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殿下在秋千上睡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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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發(fā)出一聲悶響。 戚然跑過去,是一個面容還算清秀的人。 身上有血跡。 男子看到自己的瞬間,眼睛瞪大,含著熱淚,嘴唇動了動,沒發(fā)出聲音便昏迷了。 戚然自認為心底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但也不至于見死不救。 “取些仙露來?!?/br> 戚然低頭吩咐腳邊的阿榮榮用玻璃瓶取點仙露來,卻見阿榮榮枝干上迸發(fā)出綠色尖刺,葉片沙沙抖動著,一副防備的姿態(tài)。 戚然拂過阿榮榮半開的花骨朵,阿榮榮感受到溫暖柔嫩的指腹,立即收起尖刺。 乖乖的去用葡萄大小的空心珍珠裝來仙露。 用著阿榮榮取來的仙露,給受傷的男人灌進嘴里,又在其身上傷口撒了一些,很快男人醒來,便拉著戚然的手。 “少爺,我們找了你好久了,還以為你死掉了,快跟我回去吧……” 想不到認識原主,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早知道不救他了。但現(xiàn)在又不能殺人,好煩。 戚然冷冷的表示:“你認錯人了,我叫戚然,而且我已經(jīng)訂婚了,要和我未婚夫一起生活,不會離開這里的?!?/br> 說起自家愛人,戚然手指捏著戒指轉了轉,垂眸開心地牽起嘴角。 “少爺,你就別騙我了,這種低階魔戒就是用來儲存物品的,市面上到處都能買到,你看我都有一個?!?/br> 戚然看著仆人手指上的木質指環(huán),確實一模一樣。 戚然錯愕,小臉懵懵的,心里憋悶。 “少爺,你就別生大家的氣了,卡莉雅小姐也很自責……” “卡莉雅?蘭特?” 仆人點頭。 “那我叫什么?” “森萊?約翰遜?!?/br> 雖然過了三四年,但戚然還是能想起這個世界女主的名字,就是卡莉雅?蘭特。 女主身旁有個約翰。是個忠誠可靠的男二,因是女主的表哥,在男主出現(xiàn)前很多時候都是男二守護保護著女主。男二約翰遜在他父親死后,靠著勇敢獲得勇士稱號,就繼承了他父親的名,成為大家口中的約翰騎士。 原來當初自己的六塊腹肌是這么鍛煉來的。 戚然沒想到他在這個世界居然有這么重要的身份! 那他豈不是要走劇情!畢竟沒有男二,哪怕有主角光環(huán)的女主可能活不到男主的出現(xiàn)…… 戚然突然想起來,元帥碎片來這個世界后,劇情中男二突然消失過幾天,進而導致女主在受傷時男二未能及時趕到,留下了傷疤。 原來消失的時間段是掉進了荒漠。 荒漠有魔法陣,任何生物都無法飛行,估計是身為翼族的男二誤闖,所以掉了下來。 仆人看少爺眉頭緊鎖:“少爺,您不會失憶了吧?!?/br> “……”戚然覺得這個理由好,男二工具人的擔當導致關系網(wǎng)不清晰,若是和原主的熟人相處,可能會露餡,“嗯……” “少爺……” “我暫時還沒完全恢復記憶,我先送你出去,你在旅店等我,我和我未婚夫說一下再去找你?!?/br> “您真的訂婚了?” “嗯?!?/br> 仆人震驚。 他沒想到約翰少爺不僅失憶了,連性取向都變了,畢竟少爺以前可是喜歡…… 戚然不喜歡別人進自己和亞瑟安的家,以前房子大也就算了,現(xiàn)在樹屋除了亞瑟安專為小獸人搭建的盥洗室,其他地方都沒有隔斷,臥室客廳廚房都在一體,一眼就能望穿。