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結(jié)束【賢者時間】
書迷正在閱讀:小說衍生、他的嬌氣包、男人都該長個批【短篇集】、all黎朔(rou合集)邪教多多,慎點(diǎn)、醉酒的叔父、非常開心、【總攻】蟲族之瑰寶、銷情獸、為魔如何、什么坑爹光環(huán)鬼才要啊
明儉面不改色,“借身體上的疼痛,及時消除不該起的欲望,應(yīng)急?!?/br> 晉驍一時語塞,張了張嘴,想反駁,要痛的話可以有很多其他地方和其他辦法,弄rutou是鬧什么呢。“我?!?/br> 還沒等晉驍話說出口,明儉繼續(xù)道:“這位置方便,其他地方動作會更明顯。” 全都是在扯淡,傷口沒好之前不能動,好了之后再去動反而會變得更加敏感,稍微一扯便會來感覺,打上乳釘后被迫凸起的rutou連衣服細(xì)微的摩擦都不能再承受。 但在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晉驍來說,明儉的解釋聽上去還真有幾分道理。 于是心灰意冷地閉了閉眼。 “行了,來吧?!?/br> 既然是這兒配套的,應(yīng)該是有它必需的理由,一次性解決了后顧無憂。 晉驍是真的不想在這事上瞎折騰了,累得慌,今天這一天明明沒干什么,卻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疲憊感,像是行將就木的年邁老人,稍微走兩步就喘不過氣來。 他閉著眸子,周身的氣壓低落頹喪,往常永遠(yuǎn)明亮燦爛的晉驍像是慢慢死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 明儉垂眸看了神態(tài)懶懶的他一會兒,突然索然無味起來,他真真正正地冷淡了下來。 太無趣了。 明儉將手中握著的乳釘扔了出去,銀質(zhì)的小巧飾品摔在地上,發(fā)出細(xì)微的叮鈴聲。 這樣的動靜沒有引來晉驍?shù)淖⒁?,他像是非常疲憊了,什么也不想去理會,什么也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晉驍。你他媽的能不能打起精神來?!泵鲀€雙手抱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口中惡劣吐出的話語與他斯文的外表完全不符。 晉驍終于睜開了眸子,有些呆愣,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雖然明儉有時候是這樣的性格,但他從來沒這樣罵過自己。 他看向明儉,被他突如其來的火氣弄得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之前心里滿滿的無力感,還真的被他給罵得散去了些。 晉驍不解地看著他,試探地開口:“明儉,你這生什么氣呢。” 明儉一手叉腰一手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本就有些凌亂的發(fā)絲被他抓得更是雜亂。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生的什么氣,明明是他把晉驍搞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接下來的計劃也早已經(jīng)安排好,甚至?xí)x驍也非常地配合,可看著他現(xiàn)在這消沉的現(xiàn)狀,他心里卻一點(diǎn)也沒有之前玩弄晉驍時候的開心。 他想要的,是活力滿滿的晉驍。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頹廢喪氣,失去了反應(yīng)的晉驍。 興致完全地被消磨了。 明儉組織了一下語言,“晉驍,你這么喪氣做什么?我們之前不都很順利,現(xiàn)在消沉個什么勁?就算身體變成這樣,以后又不會有人知道,你不還是那個晉驍?” 就算為了自己的樂趣,改變了他很多的意識,但沒有動到根本,他就應(yīng)該還是原來的晉驍。 他不能變成不是晉驍?shù)哪印?/br> 明儉的邏輯非常強(qiáng)盜,但此時的晉驍仍舊非常信任他,不僅沒能明白到他的真實(shí)想法,反而自顧自地美化了他的意圖,以為明儉這是擔(dān)心他的狀態(tài),在努力地想讓他振作起來。 晉驍沉默了一會,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打起些精神。 “好了,阿儉,你不用擔(dān)心我,過一會就會好,你總得給我個可以喪一下的空間吧,誰都會有這時候,那玩意兒,你要是真不想讓我戴,那就先不戴,但是得拿回去,以后說不定有用上的地方,這兒我不會再來。” 晉驍停了一秒,繼續(xù)說:“要是沒其他事情,阿儉,你先把我放開吧,我又不是不會配合,把我綁這,還綁的這么牢,把我當(dāng)什么呢。” 