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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ex跟打卡上班有什么不一樣?在線閱讀 - 純情癡女塑/koujiao/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憶

純情癡女塑/koujiao/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憶

    門被打開了,房間的主人走了進(jìn)來。

    裕安今天穿了身帝國高中生常見的校服,沒穿鞋,僅僅穿了雙白襪,校服唯一的改動是領(lǐng)口的扣子扣到胸口,白色的棉質(zhì)短袖襯衫與深藍(lán)色長褲繼承了校服寬大沒型的傳統(tǒng),而裕安就像個還沒在打扮上開竅的青澀男高中生,老老實(shí)實(shí)把自己驕傲的容貌和身體套在里面。

    他化了妝,但跟沒化一樣,用的防水的化妝品,但妝容極淡極輕,就算化了也沒關(guān)系,與平日成熟干練的風(fēng)格不同,裕安甚至還在臉頰用筆尖點(diǎn)了些小雀斑,淡淡的黑眼圈和瘦削的輪廓有些憔悴,年輕的招人喜歡的憔悴。

    出事前,陳先生和關(guān)家的關(guān)系還算密切,自然也見過裕安還沒被送去軍校的樣子,只能說他化妝技術(shù)太好,跟陳先生記憶中十五六歲的裕安一模一樣,除了氣質(zhì)。

    陳先生記憶中的裕安,一直是從容自信、坦然堅定的,十五六歲的裕安有種青少年獨(dú)有的朝氣和優(yōu)越,和他獨(dú)有的養(yǎng)出來的沉著干練。而現(xiàn)在,同樣是十五六歲時候外表的裕安卻抿著唇,目光閃爍。

    這副脆弱不安,仿佛在岔路口間做出選擇后,依然頻頻向后看著的樣子,致命的招人的稚嫩樣子。

    陳先生沒在十五六歲的裕安身上見過這種表情,也沒在十七歲初次出賣身體的裕安身上見過這種表情,但他絲毫不反感這種表情。倒不如說,他第一次覺得裕安是可以隨意擺弄的、可以被他掌控的,盡管裕安一直表現(xiàn)出對他特有的依賴與卑微忠誠的渴求、甚至于愛。

    其實(shí)陳先生是個口味很傳統(tǒng)的男人,他喜歡順從他、依賴他、討好他、被他拿捏的小伴侶,跟裕安搭上純粹是因為裕安的臉足夠他忽視自己的愛好,而他不喜歡裕安這樣的——被扔在流亡地還能搭上當(dāng)?shù)睾诶洗蟮木€、先成為對方的情婦再登堂入室最后謀殺對方繼承財產(chǎn),這樣的。

    裕安猶豫般在門口停了停,才邁開步子,走到陳先生身前。

    陳先生像平時一樣掏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里,裕安趕忙從他衣袋掏出打火機(jī),湊到他嘴邊點(diǎn)煙,陳先生才發(fā)現(xiàn)這人把他身體的狀態(tài)都還原了,骨架平白小了些。他的手原本修長但骨節(jié)相對明顯,比女性更大些、漂亮但充滿男性特質(zhì)的手,現(xiàn)在也小了許多,皮膚水嫩白皙,指甲透露著健康的粉色、指腹飽滿,毫無成熟的特質(zhì),幾乎像個孩子。

    陳先生比裕安高很多,裕安甚至還要抬頭仰視他。

    煙點(diǎn)著了,陳先生深深吸了一口,發(fā)現(xiàn)裕安還在癡癡地看他、看他嘴邊的煙,他突然玩心上來了,又挑出根細(xì)短些的煙,兩指夾著,湊到裕安唇邊。

    裕安忙不迭叼住,無意而不熟練般,唇瓣擦過他的指尖,甚至沒能叼穩(wěn),還用舌頭勾了勾,因為裕安一直看著他、癡迷地看著。

    陳先生抓住裕安的肩膀,向上提了提,裕安趕忙踮起腳尖,他低下頭,讓明著火光的煙頭碰上裕安含著的,煙頭在裕安淡色的唇上燎過,裕安疼得“嘶”了一聲,又慌忙安靜、忍住,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那淡色的唇染上過度的紅。

    陳先生又深吸了一口,取下嘴里叼著的煙,含著煙霧,突然低頭吐在裕安臉上。

    裕安猝不及防,被嗆得直咳嗽,陳先生板住他的下巴,裕安于是順從地抬著臉,忍著咳嗽。

    那張原本青澀、猶豫、素凈、幼態(tài)的臉被嗆得發(fā)紅,淚水從眼眶流出,甚至有種青澀的艷麗,陳先生的臉幾乎貼著他的,那樣近,煙霧中甚至混雜有陳先生的味道,裕安漸漸像是忘了剛剛的事,依然癡癡地看著陳先生。

    只是,原本單純的雙眼也被淚水浸得水光瀲滟,眼眶發(fā)紅,目光中純粹的癡迷的愛戀也被水光浸出朦朧的欲色,又因為剛剛被嗆到所以閉上,睜得格外大。

    幾乎類似于高潮的失神表情,出現(xiàn)在這樣的一張臉上。

    陳先生,很有感覺。

    他的手向下,順著裕安的腰線,使寬寬松松的襯衫也緊貼了身體,滑到裕安挺翹的臀部。

    他感覺指尖觸及的布料隱隱有點(diǎn)不對,一拈,粘膩的濕意,甚至在手指離開時拉出細(xì)絲。

    他分明記得剛開始,裕安的褲子還是干燥的。

    陳先生將沾上了濕意的指尖抹在裕安臉頰、鼻尖、唇上,最后摘下裕安口中的煙,夾在指間,將手指塞進(jìn)他嘴里戳弄,裕安收起牙齒,順從地含住,舔著。

    他的目光滿滿是純凈的癡迷與愛戀,他的面容同樣青澀,可他又那么艷麗、那么渴望著什么,甚至不符合alpha身體構(gòu)造的悄悄分泌著、躁動著,又被他舔干凈。

    像個幼娼。

    青澀,艷麗,渴望著心愛之人喂給他禁果、毫無防備、毫不抵抗的娼妓少年。

    “讓我看看你的嘴?!标愊壬槌鍪种?,輕聲道。

    裕安于是很馴服地照做了。他張嘴,將口腔全部暴露出來,柔軟濕潤的rou壁、整齊潔白的牙齒。他的舌頭伸直,一直頂?shù)较麓缴斐?,喉管張開,像展示飛機(jī)杯般展示出一條完整的、艷紅柔軟、溫暖潤滑、隨時可以被使用的rou道,從雙唇到口腔、喉管,全部可以使用。

    多好啊,多出色的性玩具,所以快來使用我吧。裕安拋開容貌、金錢、出身等令他高傲的一切特質(zhì),僅僅展示著自己的性價值,祈求與期待著被使用一般,驕傲地展示著。

    陳先生滿意地摸了摸光滑柔軟的舌頭,扯過一張高背椅,在落地窗前坐下,背對著玻璃,裕安乖順地跪在他身側(cè),伏在他大腿上,側(cè)臉隔著一層布料緊貼著溫暖的皮rou,一手無意識依戀般悄悄抓住他的衣角,深黑色的長發(fā)用深紅的發(fā)繩在腦后束成馬尾,顯得很清爽,卻又因那抹紅色染上艷麗。

