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薛定諤的跳蛋; 哥哥醋意大發(fā);被推進體育倉庫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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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想法是——她是二中的學生嗎?這小破校還有這種美人呢? 第三想法是——學校又出明星了? 去年,二中有個女生,放寒假的時候去北京探親。她叔叔在北京當導演,就順便安排她在電影里演了個小角色。 后來電影火了,她也跟著水漲船高,有了些許人氣,便簽了一家經(jīng)紀公司,開始直播帶貨演網(wǎng)劇的網(wǎng)紅一條龍服務了。 后來干脆學也不上了,辦了退學就去北京混了。 所以看到舒野這小仙女下凡似的出場,難免又讓他們聯(lián)想到了明星上去。 然而此明星非彼明星,這矜貴的氣質(zhì)、精致的輪廓,墨鏡也難以遮掩的漂亮臉蛋,確實不是什么塑料網(wǎng)紅能比的。 這……這…… 這小仙女到底誰啊這!? 就這樣,舒野在眾人搜心挖膽的好奇目光中默默走過,不太自然地進了教學樓。 去辦公室的時候,教學樓的走廊與教室只隔了一排窗戶,但凡兩人所過之處,皆收獲了學生們一片又一片的癡纏目光。 那眼神,跟芝士似的,都快在他倆身上拉絲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推門進去,正伏案批作業(yè)的班主任抬頭便是一楞。 舒野軟軟喊了句:“老班?!?/br> 他瞇縫著眼睛,看看舒野,又看看盧瑟,雖然不認得,卻感覺氣度不凡,不是常人。于是小心翼翼地開口: “……您們是?” “使不得使不得,”舒野趕緊摘下墨鏡:“您還是叫我小野吧,怎么好意思用敬語呢?” 老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呆了,扶了扶眼睛,看了半天—— 舒野? 等等…… 他噌地站起來,三腳兩步走到舒野面前,細細端詳片刻,才大驚失色道: “舒野!?” “昂?!笔嬉罢UQ?。 班主任嘴唇哆嗦著,紋路縱橫的老臉微微抽搐,半晌,才如夢初醒道: “原來你哥說你暫時不能上學……是因為這個?你去變性了?你去泰國了?” “我確實去了趟泰國……”舒野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懵,呆呆地答,隨后才反應過來,一臉無語道: “不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沒變性,穿成這樣,是因為……我剛參加完漫展,cospy呢?!?/br> 老班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什么玩意兒?你這兔崽子,你開學了你知道嗎?別的同學都在上課,你去什么漫展?啊?……” 舒野揮揮手,“我知道呀,我今天就是來辦休學的?!?/br> 班主任又愣住了,“休學?你……哦,我想起來了,你上個學期是遞交過相關(guān)證明……怎么?不是說明年才走嗎?” “改主意了,”舒野含糊道:“家里出了點事。” 班主任的表情凝重了些。 舒野他哥打電話來為他請假的時候,聽聲音確實不太對,似乎壓抑著什么。 “你沒什么事吧?”班主任關(guān)切地問,還上下看了他幾眼,似乎擔心他受了什么重大刺激,突然變得性別成謎了。 舒野哭笑不得,只得再三申明,他寒假去泰國只是為了看望朋友,也沒有順便做什么跨越性別的手術(shù): “再說,變性手術(shù)的恢復期也沒那么快呀,從切除性腺、到再造性腺、再到表型重塑,以及漫長的心理性別認同過程,沒幾年時間完成不了的?!笔嬉罢J真地解釋道。 他從香港回來之后,詳細查閱了一些關(guān)于跨性別者的知識,也是為了更好地理解莘慕。 盧瑟本來只是默默站在一邊,聽到這一段,忍不住眉毛微抬,側(cè)頭盯了舒野一眼。 班主任嘴角抽搐,“你知道的還挺詳細的……” 并且心想——你確定你從沒考慮過變性?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寒暄完畢,班主任才看向盧瑟,目光劃過一絲贊嘆,“這位是……” 剛開始他以為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是舒野的“男朋友”,搞得他都沒好意思開口打招呼。 “這是我二哥,”舒野撒起謊來一點也不磕巴,順便黑了把舒北宸?!八惺娑簟!?/br> “舒什么?”班主任懷疑自己聽錯了。 “二汪?!笔嬉耙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我媽起的,取自王維的詩……‘山中有二汪,世上無直人’?!?/br> 盧瑟:“……” “哦~”班主任恍然大悟,“挺有詩意啊,哎呦好名字好名字……舒二汪先生,您好您好,第一次見,以前都是跟舒野他大哥見面……”他熱情地伸出手。 盧瑟忍著笑,暗中捏了捏舒野的手心,一本正經(jīng)地與班主任握手:“您好?!?/br> 舒野松了一口氣。 ——還好,班主任是教數(shù)學的,文學水準不咋地,沒聽出詩是他隨口胡謅的。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搞不好是因為他作的詩,真有王維的水準? 想到這兒,小尾巴又忍不住要翹起來了~! 班主任倒了兩杯熱茶,坐下聊了幾句新學期教改的事兒,又轉(zhuǎn)回了正題上: “……怎么這么急,今天就要辦離校手續(xù)嗎?” “嗯,”舒野拿出提前填好的書面申請,“休學申請表也填好了?!?/br> 班主任拿過申請,仔細翻看片刻,低頭想了想,片刻,他抬起頭看著盧瑟,神色有點為難。 他知道舒野的爸媽常年在國外做訪問學者,工作很忙也很少回國,平時有什么事都是他大哥代辦的。 但辦理休學茲事體大,舒家?guī)讉€孩子也都年輕,他記得舒野的大哥也就二十來歲,這事決定得這么草率,會不會不太好…… “辦休學可以,不用叫爸爸嗎?”班主任忍不住問。 舒野一愣,眨了眨眼,“呃……也行,”他清了清嗓子,認真地對班主任叫了聲: “爸爸?!?/br> 班主任:“……” 盧瑟:“……” “什么跟什么,”班主任啼笑皆非,“我是說,叫爸爸幫你辦?!?/br> 舒野又是一愣,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哦,我忘了說謂語,”然后,他正襟危坐、一臉正色說道: “爸爸,請幫我辦。” 班主任:“……” 盧瑟:“……” 班主任心想:他是不是老了,跟現(xiàn)在的小孩有代溝了?怎么溝通起來,這么難呢? 盧瑟無奈地揉了揉舒野的腦袋,柔聲嗔怪:“別鬧。” 然后他轉(zhuǎn)頭,眉宇溫和地對班主任說: “我們?nèi)乙恢峦?,讓小野出國回到爸媽身邊。一來,可以提前適應國外的環(huán)境,順便準備考試;二來,我和我哥的工作都很忙,沒有時間照顧他?!?/br> 班主任點頭,想了想,終于松口:“這樣也好,讓他爸媽照顧他,你們也能多點自由時間。” 盧瑟但笑不語。 …… 手續(xù)全部填好交給了班主任,兩人出了辦公室。 此時,第四節(jié)課也快結(jié)束了。 臨走之前。舒野想跟丁嘉告?zhèn)€別,他站在高二一班的走廊外,等著午休的下課鈴。 他倚著窗沿,微微歪頭,姿態(tài)帶著點慵倦的嬌媚。 黑亮的齊腰長發(fā)隨著微風輕輕拂動,明媚的春日為少女的輪廓灑下一層柔光。 盧瑟站在他身邊,側(cè)著眸看他,目光溫柔。 教室里饑腸轆轆的學生們,不停地透過窗戶向外張望,交頭接耳地猜測這是誰家的親戚。 完全沒人發(fā)現(xiàn)走廊里的小仙女是昔日同學。 連丁嘉也隨著大流,好奇地往外看。他與舒野從小一起長大,倒確實覺出幾分不對,走廊中的少女,總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舒野注意到丁嘉看他,也沖他眨眨眼,興奮地揮揮手。 眾人面面相覷,驚疑不定地交換眼色。 ——丁嘉? ——沒看錯吧? 小仙女等的人,竟然是丁嘉? 不是,怎么能是丁嘉呢? 憑什么是丁嘉??? 丁嘉那貨……也配被這種美人等? 連丁嘉自己都不敢置信。 下課鈴響了,老師收拾好聽寫卷子,前腳剛出教室,后腳教室里便炸開了鍋。 舒野見老師走了,直接推門進了教室,來到丁嘉桌前,唇角彎彎,開口便停不下來: “你嘴巴張那么大干什么?你什么時候從老家回來的?我的手機一直用不了,沒法聯(lián)系你……” 丁嘉睜大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舒野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只見五十多道目光齊刷刷定在兩人身上,仿佛要在他們身上燒出一個窟窿,教室一片寂靜。 