明儉抿著薄唇,盯了一會晉驍,盯得他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脖子,這才挪開眼,“沒其他事了,把器具戴上就可以走?!?/br> 然后先是俯身將自己方才隨手扔在地上的兩粒乳釘給乖乖地?fù)炝似饋怼?/br> 之后又松開了一條條緊緊綁住晉驍?shù)慕墡А?/br> 晉驍?shù)玫搅俗杂?,手腳卻暫時還無法動彈,被綁得太久,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在明儉的幫助之下,他慢慢地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難受地捂住了肚子,身體里面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在里面用棍子捅了無數(shù)遍,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自己適應(yīng)了一點(diǎn)。 身體恢復(fù)了一些靈活,晉驍下了床,落地的時候雙腿軟得像兩根面條,差點(diǎn)踉蹌倒地,還好被明儉及時扶住。 晉驍不好意思地向他道謝,“沒站穩(wěn)?!?/br> 明儉心里清楚他這是被自己給cao得狠了,這一陣的jingye全部都交代在了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沒點(diǎn)反應(yīng),也就是晉驍,不知道自己其實(shí)已經(jīng)被男人給開了苞cao了個通透,還單純地以為是自己被綁久了血液不通暢。 “沒事?!泵鲀€玩味地笑了笑,扶著他讓他站著恢復(fù)一會,等他能站穩(wěn)了才慢慢地松開。 晉驍站穩(wěn)后便要俯身去夠躺椅下面密封的衣簍,裸著身體哪都不自在,沒想到這一彎腰便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另外一處不對勁。 肚子有些微鼓,將腹肌薄薄地?fù)纹穑袷情L了點(diǎn)啤酒肚。 晉驍伸手按了按小腹,沒什么想要放水的感覺,也不像是要拉肚子。 大概是剛才射多了,即使出來了這么久都沒去放過水,身體也暫時沒有尿意。 那這是怎么回事? 晉驍疑惑地歪了歪頭,怎么也想不到里面的這些都是他室友的jingye,來自被他給予了最大信任的明儉。 一時琢磨不出來,晉驍干脆放棄,接過明儉已經(jīng)為他拿出的衣物,一一穿上。 “走吧。”明儉看他穿好了衣物,叫上他往外面走去。 一轉(zhuǎn)過身,明儉瞬間閉了下眼,剛才看到晉驍皺著眉一臉好奇地按著鼓起的小腹時自己差點(diǎn)沒控制住,懵懵懂懂地揣著一肚子自己的jingye,光是一想就起了反應(yīng)。 還好剛才在晉驍腸道中射空了,不然只怕沒這么好收場。 一想到這,明儉突然又后悔了起來。 早知道就該依著他把乳釘給上了,微微鼓起的胸肌上,兩粒淺色的rutou,掛著銀色的乳釘,輕輕一拉便會性感地喘息,這樣的晉驍該會變得多美味。 太可惜了。 他暗暗嘆了口氣,但是剛才又確實(shí)是沒有興致。 今天就到這吧。 領(lǐng)著晉驍進(jìn)入小房間,桌上已經(jīng)擺放了一個小箱子,里面的器具其實(shí)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定制好,飛機(jī)杯什么的,都是明儉仗著晉驍不懂在誘騙他。 “東西在那里面嗎?” 晉驍一眼看見了桌上的箱子,率先走了過去,將箱子打開,里面躺著的是一套銀色的束圈,里面鑲嵌了一圈軟墊。 晉驍已經(jīng)猜到這里面會是什么,大概就是綁住他yinjing不給勃起機(jī)會的類似東西,但他從來沒見過這種玩意,看了許久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只好偏頭招呼站在他身旁的明儉,“來幫我一下?” 明儉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巴一抬,示意讓他坐到桌上去。 晉驍身量高,這樣高度的桌子只需要抬一下臀就能坐上,看上去簡單,但這樣動作對他的影響卻隱晦而yin糜,他深呼吸了幾下,擰眉坐了上去,幾乎是在落臀的同時,里面的某點(diǎn)又被酸軟地頂了過去,仍舊是十分充實(shí)的感覺,只是比起之前更有幾分火辣的疼痛。 這是剛才的“器具”在他體內(nèi)腸道中抽插了許久而開拓出來的痕跡,晉驍又深深地呼吸了幾口,艱難地平靜下身體,然后低垂下頭,漂亮的手指在褲襠那搗鼓了幾下,拉開了褲鏈和內(nèi)褲,將rou根掏了出來。 rou根在飛機(jī)杯中被按摩了許久,整條的顏色都變得更粉,射得太多,頂端的馬眼微微張開,像是有些腫起。 他握著手中軟趴趴的yinjing,皺了下眉,抬頭問明儉:“這樣可以嗎?!?/br> 坐下之后,因?yàn)闀x驍雙腿太長,只能微微打開隨意地拖在地上,桌子的高度正正好,讓晉驍和明儉差不多還是平視的位置。 