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說的秘密[炮機/射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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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開發(fā)出新花樣后,楊志又購進了許多新玩具。 趁周末休息,把李復(fù)拉到臥室,“老婆,我們晚上玩那個,陪我一次吧,好嘛好嘛?”楊志指著才到的炮機,摟住李復(fù)的脖子撒嬌道,但這確實對李復(fù)很受用,他答應(yīng)了。 兩人一起在浴室清洗,硬是要擠在一個浴缸里,幾乎快擦出火來。楊志勾住李復(fù)的脖頸,指尖在他后頸摩挲著,連腺體貼都被弄得翹起了一邊,軟聲說道:“不摘下來嗎?沾水會濕的,你我都是omega不會有事的?!甭曇艉苡行M惑性,李復(fù)沒有反抗,任由他探到自己腦后,用嘴撕下了腺體貼。 脆弱的腺體暴露在空氣中,留蘭香味很快就飄了出來。楊志還想接著觸碰,還沒碰到就被攔下了,“先……別摸它……”李復(fù)的聲音都在顫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把楊志的手帶到自己胸前,“可以碰這里?!?/br> 楊志不禁低聲笑道,“怎么覺得我會喜歡這里?”邊說邊摸上了李復(fù)的胸部。 “嗯……你經(jīng)常舔?!?/br> “那是只對你這樣?!睕]有注意到李復(fù)一瞬間的詫異,把人摁在浴缸邊緣,專心吃奶。 李復(fù)膚色本就偏白,襯得rutou很是粉嫩。楊志先是一口含住了乳首,淺淺吸著,卻又不像之前那樣一味地動作,這次他更多的是觀察李復(fù)的表情。 他撫摸著李復(fù)的腰身,舌頭在乳暈處打著圈,而李復(fù)則是羞得閉上了眼睛,舔到乳孔時,微微有些顫栗,又不自覺把楊志抱緊了些。嘴唇將乳粒完全包裹住,舌尖滑進了乳孔里,惹得李復(fù)低聲哼唧著,連腳尖都繃緊了。略有些粗糙的舌苔磨著rutou,在楊志的嘴中逐漸站立充盈,他含著乳首含糊不清地說道:“舒服嗎,喜歡我這么舔你嗎?” “喜歡……”尾音都帶著顫抖。 “現(xiàn)在肯承認了?”楊志松開嘴,忍不住調(diào)笑道。 李復(fù)一邊的胸部被舔得紅腫翹起,和個被小朋友涂鴉過的瓷娃娃一般,“一直都喜歡的。”像是怕他誤會,連忙辯解著。 “怎么這么可愛啊,老婆?!睏钪臼箘湃嘀顝?fù)的臉蛋,人雖然瘦,臉上倒還有點rou。 “洗干凈了?走,我們?nèi)ゴ采??!睏钪居媚_尖勾著李復(fù)的大腿,把人哄上了床。 炮機也就放在床緣,主體是黑色的,前端是根約15cm長的按摩棒。楊志先是拿了潤滑油給自己擴張,等xiaoxue被弄得濕淋淋的,能夠分泌出yin水,才把李復(fù)翻在床上,背對著自己,又從自己身下抹了點流出來的水給李復(fù)潤滑。 手指很順利地插進了李復(fù)的rouxue里,經(jīng)過幾輪性愛的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手指的動作,“老婆,上次是不是想知道前列腺按摩的滋味如何?今天我讓你好好感受一下?!闭f著又倒了些潤滑油,又添了根手指進去。 油混雜著yin水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兩指往里插進兩個指關(guān)節(jié),稍微摸索一下便找到了那塊軟rou,李復(fù)不禁叫出了聲,“哈啊……” “看,你的敏感點比較深,要多往里捅一點。”邊說手指還邊摁住那處,使勁往那里頂,“啊——”李復(fù)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了聲,背脊都拱了起來,屁股止不住地顫抖,下意識地想掙脫出去,往前爬了沒多遠,又給楊志拽住了腳踝拉了回來。 “別跑啊,老婆~”楊志現(xiàn)在才暴露出了惡劣的本性,把人禁錮在自己身下,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手指往更深處捅去,還使壞地轉(zhuǎn)著圈往里頂,再猛地一抬,只聽到李復(fù)一身長叫,往前一摸,李復(fù)已經(jīng)射了精,前端沒有經(jīng)過撫慰就直接干性高潮了。 李復(fù)倒在床上,眼睛爽得都失去了焦距,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嘴巴都忘記合上去,津液掛在嘴角,看上去很是狼狽。等回過神來,楊志已經(jīng)拿手指幫他抹掉了口水,輕輕吻住。 從嘴角慢慢移到嘴唇正中,細細密密地吻著。楊志的嘴唇很軟,很燙,像落在棉花糖里一般柔軟,吻技生疏又青澀,和他在床上的行事風(fēng)格截然不同。缺乏親吻經(jīng)驗的兩人接了一個濕漉漉的吻,又甜又長,沒有太多花樣,卻顯得格外真誠。密閉的屋子似乎阻隔了很多東西,他們不用考慮身份的懸殊,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所有黑暗不堪的事物統(tǒng)統(tǒng)被他們拋在腦后,在此刻,只有兩個omega在將自己的身心都一一展現(xiàn)給對方觀賞,彼此交換著氣息。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嘴唇才再次分開,極速上升的體溫讓兩人的臉看起來都是紅撲撲的,曖昧的氣氛縈繞在這個房間里。 “我好像有點懂了親吻的美妙了。”楊志朝李復(fù)笑著說道,不是迎合客人們的假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他又隨手叼起一個安全套給自己戴上,“坐上來?!币徊揭徊降刈尷顝?fù)走進他的陷阱里。 李復(fù)手撐在床上,慢慢把楊志的yinjing吃了下去。許久沒有品嘗到真材實料,確實有點想念。guitou剛剛插入,rouxue就迫不及待地將yinjing整個吸了進去,有節(jié)奏地吮吸著。 確定李復(fù)適應(yīng)了后,楊志便帶著他一起退到床沿。稍微托高了李復(fù)的臀部,方便自己動作。楊志則握住身后的按摩棒慢慢捅進自己體內(nèi),按摩棒有些粗,還有點難受地哼了一聲,連yinjing都有些軟了,不過他已經(jīng)習(xí)慣疼痛了,稍微緩了會兒,接著將它全部吃了進去。 前面被李復(fù)吮得緊緊的,后面又被按摩棒給全部塞滿,好不暢快。楊志又抱緊了李復(fù)的腰身,將他的臀瓣與自己更加貼近,拿起炮機的遙控器開了最低檔。機器開始運作,按摩棒一次又一起挺進rouxue里,連帶著楊志往前挺動,跟著炮機一起cao著李復(fù)。再次調(diào)高檔位,抽插的頻率更快了,撞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兩人不免都呻吟出聲。 “啊啊啊……”李復(fù)被cao軟了腰,手也緊緊攥住了床單,rouxue止不住得緊縮,沒幾下就咬得楊志射了出來。累得直不起腰來,又因為被楊志壓著,加上重力因素,往下倒去。兩人抱得是那樣緊,把楊志也帶下去了點,姿勢的變化,使得按摩棒擦過了敏感點,“呃啊……別……頂?shù)侥抢锪恕笔忠徊恍⌒闹苯狱c到了最高檔,“啊啊啊……太快了……停啊……”過快的抽插讓楊志拿不穩(wěn)遙控器,竟就這么讓它調(diào)到了地上,除了被迫承受猛烈的抽插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炮機以一秒五次的速度cao著他們,兩人無法掙脫,幾近丟了所有力氣,高昂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爽得開始翻白眼,連口水都稀稀噠噠得流了下來。李復(fù)剛想往前爬,又被身后的楊志狠狠撞上,囊袋擊打著臀部,撞出激烈的“啪啪”聲,屁股被撞得通紅,一點逃脫的機會都沒有,李復(fù)連yinjing都被撞得到處亂晃,邊甩邊射,整個床上都有他留下的體液。