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渣男結局大快人心;與盧瑟約會甜到齁,撞見溫狗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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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在全校面前公開檢討,承認自己因為身染怪病,心理扭曲故意偽造孟佳韻的裸照?!?/br> 田野俊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尷尬的頭皮發(fā)麻,他一咕嚕爬起來,沖著手機怒吼了一句: “你他媽想都別想!” 要是真的當眾承認自己就是風扇切雞男,那他以后真就不用混了,直接出發(fā)去火星得了。 “怕社死?” 舒野悠然自若的勸誘他,“你權衡一下,是承認錯誤比較好,還是被當狗溜還一臉陶醉的視頻曝光好,嗯?” 田野俊一想起自己昨晚的癡態(tài)全暴露在舒野的眼中,就惱羞成怒到了極點,更別提舒野做這些都是為了孟佳韻那條母狗。 一想到這點,他心中竟還升起了一絲詭異的嫉妒,忍不住質問: “就為了那個賤貨,值得你費那個勁,這么整我?” “別張口閉口賤不賤的,你昨天的樣子很高貴?”舒野接著說,“你給別人造成的是終生難以磨滅的傷害,我只是讓你當眾丟個臉,又算什么?” “只是?只是當眾丟個臉?我他媽要是承認了,以后還怎么混?” 舒野冷冷回道:“那是你的問題,我只問你答不答應?!?/br> 田野俊氣炸了肺,氣喘如牛死死的瞪著手機:“我告訴你,那賤貨是自愿讓我拍照片的,我有聊天記錄為證,還有她露臉的裸照?!?/br> 他威脅道:“那照片不是我發(fā)到網上的,我只是給私下給哥們看看,付不了多大責任。你不是想保護她嗎?要是把我惹火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等了半天,既不見舒野妥協(xié),也不見他服軟。 過了一會兒,他不甘心地問:“怎樣?說句話???” “并不存在的東西,你讓我說什么?!?/br> 田野俊盯著舒野的這句話,皺起了眉,心里漸漸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他顫著手點開相冊,卻發(fā)現照片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從床里一躍而起,撲到桌子前,拿起平板電腦,點開一陣亂滑,全無痕跡。 他甚至把自動保存的云端文件都翻了個遍,反復的確認,原照片就像幻覺一樣消失了。 連他的聊天記錄也全部消失了。 他頹然坐在地上,卸去了全身的力氣,佝僂著背,目光呆滯的盯著地板,心里徒然的搜索著主意,卻絕望的發(fā)現,自己如今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 第二天早自習,舒野一邊背英文單詞,一邊喝著香蕉牛奶。 一陣刺啦的電磁聲響過,廣播中出現了播音社社長熟悉的甜美聲音,說完開場白和每周通知后: “……好了,接下來由高二二班的田野俊同學向全校師生念一段檢討?!?/br> 幾秒后,田野俊的聲音傳到了二中的每一個教室中,語調低落無力: “尊敬的老師們、同學們,我懷著沉痛和懊悔的心情寫下這份檢討書……” 眾人本來還以為又是翻墻的破事兒,田野俊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自從我的身體出現了某種不適之后,間接影響了我的心理,以至于做出了偽造照片的事情,我的行為深深傷害了孟佳韻同學,對此我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盡管田野俊說的已經不能更委婉了,但他今天的檢討與昨天的傳聞連起來想,頓時揭開了一個驚天大瓜! “臥槽,風扇切雞男是田野???” 丁嘉震驚道:“他長得那么五大三粗的,竟然陽痿,還吃海狗丸,還用雞雞停風扇,還進了醫(yī)院,還心理扭曲P別人的裸照……” 教室里頓時炸了鍋,學生們交頭接耳,一臉興奮地嘰嘰喳喳。 “我去,人不可貌相,我還聽說他是個海王,結果陽痿?” “越是陽痿越是要掩蓋陽痿,營造海王人設,跟恐同即深柜一個道理啊?!?/br> “有道理??!” “……” 所有人都發(fā)揮出驚人的想象力,恨不得在田野俊含蓄簡單的幾句話里,推理出每一個細節(jié),連他P照片時候的心理都被描述的繪聲繪色。 “得不到寧可毀了她。”一個女生感嘆道。 “這是蕩婦羞辱,典型的男權暴力?!绷硪粋€女生一臉嚴肅。 田野俊接著說了幾句套話,最后說道: “……如果我沒有將照片發(fā)到群里,也不會被晏寧同學利用,發(fā)布攻擊他人的帖子,致使孟佳韻和另一位同學的聲譽嚴重受損,在此我要對他們二人誠摯的道歉。” 這句話是舒野特意要他加上的。 他的話音剛落,全班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在晏寧的臉上,刺得他體無完膚。 他僵坐在座位上,感覺像是被公開處刑,臉上燒得火辣辣的。 竊竊私語的聲音又漸漸響了起來。 “原來帖子是他發(fā)的,怪不得昨天他一直說舒野是個渣男。” “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他還污蔑舒野考試作弊?!?/br> “……丑人多作怪?!?/br> “……”“……” 晏寧低著頭,臉色越來越難看,手指死死摳住手心,半晌,他嗞拉一聲推開椅子站起來,拎起書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丁嘉看著他的背影,不屑道:“什么人品啊,卑鄙他媽給卑鄙開門,卑鄙到家了。”他回過頭,“不過你說,田野俊怎么會突然承認錯誤呢?” 舒野合上練習冊,輕描淡寫道:“怕查到他吧,自首的話罰的輕點?!?/br> …… 接下來的兩天,晏寧都沒有再來上學。 據說因為污蔑誹謗同學,他又被學校記了個大過。 按照規(guī)定,兩次大過就要被勸退,三次大過則是被強制退學。 只是學校看在晏凱復的面子上可能不會勸退晏寧,不過奇怪的是,如果要顧忌晏凱復的面子,為什么還要給晏寧記大過呢? 孟佳韻也回來上學了,雖然看上去還是有點自閉,但經過這一場災難之后,她也變了很多,神情淡然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拘謹避縮。 至于田野俊,聽說他被他爸狠狠的K了一頓,還取消了他所有的零花錢,喝酒唱K的場里再也沒有這位小將了。 還取消了他的每個寒暑假去歐洲旅游的待遇,改成了去偏遠山區(qū)體驗生活。 更別提在學校里遭受的異樣眼光和竊笑私語了。 自打那天起,每當田野俊在走廊與舒野擦肩而過,就想起自己當狗的視頻還在這個少年的手里。 頓時感覺天地無光,世界黑暗。望著舒野一臉純凈無辜的表情,他只能含羞忍辱的別開目光。 而關于他的“風扇切雞男”的光榮傳說,不止在本校流傳,還傳遍了鐘山市所有的大小院校。 以至于每一個新生入學后的一個月內,都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你聽說過二中那個風扇切雞男的故事嗎?” 這段往事與田野俊的名字,漸漸演變成了校園傳說,在鐘山市的所有校園中盤旋不散。 一直延續(xù)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 - 周六上午。 愛寶游樂場里人潮洶涌,熙來攘往,嬉笑聲和嘈雜聲縈繞在游樂場上方,每一個游樂項目前都在大排長龍。 樂高城堡旁的一棵梧桐樹下,一個漂亮俊逸的少年倚著樹干,注視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看上去似乎在等人。 葉隙間漏下的光斑灑在他身上,清亮的眸子微微瞇起,粉唇淡抿著。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米杏色的衛(wèi)衣,外面套了一件運動夾克,襯著黑發(fā)紅唇雪膚,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元氣淋漓的戳人勁兒。 經過梧桐樹下的女孩子們,眼睛全都定在了他的身上,腳步都放慢了。 “好可愛……” “你看那個男孩子,長得太好看了……” 稱贊聲此起彼伏,連男生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這時,一個身材頎長清瘦的英俊男人走了過來,穿著休閑的襯衫和西裝褲,看上去氣質干練又成熟,深刻的五官輪廓帶著些東南亞的風格,氣質冷淡。 他的手里拿著一杯巧克力圣代,走到樹下的少年面前。 “謝謝盧瑟哥哥,”舒野彎起唇角,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他舀了一口冰淇淋,冰涼香甜的味道在舌尖融化,他的眼睛閃過點點碎光。 “我們先玩哪兒個?”他仰頭問。 “你想玩哪個,我陪你?!北R瑟撩開舒野頰邊的發(fā)絲。 舒野看著高聳在碧藍晴空中的粉色摩天輪,“我想先坐摩天輪,但是排隊的人太多了。” “沒事,”盧瑟輕描淡寫的拍了拍他的腰,“我有VIP卡,可以免排隊?!?/br> 說完,他牽著舒野向摩天輪走去,舒野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我怎么不知道愛寶游樂場還賣VIP卡的?” “是內部發(fā)行的?!?/br> “唔……給我康康?!?/br> 盧瑟從褲袋里拿出一張粉色鑲金邊的卡片,舒野拿到手上端詳片刻,只見下面一行小字寫著“僅供愛寶集團內部高級用戶使用”。 他瞇起眼睛,“你不會還在愛寶游樂場做兼職吧?” 盧瑟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語。 他牽著舒野的手,一起走進了摩天輪,貼著他坐下,很自然地與他十指相扣。 摩天輪漸漸升起,視野遼闊起來,將整個城市盡收眼底,遠處的彩色氫氣球漂浮在藍天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浪漫的氣息。 舒野嗅著盧瑟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一時感覺有些微醺。 他的身體與盧瑟貼在一起,只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體溫與體溫熨帖,又讓他身上升起一股燥熱感。 想吃一口冰淇淋消消臉上的熱氣,卻因一只手被盧瑟扣住了,他又不想抽出來,只好低頭像小奶貓?zhí)蚰趟频?,一口一口的舔著奶油?/br> 盧瑟側頭看著他,被他可愛的模樣逗樂了,他抽出冰淇淋上的勺子,舀了一勺,“張嘴,我喂你?!?/br> 舒野乖乖張開嘴,被冰淇淋冰的嫣紅的唇瓣啟開,隱約能看見白玉般的牙齒和水亮的小舌。 盧瑟的目光在他的口中盯了一秒,不動聲色的把冰淇淋送進了他的口中。 “好吃嗎?”他的聲音平淡。 “好吃?!?/br> “哥哥能吃一口嗎?” “能呀。” 盧瑟于是舀了一勺,送進了自己的嘴里,抿了抿唇,眉眼漾開一絲笑意,“的確好吃。” 舒野瞅著他泛著水澤的薄唇,心里突突一跳。 兩人你一勺我一勺的,很快就把一杯冰淇淋都吃完了。 舒野暗戳戳心想,不知道吃掉了多少彼此的口水。 這么一想,他的臉更熱了! 盧瑟還一直盯著他看,深棕色的眸子閃動著溫柔的色澤,看的舒野回過頭去,一手拄著腮邊,盯著窗外不回頭。 摩天輪已經升到了最高點,地面上的人群就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般。 這時,舒野注意到,人群被分開了一條路,中間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慢慢走著,跟旁人歡快倉促的步伐截然不同。 最前面的男人指著遠處的游樂設施,態(tài)度恭謹、點頭哈腰地在向中間的三個重要人物介紹著什么。 舒野盯著中間的那個男人,他的角度看不太清楚,但那個男人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瞇起眼睛,整個臉蛋都貼在窗上,終于,他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了! ——溫澤西。 shit!怎么偏偏遇見他,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在游樂場約會,還不馬上告訴舒嶼? 盧瑟扣著他的手緊了緊,“跟哥哥約會有那么無聊嗎,干嘛像只小清道夫似的貼在窗上?” 