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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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津楚終于放開了手。 晉驍輕輕吸了口氣,被他不留余力的力道捂得耳朵有些痛,但也只是好脾氣地自己揉了揉紅通通的耳廓。 他有些好奇:“阿楚,你們剛在說什么?我不能聽嗎?” 這回變成車津楚手足無措了,方才他只想著不能讓晉驍聽到,卻忽略了他現(xiàn)在是能記得一言一行的清醒夢境狀態(tài),雖說清醒后只會以為是夢境,但這也會讓他生出懷疑,自己和明儉是不是有什么瞞著他的密謀。 明儉伸手抓住晉驍?shù)南掳?,手背青筋鼓起,?qiáng)硬地掰過來,讓他重新看向自己,大拇指粗糲地摩挲他的臉頰:“問他做什么,不如先來幫幫我?” 晉驍眨了眨眼,看了看他,眼前的明儉已經(jīng)解開了全部的襯衫扣子,半敞開的衣服里是肌rou結(jié)實(shí)的胸肌和腹部,下身穿的褲子皮帶被他扯出,褲頭松垮地搭在胯骨上,露出灰色的內(nèi)褲邊。 他明白了,不好意思地笑,聲音低低的:“抱歉啊明儉。” 晉驍跪行著來到明儉身前,留下身后面露驚愕的車津楚。 明儉這狗玩意兒!到底給這個概念完善了什么進(jìn)去…… 明儉顯然很滿意他造成的這個局面,抬手揉了揉晉驍?shù)暮诎l(fā),表情自然,“那就辛苦你了?!?/br> “沒有,是我必須做的?!睍x驍神色認(rèn)真得可愛,一邊說著,一邊幫明儉拉開了褲上的拉鏈。 正要彎腰俯身向下,他像是又記起什么,忙問:“明儉,我需要把浴袍脫了么?” 明儉作出思考的表情,“唔……還是脫了吧,好看些?!?/br> “好?!睍x驍扯開腰間方才車津楚幫忙系好的腰帶,手臂一動便將浴袍給卸下,袍身滑落,堆在他跪著的腿彎處。 “不好意思,剛才疏忽了。”晉驍面上隱有歉意,接連疏忽令他紅了臉,再次向明儉誠懇致歉。 明儉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眼眸烏亮圓潤像只大型犬類的晉驍,心頭發(fā)癢,忍不住再次揉了揉他松散的黑發(fā),露出個包容的笑,大度地說:“真是只乖狗狗,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還不熟練嘛,可以原諒?!?/br> “啊,我可以這樣叫你吧?乖狗?” “當(dāng)然可以。”晉驍眼睛一亮,急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覺得這樣就能完美彌補(bǔ)自己的過失。 “真乖。” 晉驍被夸得臉頰微紅,黑眸也晶亮晶亮,他主動蹭了蹭明儉的手掌,明媚一笑,然后彎腰向下,將腦袋湊到了他的胯前,鼻尖輕嗅,像是饞了rou骨頭的小狗,高高翹起的臀部竟然輕輕地?fù)u了搖。 明儉被他這動作殺到,心頭有些被熱化,他忍不住在眼前飽滿的臀rou上重重甩了一巴掌,氣息略不穩(wěn)地命令:“乖狗,把屁股翹高點(diǎn)?!?/br> 在車津楚的照料下,晉驍身體里一直都含著藥玉的,除了每天灌腸會取出來外,其余時間都會裹上一層厚厚的藥膏滿滿地塞在他xue里。 此時被突如其來地重重拍了幾章,粉白的臀部開始泛起五指的紅印不說,藥玉也在他xue里重重地頂了幾下。 可晉驍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能忍耐了,即使身體瞬間起了反應(yīng),沒有了束具,前端沉甸甸的rou棍半軟不硬地耷拉在雙腿間,面上也可以不動聲色,只是眼角難耐地紅了一抹,添上無盡艷色。 他聽從了命令,半點(diǎn)也不覺得這些動作和話語羞恥,窄腰盡力下落,將臀部翹得愈發(fā)得高,以討好面前的男人,前方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他抬起下巴,咬住明儉的內(nèi)褲邊。 