    陳先生把玩著裕安的頭發(fā),解散,將發(fā)繩翻套在手腕上,于是長發(fā)如瀑般散下,垂至背心,他將一縷發(fā)絲繞在指尖,又松開,感受著指尖光滑柔韌的觸感。

    裕安很乖巧地趴著,幾乎像個乖巧的小寵物,一副安寧滿足的樣子。

    但這樣和諧的景象并沒有維持太久,陳先生松開發(fā)絲,拍了拍裕安的臉蛋,裕安會意,他的眼一直盯著陳先生雙腿之間的位置,而沒有去看陳先生的臉,以示順從與侍奉的意味。他站起活動了下跪得微麻微酸的腿,又跪在陳先生腿間,低頭,漂亮的臉貼在某個部位,深吸了一口。

    裕安熟練地用牙齒拉開拉鏈,扯下一截褲頭,他清楚陳先生沒什么耐心,不喜歡那種看起來色情但沒那么舒服的事兒,更喜歡直觀的刺激,不然裕安可能還會隔著內(nèi)褲舔舔。

    被暴露在外的男性性器即使還未勃起,也尺寸可觀,屬于alpha中偏大的尺寸——比裕安的大一些,顏色偏深,表面溝壑脈絡(luò)清晰,血管凸起。裕安舔了舔嘴唇,剛剛被煙頭燙傷的部位依然刺痛,但得益于A級的體質(zhì),這點(diǎn)小小的傷痛什么也不影響,他用臉頰與嘴唇去磨蹭性器,直到那里半勃而頂端的分泌物涂了滿臉,才張嘴含住。

    裕安相當(dāng)習(xí)慣做這種事兒,他收起牙齒,沒有給自己適應(yīng)的時間,一下將性器吃得很深,一直貼著上顎,抵在舌根。

    咸腥苦澀的味道沒什么好說的,但嘗久了也不至于惡心,甚至能裝作出美味的享受樣子。

    他還覺得不夠般,一邊用舌頭貼著柱身滑動磨蹭,收縮口腔使四壁的軟rou緊緊包裹著性器,一邊調(diào)整姿勢至性器與水平面垂直。

    他的頭發(fā)垂下,遮擋住臉孔,朦朧間似乎更有些魅惑,這剛好。

    裕安盡力打開喉管,向下,試圖整根吞入。

    這不是什么簡單或愉快的事情,硬挺而表面有軟軟rou感的溫?zé)嶂鶢钗锏肿∩喔拖喈?dāng)不適,更別提加倍敏感且排斥異物的喉管。

    性器自然被卡在入口,生理上的嘔吐感令裕安幾乎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他忍住了,努力適應(yīng)、打開喉管,甚至不那么緩慢地將殘留在外的一截柱身吞進(jìn)口中。

    被卡在入口的頂端在裕安幾乎強(qiáng)迫的行為下,勉強(qiáng)撐開喉管被接納入內(nèi),異物入侵產(chǎn)生的本能反應(yīng)不會因為裕安的意愿而改變,喉管收縮著、蠕動著、吞咽著,試圖將異物排出的動作,卻像是要將異物吃得更深的貪婪,直到性器全部破開喉管、入到最深。

    原本緊窄狹小的通道被撐得極大,陳先生甚至能從裕安的脖頸看出明顯的凸起。

    生理性的淚水糊了滿臉,裕安還強(qiáng)撐著保持住了形象,他知道陳先生沒有那么多耐心、也不會體諒床伴,沒給自己留下絲毫適應(yīng)的機(jī)會,就忍耐著不適,含著性器吞吐起來。

    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裹著性器,裕安殘存著青澀感的美麗面容與猙獰的性器和奉獻(xiàn)般服務(wù)他人的行為形成了相當(dāng)大的反差,無論是視覺還是感覺都令人滿意,聽覺也是如此——裕安的嗓音清冽中揉雜著些許沙啞,柔和且沒那么低沉,此時被性器抵著嗓子,迷蒙而不適的輕聲無意識發(fā)出,與濕潤的口腔緊緊裹住性器吞吐時模糊粘膩、充滿粘連感的水聲糾纏。

    一下下,都全部被幼娼接納、全部cao入,而幼娼脖子的某處,也一下下被頂?shù)耐蛊稹?/br>
    被陳先生夾在指間的煙靜靜燃燒,積攢下一截截?zé)熁遥灰麆觿邮种?,就能將煙灰彈在裕安裸露的小臂上,激起一陣?zhàn)栗。

    煙快燃完了,陳先生還嫌不夠,扯著裕安的頭發(fā),抓住他的后腦,煙頭按滅在暴露出的后頸上,他將青年的口腔連著喉嚨完全當(dāng)作廉價耐用的飛機(jī)杯般,一下下向著自己撞擊,深且快的撞擊著cao進(jìn)更里面、cao開青年的喉管,甚至用鞋尖用力踢在對方柔軟的小腹、半勃的下身,再踩住碾動,以此警告與懲戒對方下意識的掙扎,并換取加倍劇烈的嘔吐時喉管的蠕動。

    裕安幾乎被cao得麻木,被翻攪的嘔吐欲望與異物肆意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本能不適折磨得麻木。

    陳先生確實(shí)是用了力道而非調(diào)情般踢在他身上,即便是A級體質(zhì)能夠適應(yīng)燙傷,也無法完全適應(yīng)脆弱部位被硬物重?fù)舻奶弁矗嗷騼H僅有一層柔軟皮rou保護(hù)的內(nèi)臟被擊中,他疼得發(fā)抖,冷汗涔涔,但也乖順地克制住一切反抗的沖動。

    如果他想,有與蟲族戰(zhàn)斗經(jīng)歷、軍校出身、從小鍛煉的他,完全能將陳先生殺死在這里。

    但他只能順著陳先生的意思,滿足對方、服從對方,被對方使用,被肆意傷害,像一個廉價的性玩具、寵物、奴隸、最底層的娼妓,像對方的所有物。

    是,裕安是陳先生的所有物、是陳先生的玩具,他這樣想著,以此,來獲得一點(diǎn)心理上的慰藉與滿足,甚至被自己的想法弄得興奮起來,發(fā)育遠(yuǎn)不如omega或beta的alpha生殖腔也自顧自蠕動著,分泌出大股大股腥甜的粘膩液體,打濕褲子。

    陳先生自己的煙也快燃盡,他將煙頭按滅在裕安屁股上、被粘液浸透的地方,濕潤的布料被煙頭僅燙出極小的洞。裕安下意識向前挪動,想要躲閃。陳先生干脆扒下他的褲子,使泛著水光而被不同人cao得熟透至艷麗的入口暴露出來,裕安能預(yù)測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他不敢再躲。

    僅剩一點(diǎn)溫度的煙頭靠近那里,按下。

    裕安發(fā)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短促的尖叫,卻被陳先生抓住機(jī)會,扯著頭發(fā)一下子cao進(jìn)最里,什么也發(fā)不出來。

