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哥哥醋王附體,小奶團(tuán)好委屈/溫叔叔不準(zhǔn)再勾引我了
書迷正在閱讀:私奴養(yǎng)成計、解紂、后宮三千的雙性小皇帝【主受】、天才斯德哥爾摩的簡單教學(xué)實(shí)錄np、XING癮APP、冒險家和他的貓奴隸、調(diào)教師的“教主”大人、短篇合集、寢室食用>_<哭包就是等著被cao、無聲哀悼(雙A)【ABO】
他又滑到下面看了看評論: ——“我的媽,這是真人?哪來的絕世小可愛,我都能活活親死他了?!?/br> ——“艸,真他媽撩,哥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br> ——“什么時候表演?什么時候表演?什么時候表演?怎么不回我信息?” ——“私信怎么不回?” ——“這是從哪找來的小寶貝???怎么從沒見過。” ——“確定是真人?別是P的?!?/br> ——“是真的,昨兒老金看見他了,回來告兒我說看見小天使了,我還尋思他是不是吃了云南毒蘑菇,怎么魔怔了。” ——“哈哈哈哈……吃了毒蘑菇!” ——“小天使,求私信啊,怎么不回我?求求求氣球去乞求去……” ——“天啊好漂亮,小視頻保存了?!?/br> …… 留言太多,他翻不過來,仔細(xì)一看,“奶球”的關(guān)注者數(shù)量竟然已經(jīng)達(dá)到了521名。 現(xiàn)在他位列暗色俱樂部performers榜上第一位,“奶球”的名字是金色的,還頂著一枚小王冠。 他接著往下翻,這才看到了盧瑟剪輯的那段小視頻,點(diǎn)開一看: 高清的鏡頭中,少年趴在純白的大理石浴缸中,rou感十足的水蜜桃臀高高翹起,雪白的肌膚泛著粉暈,水光淋漓。 正雙眼緊閉,細(xì)弱地嚶嚀。 雙手向后掰開臀瓣,任由身后的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他的小rouxue里攪動,指節(jié)屈伸間嫣紅的嫩rou隱約可見。 不一會兒,少年的呻吟聲漸漸拉高,屁股到大腿一起抽搐起來,這時,一股晶瑩的水液猛地從xiaoxue噴涌而出,如同潮吹一般! 少年承受不住地扭著屁股掙扎,卻被身后的男人強(qiáng)行摟在懷里,掐著奶尖玩弄。 漂亮的臉蛋滿布情潮,眉尖微凝,櫻唇緊咬,一副承受不住過度的快感蹂躪的模樣,嬌吟聲再度漸漸拉高—— 短視頻戛然而止,余下無限想象的留白。 舒野呆呆看著視頻,簡直不敢相信視頻里那個yin蕩的少年就是自己。 太!羞!恥!了!吧! 他竟然自己掰開屁股讓盧瑟玩他的xiaoxue……還被他玩得唧唧叫! 他的小臉漸漸爆紅,小牙不由自主地啃起食指的指尖。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正好對上舒嶼怔怔看著他的目光。 舒野忍不住一愣。 舒嶼也回過神來,他眉心一擰,冷聲問:“你在跟誰發(fā)信息?” “沒,沒有誰?!笔嬉岸硕ㄉ瘛?/br> 舒嶼屈起中指,敲了敲玻璃桌,命令道:“把你的手機(jī)給我?!?/br> “……干嘛?” “誰允許你寫作業(yè)的時候玩手機(jī)?拿過來。”舒嶼聲色俱厲。 看舒嶼嚴(yán)肅的表情,仿佛真是一位恨鐵不成鋼的好哥哥,完全看不出一點(diǎn)有私心的意思。 舒野撅著嘴,心里冒著不服氣的泡泡,然而他決定不跟哥哥硬剛。 他眨眨水潤的眸子,眉眼委屈地耷拉下,“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不要誤會我,我只是在給哥哥挑七夕禮物,哥哥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br> “……” 舒嶼眼尾微揚(yáng),一臉懷疑地審視他,雖然不太相信,但臉色卻緩和了一點(diǎn)兒。 舒野偷偷打量他。 心軟嗎?心軟就對了,渣男就是吃綠茶這套。 舒嶼吐出一口氣,淡聲問:“你跟那個女孩說分手了沒有?” “哥哥,我真沒有什么女朋友?!笔嬉盁o奈地辯解。 舒嶼唇線拉直,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呃,我那……”舒野抓抓臉,移開目光,“那是狗舔的?!?/br> 晏凱復(fù),只能對不起你了。 舒嶼挑起眉梢,“你再編。” 舒野投降,“好吧,我就是隨便試試,確實(shí)沒有女朋友?!?/br> “試也不行,染上艾滋怎么辦?染上性病怎么辦?你知不知道在阿富汗,你的行為是要被當(dāng)眾吊死的?!笔鎺Z又用指節(jié)敲起了桌面。 “我也不在阿富汗啊?!笔嬉靶÷暠票啤?/br> 他真想對舒嶼豎起中指。 …… 舒嶼這個逼監(jiān)視了他一上午,害得舒野既不能出去玩,也不能玩手機(jī)。 他心想自己要是只哈士奇,早就忍不住開始拆家了。 到了中午,舒嶼本來打算叫七月酒店的外賣和舒野在家吃飯,但臨時來了個電話,是溫澤西打來的: “阿嶼,在家嗎?” “嗯?!?/br> “盧偉的案子有變化,澳門的線人說查到他申請政治避難的線索了?!?/br> 舒嶼翻文件的動作一頓,“一會兒咱倆見面說?!?/br> 溫澤西:“行?!?/br> 舒野的耳朵唰地豎了起來,臉上卻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舒嶼:“一點(diǎn)在七月酒店見面吧?!?/br> “OK?!?/br> 舒嶼剛打算掛電話,溫澤西突然問了一句,“小野在家嗎?” 舒嶼一頓,抬頭看了一眼舒野,他家的小鬼靈精正假裝專心做題,實(shí)則筆尖完全在空中瞎劃拉。 微垂的長睫下,晶亮的黑眼珠骨碌碌地轉(zhuǎn),一副滿肚子鬼主意的小模樣。 他話鋒一轉(zhuǎn):“在家,正好他沒吃飯呢,一會兒我也帶他去?!?/br> 只見舒野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頓時像被戳破了的氣球似的,軟噠噠趴在茶幾上,眉眼耷拉。 舒嶼冷哼一聲,“就這樣,一會見?!?/br> - 午后的陽光透窗而入,七月酒店的餐廳顯得溫暖又敞亮。 舒野跟在舒嶼后面走進(jìn)了餐廳,溫澤西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低頭看著手機(jī),唇角勾起的笑似乎帶著些玩味。 舒野發(fā)現(xiàn)他這個溫叔叔今天穿得似乎格外正式,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裝,筆直的褲線,锃亮的皮鞋,頭發(fā)一絲不茍,派頭比精英還精英。 舒野拉開椅子,他還是習(xí)慣性地坐在溫澤西對面,舒嶼坐在他旁邊。 “你干嘛穿這樣,去相親?”他瞥了溫澤西一眼。 溫澤西明亮的桃花眼微彎:“那倒也不是。” 侍者走了過來,將iPad遞給舒野,“請您點(diǎn)餐?!?/br> 舒野拿過來,翻著iPad上的菜單,心里噗嚕嚕泛著委屈的泡泡。 他想出去玩,想去水吧彈吉他,不想跟兩個即將步入中年的老男人在高級餐廳吃飯。 他呆呆盯著菜單,眉眼耷拉的小模樣落入溫澤西眼中,他勾起唇角,逗他道: “小野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失戀啦?” 舒野沒說話。 舒嶼聞言,側(cè)頭打量了他一眼,唇線拉直,“不用管他,慣的?!?/br> “……” 舒野忍不住瞪他一眼,心想親哥哥尚且如此,要是哪天真相大白,知道他只是抱錯的小孩,還不提溜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掃進(jìn)垃圾堆哦! 溫澤西抽出他手里的ipad,柔聲問:“我?guī)托∫包c(diǎn)好不好?” “隨便吧?!笔嬉坝袣鉄o力地回答。 溫澤西給他點(diǎn)了奶油意面和蝦仁沙拉,“嘗嘗這家餐廳的奶油意面,很好吃的?!?/br> 舒野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人的聲音今天格外低沉,莫名帶著一種繾綣的撩人意味。 是錯覺嗎? 雖然他不愛吃蝦仁,但沒有說出口。 午餐上來了,舒嶼和溫澤西低聲說著某位高管的官司問題,好多專業(yè)術(shù)語,舒野也聽不懂。 他百般無聊地盯著窗外,明晃晃的陽光灑在酒店花園蔥郁的梧桐樹上,灑下無數(shù)光斑。 這時,他突然感覺有什么貼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溫?zé)岬捏w溫透過薄薄的面料熨帖著他的小腿,西裝褲的面料光滑垂墜。 “……” 舒野轉(zhuǎn)過頭瞅著溫澤西,溫澤西卻目不斜視地跟舒嶼聊著工作,對舒野的目光渾然不覺,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腿貼到了一起。 舒野把腿往后收了收,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戳著盤子里的意面。 奶油意面有點(diǎn)油膩,他把沙拉里的蔬菜都吃掉了,剩下蝦仁堆在角落。 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溫澤西的小腿不知何時,又貼在了他的小腿上,肌rou結(jié)實(shí)的小腿壓在他的小腿肚上。 他抬起頭瞅著溫澤西。 干嘛呀,仗著自己有兩條大長腿,無處安放是不是! 