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寧愿共同守護你,也不愿意再失去你 / 情話拉滿,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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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的眼睛一亮,淚珠啪嗒啪嗒滾落出來,被盧瑟一一拭去,卻控制不住地越落越多,直到擦不盡的地步。 ——他好委屈! “哥……”他忍不住打了個哭嗝,“哥哥……你、你回來了……” 盧瑟取下了他的除噪耳罩,無數(shù)細微的聲響再度充盈了他的耳鼓,爐火燃燒的噼啪聲聽起來格外親切。 他這才發(fā)現(xiàn),盧瑟的呼吸聲微微急促,似乎是風塵仆仆趕來的,胸口的氣息尚未平勻。 他扭了扭被縛住的腰身,下身酸軟的幾乎失去了直覺,如果不是還有膠網(wǎng)支撐著他,他絕對會立刻癱軟到地上。 “放我下來,”晶瑩的淚滴掛在長睫上,欲落不落的墜著,“哥哥,你這樣看著我干嘛……嗯!” 被盧瑟這樣凝視著,強烈的電流精光四射,在全身四散開來,點燃新一波的情潮。 “小野怎么可以……”盧瑟突然開口,富含金屬磁性的聲音低低的,聽不清他的情緒:“這么輕易的讓別人碰你?” “誰讓你們總是要困住我的!”舒野抬眸瞪向他,眸子里閃爍著灼灼怒火。 ——為什么連盧瑟哥哥也不懂!? 他的目光在五個男人的臉上一一滑過,強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他們看向他的目光那么專注,仿佛天地間除了他一人以外,再無他物。 “你不喜歡我們嗎?”溫澤西走上前,手指拭去他的長睫上的淚珠,柔聲誘哄道:“嗯?喜不喜歡?” 舒野咬著唇不說話,他很想說不喜歡,但是,全身上下竄動的電流,也在提醒著他,他并不是毫無感覺的。 盧瑟看著他倔強又可憐的小模樣,輕嘆一口氣,拿起一旁石墩上的鋼剪,剪開了堅韌的膠網(wǎng)。 舒野的身體立刻滑落下來,被盧瑟單手抱在懷里,輕輕吻了吻濕漉漉的臉蛋,語氣放柔: “有話就說。別憋著。” 舒野一言不發(fā)推開他,伸手去揭腳心上的電貼片。 金光耀這個逼,偏是把這兩個玩意兒貼在他的腳心上,真真要了他半條命。 又癢又麻,還撓不到。 舒嶼和舒北宸一邊一個抓住他的小手,舒嶼平靜道:“小野,你早就知道那個平行世界的噩夢吧。” “噩夢?”舒野掙了掙手——掙不出來,滿是怨氣地白了他倆一眼,“對你們來說也算噩夢?你們不是在里面功成名就,還有個萬人迷親弟弟可以寵愛嗎?” 舒嶼微微睜大雙眼,幾人默不作聲地對視了一眼。 ——看樣子,舒野沒有并不知道他死后的劇情。 黃昏的最后一抹余暉映紅了天邊的云霞,壁爐的木塊已燃燒殆盡,散發(fā)出黯淡的橘紅色微光。 盧瑟脫下風衣,披在舒野一絲不掛的身上,將他打橫抱起,走向雙人大床,將舒野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溫柔地撫著他的背: “那我問你,如果你今天成功逃脫了,到了泰國,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舒野想了想,“先去非洲旅行,然后去歐洲留學,本來還打算帶著你的,不過,”他的小下巴一揚,目光流露出不滿: “你竟然通風報信——” 他氣憤地捏住盧瑟的臉,恨恨地掐上兩個指甲印,——盧瑟躲也沒躲,依然靜靜地看著他。 “我現(xiàn)在要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帶你一起走……啊不是,是還要不要你當我的男朋友了!” 盧瑟的眸光閃爍了一下,薄唇微動,似乎打算解釋什么,晏凱復卻搶先一步打斷了他: “那我呢?小乖,難道我在你的生命中,就一點位置都沒有了?” “怎么沒有?”舒野賭氣道:“你以為去非洲的旅行費,去歐洲留學的學費和生活費主要是誰付的?” 晏凱復:“……” ——感情就只有一個錢包的用處了。 舒北宸指了指他全身上下的電貼片,挑眉道:“那你剛剛這么喊我們的名字干嘛?既然不喜歡我們,又怎么會被電得唧哇亂叫?還有,既然明明不喜歡,還能還能憑jiba認出我?” 舒野小臉一紅,脫口而出:“那能怪我嗎?都怪金光耀弄的什么腦電分析儀,我又沒辦法不想到你們——” …… ——他說禿嚕嘴了! 嚶!! 