    那抹色澤越發(fā)艷麗,陳先生扔掉煙頭,刻意用最近沒怎么修剪的指甲插進(jìn)里面,按住燙傷的部位,狠狠刮過、抽出。

    一抹鮮紅色留在他的手上,但比起處女的落紅還差了不少,于是陳先生再次用指甲刮過、掐住,一點(diǎn)點(diǎn)的血紅積攢在上面。

    令他有些驚訝的是,裕安忍住了聲音,他的喉管緊緊收縮住,緊到陳先生幾乎無法拔出性器,終于將聲音封在了里面。

    裕安在顫抖,但裕安卻也更加殷勤地服侍起他來,舌頭有意識地撩撥性器,在他退出時舔舐馬眼或卷住前端挽留,在他猛地cao入時又緊貼rou柱磨蹭,又將屁股翹得更高,送到陳先生手邊,方便他的暴行。

    真的很奇怪,陳先生并非不清楚,作為銷金窟老板與招牌的裕安,在面對客人時大多從容,從未被玩到崩潰亦或情感流露,即便面對某些從首都星來的大人物,也僅僅是順從——從容的順從,從不曾狼狽,無論任何時候,盡管是他在服侍客人,客人卻無法讓他低微。

    他被客人玩到過不得不進(jìn)修復(fù)艙,因為對方想要他像條狗一樣求愛,裕安照做了,可即便是去模仿一條狗,這人也能保持某種半永久固化般的從容,客人當(dāng)然不滿意,于是加倍地撒錢去折騰他,試圖讓他那種從容崩潰。

    事情的結(jié)局是這人躺在修復(fù)艙里,也不忘提醒客人支付嫖資。

    可在面對陳先生時,裕安又似乎情愿將尊嚴(yán)恭恭敬敬地墊在陳先生的腳底。

    手指在潤滑的血變得干澀發(fā)粘后停下了動作,與性器一并被塞進(jìn)裕安口中,濃郁的血腥味在嘴里化開,裕安賣力地舔著,幫陳先生清潔干凈。

    陳先生有點(diǎn)想射了,性器徹底滿足般漲大幾分,裕安幾乎停滯的思緒閃過一絲清明:要結(jié)束了。他的舌頭卷在柱身上,向內(nèi)卷般滑動著——他想讓陳先生射在他嘴里。

    陳先生抽出手指的時候,順勢扣住裕安的下巴,松開抓著長發(fā)的手,取了根煙,叼住點(diǎn)燃,不再cao那張已被性器磨蹭得唇色艷紅的嘴,只是抵在最深處,溫柔地理順裕安的長發(fā)。

    他的拇指劃過裕安的下巴、側(cè)臉,最終停在唇邊,托著裕安的下巴,將性器抽出。

    裕安本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那張本就艷麗、經(jīng)過情事后更有些欲色,眼神朦朧癡迷,但又充滿青澀感的失神的臉孔被迫仰起,暴露出來,不知是什么的液體,或許包含有男性生殖器的分泌液、裕安的口水淚水與汗水,浸濕了那張臉,泛著yin靡的水光。

    他的嘴還沒能合攏,像被cao壞后合不攏了,半張著,吐出一小截舌尖,唇瓣與內(nèi)壁都被性摩擦出艷麗的色澤。

    裕安順從地將頭發(fā)別在耳后,額發(fā)卻依然緊緊貼在臉上——他以為陳先生想顏射,或看著他的臉射。

    陳先生……往往是討厭他這張臉的,過于艷麗成熟、雖柔和卻不好壓制的臉。

    陳先生惡意往裕安的眼那兒頂了頂,看著他閉了閉眼,睫毛劃過頂端,沾上水珠。

    沒有人不喜歡征服,不喜歡一個難搞的美人心甘情愿跪伏在自己腳下。

    陳先生覺得,潛藏在他嚴(yán)肅古板的外表下,某些暴戾的因子正在復(fù)蘇,他松開裕安的下巴,雙手撫摸著裕安的頭發(fā),一點(diǎn)點(diǎn)理順,欣賞對方因他如此的親昵的小動作而亮起愛戀與癡迷的眼。

    然后慢條斯理地開口:“你還記得你被破處那天,你那些叔叔伯伯是怎么做的嗎?”他猛地扯上裕安被他理順的長發(fā),站起,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扯著頭發(fā)將裕安拖到落地窗前,而裕安也就像條狗一樣,狼狽地向前爬著,最終被按在地上,屁股撅起,側(cè)臉緊貼著柔軟的地毯。

    他的眼中映出窗外的景色,與一片空茫。

    裕安當(dāng)然記得,甚至很清楚,他的大腦空白一瞬,隨即被那天的記憶充滿,連頭皮的刺痛也被忽略——那些叔叔伯伯想讓他這個alpha受孕,準(zhǔn)確說,是拿他當(dāng)了個測試生殖能力的工具——輪流射進(jìn)他身體里,堵住,等懷上了,再看看是誰的孩子,誰就贏了,但還得賠他一筆打胎費(fèi)。他們是這么調(diào)笑著說的。

    而只有他一個被cao的雛兒,應(yīng)付七八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男人,肯定不是誰都能時時刻刻cao進(jìn)他生殖腔里,于是,嘴、手、腳心、腿縫、腋下、身體的軟rou,他幾乎像個哪里都能使用的玩具,等有想射的欲望了,再插進(jìn)他生殖腔里中出。

    真怪,那么久的記憶了,關(guān)裕安的記憶了,裕安還記得清清楚楚。

    流亡地的瘋狂,遠(yuǎn)處火光接天,映在裕安眼中,將他從記憶里拉回。

    陳先生蹲下,溫柔撫摸著裕安青澀而蒼白的眉眼,低頭輕吻,注視著那雙漂亮的眼睛,聲音同樣輕緩,內(nèi)容卻很殘忍:“看到你今天這副樣子,我就想復(fù)原當(dāng)天的場景了,可惜這里就我和你兩個人,不多來點(diǎn)人怎么能讓你被射滿受孕?”

    “不……請您別?!痹0步裉斓谝淮伍_口,也是第一次拒絕。

    “……還是說你更喜歡動物?狗?豬?馬?蛇?”陳先生又道。

    裕安沉默不語。

    “你就這么不想被別人cao嗎,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嗎?甚至寧愿被什么動物cao?豬的射精量很大,說不定一只的jingye就能讓你受孕成功、生殖腔被撐破,不需要我的了?!?/br>
    裕安的嘴唇動了動,他咬著下唇,又松開,像是下定了決心,陳先生悠閑地欣賞他表情的變化:憤怒、羞恥、不安、害怕,帶著某種覺悟的祈求。

    “請先生您射在我的身體里,讓我受孕……任何其他的動物,都可以,但是先生,求求您……射在我的身體里?!?/br>
    陳先生繼續(xù)問道:“我記得你被破處那天,可是提前吃了避孕藥的,那天那么多叔叔伯伯能讓你受孕,你都不肯,怎么現(xiàn)在這么想懷孕?”

    裕安再次沉默,陳先生又道:“如果你那么想要我射進(jìn)去,就讓我把別的我的東西也射進(jìn)去吧。”

    陳先生的重點(diǎn)在“別的”,而裕安所注意的重點(diǎn)明顯在“我的”,艷色的xue口絞緊開合,被甬道所分泌出的清亮液體潤濕,汩汩涌出。他乖順地點(diǎn)頭,被陳先生夸贊般摸了摸額頭,于是又有一灘水液被xue口吐了出來。

    玻璃映照出他此時格外艷麗的病態(tài)的潮紅的臉孔,雙眼明亮,目光滿是愛戀與癡迷,以及期待、渴望、祈求,純情而情色得可怕。

    我是這樣的嗎?裕安想,十六歲的我,原來是這樣的嗎?

