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聯(lián)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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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粘稠甜蜜的氣氛,被一聲痛哼打破,顧煜氣呼呼的推開溫慈,“干嘛?” 被推開的溫慈,一點兒也不氣惱地看著顧煜,眼睛里醞釀著深沉的占有欲。 他伸手輕輕貼上,顧煜被咬破的唇角,語氣虔誠的說,“小煜,這是我的印記,你每tian一次嘴唇,都要想起一次,我們的親吻,知道嗎?” 溫慈說完,原本輕扶在傷處的手指,突然發(fā)力,重重的按在傷口上,直至傷口開始冒血,他才收回了手。 迎著顧煜不解且冷酷的目光,他把帶著顧煜血跡的手指,放在唇前,伸出舌頭色情的tian舐,手指上殘余的血跡。 顧煜顧不上,嘴角還在冒血的傷口,溫慈閃爍著惡意的目光和露骨的動作,撩得他下腹緊繃,一股邪火直往下身竄。 適時響起的鈴聲,震破了二人之間詭異膠著的氣氛,溫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沒接。 楊嘉的電話,看來他應該走了,但是走之前不做點什么,真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溫慈緩緩靠近顧煜,想伺機再偷口香兒,但是顧煜警惕的瞧著溫慈的一舉一動了,看著溫慈又要作妖,立刻扭頭就走。 沒偷著香,懊惱的溫慈,泄憤般的跺了一腳地板。 溫慈磨磨蹭蹭的,小半天兒才挪到門口,回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顧煜,“小煜,你不送送我嗎?” 顧煜看著,變臉比婊子脫衣服還快的溫慈一陣無語,心里暗罵了兩句,還是走過去準備送送他。 門口,溫慈一副小媳婦舍不得新婚丈夫的模樣,一步三回頭的往車上走去,等在車上的楊嘉看見溫慈這幅,可憐兮兮的怨婦模樣雞皮疙瘩掉一地,心里一陣惡寒,想自家少爺可真是能裝。 上了車,溫慈急不可耐的打開車窗,朝顧煜飛吻一個,又揮手道別,最后也忍不住嘴賤一句,“寶貝兒,記得給我打電話!” 顧煜聽到那句寶貝兒,立刻轉身利索的關上了門。 溫慈見顧煜這種決絕的態(tài)度,一點兒也不惱,自顧自的說,“明明嘴唇和舌頭都那么軟,做事卻這么硬/邦/邦的,希望你的幾把也能這么/硬/邦/邦?!?/br> “走吧,回青灣去?!?/br> “是,少爺您的早餐?!?/br> “哼,那個小寸頭,一點兒也不貼心,做的早餐我一樣都不喜歡,餓死我了?!?/br> 默默開車的楊嘉,心里嘀咕,人才認識你多久,肯定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啊,并且你還這么難伺候,不過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說出來。 吃上了美味的早餐,溫慈的好心情又上了一個臺階,格外和顏悅色的同楊嘉說,“把你查到的東西給我說說?!?/br> “是,我去查了李微微的個人檔案和樹色事務所,李微微是李安教授的女兒,有一個哥哥叫李淮,大學畢業(yè)于…” “嘖,說重點,誰關心這個什么微微啊,說說他和顧煜什么關系,顧煜干嘛要去機場送她。” “李微微的兄長李淮和顧少關系很好,拒資料顯示李微微目前是單身,和顧少并不是情侶關系,那天顧少之所以會送李小姐去機場,是因為李小姐的哥哥突然有事,拜托顧少幫忙送過去的,李淮的個人行程顯示他那天下午有一個會要開。” “嗯,說說顧家的事兒,顧靳干嘛非要顧煜回來做生意?!?