眼看著幾人的眼睛唰然一亮,舒野干脆把風衣拉過頭,撅著屁股將頭埋在被子里,偽裝成一只鴕鳥胡亂喊道: “你們出去!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了!寧愿跟那個大傻逼上床也不愿意跟你們上床!” “嗯嗯嗯嗯嗯嗯嗯?。。ù笊当埔蔡^分了吧)……” 被黏在石墻上的金光耀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從喉嚨里發(fā)出憤怒的抗議聲。 沒人理他。 晏凱復將他從被子里扒拉出來,強行拉開他捂住雙耳的手,guntang灼人的語句落在他的耳畔: “你騙人?!?/br> “你明明就是喜歡我們的?!睖貪晌髟谒牧硪贿叾险f道。 舒野氣得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的氣勢和牌面完全被這幾個咄咄逼人的渣男給壓下去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是……” “是什么?”晏凱復緊追不放。 “是喜歡你們,但是,我也討厭你們?!?/br> 舒野又想哭了。 ——雖然討厭你們,但是,也喜歡你們。 眾人的眼光黯淡了一瞬。 舒嶼平靜地問:“為什么?” “因為你們總是想強迫我、禁錮我、獨占我;愛,只有讓我感到生命更豐富、更自由的時候,才是有意義的。你們每個人,都讓我的生活變得更狹窄了。我知道你們喜歡我,是,我也喜歡你們,但你們要是覺得我應(yīng)該、必須、一定要愛你們,遷就你們的話,那我寧愿一個人離開。” 他揉了揉微紅的眼眶。 房間里一片寂靜。 “……你總算,說出來了?!北R瑟唇角微彎。 舒野眨眨眼。 “我總算是明白,你為什么總是要逃了?!笔鎺Z輕嘆,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柔軟,“今晚之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是你覺得有意義的?!?/br> 他湊過來,輕輕貼了貼舒野的唇。 “今晚之后?”舒野下意識地舔舔微腫的粉唇。 “因為今晚,”盧瑟接著說道:“是小野和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這是我們做的約定,以后會共同守候在你的身邊,只要你想要,總能看到需要的身影?!?/br> 舒野驚異地睜大雙眸,在所有人的臉上滑過。 ——他們看上去好坦然。 溫澤西揉了揉他的腦袋,帶著笑意柔聲調(diào)侃:“怎么傻了?聽明白了嗎?以后,再也不會勉強你了。” “也不會騙你,”晏凱復說,“但是,你也不準再騙我們,再有這樣的心里話,就直接說出來。” “真的?”舒野揚起眉梢,故意說道:“那……我要是想讓你們永遠只喜歡我一個人,答應(yīng)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每天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我知道這樣很自私——” “不自私,”晏凱復低笑道,眸子溫柔得幾乎要溺死人,“即使你不說,這一生,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br> 他握住舒野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小乖,我希望你知道,夢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那只是一場夢,爸爸永遠不會拋棄你,你明白嗎?沒有你的日子,我連多活一秒都像是折磨。如果你想去牛津,我就去陪讀;你想去非洲,我就去做你的保鏢;你想當明星,我就做你的經(jīng)紀人;如果你當董事長,我就做你的總經(jīng)理;你想當飛行員,我就做你的僚機??傊?,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一生一世,生死相隨。” 舒野呆呆看著他,似乎忘記了該怎么呼吸。 他都不知道,晏凱復竟然這么會說情話。 “欸,”舒北宸戳了戳他的臉頰,臉紅道:“我沒他這么會說,但是,可別忘了我哦?!?/br> 溫澤西也捏了捏他的臉,漂亮的桃花眼閃爍著明亮的光,“還有我?!?/br> 舒嶼什么也沒說,執(zhí)著的目光注視著他,一切,都在不言中。 