溫澤西仿佛這才注意到舒野的視線,轉(zhuǎn)過頭來,“小野今天怎么一直盯著哥哥看?” 男人眼尾上揚(yáng),目光意味不明,眼瞼下隱約顯露出溫柔細(xì)膩的紋路。 舒野總覺得,今天溫澤西的目光中似乎蘊(yùn)含著什么與平日不同的東西。 “誰盯著你看了,溫、叔、叔。” 最后三個字他念得格外重。 溫澤西看著他笑了。 過了一會兒,侍者把溫澤西點(diǎn)的甜品端了上來,舒野低頭一看,不禁微微一怔。 他面前的碟子里放的竟是一盤椰香奶球。 他用叉子插起一個,輕輕咬了一口。 奶白色的小奶球滑膩Q彈,甜香的奶味彌漫在舌尖,表面被奶油浸過,上桌前又細(xì)細(xì)地灑下一層糖粉和椰蓉。 好好吃哦。 溫澤西還蠻會點(diǎn)的。 就是他現(xiàn)在一聽見奶球這兩個字就忍不住臉紅,想起一些有的沒的。 他舔舔唇,抬眼看向溫澤西,目光觸及到他面前的甜品后,忍不住又是一愣。 ——紅玫瑰絲絨蛋糕。 一朵繁復(fù)錯疊的紅玫瑰點(diǎn)綴在雪白的奶油蛋糕上,那紅玫瑰的形狀與他上午看的小視頻中自己外翻的xiaoxue好像! 搞什么鬼。 腦海中又有一些奇怪的畫面揮之不去了啊??! 他仔細(xì)打量溫澤西的表情,他舉止泰然自若,用叉子對準(zhǔn)花心,輕輕一抹,血紅的紅玫瑰被攫下一半,送入他的唇中。 察覺到舒野看他,抬頭對他露出一抹撩動人心的笑容,還對著他舔了舔唇,男人的薄唇上頓時像涂了層胭脂似的。 sao包男! 又勾引誰呢! 舒野撇撇嘴。 這時,溫澤西注意到舒野的沙拉碗中剩下的蝦仁,問:“怎么了,蝦仁不新鮮嗎?” “他不愛吃蝦仁?!笔鎺Z瞥了一眼,替他回答。 “怎么不告訴哥哥呢?” 溫澤西把沙拉碗拿到自己面前,很自然地將舒野吃剩的蝦仁劃拉到了自己的牛排盤中。 “餓兩頓就好了,非洲還有不少小朋友吃不上飯?!笔鎺Z瞥了他一眼,冷嘲道。 舒野心底泛起一陣無名火,頂撞道:“我吃成一個大胖子,非洲小朋友難道會很欣慰嗎?” 舒嶼眉頭一皺,把叉子放下,語氣嚴(yán)厲: “舒野你是不是皮癢了?” 舒野抿著唇瞅他,又瞅瞅溫澤西,鼻子一酸,喉頭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似的,眼底漸漸彌漫上一片水光。 舒嶼嚴(yán)厲的表情漸漸緩和了,他輕嘆了口氣。 溫澤西若無其事地一笑,拿起餐巾的一角,抹掉舒野眼下的一滴淚珠: “都多大了,還哭鼻子?!?/br> “不用你管?!笔嬉班洁斓馈?/br> 溫澤西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問:“小野好像有什么心事,能告訴哥哥嗎?” 舒野的心事當(dāng)然沒法告訴他,然而他心念一動,想到確實(shí)有件事想問問溫澤西。 他聽于助理說,溫澤西好像曾在國外留過學(xué),上過什么哈斯商學(xué)院。 他抿了抿唇,說:“我想申請出國上大學(xué),你能不能幫我選一下學(xué)校,哥哥能幫我準(zhǔn)備手續(xù)嗎?” 話音一落,餐桌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舒嶼唇線拉直,表情漸漸冰冷起來。 溫澤西則眉眼微斂,看上去似乎也不太開心。 舒野瞅瞅舒嶼,又瞅瞅溫澤西,接著說: “我正在準(zhǔn)備雅思考試,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不行?!笔鎺Z斷然拒絕。 “……為什么?”舒野眨巴眨巴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因?yàn)槟氵€不能獨(dú)立。”舒嶼回答得干脆利落。 舒野漂亮的眼睛一瞪,剛打算還嘴,話到嘴邊卻生生剎住。 不行,舒嶼這個逼,跟他強(qiáng)辯是沒用的,反而會被他頂回來,還是要用懷柔政策。 而且這貨就是干律師的,他也辯不過。 “不能獨(dú)立才要學(xué)習(xí)獨(dú)立呀,我出國留學(xué)也是為了鍛煉自己,回國后才能照顧哥哥~” 舒野的聲音甜的要凝出糖來,一雙星星眼仰視著舒嶼。 實(shí)則他心里想的是,我出去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哼! 然而出國的事也不知道是戳中了舒嶼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他沒有像往常那樣被迷惑,卻諷刺地扯起唇角: “有個小孩,以前只是任性,但還算誠實(shí),現(xiàn)在不知道跟誰學(xué)得厚顏無恥?!?/br> 舒野:“……” 他氣嘟嘟地想,你干脆報我身份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