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千言萬語卻被情欲的火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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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們過去的習(xí)慣,一般都是楊愛棠先進浴室,程瞻把兩人衣服一同丟進洗衣機,聽著愛棠的許可再進來??墒墙裉焖坪醪惶粯?。 在等待楊愛棠回答的間隙里,程瞻一步步地走上了前。角落里的燈光把程瞻的影子拖得更長,楊愛棠抿了抿嘴,轉(zhuǎn)過身去,卻顧左右而言他:“現(xiàn)在就要洗嗎?能不能看會兒電視,或者——” 程瞻卻從身后抱住了他。 這一回程瞻沒有說話,甚至也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結(jié)實的胸膛直接壓上,雙手準確地探進了毛衣,將襯衫揉出一片生硬的褶皺,衣料擦過楊愛棠的乳尖時,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了一下。 程瞻的鼻尖輕碰楊愛棠頭發(fā)里的雪花,仿佛在嗅聞自己的獵物,氣息是guntang的。 “做、做什么啊?!睏類厶膫?cè)首,聲音輕細得幾乎只是一陣氣流。 程瞻便悶在他的發(fā)絲里笑,嘴唇向下移動,直到輕輕咬住他的脖子。 “不可以咬我!”楊愛棠氣道。 “那就去洗澡?!背陶暗恼Z氣里難得有些強硬,胯下的硬物已經(jīng)難以忍耐地抵住愛棠的屁股。 楊愛棠的手往后摸他的臉,男人表面乖順地蹭著他,誰知道動作間已經(jīng)把楊愛棠的開衫毛衣都拽掉,然后一刻不停地從上往下解那襯衫的扣子。 “不公平?!睏類厶恼f,“你也脫?!?/br> “好?!背陶吧硢〉鼗卮?。 楊愛棠轉(zhuǎn)過身,便正見程瞻兩只手抓著羊毛衫的邊角往上,一兜頭便將它脫掉。腹肌的線條好像會呼吸一般涌動了一瞬又靜止,楊愛棠直勾勾地盯著程瞻赤裸的上身,分辨不清屬于誰的喘息聲愈加地粗重。 程瞻的動作頓了一下,拇指插在金屬皮帶上,抬眼看著他笑。 楊愛棠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看呆了,臉上一紅正要走掉,又被程瞻拉住,唇舌迎上來綿密地吮吻。 溫柔,但密不透風(fēng),程瞻的吻奪去他所有的呼吸,舌頭便順暢地長驅(qū)直入,翻攪他的口腔。楊愛棠幾乎站不穩(wěn)了,程瞻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卻抓著楊愛棠的手來摸自己的皮帶。 他牽引著愛棠把皮帶扣彈開,“嘩啦”,楊愛棠聽見空氣中流利的一道響,是他自己,將程瞻的皮帶抽掉;繼而是褲扣和拉鏈,他的手被程瞻的手所包裹,程瞻的yinjing隔著緊繃的內(nèi)褲跳進了他的手心。兩人緊貼的身軀里偏有那么一道縫隙讓兩只手下流地動作,而熱燙的濕吻就是它們的掩護。 楊愛棠很快學(xué)會了自己去揉弄程瞻的東西。程瞻把褲子蹬掉,便專注地吻著他,帶著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吻進了浴室。 浴室很大,黑白瓷磚的地面多少帶些涼意,程瞻“啪”地拍開了頂燈,楊愛棠便炸毛一般抖了一抖。他們旁邊是占據(jù)浴室二分之一空間的大浴缸,在燈光映照下,黑瓷表面的大理石紋路甚至像在閃閃發(fā)光。 楊愛棠望過去便睜大了眼睛。程瞻知道他肯定喜歡這個浴缸,但還是不滿他的走神,掐住他的下巴將他吻到了墻上。 “唔!”這一下突如其來,楊愛棠以為自己后腦勺要撞墻了,不料又被程瞻的手掌護住。被不由分說地親了這么久,楊愛棠懷疑自己的嘴都要腫掉,可程瞻還在用舌尖一遍遍勾畫他的牙齒,一副沉迷游戲的樣子。楊愛棠心中升起不忿,左手偷偷地往外尋摸,觸到了淋浴的水龍頭,于是毫不猶豫地將它一按—— “嘩”! 