樹枝間還有一個亞瑟安為他搭建的小木屋,作為戚然的工作室,那里陽光很好,畫圖寫字都很方便。 兩個人還不覺有什么,帶別人進自己的家,戚然一百個不愿意。 亞瑟安怎么也想不到,開葷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天上又掉下來個獸族人。 戚然帶著仆人在傳送陣邊等著亞瑟安。拿來小馬扎兩人坐,阿榮榮跳到戚然懷里,兩片小葉子將人護得死緊。 亞瑟安回到荒漠便被等在一旁的戚然撲了個滿懷。 亞瑟安早就比戚然高了,視線越過戚然頭頂,臉色發(fā)沉,眼睛微瞇,狠戾地看著戚然身后側的男人。 “他是誰?” “我在獸人族時的仆人。他也是因為地縛法陣掉落的。” 亞瑟安此刻的心情說不出的復雜,但看在對方是戚然故人的份上,不悅的情緒減少了許多。 仆人態(tài)度親和,對著亞瑟安做了一個紳士禮:“您好,想必您就是精靈王族的凱耶斯王子了吧,我和主人誤入你的領地實在抱歉,我們會盡快離開?!?/br> 離開?! 亞瑟安稍稍緩和的神色瞬時又凜冽了起來,陰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團死物,但又不敢真的殺了戚然認識的人,只好揮揮手,啟動了傳送陣,將人扔出了荒漠。 亞瑟安回頭,還沒來得及質問戚然。 戚然便淚眼婆娑的將左手舉到愛人眼前。 亞瑟安一看他為了個仆人就這么難過,心中更氣,剛想開口就被戚然打斷施法。 “原來這不是求婚戒指……” 失去了情愛濾鏡后,戒指在陽光下,枯木般的質感無所遁形,看起來又丑又舊。 小殿下越看越委屈:“我還以為你也喜歡我,想和我結婚才送的,結果就是個用來收納的普通戒指,我仆人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要一直在謊言中活下去……” 小殿下先發(fā)制人玩得可溜了。 畢竟愛人精神體碎片化后,不如以前乖順,炸毛的情況也變多了。榮裴以前生氣了他就這樣,等事后愛人想起再追問時,氣性、態(tài)度、脾氣……都能緩和不少。 但這哪能怪亞瑟安,他可從未說過求婚二字,明明是戚然自個兒會錯意,如今顛倒黑白開始甩鍋。 好在亞瑟安還沒直男到與戚然爭辯。 因為此刻的亞瑟安,已經(jīng)被戚然親口說出的重磅消息砸的發(fā)懵,又是為然然的表白而欣喜,也是為然然的眼淚而心疼,哪還有半分剛才盛怒駭人的氣勢。 另一半心臟的阿榮榮圍在兩人腳邊跑圈,興奮地停不下來。 “你都不想和我結婚,我還是走了吧……”戚然吸了吸鼻子,一腳踏進傳送陣。 亞瑟安連忙拉住對方:“別走,我給你買最好的戒指,我想和你結婚的?!?/br> “嗯?!逼萑灰幻攵疾粠Иq豫的退出了傳送法陣,“那我們回家吧。” 在烈陽下等了一下午,可把嬌氣的小殿下累壞了。 懨懨地在亞瑟安懷里磨蹭了一會,下午烈陽曬出來的薄汗蹭在亞瑟安衣服上,哼唧唧地使喚對方抱自己回去。 亞瑟安打橫抱起懷中人,往樹屋方向走去。 他理不清自己的心緒,清風微涼,沖淡了被表白時令人上頭的喜悅。亞瑟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將懷中人摟緊了些,仿佛這樣才有真實感。 吃完晚餐,一直到睡覺,兩人話都少的可憐。 十分默契的沒提過突然出現(xiàn)又很快消失的仆人,月亮出來后攜手去果園逛了逛,夜間輪守果園的小玫瑰們很快圍了過來,跟著兩人一起看星賞月。 兩人和衣而眠。 深夜有點冷,戚然往床中間挪了挪,并沒有縮進熟悉的懷抱。 