/br> “顧首長前段時間,因為身體原因住了小半個月的院,顧少在出任務沒能回來探望,顧少又因為這個任務受了傷,顧大少不滿顧少的行為,隨后便找了關系勒令顧少回家了?!?/br> “顧靳腦子真是有病,當兵還能有不受傷的,這就讓人回來?你確定你查的沒有紕漏?” “確定,少爺,顧首長和顧大少似乎格外關心顧少的生命安全?!?/br> “你這不是廢話,那是他親爹親哥,還能盼著他死???” “不過少爺,顧家要顧少回來,可能是想要顧少和唐家小姐聯(lián)姻,所以才會這么著急的把人找回來,并且顧家并沒有要求顧煜退伍,可能以后也會讓顧煜返回軍區(qū),我想顧家可能會以回軍區(qū),來要挾顧少妥協(xié)聯(lián)姻?!?/br> 溫慈原本還高高興興的嘲諷著顧靳,這下心情直接滑落谷底,“聯(lián)姻?和唐家那個小姐?” “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定下來,我們這邊暫時查不到,因為唐家適婚的嫡系小姐有三位?!?/br> “哼,真有趣兒,這唐家真是急急忙忙要抱大腿啊,同時安排三樁婚事,胃口可真夠大的,說說唐家心儀的女婿都有哪些人啊?” “唐家接觸過的人還挺多,不過可以確定,暫時還沒有接觸到顧少,而且唐家似乎還很囑意少爺你,昨天唐老先生還去見了將軍?!?/br> “我?” “是的,昨天將軍還特地把我叫去老宅詢問了一下你最近的生活情況以及感情問題” “……………” “行了,不去青灣了,送我回去,另外你去約見顧靳,約在明天下午兩點?!?/br> “好的,少爺” 溫慈心里那個不爽,這唐家真的是有病,想攀權富貴想瘋了吧,他二椅子的名號在京城不是已經(jīng)響當當?shù)牧藛??這樣還愿意把女兒送過來? 汽車駛入了,一座裝衍華麗的歐式莊園,莊園四面的木頭圍欄上,鋪天蓋地的攀滿了盛放的白色薔薇,古樸莊嚴的歐式別墅,坐落在漫漫群花中。 溫慈可沒心情,欣賞這些美麗的薔薇,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向這座華麗的房子。 穿過一樓的會客廳,溫慈直接向屋后的花園走去,一路上,只要經(jīng)過矮柜架子,只要是能放花瓶的地方,無一例外的,花瓶里都插著新鮮的白薔薇。 溫慈原本不豫的心情,在薔薇濃郁又清雅的香氣,撫慰下漸漸舒緩了。 一位頭發(fā)花白,正在剪花枝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溫慈的視野里,他禮貌的向這位,跟了爺爺很多年的管家打了招呼。 “溫叔早上好,爺爺呢?” “啊彥,早!將軍在花棚里,采今天的薔薇花?!?/br> “嗯,好的?!?/br> 走過彎彎繞繞的鵝卵石小道,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棚出現(xiàn)在了眼前。 花棚的門并沒有打開,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又隨手關上了有些厚重的玻璃門,花棚里面的溫度比外面高很多,是最適宜薔薇生長的溫度,空氣里的濕度也提升了許多,濕潤的空氣,纏繞著馥郁的薔薇花香,順著鼻息妥帖地鉆入肺部,又緩緩地融入血液。 花棚過于大了,到處都是三四米高的薔薇花架,溫慈一眼并沒有找到,那個熟悉老頭兒的身影,便抬腳走向了花棚深處。 走了好一會兒,終于,一位身材健碩的白發(fā)老頭兒,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面。 溫慈臉上的笑,終于在見到那老頭后真實了幾分,笑意直達眼底,盛放歡欣的漂亮眼睛,耀眼得仿佛在發(fā)光。 “爺爺!” “誒?啊彥?” 老頭問聲轉過頭來,臉上掛著有些驚喜的笑,面容雖已被時光蒙上了蒼老的痕跡,卻依然能在眉宇之間,找到與孫子相似的地方,這是血脈相連的深刻印證。 “喲~貴客啊,你咋來了,你平時不是老是說你忙嗎?