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雞飛狗跳的甜蜜NP生活、求問彩虹屁總拍在小受腿上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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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被四個人輪流折騰了一晚上,根本沒睡好。 一大清早,他揉著疲倦而酸澀的眼睛,沒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的餐點(diǎn),是舒野凌晨四點(diǎn)起來訂的,酒店大廚上班后做的第一輪菜,時間寬裕,做出來的成品也格外精致。 舒嶼一直放在保溫蒸箱里,待到舒野起床才端上桌,溫度剛剛好。 舒野捧著一個湯盅,小口抿著燉得軟爛的花膠山藥乳鴿湯,神情有點(diǎn)意興闌珊。 乳鴿湯的湯色清澈不濁,湯面金黃醇美,一揭盅香氣迎面撲來,滋味鮮美。 遇上這一陰雨連綿的氣候,早上起來先喝一碗熱熱的湯,最是熨帖滋補(bǔ)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乳鴿rou質(zhì)緊實,還帶有不少細(xì)小的骨頭,舒野懶得啃,便將瘦了吧唧的鴿翅膀往舒嶼的碗里一夾,隨口說: “哥哥,你工作辛苦了,給你吃rourou。” 舒嶼的眉宇微微舒展,語氣卻不溫不火地: “又是什么套路?是不是打算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舒野:“……” 真是的,哥哥這人就是不值得對他好! 舒野小嘴一撅,剛想反駁,突然想起一事,于是調(diào)轉(zhuǎn)態(tài)度道: “哥哥,你最近有沒有體檢啊,身體真的沒事嗎?” 他的關(guān)心進(jìn)一步?jīng)_淡了舒嶼身上的冷意,舒嶼唇角微彎,“沒事,我的問題只有你一個,你能讓我省點(diǎn)心就好?!?/br> 舒野眨眨眼睛,斟酌著詞句道: “別這么說,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律師可是精神病和過勞死的高發(fā)行業(yè),——你的遺囑立了沒有呀?” 舒嶼的臉色瞬間恢復(fù)了陰郁,沉著臉在舒野的額頭上扣了個暴戾,“閉嘴吃你的飯。” “……”舒野委屈地揉著額頭噤了聲。 晏凱復(fù)默默打量著兩人的互動,半晌,慢條斯理地扯了扯唇:“我的遺囑已經(jīng)立了,我擁有的所有東西,肯定是留給我最愛的小乖?!?/br> 說到這,他托著下巴,飽含深意地看向舒野,“——我的小乖是誰呢?” 舒野低頭喝了一口湯底,不屑一顧道:“你死亡以后,第一個被警方懷疑的倒霉蛋?!?/br> 晏凱復(fù)低低笑了起來。 舒北宸盯著舒野湯盅里剩下的一只鴿腿,撇著唇一臉不爽的樣子,似乎很是不滿舒野的厚此薄彼。 都是他哥,瞧不起誰?。?/br> 他陰陽怪氣地暗示道:“最近我的身體也不怎么樣。感覺內(nèi)火太旺?!?/br> 舒野懷疑地瞟了他的飯碗一眼。 舒北宸平日里訓(xùn)練量很大,食量也是常人的好幾倍,一坐下來先扒拉了兩碗米飯。看上去實在不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 舒野慢吞吞地吐出一句:“吃多了吧,清清凈凈的餓兩頓就好了?!?/br> “……”舒北宸氣得哽住。 半晌,他冷笑出聲,耷拉著眉眼戳著碗里的米飯,不爽地說:“同樣是哥哥,一個有鴿翅膀吃,一個只能吃屁?!?/br> “吃屁股?你早說啊,”舒野一怔,將湯碗里的鴿屁股夾到了舒北宸的碗里,“我還想扔掉呢。” 舒北宸:“……” 他真的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 餐桌上的氣氛漸漸詭異,舒野一直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喝湯,腦子里漫無邊際地想著盧瑟哥哥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溫澤西坐在他旁邊,不時側(cè)頭看看他,見他一直喝湯,便取過他手里的湯盅,將剩余的湯和rou渣倒到自己碗里,盛了一碗香菇鮮rou云吞,笑著遞給舒野: “別老喝那碗湯了,肚子漲了就吃不下別的東西了,嘗嘗這碗云吞,哥哥為你親手包的?!?/br> 舒野微微睜大眼睛,往碗里瞅了瞅,又看看溫澤西,“你……還會包云吞?” 他一直以為溫澤西是個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富家少爺。倒是他的刻板印象了。 舒野舀起一個云吞,咬了一口,面皮彈牙,rou餡爽韌,包裹著蟹黃膏的湯汁,湯底是由大地魚、豬骨慢熬出來的,味道鮮美到了極點(diǎn)。 