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就見愛人逆著窗外的月光坐在樹屋內的秋千上,看不見表情,月光照的面部線條骨相硬朗,沒有了適齡青年該有的朝氣陽光。 但戚然卻能感覺對方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怎么不睡覺……”戚然揉著惺忪睡眼下床走向青年。 “吵……吵醒你了嗎?” 戚然搖頭否認之際,已經(jīng)走到亞瑟安面前,十分熟練地側坐在亞瑟安懷里,抱住腰,在青年頸窩里蹭了蹭。 秋千晃動,半懸空的戚然眼見著就要從亞瑟安腿上滑落,亞瑟安這才有了動作,將人撈回摟得更緊。 “不被你抱著我睡不著?!?/br> 戚然得寸進尺,在青年懷里蹭來蹭去,四處惹火。 “那就永遠留在這里,待在我身邊?!?/br> 戚然沒有回答,小手擱著布料撫慰上漲挺到發(fā)燙的大家伙:“你硬了?!?/br> “然然,你還沒答應我……” 亞瑟安制止了戚然的動作,怎料戚然直接吻了過來。 “睡不著做點睡前運動吧。” 戚然撩開衣擺,大片雪白在月光下盈盈發(fā)光,亞瑟安用了極大的控制力才將呼吸控制平穩(wěn),但若細聽,便能發(fā)現(xiàn)看似平穩(wěn)的氣息早已因極度克制而輕微顫抖。 他怎么受得了這種撩撥。 戚然仗著愛人舍不得讓自己摔倒,在晃動的秋千上肆意妄為地變換姿勢。 很快便雙腿跪在秋千上,跨在男人身旁兩側,撩開衣擺,單手扶著男人肩頭,擺晃著肥屁股,對準粗硬的roubang直直的坐了下去。 “嗯~”戚然咬緊唇瓣不讓自己叫喊出聲,但過大的刺激還是讓呻吟從戚然鼻尖泄出。 才進入不到一半,小殿下便受不了了,伏在青年肩頭急促的喘息著。 “我有一個很重要的親人,我必須去找她,在那邊呆上一年,只需要一年就好了。” “不……” 亞瑟安當即拒絕。 戚然用嘴堵住了對方余下的話,亞瑟安連一個音節(jié)都沒說完,靈巧的小舌便探了進來,學著男人往常的方式,與之交卷纏綿。 撤回時兩人都喘著粗氣,氣惱又不滿的互相對視著。 “同意嗎?” “然然,你昨晚才說這兩天都不準我動你的,結果今天就為了那個人用這種方式求我,你……” 戚然又狠狠地將唇舌懟了上去。 退開后,戚然都還沒說話,亞瑟安便出言拒絕:“離開這里想都別想?!?/br> 戚然又親了上去。 這樣來回四五次,嬌氣的小殿下舌尖麻了,嘴唇也腫了。 戚然摸著腫得發(fā)燙的唇瓣,用微涼的指腹降溫,水光盈盈的鹿瞳委屈地看著不好說話的青年。 “你怎么這樣啊,嘴都給我親疼了,不是說這種時候最好說話了嗎。你要在不同意我就要生氣了,去……去一個不用傳送門就能離開,你還找不到的地方。” 說罷,很生氣的用xiaoxue使勁夾了夾體內的roubang。這與yinxue自動痙攣吸允的感受不同,被懲罰的青年不由悶哼出聲。 說好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最好說話呢?假消息! 戚然少得可憐的耐心告罄,憤憤的想要起身下去,亞瑟安連忙將人按回懷里,roubang出去一寸卻進入三寸,戚然嚶嚀一聲趴在男人懷里喘氣,便聽見頭頂傳來男人服軟的聲音。 “那然然等我一個月后一起去,我魔法幻術馬上就能修習完成了,這樣我出去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 “其實……我是要一個人去?!眮喩惨娏四信鞯牡谝幻婢蜌⒘怂麄儯萑荒母颐半U讓他們相見。 “然然,你要拋棄我!” 亞瑟安聲音震驚的發(fā)顫。 