    原來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在某些人眼中,是這樣的嗎?

    難怪。

    陳先生卻將他這張臉按在落地窗上,在玻璃上留下水漬,五官擠壓至變形,他閉上眼,聽到陳先生輕聲說:“真丑?!?/br>
    可他還有別的價值,他知道自己還有別的價值、僅剩的價值,適應(yīng)且合適被別的生物cao干、泄欲,被當(dāng)作性玩具濫用褻玩容易恢復(fù)的,柔韌堅強(qiáng)的A級alpha的身體。

    他聽到陳先生站起的聲音,鞋底踩在地毯上的聲音,打開酒柜的聲音,打開抽屜翻找的聲音,瓶底與地毯碰撞的聲音,打火機(jī)的咔噠聲,判斷出對方正站在他身側(cè),或許正點(diǎn)著一根煙,低頭看著他激動得流水的地方,他被自己的想象又弄得興奮起來,縮緊xue口,不讓水液再流出。

    他努力撅起屁股,雙腿分開,腳踩著地毯用力,腰部柔韌的挺起,與雙腿一起伸直,而胸口以上依然伏在地上,alpha強(qiáng)大的身體機(jī)能與平衡能力讓他輕易完成并維持住了這個動作,像只伸懶腰的貓,或者更本質(zhì)些,求歡的雌獸,將自己被進(jìn)入的受孕的rou道送到主人手邊。

    這個動作使本就寬大的校服襯衫滑至胸口,平坦的小腹與腰線一覽無余,線條流暢柔韌,覆蓋層薄薄的肌rou,白得晃眼,只是在腰側(cè),一道已經(jīng)愈合的rou色傷疤不那么平坦,甚至很猙獰——是關(guān)裕安在戰(zhàn)場上被蟲族留下的,出現(xiàn)在這樣一具漂亮的身體上,性感而危險。

    “十六歲的關(guān)裕安身上有傷疤嗎?”陳先生的目光掃過他全身,說,有點(diǎn)危險的意味,但不掃興。不掃興就好,裕安松了口氣,陳先生之前相當(dāng)喜歡玩他這處傷疤,而他也需要保留些危險的特質(zhì)來震懾手下人,更何況……客人就喜歡這樣的alpha,他就沒洗。

    “沒有?!彼銖?qiáng)說著,感到陳先生褪掉了他卡在腿上的褲子,褪到腳邊,堆著,手撫上泥濘不堪的xue口,繭子摩擦著那兒,僅是微弱的快感與刺痛,卻讓他一陣過電般的震顫,xue口瑟縮一下,又吐出一股清亮的粘液,沾了陳先生一手。

    那抹成熟至糜爛般的艷色被粘液浸透沾滿,無意識般開開合合,像在忍耐著不讓里面的汁水流出,也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隨時準(zhǔn)備吐出什么,如同一枚熟過頭的果子,煙灰混在粘液里,到處都是,好像那里剛被一根煙cao過一樣。

    狼狽,骯臟,廉價,熟透,色情,但很漂亮。

    陳先生就著粘液揉了揉那兒,又將粘液涂抹擦干在他腰側(cè)的傷疤上,隨即對準(zhǔn)xue口用力扇了上去,聲音被粘液緩沖得有些沉悶粘連,難以言喻的色情,臀rou顫了顫,陳先生感受著手心軟而潤濕的觸感,看著那處越發(fā)的紅。

    疼痛夾雜著恥意與快感,心理上的快感,裕安覺得自己又想流水兒了,拼命縮緊xue口,他的小動作被陳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你吃藥了?”

    沒等他回答,陳先生又是幾巴掌扇上去,裕安的腿微微顫抖,依然輕松保持住了那個姿勢,咬住下唇,遏制住呻吟,短促而艱難地答道:“吃了,提高alpha受孕和接受能力的,藥?!?/br>
    他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因為,先生要來,我就半個月沒有讓客……別人,進(jìn)入?!?/br>
    陳先生沒再繼續(xù)扇了,裕安以為疤的事就這么過去,但沒有,陳先生的手又握上他從未撫慰甚至被虐待,卻已硬得流水的性器:“我可不記得那藥還有讓alpha發(fā)情的功能啊?!闭f著,狠狠一捏。

    脆弱部位被如此對待,裕安疼得弓起腰腹,緊繃成弦般,面色蒼白而冷汗?jié)B出,不再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他卻不敢放松或反抗,只是順從的沉默著。

    陳先生松開手,折騰夠了,用剛剛拿過來的低度果酒簡單沖干凈煙灰,酒液順著腰線與大腿流下,淌在地毯上。

    半個月沒讓人進(jìn)入過啊,以alpha的恢復(fù)能力,大概比起處子也不差什么了吧。陳先生滿意地想,尤其因為這同樣意味著,假如得不到合適的照顧,即便服用了藥物而自己也早就情動,作為alpha的裕安也將再次品嘗一遍初次被cao開生殖腔時破處般的疼痛。

    陳先生,很喜歡折騰床伴,但因為他傳統(tǒng)的口味,其他的情人都很好擺弄也很嬌氣,就算強(qiáng)忍著沒有求饒,往往堅持到一半就得暈厥過去,無法盡興,只有裕安可以隨便他怎么折騰——因為裕安是A級體質(zhì)的alpha,本該在戰(zhàn)場上與蟲族戰(zhàn)斗,而非被人扔在床上當(dāng)作玩具隨意使用而本人卻還不反抗的,A級體質(zhì)的alpha。

    裕安被破處那晚他沒有參與,但他卻全程隔著層雙面玻璃看著,為了不留把柄給別人還象征性幫了幫他,沒想到被當(dāng)時墜入地獄的裕安當(dāng)作救命稻草般抓住,主動勾著他上了床。

    陳先生得承認(rèn)的是,只有跟裕安做的時候,他才是盡興的,最初還克制著自己那些變態(tài)的想法,不想給任何人留話柄,但在裕安越來越熟練于應(yīng)付男人、對他的病態(tài)的癡迷與服從也因此越來越深,他就逐漸不再克制,只是依然防著對方,極少來流亡地。

    可無論他在床上做得如何過分,裕安都只會順從地接受,在痛苦的間隙,用那雙全是愛戀和癡迷的眼望著他。

    陳先生很清楚裕安看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裕安臆想出來的那個陳叔叔、他的情感依托和救命稻草,在他以適應(yīng)、順從、放縱、追逐金錢、改換姓氏而塑造出的“裕安”殼子下,“關(guān)裕安”的救命稻草。

    這剛好,很好,因為這樣的感情永遠(yuǎn)不會變質(zhì),就連他之前在性愛時暗示裕安,關(guān)家倒臺有他一份功勞,裕安也僅僅只是愣了半分鐘,渾身顫抖,之后依然順從甚至更加熱情地渴求和攀附在他身上,試圖從他身上得到一點(diǎn)溫暖般。