他的眼睛一亮,看向溫澤西, ——可以啊。有兩下子。 溫澤西笑瞇瞇地望著他,“怎么不會?凡事就怕用心學(xué)。我讓廚師把rou餡拌好,云吞皮搟薄,香菇鮮湯先準(zhǔn)備著,再送個包云吞的模具來,我就可以為我心愛的寶貝準(zhǔn)備愛心早餐了?!?/br> 舒野:“……” ——這也算是你包的云吞?莫非你就是那種把買來的巧克力融化再凝固,然后說是自己親手做的的那種人? 看來刻板印象之所以出現(xiàn),也自有它的一番道理啊。 吃完一碗云吞后,舒野又取了一小盤墨汁意面,還未入口,就覺得膀胱想要放水,可能是喝太多湯了,他便起身進(jìn)了洗手間。 黑亮的墨汁意面擺放在雪白的盤子中央,上面還撒了一一把翠綠欲滴的韭蔥和歐芹。 溫澤西與舒野同居了一個多月,知道他不喜氣味強(qiáng)烈的蔬菜,于是便伸筷幫他細(xì)細(xì)撿了出來。 舒北宸看得十分不爽。 ——就看不上溫澤西這副諂媚像! 他才是跟舒野一起住了十幾年的人,憑什么這貨總是好像世界上最了解舒野的人? 舒北宸從一旁的甜品紙盒里舀了一大勺星空鏡面蛋糕,大剌剌撂在舒野的盤子里,若無其事道: “他最喜歡吃甜食了。記得小時候還總是纏著我給他買。” 晏凱復(fù)瞥了他一眼,完全聽出了他話里話外的炫耀、 他從水果沙拉里撿出幾顆桑葚和小紅莓,夾到鏡面蛋糕的藍(lán)紫色奶漿上,不動聲色道: “這種蛋糕全是人工色素,小乖喜歡吃天然的莓果,在海島上的那一個月,我們天天去雨林里摘、果、子?!?/br> 眾人:“……” 這話聽著真讓人忍不住磨牙。 舒嶼神色冷淡,卻也不甘示弱,不緊不慢地說:“在那種荒島上,除了酸果子,還有什么可吃的?小野最喜歡吃的甜品明明是巧、克、力。” 他從另一個甜品盒子里拿出一支巧克力脆皮雪糕,也放在舒野早已堆得滿滿的盤子里。 四個男人在餐桌上針鋒相對,完全拿出了法庭申辯的機(jī)敏和商業(yè)談判的心機(jī),毫不相讓。 而舒野這邊,排空了膀胱后,他覺得身上有點(diǎn)黏黏的,可能是因為雨天濕潮的緣故,他便打開花灑,自顧自悠閑地沖了個涼。 片刻,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浴室,回到餐桌前,想要將剩余的飯解決掉。 誰知低頭一看,餐盤里滿滿一堆濃稠的深色不明液體—— 融化的紫藍(lán)色鏡面奶漿和巧克力雪糕,將墨汁意面泡在中間,意面的鹽刺破了莓果的細(xì)胞壁,桑葚和小紅莓軟塌塌的,汁液橫流。 總而言之,他的餐盤里如同原油泄露后的墨西哥海灣,黑的、紅的、藍(lán)的、紫的、棕的……像是打翻了油畫顏料盤。 一百二十萬分的惡心。 舒野震驚地抬頭環(huán)視四周,只見四人專注而期待地凝視著他,似乎想知道他會先從那一部分下口。 詭異的沉默半晌,舒野將餐盤一推,舔了舔唇,不滿地說: “我盤子里這都什么玩意兒???你們是不是趁我不在,把泔水倒進(jìn)去了?這東西連狗都不會吃的?!?/br> 眾人:“……” - 吃完了早午飯后,舒野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打游戲,小嘴兒抿著,誰也不搭理,只有甜豆能稍許得到他的一點(diǎn)愛撫。 四道刺骨的目光射在他的身上,然而舒野早已習(xí)慣了,完全視若不見。 溫澤西先靠了過去,坐在他旁邊,捏了捏他的耳垂,低聲道: “還生哥哥的氣呢?你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咱去不成巴黎,就換個別的地方,一起去愛樂游樂場玩好不好?” “……愛樂游樂場?”舒野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與盧瑟第一次約會的場面。 當(dāng)時,他們的約會也是被溫澤西這個大狗逼給破壞了。 “不去。”舒野繃著小臉,瞅了他一眼,“你居然還敢提這件事?難道非要我滿眼失望地看著你嗎?” “……”溫澤西啼笑皆非:“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小祖宗?” 舒嶼走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聲道:“他一向看見你就來氣,你就別提建議了,一邊去。” 溫澤西:“……” 舒嶼將舒野手中的ipad抽出來,扣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地盯著他的眼睛: “還記得小時候,你總是纏著哥哥帶你去動物園看熊貓寶寶嗎?……現(xiàn)在帶你去,還來得及嗎?” 舒野呆呆地看著舒嶼,思緒一下子被帶回了童年,眼底慢慢浮起委屈的淚光,氣鼓鼓道: “當(dāng)然來不及了!恩寶已經(jīng)回成都熊貓基地了。還看個毛線?。??” 舒嶼:“……” 失策。 不知道恩寶已經(jīng)走了,怎么國內(nèi)動物園的熊貓難道也有租期嗎? 舒野吸了吸鼻子,控訴道:“哪兒還有二百多斤的寶寶啊?