先前的拒絕都是亞瑟安在拉鋸中想為自己爭取更有利的條件,但沒想到,他想了無數(shù)種兩人出去后會遇到的糟糕情況,現(xiàn)在一個都用不上了。 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想過帶上自己! 戚然能看見對方咬緊的咬肌,以及月光微微照亮的淚光 。 “沒有要拋棄你,這不是果園還需要人照料嘛,而且我還要回來和你結婚呢。我會每周回來一次的。 “親愛的,你就相信我吧,我是為你而來的,怎么舍得拋棄你呢,就是去處理一些事情罷了,不處理好我不放心。 “把傳送陣的打開方法告訴我好不好?!?/br> 戚然等了許久,才等到亞瑟安一句不情不愿的悶悶答復:“明天教你?!?/br> 正如戚然所說,他是主動來的,他也可以主動走?,F(xiàn)在母親的魔法結界隨著他的魔法增長變得越來越弱,但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修補或者覆蓋原本的結界,很快這個結界就困不住任何人了。 不過封印他魔法的玫瑰種子已經(jīng)全部開花了,只要再過不久的練習控制,他的能力就能超過母親,哪怕小騙子騙了他,不回來了,他也能將人抓回來,關起來,永遠和他待在一起。 誰叫他一開始要主動找自己呢。 “謝謝親愛的?!毙〉钕掳蛇笠豢讵剟钤趤喩沧旖牵瑒傁胝酒饋戆l(fā)現(xiàn)自己腿跪得又痛又麻了,撒嬌道:“唔……親愛的,抱我去床上吧,我膝蓋都跪疼了,現(xiàn)在肯定紅了?!?/br> “別動?!眮喩猜曇魢烂C冷然,“就在這里?!?/br> 亞瑟安掐住戚然的細腰,兩人貼合的更緊密,用魔法cao縱秋千越蕩越高。 紅了算什么,若能磨破皮,走不了路才好呢! “啊!”戚然眼睛驀地瞪大,喉間發(fā)出痛苦的哀叫。 秋千攀升,整個人都嵌合在亞瑟安roubang上,粗大的guitou鉆開窄狹甬道,重重撞擊到zigong口上,根本不給任何時間反應,很快,zigong口隨著墜落過程被一點點撐開,最低點時,猙獰的roubang已經(jīng)全根沒入,毫不留情,將嬌小的zigong頂弄到變形。 偏偏yinxue在霸道兇狠的蹂躪之下,還痙攣著收緊,兩個來回,就被插到高潮,簡直是天生就欠cao的名器。 “呃……不……” 戚然仰著天鵝般纖細修長的頸子,淚花從瞪大的眼睛飛濺,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軟綿綿的手推攘著亞瑟安的肩頭,但如螳臂擋車,毫無用處。 “不什么呀?不要停么!才插了幾下,然然就噴了好多水,然然很喜歡吧,剛才主動坐上來開始,就一直吸我,把我都給吸的心軟了,這么舒服,以后我們都在秋千上做吧!” 戚然手臂死抵著離遠了些,痛苦混雜著快感一波波涌來,被干迷糊的腦袋搖了搖,都沒經(jīng)過思考,潛意識里便格外抗拒。 亞瑟安眸色漸冷。 秋千從后往前蕩時,亞瑟安松開了扶在腰間的粗糲大掌,嬌軟的身子搖搖欲墜,月光下仿若白瓷般易碎,劇烈的不安感襲來,yinxue絞緊roubang的同時,戚然連忙雙手抱摟著亞瑟安的脖子,兩具身體隔著濡濕的衣物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親密無間。 亞瑟安低低的笑出聲,胸腔振動地戚然乳苞挺立酥癢,空閑的手掌撫摸著乖軟的黑發(fā):“然然摟我摟的這么緊,我就知道然然是喜歡的?!?/br> “唔~”靠在頸側的小腦袋傳出奶貓一樣的咕嚕聲,像是不滿的嗚咽,又像是舒服的嚶嚀。 但無論怎樣,都乖順至極。 系帶被空閑的手掌解開,兩片拼接而成的睡袍褪去,毫無反抗之力的戚然被剝了個光溜,纖細淡粉的頸背肥臀肆無忌憚的在亞瑟安眼前晃動。