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程瞻。有淚水滑下,你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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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漸傳出細密的水聲,嘩啦啦、嘩啦啦地,楊愛棠默默地聽著。 床邊的扶手椅坐著很舒服,他將雙腿都盤到了椅子上,片刻又放下,開始在房間中踱步。 他打開了電視機下的小冰箱,里面有不少收費的飲料,他拿出了兩瓶德國黑啤。繼而又去看衣柜,衣柜里空空蕩蕩地亮起燈,擋板上擱著兩件白色的浴袍。他的目光從那浴袍移到了房門,看了半晌上面貼的安全提示。 ——洗澡。 浴室里的水聲好像要將他淹沒。 楊愛棠知道,這是程瞻給他的猶豫期,在這樣的期間,就算他偷了程瞻的手提箱逃走,大概都不會被責怪。 他連安全通道都研究好了。 可他終于是沒有走?;氐讲鑾走呑?,又燒了一壺熱水,眼睛盯著壺上紅色的按鈕,慢慢地,那紅色也搖晃起來。 即使是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聞著完全陌生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可是聽著程瞻洗澡的水聲,他還是漸漸安心地要睡去了。 恍惚中他似乎聽見水聲停止。程瞻洗了多久?肯定很久了吧,需要這么久嗎?他在內(nèi)心里不高興地指控。有人濕淋淋地從浴室走了出來,微微訝異地喚了一聲:“愛棠?” 其實不過是十來分鐘。 程瞻站在兩張床的另一頭,看見楊愛棠蜷坐在扶手椅上,一手撐著腦袋,像小雞啄米似地往下一點一點,忍不住失笑。 他走了過來,雙手圈著椅子扶手,身子也蹲下,試圖將楊愛棠的臉看得更清楚一些。 楊愛棠正處疲倦之中,有一陣熟悉的氣味釋入他鼻端,溫暖而濕潤,他習慣性地伸出了雙臂纏上對方的脖頸,卻發(fā)現(xiàn)手底摸到一片硬的衣料。 是那件深灰色的西裝,程瞻真的穿給他看了。 他努力睜開眼睛,想將這西裝看得清楚。西裝領上有優(yōu)雅的暗紋,里面甚至還有一件馬甲,將程瞻結(jié)實的胸膛掩藏起來。沿著襯衫筆挺的衣領系著一條領帶,卻沒有系好,領口開了扣,沒有全干的頭發(fā)上滴下水來,將楊愛棠的手指和程瞻的脖頸一同浸透。 程瞻自下而上地望著他。 他將程瞻纏得更緊了一些,程瞻便溫順地隨著他的動作而靠近,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最后程瞻銜住了他的唇。 楊愛棠的喉嚨里滑出了幾聲“嗯”,又即刻斷掉。因為程瞻的舌頭伸進來了。 楊愛棠下意識往后縮,程瞻卻越追越緊,舌頭舔過他的齒關,撫上他的上顎,迫使楊愛棠也不得不伸出舌頭推拒。只是一瞬,楊愛棠聽見了唇舌交纏的水聲,臉上便燒透了。 “啪”地一聲,是熱水燒開,水壺的按鈕彈了一下。 楊愛棠像只小松鼠一樣身子一抖,要縮進扶手椅的最里面,程瞻卻不由分說地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真的想睡?”程瞻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一旦躺下來后,身體的重心失了衡,看世界的角度好像都會不一樣。天頂上柔和的燈光漫然灑遍,楊愛棠看見程瞻單腿跪上了床,西裝將他的身材襯得愈加挺拔,他俯身過來,雙眼一眨也不眨地望著楊愛棠,眼神是那么溫柔。 楊愛棠忽然覺得想哭。 在這樣溫柔的眼神里,他有數(shù)不清的軟弱爭先恐后地擠上了喉嚨,他咬緊了嘴唇,可聲音還是哽咽出來:“程瞻?!庇袦I水滑下,“你有沒有想我?” * 程瞻一怔。 他抬起手去碰楊愛棠的臉,竟真的是淚水,他呆呆地看住自己的指尖,又看向楊愛棠。 楊愛棠說出這一句話,竟然就哭得不可收拾,手捂住臉,肩膀也一聳一聳的,嘴巴動了幾次,卻再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程瞻慌亂極了,連忙笨拙地伸臂將他環(huán)抱住,“愛棠!”也不管楊愛棠往他西裝上蹭了多少眼淚,啞了聲音只說:“我怎么不想你?我……我一直一直……” 可到了這樣的時候,好像無論他如何反復剖白,楊愛棠都聽不進耳朵里了。熟悉的懷抱令楊愛棠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應該止住哭泣的,太丟人了,身子卻仍忍不住往程瞻身上越貼越緊。偏偏程瞻是從不會拒絕他的——和以前一樣,不論他想要什么,程瞻都愿意給他——重蹈覆轍。 程瞻的手揉著他頭發(fā),下巴輕蹭他發(fā)絲,輕輕嘆了口氣。 楊愛棠一顫。 “愛棠?!背陶坝行╇y以啟齒,“你要把我哭硬了?!?/br> * 楊愛棠眨了眨眼睛,下意識伸手去摸程瞻西裝底下的褲子,在摸到之前就被程瞻忍耐地一把抓住。 楊愛棠撇了撇嘴:“我不信?!?/br> 程瞻的心情真是被這祖宗攪得跌宕起伏,又疼又笑,“你想怎樣?” 楊愛棠說:“你騙我來開房,不就是為了……”又猶豫地止住。 程瞻的眼神微微發(fā)暗。 楊愛棠帶著眼淚笑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已掌控了程瞻,并為此而得意:“你讓我摸摸,我才信?!?/br> 程瞻放開了他。楊愛棠的手解開了程瞻的褲扣,如一尾游魚般伸進西褲的縫隙里,立刻便聽見程瞻咬著牙悶哼了一聲。 是真的硬了。也不知硬了多久,柱身發(fā)燙,在楊愛棠的手心里一跳一跳地滴水。 楊愛棠又不滿意了,“我哭得那么傷心,你卻在耍流氓?!?/br> 程瞻不否認,不反駁,只伸舌頭去舔楊愛棠的喉結(jié),舔到楊愛棠發(fā)癢地笑起來。程瞻又將他的毛衣往下拉,去吮吻他鎖骨里的凹陷。 程瞻短而硬的頭發(fā)蹭著楊愛棠的下巴,從楊愛棠的角度看去,就像一只胡亂蹭人的大狗。 楊愛棠悄悄地呼了口氣,聲音輕細:“我……我沒有做準備……” 程瞻直起身,一手嘩地拉開床頭抽屜,把里面的東西全都抓了出來,一把扔到床上。然后他手指探進領帶扣里左右松了松。 說不清是水還是汗,從他喉結(jié)上滑落。他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往后抓了一把。 楊愛棠吞咽了一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 程瞻似乎有些緊張地深呼吸。他伸手摸過楊愛棠的腿,身子欺壓進去,直到他的手停在楊愛棠牛仔褲的褲鏈上。 他再度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