂,渾身赤裸未著一縷,脊背弓起的弧度漂亮利落。 程微澤起身坐在床頭,一直等人咳完了,不等翟時羽爬下床先一步把人拉了過來,手指分開臀瓣徑直插進了紅腫的xue口。 “按摩棒呢,怎么沒帶?”手指輕松地進入了濕軟的xue道,翟時羽被猝不及防的一下插得低喘了聲,對上程微澤沉下去的眸子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抱歉,奴隸……嗚”翟時羽一句話還沒說完整,程微澤又插進了一根手指,輕插了幾下后猛地摁上了前列腺點,引出一聲低吟,翟時羽攥著床單勉強說完了剩下兩個字,“……忘了?!?/br> “貴人多忘事,時羽現(xiàn)在是已經忘了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了。”程微澤低笑了聲,語氣親昵,卻讓翟時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去拿兩個過來,我?guī)湍慊貞浺幌隆!?/br> 按摩棒算不上粗,粗細長度都適中,難忍的是周圍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凸起,哪怕不開震動,動作間稍有動靜都會碾過脆弱敏感的xue道,帶來一陣戰(zhàn)栗。 翟時羽跪在地上,肩膀抵著地,雙手手指掰著臀瓣露出被cao紅cao腫的后xue,一根按摩棒已然被插了進去,另一根已經進入了一半,程微澤兩指夾著,抽出半截又快速地再插進去,然后再抽出插入。 翟時羽已經跪在這快半小時了,程微澤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還不時開口糾正他的姿勢,那半截按摩棒抽抽插插就是不肯全部塞進去。 按摩棒上大大小小的凸起輪番碾過敏感點,室內呻吟不止,翹起的前端的液體在地上積了一小攤,昨晚就沒釋放過,情欲早已快要突破閾值,卻被死死壓在體內,使得人更加敏感也更加難捱后xue的磋磨。 “主人,嗚嗯……求您快點?!钡詴r羽輕聲求饒,帶著一點哭音,緊抓著臀rou的手指用力泛白,想求程微澤給他個痛快。 每天帶按摩棒是他上次有件事沒做好的懲罰,罰了一周,今天是最后一天,昨天喝酒喝的頭暈,又被程微澤折騰了許久,晚上也沒睡好,今天早上醒來也不清醒,竟然就這么忘了。 “時羽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嗎?”程微澤緩聲問,垂眸看著翟時羽微微發(fā)抖的身子,眼中不辨神色。 “主人的奴隸……啊”按摩棒被整根抽出,xue口顫巍巍地合攏,翟時羽低喘出聲,緊接著按摩棒重又抵上了后xue,充滿威脅性地頂著另一個往里頂了頂。 程微澤挑了挑眉,輕聲:“嗯?” 翟時羽馬上判斷出現(xiàn)在程微澤不想聽這個。 這句話的已知答案有很多,但可能性最大的就兩個,這個不是的話,應該是另一個了。 “時羽是主人養(yǎng)的小狗?!钡詴r羽飛快改口。 再多的羞恥心早就被拋之腦后了,翟時羽再強的自尊心在程微澤日復一日的折磨下早已碎了個一干二凈,不過是自賤求歡yin蕩的話,翟時羽學東西一向快,在這方面也是。不過是丟掉自己那可憐的一點自尊而已,不如讓自己好受點來的重要。 不出意料,這個回答讓程微澤滿意了點,按摩棒也不再在他后面飽經磨難的那處徘徊留戀,轉而粗暴干脆地捅了進去。 翟時羽咬牙忍著疼,兩根按摩棒都被插進了xue道,xue口含不住地大開著,腸壁褶皺被抻平,身后被塞的滿滿的,異物感強烈得讓人想把東西排出去,腸道收縮了幾下發(fā)覺不可能又偃旗息鼓。身上難受得要命,翟時羽倒是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差不多完事了,等過段時間習慣了,異物感也就不會那么強烈了,總比一直被抓著敏感點反復頂弄來的好。 