頸柱,到塌陷的腰肢,再到翹潤的臀部,形成一道流暢優(yōu)美的弧度,看得人血脈噴張,臉紅眼熱。 秋千隨著亞瑟安roubang變大越蕩越高,越蕩越快。 抽搐的腿根被撞的通紅,更遑論嬌氣柔嫩的xiaoxue了,很快就痙攣潮噴了三次,小玉莖剛射完,馬上就硬了起來。戚然受欺負奶貓般的小聲啜泣,因離得極近,在亞瑟安耳邊無比清晰。 亞瑟安滿足的cao控著秋千,時不時調笑著詢問對方感受,即便小美人兒淹沒沉淪在強烈快感中,早已沒了回答的力氣,但說話和晃動時帶動胸膛衣料對硬挺乳尖的摩擦,讓迷糊的小殿下不由得扭動腰肢,蹭得更近,想得到更多撫慰。 “這里想要?” 腦袋蹭了蹭亞瑟安臉側,沒有回答這個欺負自己的壞人! 指尖刮過就惹得懷中人戰(zhàn)栗嗚咽不止,yinxue翕動縮緊,亞瑟安被夾得悶哼輕笑,手指在細嫩的身上不斷游弋,尋找其他敏感點。 細細麻麻的刮過肌膚,讓戚然緋紅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saoxue倒填的很滿,肚子都被頂出guitou的形狀,xue口泥濘不堪。但戚然發(fā)癢的rutou沒得到愛撫,氣呼呼地咬了亞瑟安后頸一口,隨后挺著胸,扭著腰肢,去貼晃動的衣料,不過杯水車薪,戚然不滿的哼唧。 嬌氣的小殿下著急了啊。 亞瑟安只好重新?lián)嵘蟫utou:“只喜歡被摸這里嗎?這樣?”用力很輕,小小的乳尖顫了顫,戚然輕嚀了聲。亞瑟安淺笑,又換了個力道,“這樣呢?”這個格外使勁,擰著rutou轉了小半圈,戚然的哭叫聲立即高亢起來。 “啊~” 渾圓粉潤的腳尖繃緊,yinxue猛烈抽搐著吸吮roubang,盤根錯節(jié)的青筋暴起,roubang跳了跳,一邊隨著秋千搖晃著抽插yinxue,一邊射出jingye灌滿了zigong。 “嗚……哈啊……”太多了,肚子好撐,又被灌大肚子了……戚然脫離地趴在亞瑟安肩頭喘息,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秋千的速度高度都降了下來。 亞瑟安掰過戚然睡意朦朧的小臉,對著留淌津液的微張紅唇,直接吻了上去,吻到對方窒息到掙動時才收手。 “然然,不要睡,還沒完呢,睡這么早是想早點離開嗎?” 戚然費力的眨了眨眼睛,沉重的眼皮耷拉著,瀲滟水色,眼簾半闔,迷蒙不解的看著亞瑟安。 亞瑟安當場心軟了:“然然不走的話,我們就不做了,我放你休息。” 走?他才不要走呢!他跑來就夠辛苦了,每天還要辛苦的鼓掌感化愛人,累得要死!現(xiàn)在走了,之前的辛苦不就白廢了嘛! “不走!”戚然苦著小臉,費勁扒拉的張嘴,光這兩個字就累得他更困了。 “好?!眮喩餐衅饍砂隄窕耐尾浚叭蝗豢梢浐?,明天不許走了。” 明天?明天…… 唔,戚然腦子里銹逗的齒輪柯噠轉動了一下,連忙攥緊吊住秋千的樹藤。 亞瑟安只好坐回秋千,小心翼翼掰開藤蔓上的小手:“然然別抓太緊,這上面沒做防護,容易割傷手。”他扎秋千時,根本沒想到戚然手會放這么高的地方。 半醒半睡的小殿下雙腿夾緊亞瑟安健碩的腰背,不到一秒,雙腿脫力,虛虛地掛在亞瑟安身旁兩側。 戚然抿著唇,和眼前人對視良久,才吐出三個字:“要出去。” 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敢說這種話,就這么想離開他嗎?亞瑟安怒極反笑,眼底卻看不出絲毫笑意:“看來我先前還是太心疼然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