    而陳先生只是給了他一個吻,就把他折騰進(jìn)了修復(fù)艙,因為裕安一直不肯結(jié)束。

    漲大的性器抵住xue口,陳先生稍微彎腰,抓住裕安的腰部向上一個使力,就將頂端強(qiáng)行擠了進(jìn)去,狹窄的甬道緊緊咬住他的性器,幾乎緊得發(fā)疼、無法活動,卻并不干澀,在分泌液的作用下格外潤滑,因此也格外爽。

    陳先生拍了拍裕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又扣著裕安的腰,在淺處cao了幾下,算是幫他適應(yīng),隨即彎下腰,抓緊裕安腰側(cè),不管不顧地將性器刺一下子插入,大約到了裕安生殖腔的深度,在那里淺淺抽插,找尋著alpha狹窄難找的生殖腔。

    裕安緊緊抓著地毯,骨節(jié)泛白,撕裂般的疼痛反而使浸在藥物和暗示里的他清醒了不少,但他不需要這種清醒,他需要逼真、需要真實(shí),虛假的事件里真實(shí)的情感——沒那么難受,是的,比蟲族留下的記憶好多了。他看著玻璃里的自己,盯著腰側(cè)那道傷疤,那幾乎是他與過去相連的唯一一個符號,他不可能因為任何人將其覆蓋。

    在被陳先生注意到之前,裕安的眼神漸漸迷蒙、空洞,最終回歸于愛戀、癡迷。他似乎也能從純粹的疼痛中找尋到一點(diǎn)慰藉了,被特定的人填滿、深入的慰藉,對陳先生有用的慰藉,藥物的作用一點(diǎn)點(diǎn)牽扯著神經(jīng)與腺體,alpha的腺體此時卻表現(xiàn)出omega的特質(zhì),改變著他的身體。

    那些心理上的滿足,縫隙被填滿的滿足,被使用的滿足,與腺體分泌的物質(zhì),匯聚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抽離,他甚至能從被撕裂的錯覺中品出一點(diǎn)快感,與疼痛分開的快感,挑撥他的神經(jīng),在他的身體中游走,淡化著什么。

    裕安覺得自己又想流水了,生殖腔涌出的水液卻被陳先生的性器堵在甬道深處,一瞬間打開的腔口,反而讓陳先生找準(zhǔn)了位置。

    alpha生殖腔的入口遠(yuǎn)比喉管狹窄,那是已經(jīng)退化僅能勉強(qiáng)使用的部位,很難為alpha帶來快感,也不該被使用。裕安起初剛好是alpha中生殖腔不那么敏感的那掛,甚至連前列腺都很難有感覺,吃了不少苦,除非自己主動使用比促alpha受孕劑更過的藥物,很難純靠后xue達(dá)到高潮,也就很難讓客人人滿意。

    生理構(gòu)造上的事兒,跟性能力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在在過度使用中,他的身體適應(yīng)了太多不該的事。

    裕安胡思亂想著,甚至還能抽空給自己開個玩笑放松一下,陳先生不會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的,因為陳先生馬上就要射精了,射在他的生殖腔里。他能感受到在他體內(nèi)一跳一跳的激動的性器,并為此露出一個癡癡的笑容,他默默適應(yīng)著疼痛,克制住掙扎,抓住那絲快感反復(fù)品味,以各種稱得上yin靡低賤的幻想刺激著神經(jīng)。

    我是陳先生的性玩具,是不會痛的,隨時可以流水的,天生就該被陳先生cao的。

    裕安這樣催眠著自己,為接下來的受精做著準(zhǔn)備,他只害怕要是自己沒控制住掙扎了,陳先生會不愿意射在腔內(nèi)。

    生殖腔蠕動著,又吐出一股粘液。

    好在陳先生很快就將一跳一跳的性器送進(jìn)了生殖腔內(nèi),就趁著性玩具再次出水的功夫,借著腔口被水液沖開的空隙,擠進(jìn)一點(diǎn),再微微退出,保持著腔口的開合。

    只要不顧及一方的感受,alpha的性愛主動權(quán)就會相當(dāng)徹底。

    陳先生緊緊箍住裕安的腰,借著剛剛微退時的距離,猛地彎腰挺身加速,那截還在外面的性器就也徹底捅了進(jìn)去,一插到底。

    只是一瞬間的事兒,裕安甚至沒來得及嘗到腔口被徹底打開的撕裂感,性器就已經(jīng)被徹底送進(jìn)去了,裕安下意識想往前爬,躲開什么,卻被陳先生拖了回來,借機(jī)cao得更深。

    被填滿的充實(shí)感與生殖器徹底打開的撕裂疼痛而非錯覺同時傳來,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令裕安表情幾乎失去控制,如同被玩壞的性愛娃娃,只剩下一片空白停滯的癡癡的愛欲。

    他好像終于從性器與腔壁的摩擦間找到了一點(diǎn)快樂,只是一點(diǎn)的劑量卻讓他像發(fā)情的omega般激動,渾身戰(zhàn)栗,剛被捏軟的性器又因為這點(diǎn)快感有了感覺,他主動向后活動著腰部、收緊著xuerou,包裹著性器摩擦,試圖獲得更多快感。

    不同于愛液的另一種滑膩的液體從撕裂的腔口涌出,卻也潤滑和討好著性器,從幾乎沒有的縫隙里流出。陳先生瞥到了一眼鮮紅,伸手去摸,流血了,從裕安被性器撐大撐滿的xue口,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陳先生記得清楚,裕安被破處的時候,生殖腔第一次被破開的時候,都不曾流血,現(xiàn)在被數(shù)不清的人或其他,cao過無數(shù)次、生殖腔被無數(shù)次cao開填滿后,卻流血了。

    那些叔叔伯伯好歹還給了當(dāng)時十七歲的小美人適應(yīng)的時間,用手指和玩具提前cao開過,一點(diǎn)點(diǎn)給予裕安隱隱約約的快感,最后才是真家伙。陳先生卻連撫慰都沒有,從cao進(jìn)xue口到cao進(jìn)生殖腔,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那抹鮮紅刺激著陳先生的神經(jīng),硬到極點(diǎn)的性器又往深處cao了cao,成結(jié),漲大,抵著內(nèi)壁,jingye噴涌而出。

    高于體溫的guntang液體幾乎有將腔道灼燒燙傷的錯覺,裕安空白的表情被打破,疼痛反而占了下風(fēng),某種病態(tài)的滿足與喜悅使他的臉頰染上潮紅,幾乎崩壞。

    他想尖叫出聲,但陳先生并不允許,所以他轉(zhuǎn)頭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軟rou,將尖叫聲封在口腔,他拼命將臀部抬的更高,收縮xuerou與腔壁,讓性器與jingye牢牢被裹在里面,不想流出一絲一毫。

    射精的過程足足持續(xù)了兩分多鐘,alpha過多的jingzi才全部灌入腔體,小腹微微鼓起,與強(qiáng)硬的性器不同,卻同樣將腔道撐開。裕安本來以為被填滿時,自己的生殖腔就已經(jīng)到極限了,可在射精的過程中,極限又每分每秒都在被刷新。

    成結(jié)的性器堵住腔口,jingye一絲一毫都沒有從生殖腔內(nèi)流出,很好。

    射過后恢復(fù)疲軟的性器,在腔內(nèi)休息了幾秒,裕安也才緩了幾秒,什么都不想的享受了幾秒受孕成功帶給他的某種滿足感,腔內(nèi)性器就又硬挺起來。

    裕安并未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直到陳先生低沉饜足的聲音傳來:“可我不想讓你受孕啊,裕安?!?/br>
    “你會乖乖接受的,對吧?”