程微澤卻并沒讓翟時羽起來,而是又開口問:“小狗逼里插的是什么?” “……按摩棒?!钡詴r羽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住了,只想當場罵街。 這要命的惡趣味還能不能好了。 程微澤:“為什么要插按摩棒?” 明顯是不能了。 “因為小狗不聽話,需要主人管教?!钡詴r羽閉了閉眼,對答如流。 “那為什么有兩根?” 還有完沒完了。 “一根堵不住?!钡詴r羽自暴自棄。 “行了,十分鐘,去把衣服穿好?!背涛商吡讼鲁涛傻男⊥仁疽馊似鹕?,自己轉身走出了臥室。 程微澤穿戴整齊在門口等翟時羽,見人收拾好了低頭看了眼表:“早飯路上買吧,時間來不及了?!?/br> 遲到扣全勤,但扣不扣跟翟時羽關系也不大,反正這錢都是要上交的,到不了他手上。翟時羽跟在人身后,有些平時極少見的懶散。 “覺得扣的反正不是你的錢是嗎。”程微澤輕飄飄地道破了翟時羽的想法,頓了頓又說,“扣錢了我從你身上補?!?/br> 翟時羽:“……” 說的跟不扣錢就不會找借口換著花樣玩他一樣。 翟時羽來這里上班上了近兩個月,每天就是處理整理一些雜七雜八的文件,每天跑腿干些雜事,屬于不需要多少經驗上手就能做,但想做的面面俱到卻沒那么容易的一個職位。 翟時羽大學學的是法,跟現(xiàn)在在做的這玩意兒一點搭不上邊,不過他也沒得選,程微澤能松口讓他出來已經費了他挺大功夫了,為此還花了不小的代價。 不管怎么樣,總比天天被關在屋子里、綁在床邊來得強。 他沒興趣做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哪怕已經將自己作為人的所有權利拱手讓人。 翟時羽左手按著太陽xue,右手在鍵盤上又敲了幾個字,屏幕看久了眼睛有些疼,看著也弄得差不多了索性把文件打印好拿去交了,回來抽出幾張A4紙開始寫檢討。 這不是第一次了,翟時羽多少也算是有了經驗,之前幾次程微澤懶得罰他時就也是這樣,讓他寫檢討,要寫的無非那幾點,做錯了什么、以后怎么改、保證下次絕不再犯,以及——要怎么罰。 其他都還好說,最后一個才是重頭戲:寫得輕了,程微澤不滿意,直接就是一個重寫或者往上翻個幾倍;寫得重了,程微澤就按那個來,吃虧的到頭來還是自己。 這個程度怎么掌握全靠自己猜程微澤的心情值,可偏偏程微澤心情時好時壞動不動就發(fā)火,全得看運氣,這檢討也就越發(fā)的難寫。 翟時羽寧愿程微澤當時直接發(fā)狠了打一頓了事或者被怎么樣折騰,也不想寫這破檢討書,罰得再狠,好歹熬一熬也就熬過去了,現(xiàn)在還得讓自己想怎么罰自己,他又不是天生的抖M哪來那么多花樣可以想得出來,更何況還得湊夠三千字。 況且他并不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什么。 但檢討還是得寫,不寫最后慘的還是他。 “寫完了嗎?”程微澤坐在沙發(fā)上,交疊的雙腿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膝蓋。 “還差一點。”翟時羽順從地跪在沙發(fā)前。 程微澤拿起茶幾上的幾張紙粗略從上到下看了看,字跡清秀整齊沒有連筆,這點倒是達到要求了,又看了一會兒,程微澤隨手把紙又扔回了茶幾上,問:“還差多少?” 翟時羽:“還沒數(shù)?!?/br> 翟時羽寫了兩小時才湊出來兩千多字,下午又實在困得受不了趴桌上睡了一下午,直到臨近下班才被同事叫醒,本想著回去后再找時間寫,沒想到程微澤一回來就要查。 后xue的兩根按摩棒突然開始震動,翟時羽身體一僵,咽下了要出口的呻吟,盡力穩(wěn)住身體不跟著按摩棒一起抖。 程微澤漫不經心地把那幾張紙扔在了他面前,語氣隨意得像是在打發(fā)下人:“那就現(xiàn)在數(shù)吧,認真點,別數(sh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