盧瑟也抱緊了他的腰,寬闊的胸膛緊緊的貼著他的背。 好溫暖。 他的心跳得好快,似乎要撞出胸膛。 那總是浮在半空中的、忐忑不安的小心臟,突然像是被五朵熱熱的、大團大團的云朵給托住了,再也不會感到寒冷,與寂寞。 正在他聲氣哽咽,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的時候,臀縫間似乎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蠢蠢欲動。 “嗯?”他低頭看看,“什么呀?” “哥哥的棒棒糖?!北R瑟輕咬他的耳朵。 舒野:“……” “那,”溫澤西笑瞇瞇地湊過臉,“繼續(xù)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剛剛溫情的氣氛呢?。恐怀掷m(xù)了一瞬間?。磕銈兩砩系纳钋槿嗽O(shè)光環(huán)難道只能持續(xù)一瞬間嗎?啊? “你們!——??!” 盧瑟的性器以后背位的方式擠進了他的臀縫,性器順著濕滑的汁液長驅(qū)直入。 舒野的腰被握住,盧瑟的腰胯在富有彈性的大床上緩緩聳動著,金屬質(zhì)感的沙啞語調(diào)中夾雜著一絲撩人的意味: “好軟,小野的后面這么軟啊。” “啊……啊……嗯……已經(jīng)……不行……太多了……啦……嗚嗚……” 舒野的手胡亂地在背后抓著,用力攥緊盧瑟的頭發(fā),換來更激烈快速的聳動。 溫澤西還惡劣地用手指捏住他胸前的奶豆,配合著電貼片的電擊,揉捏玩弄著兩顆早已被電腫的奶豆。 “啊……不要捏……好痛的……唔……啊……嗯……” 除了身后盧瑟的溫熱悍利的胸膛,還被四個男人帶著笑意與愛意的目光籠罩著,更加強烈的情欲從體內(nèi)深處升起,與性器抽插的動作與電流的流竄,奏出一曲此起彼伏的交響樂。 夜色升起,春意蕩漾。 仍未央。 …… 他們依然年輕,依然可以盡情地去愛,所有的誤會尚未開始,便已經(jīng)結(jié)束。 結(jié)束在苦澀的夢中,只留下醒后的甜蜜。 …… 當一切驚濤駭浪恢復了沉靜,唯有被黏在墻上的金光耀,默默地留著兩道寬條淚,雞雞萎得像個蔫茄子,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 “配角……配角難道不是人啊……” 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頭。 …… 三年后。 耀眼的陽光透過巴士的玻璃,灑在舒野的臉上,照得他昏昏欲睡,長睫在臉上投下深深淺淺的影子。 英國的六月并不灼熱,巴士經(jīng)過牛津大學博物館站前,博物館的草坪上繁花點點,維多利亞風格的屋頂和哥特式的細長鑄鐵柱子,美得像一場電影。 泰晤士河面掀起的暖風,在這座古老的英格蘭小城間穿行,夾雜著奶酪通心粉和炸魚薯條的香氣。 舒野用手撐著下巴,書本墊在額頭上,意識還在現(xiàn)實與夢境中穿梭。 他昨夜寫了一整晚的程序,直到今早四點才堪堪完成,這個學期,Hanna教授布置的作業(yè)是開發(fā)一個軟件應(yīng)用,占整個課程分數(shù)的25%。 他最近只忙著實習,完全忘記了作業(yè)的事,直到Deadline逼近,Hanna教授發(fā)來的郵件才讓他猛然驚醒。 巴士慢吞吞地轉(zhuǎn)彎,一只藍蝴蝶闖進了車廂,在座椅間翩翩起舞。 似乎是少年身上的甜橙果汁的香氣吸引了它,它緩緩落在舒野被陽光刷亮的額發(fā)上,翅膀微微顫動。 這一幕,落在車上寥寥無幾的幾個老年人和游客的眼中。車窗外,牛津神學院在不遠處一閃而過,少年、鐘樓、蝴蝶、陽光,奇異的色彩與光影讓人聯(lián)想到雷諾阿的油畫,明亮而甜美。 車上有一個年輕的中國女孩,忍不住拿出手機,偷偷記錄這旅行中的驚鴻一瞥。 滴滴的手機響聲打破了靜謐的一幕,舒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頭看了一眼屏幕,又是Pilipili的音樂節(jié)主辦方發(fā)來的邀請,邀請他在這個暑假的七月中旬,參加?;◢u夏季音樂節(jié)的演出。 客服青青:“野寶考慮的怎么樣了?百大里的音樂區(qū)up主都會參加這次狂歡夜哦,野寶是音樂區(qū)圈粉最多的UP主,這次的二次元音樂聯(lián)奏,絕對不能沒有你壓場的!我們策劃說了:C位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