它前年就回基地人工繁育去了,現(xiàn)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br> “……” 見舒嶼這個自詡最了解小野的人吃癟,晏凱復(fù)十分幸災(zāi)樂禍,面上卻沉穩(wěn)淡定,他坐在舒野的另一邊,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小乖,做爸爸的游艇出海好不好?還記得在海島上的那一個月,你最喜歡的活動就是坐船去藍(lán)洞探險了?!?/br> 藍(lán)洞景觀的確瑰麗而壯闊,然而…… 他斜睨著晏凱復(fù): “說得好像我很樂意似的,我整天在海島上無所事事,只能跟機(jī)器人說話,不坐船出海探險,難道在沙灘上臥沙嗎?” 晏凱復(fù):“……”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似乎有點(diǎn)驚異舒野放下了偽裝后,小嘴竟然如此之利: “爸爸保證,以后你都可以自主選擇。那,游艇……” “不去!”舒野小臉一扭,“哼,資產(chǎn)階級的庸俗!” 晏凱復(fù):“……” 這時,翹著腿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的舒北宸冷哼了一聲,不耐煩地站起了身,雙手抱胸大馬金刀地站在舒野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也許以前他算不上最了解舒野的人,但是舒野的東西在他的房間里呆了好幾個月。 舒野不在的時候,全靠著望、聞、翻、摸這些東西,他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所以,他自認(rèn)已經(jīng)把自家弟弟的小興趣里里外外摸了個透了!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高達(dá)模型博物館……” 舒野唰然抬頭,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他。 顯而易見的心動。 舒北宸心中得意:“——去不去?” 舒野房間那一柜子手辦足以替他回答這個問題了!可是! 舒野忍痛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不、去?!?/br> 舒北宸挑眉:“真的?” 舒野堅定握拳道:“凡是敵人擁護(hù)的,我就要堅決反對!” 眾人:“……” 自家小孩鬧別扭的樣子,真是……可恨又可愛啊。 - 到了晚上,舒野睡覺之前特意反鎖了門,還費(fèi)勁地將門把手用繩子跟床尾固定在一起,以防又有人半夜偷襲。 誰知上了床以后,輾轉(zhuǎn)難眠的反而是他。 唉,他好想念盧瑟哥哥哦…… 連他的身體,也好想念……盧瑟哥哥哦…… 想著想著,小手又忍不住摸到了睡褲里面,在被子里悉悉索索鼓搗了半晌,寂靜的房間響起了細(xì)弱撩人的嬌吟聲。 咿咿呀呀,嗯嗯哼哼的,像一只被握在掌心玩弄的無助的小奶貓。 舒野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手指或輕或重?fù)崤舶畎畹男oubang,身體燥熱,盧瑟哥哥那雙深邃黑幽的眼睛,不時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這時,他眼角的余光往旁邊一瞥,看到床頭柜上放了一個類似電影里的大白的機(jī)器人手辦。 舒野一邊擼小棒棒,一邊好奇地拿起大白機(jī)器人的手辦看了看。 這不是他的手辦,不過好可愛呀,是哥哥送他的禮物嗎? 可能是因為窗外陰雨連綿,臥室里黑沉沉的,只有他一個人,舒野呻吟的格外放肆。 “啊!……好舒服……啊……哥哥……用力……再用力一點(diǎn)……欺負(fù)小野……嗯……” 大白機(jī)器人掉落在枕邊,直到舒野完事以后,慵懶地抽出一張紙巾,將手心里的白濁擦拭干凈,微微地喘著氣兒。 平復(fù)了呼吸以后,他又拿起機(jī)器人手辦,翻來覆去地把玩著,不知怎的,這個手辦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 大白機(jī)器人的兩顆豆豆眼,似乎閃爍著詭異的漆黑幽光,讓他有點(diǎn)不安。 是黑夜帶來的幻覺嗎? 端詳了半晌,舒野才發(fā)現(xiàn),在機(jī)器人的腳底下,似乎有一排小字,他欠起身,借著窗外微弱的亮光,艱難地辨認(rèn)著: “……無線……智能監(jiān)控……機(jī)器人……等等!什么鬼??——” 舒野一咕嚕爬起來,又仔細(xì)看了一遍,果然,屁股上還安裝了隱藏的收音器,而眼睛,無疑就是攝像頭了! 媽der?。?! 舒野怒火填胸,將手中的機(jī)器人用力砸向地面,怒喊了一聲: “是不是變態(tài)?。??去死吧你們幾個!?。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