這樣的姿勢讓晉驍只能將手全部用來支撐自己的身體,以免不穩(wěn)歪倒,于是他只能用牙齒來幫忙,偏頭叨住齒間的布料,向下拉去,彈出一根猙獰翹起,散發(fā)著濃郁香氣的棍棒。 晉驍偷了懶,反正也沒規(guī)定他必須得將布料完全拉下,在露出那根對他有著極大誘惑力的棍棒后,晉驍便迫不及待地松了口,面頰親昵地蹭了蹭它guntang的柱身,時不時伸出緋紅的舌尖舔弄,在挪到柱身的頂端后,引導(dǎo)著晃動的碩大guitou艱難地進(jìn)入口中,舌尖靈活地鉆進(jìn)頂端怒張的小口,挖出些許清液咽下,又輕輕吮吸。 太舒服了,明儉閉上眼輕輕喘氣,一邊撫摸著身下人的后頸,一邊將五指徹底沒入他茂密的黑發(fā),緊緊地抓著發(fā)根,胯下的yin物被晉驍伺候得極為周到,舒爽得渾身的肌rou都在繃緊。 他抬眼看向呆坐在不遠(yuǎn)處,面露掙扎的車津楚。 車津楚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明儉到底將灌輸?shù)臐撘庾R完善了多少東西進(jìn)去,但無疑,效果非常好,如果是他,完全調(diào)教不出這樣的晉驍。 他無比地掙扎,一面被這樣的晉驍誘惑,性欲被強(qiáng)烈?guī)?,一面又不愿和明儉一同玩弄晉驍,如果明儉沒有改變根本,清醒后的晉驍,會記住夢里所發(fā)生的事情,無比清晰。 明儉怎么會讓車津楚如意,他有無數(shù)手段,讓車津楚不能再做個單純的旁觀者。 收回視線,明儉搭在晉驍后頸的手掌緊緊合攏,掌控著手下匍匐的乖狗狗,將撐得他滿嘴的一部分柱身扯出,只留個頂端在他唇邊,帶著些強(qiáng)烈的羞辱意味,或輕或重地撞擊著他的唇瓣,將頂端涌出的腺液與晉驍?shù)目谙鸦旌?,有時重了還是在液體的潤滑下戳入那嫣紅的唇瓣,撞擊在潔白的牙齒上,帶來另類的刺激快感。 “乖狗,不管你的阿楚了么?” 明儉一邊說著,一邊捏著他的后頸讓他往后看,看向雙腿大敞,跪在他身后,胯間雄物高高翹起對準(zhǔn)他rou臀兇矗的車津楚。 從車津楚的位置看去,眼前尤物雙腿修長彎折,腳趾難耐地蜷縮,飽滿的雙臀輕輕搖擺,臀縫間的肛塞醒目,透明的部分隱現(xiàn)粉色腸rou與玉色藥棍交纏。 壓迫韌帶扭出誘人弧度的窄腰將臀部高翹,明明是這樣一個陽剛的軀體,卻擺出如此yin糜姿勢,放蕩得令人吃驚。 而在他扭過頭來之后,車津楚清楚地看到了晉驍此刻的表情,薰紅的臉頰透著一股色氣,眉眼間有些無措和茫然,唇瓣鮮艷晶亮,像是有些腫起,口涎自唇角溢出,滑下一道水痕流入頸間,里面肯定摻雜著大量明儉的體液。 “阿,阿楚?!睍x驍吞了口口中過分滿溢的液體,有些心虛,車津楚早被他甩到了腦后,若不是明儉提醒,他恐怕一直記不起。 “乖狗狗要怎么向阿楚道歉呢?!泵鲀€把手放到晉驍臀縫里,手指彎起,摳了摳擴(kuò)張了肛口的黑色肛塞,又重重地往里按了按。 晉驍被提醒,眼睛一亮,朝車津楚搖了搖在這樣的姿勢下顯得無比圓翹的rou臀,“阿楚,想要阿楚?!?/br> “到底想要什么?乖狗要說清楚一點(diǎn)啊?!泵鲀€輕輕嗤笑一聲,狀似不滿地用力抓了抓他的一側(cè)臀瓣,飽滿的臀rou被五指抓得扭曲了形狀,滑膩的肌膚像是總也抓不住,惹得臀尖亂顫。 “想要阿楚玩我的屁股。” 晉驍蹙眉忍痛,臉頰微微一紅,卻還是誠實(shí)地回答了。 然后將雙腿分開了些,再次努力地塌了塌腰,一手往后,摸索到自己肛口,像是熟知自己后面有著什么,他指尖捏住肛塞,費(fèi)勁一扯,竟自己將肛塞給取出了。 肛塞是今晨車津楚才給他換上的,之前都已經(jīng)換成了綢帶緊緊兜住,可也在他肛口那待了一天,將xue口擴(kuò)張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口子,不管xue周的肌rou再怎么緊縮都無法合攏。 