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也不知怎么下的，襠里墜著濕內褲，螃蟹一樣走著么？那會兒周敏還背著何普照，登了電梯才放下了。路過車頭，周敏看到女神像，勞斯萊斯。何家其他人不用這車，專門給孩子接送和家里傭人出入使用。

    電梯門一開，撲面的暖氣，就入戶了，何家沒有鄰居。姆媽迎來，就跟對待其他客人一樣對待周敏。傭人給的熱毛巾擦手，茶也沒喝，小寶脫了外套，央著要回臥室換衣服，也是極正常的，只是帶著周同學一起進去了。姆媽正要叫住小寶，想也小寶明白，這么多年在學校和男同學相處了。

    還回毛巾，周敏說：“謝謝。”傭人倒是笑意滿滿。家中一眼看不到盡頭的感覺，空曠又玲瑯滿目，最盡頭大概是客廳了，周敏聽到何普照耳語：“去寶寶房間?！焙纹照障霠恐苊羰?，終究忍了，虛虛搭周敏肩膀，慢慢走，介紹給同學的樣子說：“這個是阿姨房間，這個是傭人房間，這邊才是我房間。”

    走廊兩側擺滿有錢人的藝術品，周敏掃過那些瓷器、雕塑、擺件、畫兒，有些是何父聽著拍賣行嘰里咕嚕介紹，買回來裝點面子的，有些是何母聽品牌話，誰有了誰沒有，這個國家只有幾個人有，她一定要有。何普照見周敏盯著那幅畫兒，席勒中期畫的女人，想起來說：“我也是看我爸買了，才知道他的，就很喜歡了?！?/br>
    房門才關，開了燈，米黃色燈一亮，窗簾合著，何普照掛周敏身上，說：“快掉出來了，掉出來了怎么辦。”周敏回抱著他，地毯的紋路一直到床角，在視頻里和何普照通話，站在這兒的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斜前方床是深色木頭和黃銅、皮、大理石構造。

    周敏確有一點眼光的。當初何父何母濃情蜜意，房子轉何母名下，何父親自把關這個住處的裝修。何母是想要愛馬仕承包軟裝，何父最是受不了簡約皮革藝術床，要了他越商朋友定制幾張紅酸枝木床過來。何普照這張，去了花草鳥木雕，換做舊黃銅浮雕玫瑰和皮革床尾凳。床尾前頭再走幾步，墻壁掛著電視。其他如了何母意，遍布愛馬仕家具，主色調大象灰、南瓜橙、馬鞍棕，融進乳白，少少的黑，整體氛圍溫暖。

    誰也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何普照聽到周敏說：“（責）怪寶寶?！焙纹照窄h(huán)周敏脖子更加緊，好冷漠，身體里寸寸rou擠壓一樣微酸，活活顫出快感，明知仍曲解，學語一樣說：“怪（物）寶寶。”何普照又說：“怪寶寶去換衣服好不好，再不換就真要掉出來了?！?/br>
    周敏笑音：“好?！北е纹照张试谧约荷?，寶寶指了指，走近電視璧側的門，里頭借著這外面的光，昏作一團，后背左手邊是衣帽間，右手邊是浴室，中間一組沙發(fā)凳，前方嵌了面鏡，從天頂?shù)降匕?，周敏在鏡中自己的身影。周敏看著璧側，開了燈。

    何普照擺了擺腳，要周敏靠近一側的柜子，又打開，伸著手拿出一套睡衣，又拿出一套，說：“老公可以穿這個。不會小，我朋友——就是那個徐明，穿過這個還大了一點，洗干凈了的。”

    周敏說：“沒事?！?/br>
    何普照笑瞇瞇，一股腦地：“你穿我的會小啊。他沒進來這里，他睡客房的。姆媽也會叫你睡客房，我就說你在這里玩?！?/br>
    周敏看著他，說：“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何普照說：“就算你不是這么想的，我也會說給你聽。如果你請了別人去你家，還睡你床，我會發(fā)瘋的?！焙纹照照Z氣柔和，眼睛對著周敏眼睛，發(fā)現(xiàn)周敏眼白有紅血絲，紅得眼睛哭哭一樣。何普照舔舔周敏眼睛，說出來了：“老公眼睛很紅?！敝苊粽f：“車上閉眼睛又沒睡著，就會這樣吧?！?/br>
    周敏又嗯了一聲，何普照知道他在答什么。兩側柜子之間，擺著一個大約是放首飾的四面抽屜柜，上面玻璃覆蓋，里頭透著碼著整整齊齊的lv手表珠寶盒，珠寶不多，一眼過去只有兩三列表，層層巾帕。何普照又要去另一側，打開柜子，才開一側，周敏已經(jīng)看到里頭的小小的、繁復的、稀薄的布料。

    何母還真不知道何普照買這些玩意兒，花花世界迷人眼，她騰不出心思翻何普照東西。何普照打開另一側，衣柜里的燈亮了，掛著的內衣褲，多是乳白色，嬰兒藍，淡粉色，純潔的顏色們，有普通三角款，T款，還有的設計成開襠的樣式——何普照取下來了，在他手上顯得布料小，幾近透明的精致刺繡。

    何普照說：“要這個?！敝苊敉兄嘲l(fā)走，輕聲說：“怎么買這些?！彪S著周敏走，何普照下巴點著周敏，說：“基本不穿咯，好看啊，就買了。雖然很想穿，但一般回家才就穿一穿吧?！?/br>
    寶寶沒有穿鞋，上身還是那件米色襯衣，褲子才脫，半干內褲掉褲管里了，潮臊臊的氣味何普照聞到了，抬眼看著周敏。周敏捻著內褲沿，把寶寶一只一只腳套進去，又拉上內褲，yinjing一溜兒下去的陰戶、屁股蛋都擠出來了。

    寶寶肯定是被老公cao了的，本來就是要cao屄的啊。當晚他們都沒出去吃飯，傭人推餐車，還是老公開的門。老公再進來，又接著cao自己。可是老公的衣服呢？對，老公只用套上褲子就好了。傭人敲門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老公邊cao寶寶，寶寶到了外面地毯上，貼著門說在玩，等下自己推進來吃，讓她們去睡覺。

    寶寶是怎么被cao的呢，老公明明說先吃飯再給寶寶的，外面阿姨還在等著。寶寶不信，寶寶乖一周了，還要等，寶寶就說老公說好要cao寶寶的。寶寶分開雙腿，喏，這下內褲也不用脫了，給看紅紅濕濕的陰戶，受了極大委屈與辜負似的，說在車上就想老公cao了，不對，衛(wèi)生間，在……

    老公是好老公，賤寶寶是癩皮狗，寶寶答應老公cao一次就出去吃飯的。老公射完一次，鏡中的老公只是臉色微紅，鏡中的寶寶馬上要和老公yinjing分開了，寶寶呆著看著，jingye在小zigong里，過了會兒才流線下來。

    老公找紙巾回來，看到寶寶躺在地毯上，抱著腿兒，手臂從膝蓋窩穿過撥開yinjing，漲噗噗流精的屄貼著鏡面，就有兩個屄相磨。寶寶說壞寶寶，cao壞寶寶。不知道是鏡子里的寶寶cao寶寶，還是寶寶cao鏡子里的寶寶，說得好像寶寶yinjing能用一樣，說得好像鏡子里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