舒野還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溫澤西卻像是頭頂長眼似的,敏銳的把臉一抬。 舒野嗖地一個瑟縮,轉頭便撞進了盧瑟的懷里,腦袋緊緊埋在他的頸窩處。 盧瑟低頭盯著他的發(fā)旋,伸手摟住他的肩膀,抬眼往窗外一望,剛好與溫澤西的目光在空中交接。 他一怔,隨即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淡笑,平靜地看著溫澤西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溫澤西平時的氣質很溫雅斯文,給人的感覺也很和善,此刻他冰冷的臉色卻格外讓人心驚。 最前面的游樂場經理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說話也緊張的前言不搭后語起來。 盧瑟溫柔的拍著舒野的背,“怎么了,看到什么了?!?/br> “一個討厭的家伙?!笔嬉皭瀽灥溃窒肫饻貪晌魃洗慰┲ㄋ氖?。 說話的時候,頭頂豎起的兩綹呆毛一動一動,搔著盧瑟的下巴,盧瑟心里癢癢的,懷里溫熱的小身子破天荒讓他感到幾分蠢蠢欲動。 他抬起舒野的下巴,盯著他嫣紅的唇瓣,眸中掠過一絲情欲的意味。 舒野小臉一紅。兩人的唇漸漸接近,彼此的氣息交纏繚繞,熱氣涌到臉上來,微涼濕潤的唇瓣輕輕相貼,兩人同時震了一下。 這感覺太美好了!……仿佛觸電一般,舒野感覺自己似乎掙脫了地心引力的束縛,與氫氣球一起飛向了深遠的碧空。 盧瑟明顯也感受到了這股電流,他的手按住舒野的脖頸,舌頭試探的伸進唇縫,觸碰到舒野害羞的小舌頭。 正當兩人要深入交流的時候,遠處城堡的鐘塔傳來了一陣鐘聲,稍稍拽回了舒野的神智。 他的眼睛微微一睜,卻看到窗外的梧桐樹頂近在眼前,他猛地睜大眼睛,推開盧瑟,一臉慌亂的說: “要、要下去了……” 說著,轉頭往窗外一看—— 好死不死,溫澤西竟然沒有繼續(xù)參觀,而是朝著摩天輪走了過來,隔著晃動熙攘的人海,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舒野左看右看,無處可躲,萬般無法,只好把衛(wèi)衣的帽子扣在頭上,從書包里拿出口罩、墨鏡帶上,打扮的如同明星私下出行一般。 摩天輪停了。 舒野壓低嗓子,用蠟筆小新的聲音鬼鬼祟祟道:“盧瑟哥哥,我們走吧?!?/br> 盧瑟:“……” 他若無其事的牽起舒野的手,與他一起走出摩天輪。 眼看溫澤西離他們只有十幾米之遙了,而且眼睛直勾勾盯著這邊,好像是認出了誰似的。 舒野慌亂地左右張望,剛想趁人流涌動時溜走,沒成想,盧瑟卻拉著他的手,直直走向了溫澤西,平淡道: “澤西,這么巧?!?/br> 舒野僵住了,——澤西? 溫澤西的眼尾微挑,盯著眼前打扮得滴水不漏的少年,說: “嗯,我來參觀投資項目,” 他的目光在舒野的墨鏡和口罩間露出的細白皮膚上轉了一圈,微妙的輕笑了一聲,“打擾你跟小情人約會了?!?/br> 舒野聽到那句輕佻的“小情人”,倏地抬臉,透過墨鏡狠狠瞪了溫澤西一眼。 溫澤西眼睛微瞇,“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溫茍?!笔嬉皦褐ぷ拥馈?/br> 溫澤西:“……” 這時,溫澤西身后的游樂場經理擦著汗追了上來,定睛一看,頓時殷勤道: “哎呦,盧先生,您來這兒玩,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們好找個向導陪您?!?/br> “不用?!北R瑟淡聲道。 溫澤西一直盯著舒野,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他打斷了經理的恭維, “這個小朋友長得很面熟,能不能摘下眼鏡讓我看一下。” 舒野斷然回絕:“不能?!?/br> 溫澤西:“冒昧問一下原因?!?/br> 舒野小嘴叭叭:“我有光敏癥,暴露在太陽下會被陽光刺傷?!?/br> “有光敏癥還大白天出來玩?”他玩味道。 “咳咳……為了談戀愛我奮不顧身?!?/br> 溫澤西瞅著他,聽著這熟悉的糊弄,忍不住舔了舔腮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