沒有了肛塞的阻止,早在溫?zé)岬哪c道中化成水的厚厚藥膏從敞開的紅嫩小口那流出,順著重力的作用在臀溝里向下蜿蜒而去。 晉驍還想將腸道中含著的藥玉給取出來,將修長干凈的手指往里伸去,xue口都合不攏,他輕而易舉地便進(jìn)入了自己的身體里。 即使已經(jīng)流了不少水出來,可他身體里的水更多,指節(jié)攪動,發(fā)出黏膩的聲音,好不容易抓住了滑膩的柱頭,卻總是在即將扯出來半寸的時候重新掉落。 晉驍是那般認(rèn)真,因?yàn)閷覍沂。奸g愈蹙愈緊,在室內(nèi)偏低的溫度下,額角甚至冒出了熱汗。 而車津楚,卻還是傻呆呆地待在原地,只是吐息愈發(fā)灼熱,臉頰越來越紅。 明儉懶得等下去,他胯下那玩意兒都快爆炸,哪有閑情逸致陪車津楚繼續(xù)玩什么純情游戲,“乖狗,別弄了,就放里面,讓你家阿楚直接玩就是。” 晉驍弄了那么久,手也開始酸了,他求助地看向車津楚,“阿楚,可以么。” 車津楚終于舍得將視線從他屁洞和手指那拔開,恍惚地看向晉驍,四目對視,期待而祈求的濕潤眼神直擊心臟。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晉驍?shù)纳砗?,完全不需要用手來扶的惡物離他展示出來的、還塞著手指的屁洞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車津楚停住了動作,額角冒出冷汗,自己這是在做什么?!若是驍哥醒來后…… 晉驍以為他因?yàn)樽约旱氖种高€在里面不知道該怎么辦,忙取出來占據(jù)的手指,握了握車津楚即將塞入自己身體的兇物,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表達(dá)感謝。 他瞇眼一笑,笑容微有些羞赧,又帶著些他特有的爽朗,“麻煩你了,阿楚。” 濕淋淋的體液和化水的藥膏被帶到了車津楚的陽具,甚至還能感受到晉驍手指上在腸道里溫暖的熱度。 沒給他們太多時間,明儉直截了當(dāng)?shù)卮驍嗔怂麄兊慕涣鳎罩鴷x驍?shù)膫?cè)臉將他的腦袋粗魯?shù)刂匦罗D(zhuǎn)了回去,一挺腰,碩大的guitou戳在他的唇上,“乖狗,舔?!?/br> 即便是如此羞辱的動作,晉驍也全盤接受,好脾氣地笑笑,被他隨意弄來弄去也沒所謂,甚至稱得上迫不及待地將那根粗壯的棍棒重新吞入口腔。 而他的身后,車津楚額角青筋亂跳,心里在做天人搏斗,他用力咬牙,顫了顫眼睫,胯下兇狠高翹的陽具竟不受控制地離那一張一合的洞口愈來愈近。 車津楚急促地呼吸了幾口,終于卸下了最后的防線,破罐子破摔地用力捅入那在冷空氣的刺激下不斷翕合的小口。 一邊用力戳入,還紅著眼咬著牙惡狠狠地唾罵:“怎么會有你這樣的sao貨!” 久久壓抑下的情欲在爆發(fā)那一刻給予了直沖天靈蓋的強(qiáng)烈快感,他甚至感覺血液開始微微沸騰,心臟一下下跳得越來越重,車津楚被點(diǎn)燃了,狹長的眼眸里爆出數(shù)根酷烈的血絲。 不管不顧粗暴地往里沖,本就因?yàn)樽藙荻钐帀嫷乃幱瘢贡卉嚱虺比肓艘粋€近乎可怖的深度。 “嗚嗚!??!” 太過分了,晉驍感覺自己快被車津楚給捅穿,他開始后怕,再也顧不上誰,努力拱起后背,想擺脫難耐的境地。 而他含著器具的主人,卻趁著他驚懼出聲的契機(jī),將可怖粗長的陽具竟一舉送入他的喉道之內(nèi),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在如此刺激之下,晉驍整個身體蹦得極緊極緊,前后兩個孔洞也一瞬間竭盡全力地往內(nèi)猛縮。 兩人不約而同悶哼了一聲,明儉手指緊抓著晉驍?shù)陌l(fā)絲,胯下被他吸得又疼又爽,疼是真的疼,可爽也是前所未有的爽,在緊縮的情況下不停痙攣的喉道,給他帶去了無與倫比的極樂。 欲色nongnong的夜晚,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