回來吃頓飯都推三阻四的?!?/br> 溫將軍站在一座三四米高的花架旁,正在采摘薔薇,手上拿著把專業(yè)的花剪子,身上跨著個裝花的竹簍子。 溫慈樂呵呵地朝爺爺撒嬌,走過去幫爺爺拿跨在腰間的竹簍子,“我這不是想爺爺了嘛,來爺爺我跨著,您剪,使勁兒剪,剪多少我給你背多少?!?/br> “就你那小體格,快拉倒吧,說吧,又是為了啥事兒來的?!?/br> 溫將軍繼續(xù)嫻熟的使著剪刀,采摘花架上最美麗的薔薇,瞧都沒瞧撒嬌賣萌的溫慈一眼。 “沒有~我真的只是想爺爺了!” “哼,我信你了,把那邊那個噴壺給我拿過來?!?/br> “嗷~” 和諧的爺孫時光流逝的飛快,轉眼就到了中午的用餐時間。 餐桌上擺了七八道菜,卻只有爺孫倆,兩人吃飯,清清冷冷的。 溫家人丁不算旺盛,溫將軍和已經(jīng)過世的將軍夫人只育有一個兒子,溫慈的便宜老爹,帶著媳婦環(huán)球旅游去了,一年到頭也著不了幾次家,溫慈的哥哥溫幕雖然還沒成家,但是管著集團里面的事兒,忙得腳不沾地兒的,不太有時間回來吃飯,溫慈的jiejie溫絮倒是成家了,但是配偶過世了,女兒身體又不好,基本都在醫(yī)院照顧女兒,所以溫家的老宅基本上,只有溫將軍一個人在住。 溫慈這種沒良心的,根本想不到要心疼爺爺,多來看爺爺,吃飯時刻意的提了一嘴唐家的事兒,試探他爺爺對聯(lián)姻的態(tài)度。 “爺爺,楊嘉說昨天唐家人來拜訪過你?” 溫將軍從鼻子里面冷哼了一聲,帶著怒意的說道,“哼!我說你無緣無故回來干嘛,原來是這茬兒?!?/br> “沒有,我是到了門口,楊嘉才和我說的?!?/br> “我還不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回來準沒好事兒?!?/br> “我聽說唐家在到處找人聯(lián)姻?昨天來,也是為了這個?” “你還好意思說,你今年都28了,你不成家你要干嘛?像你哥那樣,準備一輩子不結婚?等你到你哥那年紀,就是溫家再有面兒,也沒人愿意把女兒送來咱家糟蹋了。” 遠在公司上班的溫幕,莫名打了一個噴嚏,“?????” “那你同意了?唐家人什么心思,你看不出來?我這么差的名聲,他們還愿意把女兒往我這塞,這不是純純的賣女求榮嗎?” 溫將軍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怒視著溫慈,“名聲?你還有名聲?啊?你平時搞哪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傳到我耳朵里面了,你不能收斂點兒?你不要臉,你爺爺我還要呢,整天凈干丟人事兒?!?/br> “我知道,但爺爺我也和你透個底兒,我是不會和唐家人聯(lián)姻的,以后我也不會結婚,你不別cao這心給我牽線了?!?/br> “誰愿意管你似的,唐家那老匹夫昨天來,把他孫女兒說得天花亂墜的,我當場就回絕了,哼!他能看上你做女婿,他眼神兒能有多好?他吹噓他孫女兒的,我一字兒都不信?!?/br> “…………” 一頓飯吃得雞飛狗跳,飯后溫慈又是道歉,又是保證以后多來陪他,才好不容易把大將軍哄高興。 又陪著爺爺下了幾個小時的棋,等溫慈坐上車準備離開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4點了,他還得合計合計,怎么把小寸頭搞回軍區(qū)去。 楊嘉開著車,從后視鏡看了溫慈一眼,感覺這大爺心情似乎還不錯,才試探的開口道,“少爺,中午的時候,程亦陳先生打電話來邀約您過去吃下午飯,您要去嗎?” 溫慈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很明顯有點兒忘記這人是誰了。 “嗯,先送我去青灣,跟他說我晚點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