    然后另一種水柱從馬眼射出,沖刷在內(nèi)壁上,比jingye稀薄,但更加guntang有力,細(xì)細(xì)的一束,裕安想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

    只要是陳先生的,無論是什么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受孕……裕安下意識想要掙扎,被陳先生牢牢箍住腰部的力道勒了一下,想起陳先生的命令,停住。

    他就像剛剛接受陳先生的jingzi一樣,維持著受孕的姿勢,讓xuerou緊緊裹在性器上,汲取、吮吸、壓榨,試圖用陳先生的尿液將自己填滿般,渴求著、溫馴地討好著。

    尿液持續(xù)沖刷著腔壁,也持續(xù)為裕安帶來快樂,稀釋了jingye,又因為實(shí)在太多從腔口的縫隙涌出,被陳先生提起腰部幾乎朝向正上的xue口使尿液同樣沒有一絲一毫浪費(fèi),全部涌入到腸道更深的地方,使得裕安原本微微鼓起的小腹幾乎圓潤。

    他下意識的掙扎招致懲罰,又或是恩賜,煙頭被燙在下腹、手臂、腰側(cè)的疤痕、鼓起的肚子,以及被地毯磨蹭卷起的襯衫下暴露出的胸口,甚至rutou,引起xuerou的收緊、瑟縮,供給于陳先生更大的快感,并將尿液也牢牢鎖在體內(nèi)。

    陳先生還嫌不夠般,在尿完之后,命令他縮緊xue口,拔出性器,明明進(jìn)入得那么勉強(qiáng)痛苦,離開時依然被甬道挽留般,在guitou拔出腔口與xue口時,都發(fā)出“?!钡囊宦曒p響,xuerou被帶出外翻,色澤紅艷,又被縮緊的xue口卷了進(jìn)去。

    就跟他們的主人一樣,被玩到暈厥也還含著、絞著他的性器不放,很賤,也很好cao。

    可即便如此,裕安依然保持著剛開始的姿勢,沒有一絲一毫松懈,線條柔韌漂亮。

    他命令裕安伏在地毯上,以一種四肢著地的,爬行般的姿勢,使小腹離地,液體不至于涌出,欣賞著對方空白而殘留有恐懼、歡愉的表情,任人擺弄的、被用壞的玩具般的表情。

    陳先生蹲著,拎起還剩下大半瓶的果酒,是瓶口細(xì)長而過渡圓鈍、瓶身呈圓柱形的瓶子,比他小臂略粗且足夠長的酒瓶,甚至瓶身有些奇怪的設(shè)計,陳先生差不多能猜到那就是裕安為喜歡“招待”他喝酒的客人準(zhǔn)備的,此時剛好用上。

    通過玻璃上的倒影,裕安看清了陳先生的動作,那瓶果酒會被送進(jìn)哪里幾乎是不用想都知道的問題。被陳先生放下的時候,他幾乎能聽見自己腹部水液晃動、拍擊內(nèi)壁的沉悶聲響,不過那里面不是水,是尿和jingye,陳先生的尿和jingye。

    他從倒影中看到自己卷至胸口的襯衫,鼓起的小腹被裸露在外,腰側(cè)的疤痕上有粘連的水光,煙燙出的紅印遍布整個上身,體內(nèi)原本微燙的液體漸漸被這具rou體包裹至溫吞。

    裕安茫然地看著,看著自己和調(diào)整酒瓶上奇怪設(shè)計的陳先生,陳先生用自己的jingzi填滿了他的生殖腔,又用自己的尿液把jingzi沖刷干凈、稀釋,受孕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了,沒有人會給一條狗或一個玩具受孕的資格,那么,再灌進(jìn)去一瓶酒又有什么呢?

    所謂的“受孕”,也只不過是一個象征罷了,就算不提alpha服用藥物也同樣極低的受孕率,裕安也不會輕易讓自己懷孕,那意味著他將有至少幾個月的時間無法接待客人,而,陳先生不想。

    如果陳先生想的話,裕安不介意懷上陳先生的孩子,但陳先生謹(jǐn)慎的性格使他不會接受除亡妻留下的繼承人外的任何后代,頂多哪天想試試孕期了折騰下裕安讓他隨便懷個誰的孩子,而不可能懷他的。

    因為,即便是一個象征的受孕,陳先生也不肯給予裕安。

    明明alpha的身體還未到達(dá)極限,本應(yīng)同樣堅韌的精神卻出了問題,裕安有些茫然、空落落的發(fā)冷,他干脆什么也不去想,尋求著什么般,將一切交給對方,包括自己。

    他不知道陳先生會給他帶來什么,快樂亦或痛苦,但只要是來源于對方的東西、感受,究竟是什么也沒那么重要,況且,陳先生,總能讓他失去理智般暫時逃離現(xiàn)實(shí)。

    他魔怔般抬高腰腹,將xue口送到陳先生手邊,他知道對方要傷害自己,但那不重要,有些淡黃的清液混著白濁與血絲從縫隙滲出,一塌糊涂。

    細(xì)長圓鈍的瓶口對準(zhǔn)了xue口,瓶口殘余的酒精使未愈合的傷口微微刺痛,不自覺瑟縮,冰冷而觸感圓潤堅硬的玻璃不同于性器,裕安甚至有些期待了,他的想法轉(zhuǎn)化為行動,xue口開合,像要將細(xì)瓶吃進(jìn)去般吮吸討好著。

    陳先生安撫般按了按裕安的肚子,激起一陣戰(zhàn)栗,xuerou將瓶口咬的更緊,像在親吻獻(xiàn)媚。

    “乖孩子,裕安真是乖孩子?!彼兆∑可?,甚至沒有幫裕安擴(kuò)張一下,就將細(xì)長的瓶頸插進(jìn)甬道之內(nèi),稍微適應(yīng)打開的xue口、水液的潤滑加上玻璃本身的光滑使瓶子比性器更好進(jìn)入,摩擦幾乎為零,也就不可能帶來快感,只有被無生命的冷物擠開xueroucao入cao開的奇怪感覺,以及被填充的滿足。

    但太細(xì)了,不夠,裕安就像個貪吃的小孩,渴望著更多能填滿他的東西。

    趁著酒液還沒有浪費(fèi)太多,陳先生調(diào)整角度,使瓶口緊貼內(nèi)壁,往記憶中生殖腔所在的位置送去,然后第二次熟門熟路地破開腔口。

    瓶口細(xì)長,此時也才只有圓潤的過渡被塞進(jìn)rouxue,比陳先生的性器更小一圈的尺寸堵在xue口,生殖腔被再次破開的感覺很怪、也很滿足,撕裂的傷口依然流血,被酒精所刺激,腔口蠕動著試圖閉合,被瓶口卡著,于是緊緊絞在上面,倒像是貪婪。

    他不因不存在的快感而滿足,而因回應(yīng)了他期待的、熟悉的被cao開的感覺滿足、因疼痛滿足、因再次被填充的可能滿足,甚至發(fā)出淺淺的滿足的喟嘆——陳先生不禁止這個。