淋浴霍地打開,自上而下的冷水把兩人澆了個濕透。 程瞻始料未及,放開楊愛棠嗆咳兩聲,但很快就適應(yīng)了。他身上只有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這樣一淋,卻令他的肌rou更加顯眼,胯下的東西頂著內(nèi)褲纖薄的布料好像立刻就要沖出來。楊愛棠愣愣地低頭看著程瞻那幾乎顯出青筋形狀的柱身,他沒想到打開水龍頭,被傷害的卻是自己—— 他還穿著襯衫和長褲…… 程瞻抱住了他,又將淋浴噴頭稍稍調(diào)了下方向,讓它不那么猛烈地正對著愛棠,然后,才發(fā)出了忍俊不禁的笑。 楊愛棠氣得狠踩他的腳。然而他沒有穿鞋,白襪子拂在程瞻腳背上,也不過是撓癢癢罷了。程瞻全不跟他計較,哄孩子一般幫他把襯衫長褲都脫掉,扔到了浴室外頭去。 淋浴的水溫漸漸已變得溫?zé)?,程瞻回來時,便看見楊愛棠在花灑下抬起手臂將頭發(fā)往后捋,仰著頭,閉著眼睛,身體白得好像在發(fā)光。 程瞻拿過架子上的潤膚乳,繃著聲音喚:“愛棠。” 楊愛棠轉(zhuǎn)過身,程瞻便圈住他。楊愛棠不舒服地擰了一下,意外地說:“你怎么……還沒脫?!本湍且粭l內(nèi)褲,都濕透了。 “你幫我脫?!背陶罢f著,下巴擱在他肩膀,目光緊盯著自己的雙手去摸他的屁股,“我有點兒忙。” 楊愛棠在他的脖頸間笑。這下子,他倒全不在意程瞻的僭越了,幫程瞻把內(nèi)褲脫下來,身體有意無意地蹭過那勃起的頂端,程瞻悶哼一聲,將他抱得更緊,兩人的東西便撞在一起。 原來愛棠也硬了。 程瞻給他擴張的時候,楊愛棠是絕不肯安分,他兩只手圈起來擼弄兩人的yinjing,然而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地毫無章法,讓程瞻的快感好像停在半空的云霄飛車,上上不得下下不得。很快楊愛棠就手酸了,自己已經(jīng)快要射精,卻被后xue里愈來愈嚴重的瘙癢而奪去注意力,整個人倚靠在程瞻身上,手指去撥弄程瞻那粗硬柱身下的囊袋,有一搭沒一搭地,好像那是他自己專屬的小玩意兒。 程瞻一言不發(fā)地任他戲弄,只感受到自己三根手指插入的地方越來越溫暖、越來越緊致,好像在慫恿著他進一步肆意妄為。 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忽然想到—— 他們剛買的安全套,還放在很遙遠的客廳里。 他猶豫了兩秒鐘,楊愛棠卻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黏黏糊糊地纏上來,又不好意思直說,只是眨巴著眼睛望他。程瞻咬了咬牙:“我得出去拿套。” 楊愛棠立刻露出了十分懊惱的神情,好像下一刻就要伸爪子撓他了?!澳銊偛艦槭裁礇]有拿!” 程瞻抱住他,有些危險的想法從心頭破土而出,“那要不……” 楊愛棠雙臂纏著他的脖子,一副根本不讓他走的模樣。赤身裸體濕漉漉地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這樣子出去拿套,也太奇怪了吧! 楊愛棠將臉埋在他的鎖骨窩,小小聲地說:“算了吧,別去了吧,你快一點……” 程瞻一頓,雙臂搭在楊愛棠的膝蓋下一個使力,便將他凌空抱了起來。楊愛棠驀地驚叫,雙腿下意識勾住了程瞻勁瘦的腰。 這樣看起來,楊愛棠比程瞻還高了一個頭。他的后背頂上了墻,有些新奇感地垂眼,胡亂地抓弄程瞻濕漉漉的頭發(fā)。 “愛棠。”程瞻仰望著他,目光被洗得發(fā)燙,好像本來有千言萬語,卻被這一把情欲的火燒成了漫天灰燼。楊愛棠咬著唇,他隱秘地喜歡這個姿勢,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程瞻硬挺的yinjing已自下而上地劈入他的后xue。 過于凌厲的角度帶來輕微的疼痛,遽然加速的快感令楊愛棠忘記了一切,手指無助地攀住程瞻的肩背,“唔——??!”他放浪地叫出了聲。 程瞻將他抵住了墻,再也沒有顧忌地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