明儉隨意地嗯了一聲,從箱子中拿出束具,咔噠,掰開兩個銀圈,接過晉驍手中的rou根,手指擺弄了幾下,一圈戴在根部,一圈戴在rou冠下,確定好位置之后,再咔噠一聲合上。 晉驍?shù)痛怪^,靜靜地看著明儉的動作,在將yinjing束縛在銀圈當(dāng)中后,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 出去之后,他還是那個正常的晉驍,不會再有在眾人面前會不小心勃起射精的恐懼。 銀圈扣上之后,四周壓迫而來的力量不輕不重地束縛著rou根,雖然沉重,但踏實(shí)。 “怎樣?合適嗎?!泵鲀€問。 “非常好?!睍x驍無意識地笑了一下,“看樣子,是完全按照尺寸來的。” —— 被侍者送出了莊園,晉驍和明儉一起往山下走去,之前上山時候的狼狽模樣再尋不見。 晉驍神色淡定地往山下走去,步伐輕快,甚至不需要明儉再將就他慢慢地踱步來。 明儉心中的疑惑卻逐漸放大,那擴(kuò)張棒還在他體內(nèi),晉驍這樣走路必然是會有反應(yīng)的,然而現(xiàn)在他這表現(xiàn),倒像是什么都不存在。 “……你好了嗎?”明儉快走了幾步,追上了他,忍不住問出了疑惑。 晉驍聳了聳肩,“怎么可能,當(dāng)然還是會有感覺,但不是已經(jīng)給它束縛住了嘛?!?/br> “可是,會痛啊?!?/br> “痛就痛唄?!睍x驍明朗一笑,“這算什么?!?/br> 被緊緊箍住的yinjing,當(dāng)然是在前列腺的戳弄下起反應(yīng),可是它已經(jīng)沒有勃起的機(jī)會了,主人也終于能在完全箍緊的疼痛下,從時刻折磨他的情熱中脫離出來。 就算痛,也是晉驍甘之如飴的,他確實(shí)變得正常了。 在之前下車的站臺對面等了一會,公交來了,上面比起早晨來可以說是空空蕩蕩。 上了車,晉驍跟著明儉往車廂最后頭走去,身姿挺拔步態(tài)瀟灑,旁人絕看不出,在他身體中其實(shí)還含著擴(kuò)張棒,前端帶著一套束具。 明儉讓晉驍坐到窗戶邊去,在他坐下后,才在他身邊的位置上落座。 “……你真沒事嗎?”明儉真沒想到,那東西效果會這么好,不應(yīng)該啊。 晉驍將看向窗外的視線收了回來,在明儉的臉上輕輕一落,大大咧咧地笑了,“你別擔(dān)心我了,都已經(jīng)為我做了這么多,還耽誤了你半天功夫,要是不急的話,等會一起去吃個飯?” 明儉搖了搖頭,“我還有些事,等會和你在校門口下車后就不跟你回寢室了?!?/br> “行,那等下周回學(xué)校,到時候請你和阿楚去明日樂玩一晚上。” 明儉觀察著他的神色,慢慢地答應(yīng)道:“可以。” 其實(shí)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來的,晉驍身體上的器具仍舊在時時刻刻地折磨著他,比以往更水潤的眼眸,眼角的一抹薰紅,微微起伏的胸膛,只是,在束具的幫助下,他比之前更加能忍了。 不愧是,即使含著一天天逐漸增大的擴(kuò)張棒,卻沒有在學(xué)校里露出半點(diǎn)端倪的晉驍。 “你要不要躺我肩上休息一會?!泵鲀€看著他英挺的側(cè)臉,有些不落忍,提議道。 若是靠在他肩上,起碼能不讓臀部受到座椅的直接沖擊,也能讓他身體放松下來得到舒緩。 晉驍看了看擔(dān)心他的明儉,爽快地答應(yīng)了,“那就辛苦一下你了?!?/br> 他雙臂交叉了一下,抱著胸,然后將腦袋往明儉的臂膀上放去,額頭抵在他寬厚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明儉感受著肩上一沉的重量,低頭看去,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晉驍微微顫動的長長睫毛和他高高的鼻梁,即使是這個死亡角度看去,長相依舊無懈可擊。 明儉放下手中拿著的錄像帶,伸出另一只沒被壓住的手臂,探出食指,忍不住擦了擦他還殘留著一抹紅艷的眼角。 晉驍沒有反應(yīng),呼吸沉沉,像是睡著了。 公交車開上了崎嶇的路段,明儉緊緊貼著座椅的后背,不讓自己隨著車輛左右晃動,晉驍還是靠在他的肩上,額頭緊緊抵著,長手長腳委屈地縮在窄小的空間內(nèi),隨著公交的晃動而左右擺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公交車終于過了最難熬的路段,再次平穩(wěn)地駛了起來。 晉驍恍惚地眨了眨眸子,睜開眼來,沒有離開明儉的臂膀,而是側(cè)了下頭,換了個姿勢,目光放出了車外。 夏日的原野綠油油的,生機(jī)勃然,車外滿是金燦燦的陽光,斜斜地灑了進(jìn)來,鋪在自己的身上,溫度暖洋洋。 晉驍瞇了瞇眼睛,伸出了手臂,將手掌擋在照入的陽光下,五指分開,遮去了烈陽卻漏下了光線。 晉驍淺淺彎了下嘴角,閉上了眼睛,放下手掌后真正地落入了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