    此時,裕安甚至不那么像個人,他像個分不清玻璃瓶與性器、酒液與jingye的低智生物,像討好性器般討好一個瓶子,又或者他本就不在意是什么再干他,只渴求著任何能填滿他、cao開他的東西。

    陳先生看著莫名又開始發(fā)情般的裕安,被激起了一些古怪的想法,他抓住瓶底與裕安的腰,使力將瓶子更深入地送進(jìn)了腔內(nèi),打開瓶底的某個開關(guān),將瓶子幾乎倒置過來。

    酒液順利涌進(jìn)腔內(nèi),充滿著腔內(nèi)。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種體液,還未被體溫暖熱的果酒是冰涼的,帶著酒精特有的刺激,折磨著腔rou,在生殖腔被充滿后,從刺痛的腔口縫隙溢出,流進(jìn)腸道,接著在重力的作用下,由被抬高的臀部向更低些小腹涌去。

    酒液流空,裕安的腹部被撐得圓潤,幾乎像懷有胎兒的樣子了,不至于到臃腫累贅的大,而是圓潤流暢的線條。

    陳先生依然覺得不夠,瓶口從生殖腔抽出,轉(zhuǎn)而向著更深處的腸道插入,陳先生握住瓶身,旋轉(zhuǎn)著不管不顧地向內(nèi)捅著,原本彼此貼合的腸道也被撐開,越往底部就越粗的瓶身將xue口撐得很大,隱隱有被撕裂的痕跡,血絲順著光滑的瓶身落下。

    一直到只剩下陳先生握著的那一小截,約有小臂長短的酒瓶幾乎全部送入體內(nèi),陳先生才停下動作。

    他沒太留意裕安的反應(yīng),也不會太管裕安感官的好壞,只將裕安撈成仰躺的姿勢,高高鼓起的腹部線條流暢,一下下抽搐起落,甚至很漂亮。

    此時再去看的時候,陳先生卻發(fā)現(xiàn)裕安因他這種幾乎沒無法帶來快感的入侵翻起白眼,露出高潮般神志不清的表情,甚至于小腹都掛著白濁,射過的性器依然興奮站立,難怪xuerou絞得格外賣力。

    他半跪在地毯上,將裕安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被酒瓶撐開的xue口向上暴露在陳先生視線里,在光線的照射下,依稀能看見透明瓶壁上堆堆疊疊的腸rou。

    很漂亮。陳先生握住瓶身,他看見裕安將小臂搭在臉上,咬住,而上面早已布滿整齊的牙印和水痕,在他抽出瓶子時,有股茫然而失落的神色。

    然而這抹失落還沒來得及暈開,就被深深撞入的酒瓶堵了回去,陳先生將瓶子退出大半,使得過渡的稍窄的位置卡在xue口,又托住瓶底,旋轉(zhuǎn)著將瓶子再次送入甬道,合攏一點(diǎn)的腸rou一次次被破開,緊緊咬住玻璃。

    在水液的潤滑下,玻璃與腸rou摩擦的聲響尖銳,又被將其包裹在內(nèi)的rou體緩沖至沉悶。裕安的雙腿發(fā)抖,腰部因瓶子的抽送扭動著緊緊繃起,水液隨之撞擊著內(nèi)壁,鼓起的腹部一下下抽搐著,腳趾蜷縮,白皙的皮膚上染上欲望的潮紅,一副之前從未有過的、被快感支配至脆弱崩潰、打開全部的姿態(tài)。

    他像在承受由過分的快感編織成的刑罰,為此恐懼而抑制不住渴求、迎合,只能被迫打開身體全部接納,一聲聲嗚咽被緊緊咬住的皮rou堵了回去,眼角隱隱有歡愉的眼淚泌出。

    陳先生對裕安的身體摸得很清,知道他之所以能在一般的性愛中保持從容是因為慢熱甚至麻木、冷感的身體與習(xí)慣緊繃防備的精神,盡管在面對自己時,他愿意放低尊嚴(yán)、毫無防備,精神卻依然緊繃,只有在被強(qiáng)迫輸入過多的快感或疼痛至于神志不清后,裕安才會真正打開身體、放松下來,真正浸入性愛。

    陳先生看著裕安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人已經(jīng)被他cao開了,從被使用的順從的性愛娃娃、玩具,成了主動渴求被使用、被cao干,放蕩的娼妓。

    他用酒瓶將裕安送上高潮,甚至用手幫裕安射了一次,算作對娼妓的獎勵,才抽出瓶子。

    他自己也硬的受不了了,所以暫時沒有太多耐心再折騰對方。

    xuerou一時被瓶子帶出外翻,xue口無法合攏般張開小洞,像早就被cao壞的廉價娼妓的rouxue,但陳先生知道裕安恢復(fù)能力很好,不出半小時就能再次使用。

    他用剛剛從抽屜里翻出的尺寸偏小的按摩棒將外流的水液堵了回去,那東西設(shè)計的巧妙,纖細(xì)但長,在特殊位置上有小巧合適的凸起,前端分成細(xì)長與圓潤的兩端,陳先生調(diào)整著位置,讓圓潤的部分塞到裕安的生殖腔內(nèi),于是那凸起就剛好碾在了前列腺上。

    是裕安定制的。

    做完這些,陳先生拍了拍裕安高潮后失神的臉,又坐到了椅子上,等待對方回神。

    比預(yù)想中要快,裕安稍微緩過來點(diǎn),就順從地爬起,以四肢著地、腰臀高抬的姿勢爬行到陳先生兩腿之間,跪坐下,腰挺得筆直。他圓潤鼓起的小腹與后xue此時異常敏感,爬動間水流撞擊內(nèi)壁,按摩棒抵在G點(diǎn)微動,疼痛與快感交織,本就因高潮而疲軟的四肢使身體微微搖晃,跪坐下時,裕安將小腹擱在大腿上,然后身體前傾,舔上陳先生勃起的性器。

    那上面沾著jingye與尿液、酒液,還有裕安自己分泌的腸液、愛液,以及血絲,有些臟,裕安用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幫陳先生舔舐干凈,從底部清理到柱身、再含住柱頭吮吸,滋味怪異,裕安也沒有裝作品嘗美味的樣子,只是順從又盡職的清理著,然后吞咽下去。

    他仰起頭,張嘴,展示干凈的口腔,以示已經(jīng)將東西全部吞下,才又含住陳先生的性器,吞吐起來。

    比起剛才泄欲般的koujiao二人都悠閑不少,裕安更多去施展著自己的技巧,他口活被磨得很好,應(yīng)該說,無論任何性愛上的技巧他都很擅長。作為家族敗落的繼承人、曾經(jīng)長輩們的玩物、男人的情人以及流亡地最出名最昂貴的娼妓,裕安的身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是他唯一的武器與交易籌碼,性價值也是他唯一的價值,于是他就像一臺性愛機(jī)器一樣,適應(yīng)并合適著任何方式的性愛。

    流利嫻熟。

    陳先生的手撫上裕安的鼓起的小腹,很輕地?fù)崦?,感受肚皮下安靜的液體,皮膚傳來僅僅是微癢的觸感,裕安嘴上動作沒有絲毫停滯,卻已有因預(yù)料而生的不安。

    果然,在他熟練地將性器全部吞下的一瞬,那只手用力一按。

    被撐至飽漲的腹腔受到擠壓,幾乎要被從內(nèi)撐破般的疼痛與嘔吐感,未被按下的肚皮越發(fā)鼓起圓潤,原本尚可忍受忽略的異樣被放大數(shù)倍,陳先生能明顯感受到裕安的喉管緊緊收縮著,以與手下小腹抽搐一般的頻率,將一聲尖銳的悲鳴堵了回去。