他抓了抓臉,拉起丁嘉的手腕便往外走,“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br> 說完,便將如同行尸走rou般的丁嘉拽出了教室。 “你怎么啦?”舒野奇怪地蹙眉,“別人認不出來,你還認不出來?。俊?/br> 丁嘉滿臉漲紅,羞澀地摸摸鼻子,咬文嚼字道:“……確實有似曾相識之感,不知姑娘芳名?” “……” 舒野翻了個白眼,狠踢了丁嘉的小腿一腳,氣哼哼地說:“大、名、舒、野。” 丁嘉頓時目瞪口呆,下巴都合不上了。 半晌,丁嘉才收回下巴,結(jié)巴道:“兄弟,你、你變性了?” “不是,我只是剛剛參加完漫展?!笔嬉澳坏?。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丁嘉驚魂未定地摸著胸口,又問:“你怎么沒來上課???” “我今天是來辦休學的……”舒野把準備出國的事簡單告訴了他。 丁嘉聽完,眉眼耷拉下來,看上去十分失落,半晌,才一臉喪氣地嘟噥: “早知道你要出國,還不如變性呢……” 舒野:“……” 傷感了一會兒,丁嘉又振作起來,自我安慰道:“沒事,以后網(wǎng)上聊天也行,咱倆就可勁兒地聊,天天聊!” “行啊,”舒野眉眼微彎,清亮的黑眸熠熠生輝,“也不用太想我。每年寒暑假,我還是會回來的,到時候咱倆再聚,小別勝新婚嘛?!?/br> 盧瑟雙手抄在風衣口袋,懶懶地倚著走廊墻壁,聽到舒野這親昵的甜言蜜語,忍不住挑了挑眉。 丁嘉熱淚盈眶:“……千萬別忘了我啊,有新兄弟也別忘了我啊?!?/br> 舒野的眼睛也不禁濕了,他吸了吸鼻子,上前抱住了丁嘉。 丁嘉也緊緊地回抱著他,聲氣哽咽,與舒野小時候在小區(qū)花園玩耍的回憶浮上心頭,揮之不去。 一班大部分學生破天荒地沒去食堂搶飯,反而坐在位置上,抻著脖子、一臉八卦地往外張望,生動地模仿著非洲草原上放哨的貓鼬家族。 正當兩人抱得難分難舍之際,舒野突然感覺體內(nèi)那顆被他遺忘的花生,突然發(fā)癲一般地狂震起來。 “唔!……”舒野渾身一顫,腿彎一軟差點跌到地上。 他轉(zhuǎn)頭向盧瑟看去,只見盧瑟正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著手機,一副與世無關(guān)的模樣。 舒野頓時氣得牙癢癢。 “怎么了?沒事吧?”丁嘉感受到舒野的顫抖,不解地問。 “沒……沒事……”舒野感覺到花生跳蛋抵著小果核狂震,xue心被刺激得簌簌流水兒。 他深吸一口氣,顫聲道:“……就是……想上廁所?!?/br> 丁嘉白了他一眼:“……人家正感動呢,你光想著上廁所了?!?/br> 舒野無奈:“人有三急嘛,我有辦法?” 盧瑟走上前,唇角帶笑,牽起舒野的手:“我?guī)∫叭ド蠋?。改日再聊吧,——小別勝新婚嘛?!?/br> 舒野唇角一抽,默默瞅著他。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呃?……哦、哦。” 丁嘉還有點意猶未盡,但舒野已經(jīng)被那個男人拉走了。 仔細看看,舒野的步伐確實有點不自然,可能真是不舒服吧。 他撓撓頭,有點迷惑地轉(zhuǎn)過身—— 嚯! 怎么全班都用一種蜜汁目光看著他? 好嚇人哦…… …… 舒野腳下磕磕絆絆的,小腹guntang酥麻,每一步震蕩都是刺激,只想癱坐在地上,全靠盧瑟拉著他走。 “嗯……快……關(guān)掉……”淚汪汪的水眸瞪著身前的男人。 盧瑟回頭,抿唇一笑,答非所問道:“不是說想上廁所嗎?哥哥帶你去啊?!?/br> “不……不要……嗯……” yin水橫流,已經(jīng)浸透了長襪,還好有短裙遮住,不至于被人看見。 飽經(jīng)調(diào)教的xiaoxue完全受不了這種撩撥,xuerou饑渴地蠕動著,含吮著狂震的跳蛋,酥癢到了極致。 他好想……被狠狠的插入…… “哥哥……我要……唔……”舒野咬著唇。 下樓梯的動作,更加大了體內(nèi)花生跳蛋的顛動,他的額角滲出點點汗水。 午餐時間,上下樓梯的學生雖不多,他也不愿意當眾失態(tài)。 腳下突然一軟,差點從樓梯上失足滾落。 盧瑟一直注意著他的狀態(tài),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將他拉到二樓的一個無人注意的狹窄通道內(nèi)。 湊近他的耳邊,溫熱而不穩(wěn)的氣息灑落在guntang泛紅的臉頰上: “這房間是做什么的?” 舒野忍著情潮,回頭看了眼,從喉嚨擠出微弱的一句:“體育……倉庫……嗯……” 盧瑟推開門,摟著舒野的腰將他帶進去,然后迅速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