兩人就這么被cao了許久,不停地射精,機器的轟鳴聲,兩人的性交聲以及不得連續(xù)的抽泣聲混雜在一起,過多的快感直擊大腦,又往下蔓延,最后匯集到下體,所有的沖動化成一個想法,他想尿了。 “哈……要尿了……憋不住了……”李復(fù)從牙關(guān)擠出了這幾個字,隨后又全部給撞碎,再也說不全一整句話。 “我也……是……啊啊啊啊……停不下來了……啊啊啊……太快了……”炮機頂?shù)牧Χ冗^大,李復(fù)終是忍不了了,jingye早已射盡,腥臊的尿液從尿道口流了出來,又快又多,小小的安全套承受不了那么多,早就被弄破了,高熱的尿液以極快的速度打在rou壁上,一柱又一柱,燙得李復(fù)直哆嗦,也尿了出來,撒得到處都是。 許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李復(fù)忍不住哭了。對,他不禁被cao失禁了,眼淚也糊了滿臉,肚子被尿液和jingye灌滿,大得嚇人,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就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哭泣聲惹得楊志心痛,終于是下定了決心,使出剩下的全部力氣,猛得往前一頂,逃出了炮機的抽插,終于擺脫了這停不下來的快感。 后面被炮機干得合不攏,成了個松松垮垮的小洞,李復(fù)還在他懷里嗚嗚地哭著,肚子和懷孕3個月的人一般大,楊志摸著他的肚子,“老婆被我cao懷孕了。”這自然是句玩笑,omega的yinjing太短,是到不了生殖腔的,除了留他一肚子精水外,不會有再大的作用了。 李復(fù)將yinjing抽了出來,jingye混合著尿液一股勁全流了出來,和失禁一般。在床上躺了許久,才有力氣把人帶到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不停地道歉,“老婆,我錯了,怪我手抖,下次不這么玩了,明天就把它丟掉,原諒我吧~”說完還想去親親李復(fù)的臉,卻給他撇到一邊。慘了,玩大了,這次是真把人弄真生氣了。 直到回到床上,李復(fù)也沒再說過一句話,一直拿背對著楊志。楊志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后,“老婆,別氣了?!焙傲藥茁暃]反應(yīng)后,又自顧自地接了下去,“我告訴你個秘密,別生氣了?!闭f罷把李復(fù)轉(zhuǎn)了個身,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同樣是個omega,李復(fù)當然知道這是哪里,薄薄的肚皮下藏著的是omega的生殖腔。 “我這里,被玩壞了,我是個沒有生育能力的omega。” 他以玩笑的方式將自己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本來想用輕松的口吻,但語氣中的一絲顫抖還是被李復(fù)抓到了。 楊志是被他帶回來包養(yǎng)的,職業(yè)本就特殊,在這個以alpha為主的社會里,連他自己都過得格外艱難,更不敢去想楊志以前的遭遇。他終是心軟了,把人緊緊摟在懷里,撫摸著楊志的頭發(fā),他不知道楊志之前的境況,也不敢去想,只是下意識地相信他的話語。 “原諒你了,寶貝?!鄙ぷ舆€是啞啞的。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卻莫名讓楊志哭了起來,他藏得太久太累,現(xiàn)在才真正釋放出來。埋在李復(fù)肩膀里小聲哭泣著,回摟住李復(fù)的脖子,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大片留蘭香田,小山坡還有李復(fù)微笑著望向他,他趕忙跑了過去,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一個發(fā)自真心的親吻,在夢里,他把它送給了李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