    就好像他也在同步cao裕安的肚子一樣。

    裕安止不住地發(fā)抖,但裕安并沒有給自己緩和疼痛的功夫,他清楚陳先生不可能這么輕易停下,起碼在自己讓他射出來之前,不會停的。

    他嘴上的動作依然不停,舌頭靈巧地圍著性器舔舐糾纏,但不如之前那么流利,被一下下的抽痛打斷,陳先生的手在小腹不同的位置接二連三按下、拍打。

    水的聲音,腹腔內(nèi)的水流聲是沉悶的、拍打著內(nèi)壁,偶爾有清脆地聲響,在裕安的小腹中激出同樣沉悶的回音般,此時水液便隨著晃動的肚皮晃動、跳起,但喉管、口腔討好地裹住性器蠕動,或者被打開、或者挽留抽離的性器時,微小、尖銳,咕嘰咕嘰的黏連情色的水與rou的聲音,裕安獨(dú)特的嗓音也摻在其中,模糊、喑啞、尖銳。

    陳先生開始只是一下下按著,之后卻幾乎像是一下下?lián)舸蛑「拱阌昧Χ焖?,裕安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翻攪,過于強(qiáng)烈地擠壓感讓他懷疑是否肚皮已經(jīng)被撐破。

    他下意識收縮著后xue防止水液流出,卻在一下下與按壓頻率一致的收縮中,將原本堵在xue口的按摩棒吃得更深,凸起反復(fù)被腸rou包裹,一下下碾壓過G點(diǎn)。

    真的就像什么也在同步cao著他的后xue一樣。

    不再設(shè)有防備的alpha也沒了最開始的從容,即便將尊嚴(yán)獻(xiàn)上也依然持有的一點(diǎn)從容,可以幾乎完美地作為一個玩具一樣服務(wù)的從容,幾乎像個omega一樣,浸在性愛的疼痛與快感當(dāng)中,甚至維持不住清醒。

    不論疼痛還是快感都太過過分的刺激,使裕安甚至無法好好含住口中的性器,眼淚流了滿臉,他顫抖著,強(qiáng)迫自己將性器深深吞入,也強(qiáng)迫自己重復(fù)做著吞咽的動作,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也自己再不發(fā)出聲音了,是含含糊糊的、尖銳的悲鳴與泣音。

    陳先生停下虐待他的肚子,扳住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朝向自己,他聽到陳先生嘆了口氣,失望般說道:“這樣糊弄可不行,裕安?!?/br>
    那就請您使用我吧,把我當(dāng)成廉價耐用的性玩具或者別的什么都可以,求您快點(diǎn)自己射進(jìn)來快點(diǎn)放過我!裕安在心里喊著,卻只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音。

    可陳先生并沒有如裕安所愿,是,他確實(shí)如裕安所希望的那樣將裕安當(dāng)作一個需要他手動去調(diào)整的玩具了,如剛開始的那次koujiao一樣,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次次cao進(jìn)喉嚨深處,快且深,但是,陳先生并沒有放過裕安的肚子,反而變本加厲。

    他的鞋底踩上裕安的肚子,不留情面地碾動著、踢著,鞋尖間或踢在上面,不同于柔軟而有所留力的手,被皮鞋包裹的腳是堅硬無情的,他像是把裕安圓潤的肚子當(dāng)做一個同樣圓潤的球,一個無生命也無感覺的東西。

    陳先生感受到裕安在顫抖、戰(zhàn)栗,想但又不敢或不愿去推拒,原本挺直的腰徹底軟下,手臂僅僅只是依賴般死死箍住他的腰,裕安在哭,但也在呻吟,甚至沒有辦法阻止自己發(fā)聲,在他將性器退出的間隙,那些隱約的哭聲是那樣明顯而甜膩。

    陳先生還是放棄了折磨裕安直到結(jié)束的想法,只是因為再折騰他自己也覺得麻煩,從剛剛不間斷的疼痛中清醒過來的裕安更加賣力地服務(wù)著他的性器。

    或許是因為已經(jīng)對痛覺和不適麻木,裕安絲毫不去管自身的感受,將疼痛引發(fā)的反應(yīng)也當(dāng)做討好性器的工具。他感激著對方的仁慈般將自己獻(xiàn)上,把溫?zé)岫猩目谇划?dāng)做只為了服務(wù)和取悅陳先生所存在的性玩具般,使用著,獻(xiàn)上自己的支配與使用的權(quán)利。

    陳先生的手揉捏上裕安柔軟富有彈性的臀rou,指尖戳弄著xue口,已被徹底吞入的按摩棒在深約半個指節(jié)的位置,陳先生將手指探進(jìn)去,擴(kuò)張著使xuerou與棒身分離,兩指夾住末端將按摩棒又拖出來一點(diǎn)。

    那處凸起再次碾過G點(diǎn),裕安忍不住震顫。

    陳先生一手用食指與拇指捏住按摩棒的末端,淺而快cao地在甬道中抽插,cao著裕安的生殖腔與腸道,憑借對內(nèi)部的熟悉專門朝著G點(diǎn)的那處按住和擠壓腸rou,在上面碾過。

    按摩棒不同于陳先生的性器或酒瓶,能將生殖器與腸道徹底撐開,給予裕安被填滿的滿足感,是纖細(xì)的,難免有些不被滿足的癢,使更加貪婪地咬在上面,也是無生命的柔軟,不會那么冰涼堅硬,也不會一跳一跳的發(fā)燙,但在陳先生的cao縱下,準(zhǔn)確而有技巧性地反復(fù)刺激著裕安腸道中最敏感最只能給予他刺激、使他失控的一點(diǎn),在習(xí)慣了比這粗大更多的異物肆意進(jìn)出cao干的甬道中,也不會帶來任何疼痛與異樣,只有純粹的愉悅、快樂。

    隨著陳先生的動作,原本被堵在里面的水液也一點(diǎn)點(diǎn)流著,一絲絲滲出,陳先生的手指被弄得水淋淋的,裕安只能拼命縮緊后xue。

    是陳先生先想要射的,性器再次脹大一圈,堵在裕安嘴里,可作為承受方的裕安卻還沒到極限,這樣的情況難免讓人不滿,好在裕安討好的態(tài)度令陳先生稍微寬容一點(diǎn)了,他用另一手握住裕安的前端,有技巧的挑逗著。

    前與后、身體與心理的雙重刺激下,也在察覺到此時情況尷尬的前提下,裕安配合地讓自己達(dá)到了同潮,在前端射出的白濁弄臟陳先生的手的同時,后xue一陣強(qiáng)烈地收縮,幾乎要將陳先生的手指與按摩棒一起吞吃進(jìn)更里般,生殖腔分泌的粘液大股大股涌出,被按摩棒堵在里面,僅隨水液滲出一絲。

    裕安放松身體,沒有抵抗高潮帶來的空白的疲軟,幾乎靠在陳先生身上,僅以所含著的對方的性器作為支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