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浪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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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慈也不管坐在他旁邊嘀嘀咕咕的宋小帷,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如何拿下小寸頭那個死直男,他才不過離開幾天,小寸頭把妹都把到機場了,關鍵對他的態(tài)度還這么壞。 溫慈突然想起,李微微給他的名片,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那張名片,純黑燙金,溫慈想真是沒品味。 宋小帷見溫慈手間把玩著一張黑紙片,有點兒好奇,湊過去把他表哥手上的紙片兒拿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名片。 正面燙金的印了李微微三個字,下方有一串兒數(shù)字是聯(lián)系方式,李微微三個大字旁印了職位,高級律師,他翻過名片,背面印了樹色律師事務所。 “誒?哥,這李微微誰???你怎么有人名片啊?這是小姑娘的名兒吧?你現(xiàn)在又喜歡女人了?” 溫慈笑盈盈地瞅了宋小帷一眼,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對楊嘉吩咐道,“楊嘉,去查查這個‘微微’,到底是誰呢?” 楊嘉應下,順便透過后視鏡,觀察了一下溫慈的表情,溫慈雖然在笑,但是表情并不友善,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專注的開車。 從宋小帷這個角度看,溫慈摩挲著下巴,意味深長的扯了扯嘴角,宋小帷很是熟悉啊,這是他哥搞壞事前兒,配套的標準表情和動作。 宋小帷撇撇嘴,沒說話,他表哥的壞心思,他是猜不透了,默默地把名片還給他哥。 溫慈接過名片,隨意地往車窗外一扔,動作利落又干脆,扔完垃圾,便閉目靠著車座養(yǎng)神。 顧煜這邊,他擺脫了溫慈,就麻溜兒的開著車,毫無留戀的走了,連車尾氣都沒給溫慈瞧見。 可是他的大腦,卻不如他的行為那么決然干脆,他總是會想起,溫慈那個煙草味兒的吻,那首溫慈為他談奏的鋼琴曲。 溫慈彈琴時,那副猶如沾染神息的圣潔模樣,頻頻冒出腦在海里。 車里開著十足的冷氣,顧煜一想到溫慈那張臉,就覺得口干舌燥,整個人煩躁得不行。 顧煜也不知道在煩什么,是煩溫慈那個不知分寸的吻,還是煩溫慈那花枝招展勾搭人的模樣,還是煩總是想起溫慈的自己,百般思索卻不得其果。 正好這時,他好哥們兒沈玄謙打電話來約他晚上喝酒,他被迫離開軍營回到京城后,還沒有好好和朋友聚聚,正好今天他心情煩躁,就答應了。 顧煜氣鼓鼓的去赴約,從機場到市區(qū)的距離本不就近,還堵了車,等顧煜磨磨蹭蹭到了市中心,天色都已經(jīng)擦黑了。 他中午忙著送李微微,飯都沒吃,這會兒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人存在飽腹問題時,是忙不贏想那些風花雪月上的彎彎繞繞的,他也就暫時擱下了,對溫慈莫名的煩躁,找沈玄謙吃飯去了。 顧煜的黑色大G,停在了一家湘菜館兒門口,這家店是他哥們兒開的,所以他才能大馬金刀的,把車停人家店門口。 沈玄謙早點好菜了,等顧煜來了,就能直接上了,他懷里還抱了個白嫩嫩的長腿模特兒,這是他才泡到手的嫩模,這會兒寶貝得不行。 小嫩模面含桃花正窩在沈玄謙懷里面撒嬌呢,包廂的大門就被人一腳粗暴的從外面踢開了,沈玄謙懷里面的小模特嚇了一哆嗦,視線尋著聲源摸索過去,一個臉含煞氣,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沈玄謙抬頭看了顧煜一眼,“呦~來啦!” 沈玄謙拍了拍小模特圓潤的小屁股,示意她從自己懷里面退出去,小嫩模聽話的把屁股挪到了旁邊去。 顧煜黑著一張臉坐在了沈玄謙對面,招呼也不先和人打一個,十分不爽的,示意包廂里面的服務員給他倒茶。 沈玄謙倒是不介意這些,他和顧煜從小玩兒到大,顧煜什么脾氣他清楚,只是不知道什么事兒又惹得顧公子不爽,悠悠然開口“咋了你是????這么大火氣,又和家里面吵架了?” 提到這些事兒,顧煜更煩了,比他想到溫慈還煩,悶頭喝茶不說話。 沈玄謙低低笑起來,“怎么?叔叔還是不同意你繼續(xù)回去軍營?不至于吧,當初不是他們執(zhí)意要送你去的嗎?” “別提了,也不知道我哥給我爸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心要我回來管家里面的生意,前兩天和我爸提了一嘴,他把我罵了好一頓,我這兩天家都沒回?!?/br> “行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些了,來吃飯?!?/br> 小嫩模細心的給沈玄謙布菜,照顧得好不周到,顧煜好像終于注意到了,這兒的第三個人了,皺了皺眉。 “你咋又換了,我才回來幾天???md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老子以后不和你一塊兒去泡澡了,怕得病。” 顧煜這會兒渾身帶刺兒。 “切~那是哥魅力無邊,你咋不換一個給我瞧瞧???” “小煜,不是我說你啊,咱從小玩兒到大,你上學那會兒也不談女朋友,這會兒也不找女人,你tm不會是彎的吧你,艸老子才不跟你一塊兒泡澡呢,怕你愛上哥?!?/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以前他朋友也打趣兒過他,他以前都沒放心上過,現(xiàn)在卻怎么聽怎么刺耳。 “去你媽的,老子就是彎了也瞧不上你?!?/br> “切,說得好像誰瞧得上你一樣,那個gay喜歡你這種死直男,你快別逗了你,女人都換不上,你還換男人?” “什么意思???什么叫gay瞧不上我?。课议L得不好看?身材不得勁兒?” “就說你是直男,那些gay誰喜歡你這種五大三粗的啊,人不都喜歡那種白白凈凈,香香軟軟的嗎?你那樣兒沾邊兒了啊?!?/br> “那些娘娘腔有什么看頭,一個個瘦了吧唧的,我這才是屬于男人的魅力?!?/br> 沈玄謙懶得和他掰扯,白了他一眼兒,繼續(xù)享受美人無微不至的伺候。 顧煜無可避免的想到了溫慈,這個離他最近的gay,溫慈確實是白白凈凈,溫溫柔柔的,還tm浪,難道溫慈在gay圈里面,很有吸引力? 這么一想,顧煜覺得嘴里面的雞絲一點兒也不香了,無差別攻擊沈玄謙。 “你這破飯店做的飯真tm難吃,破雞絲柴死了?!?/br> “顧煜你吃槍炮了啊你,一直找茬兒,不抬杠你吃不下飯啊你?!?/br> 顧煜沒搭理他,繼續(xù)氣呼呼的吃飯。 口腹之欲得到了緩解,自然就有空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不可避免的他又想到了溫慈,想到了那張俊美得格外氣人的臉。 他暗自挑起了關于溫慈的話題 “玄謙,你知道溫慈嗎?” “嗯?溫慈?你問這干嘛?” 沈玄謙有些疑惑,從顧煜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在他的認知里,這兩人應該八竿子打不著啊。 “我那天聽一長輩說過,有點兒好奇。” 顧煜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邊剝蝦邊問,一點兒心虛刻意的樣子都沒有。 “嗷~溫家二少嘛,你不知道也正常,他以前沒在京城活躍,近些年好像才回的京城,不過名聲可響了?!?/br> 顧煜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沈玄謙繼續(xù)往下說,“溫家人嘛,不都一個樣兒,那家子姓溫的,各個兒都是狐貍精轉(zhuǎn)世變的,一家人的心眼子加一塊兒,比那天上的星星還多?!?/br> “溫慈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我見過他姐,溫絮,嘖嘖嘖,那個女人長得有多好看,手段就有多狠辣,妥妥的蛇蝎美人?!?/br> “不過啊~” 沈玄謙神神秘秘的說。 “我聽說過關于溫慈的八卦,聽說那溫慈花得不得了,特喜歡玩兒男人,而且聽說品味特專一,只愛一張臉,他換兔子的速度,才是比換衣服還快?!?/br> 沈玄謙看顧煜臉色沒有什么變化,繼續(xù)無遮無攔的說。 “他名聲都這么差了,還是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人上趕著求艸,無外乎這人,對包/養(yǎng)的情人特大方,聽說溫慈玩過的小情人,大多都還對他死心塌地呢?!?/br> “王威就特喜歡溫慈,前段兒時間,那小子還特地,去溫慈開的場子里面鬧事兒,就是為了見溫慈一面,結果人沒見著還被溫慈抓去關著了,艸太tm好笑了這小子,最后還是他老子求到人溫慈面前,才把那小子弄出來,他這可是丟人丟大發(fā)了?!?/br> “我聽人說,那溫慈長得特漂亮,像女人,有機會我也想見見,這種薄情寡幸還陰險狠辣的人,到底長張什么樣兒的臉,即便再好看,肯定也是一副薄情相?!?/br> 本來安安份份,伺候沈玄謙的嫩模一個不小心把水灑在了沈玄謙身上,沈玄謙那個惱火,站起來就給了漂亮的女人一巴掌。 “滾!立馬滾!” “是…是…” 女人甚至不敢露出委屈的表情,迅速抓上包,紅著眼,腫著臉跑出了包廂。 侍者謹慎小心地上前,幫沈玄謙擦拭袖擺上的污漬。 顧煜聽了沈玄謙的話,一些陌生的怪異情愫從心底生出,他無法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通過自己同溫慈短暫的接觸來看,這些關于溫慈的傳聞,他覺得沒有一句是沈玄謙杜撰的。 他心中對溫慈本就很低的印象分,這下直接跌得見不著底兒了,同時心里也泛起了怪異的酸水,澀澀的黏膩地沾在肺泡里,堵得他呼吸不暢。 沈玄謙瞟了一眼懨懨地吃著飯的人,真心實意的說道,“你離那些姓溫的遠點兒,那一家子兒,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和他們走太近了?!?/br> “我有一朋友和溫家搶過一次生意,差點兒沒把他褲衩子賠掉,溫家那種世代經(jīng)商的家庭,只養(yǎng)得出惡狼和狡狐,那種人一顆心不知道生了多少竅,又狡猾又兇狠,總之你離姓溫的都遠點兒,他們都不是啥好鳥?!?/br> 顧煜低著頭吃飯,纖長濃密的黑色睫毛微垂,蓋住了閃亮黢黑的眼睛,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聽他低聲細語的答道“嗯,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