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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逼婚后,遇到了我的壯漢老婆在線閱讀 - 第三章 一點小時候的回憶

第三章 一點小時候的回憶

    洪東東不知道他隨口的一句話對森免產(chǎn)生了多大的影響。

    就比如現(xiàn)在,森免躺在床上怎么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里洪東東的那句免哥要是當作家那也是大作家就像設(shè)置了循環(huán)播放。

    他慢慢地坐起身來,輕輕地下床把電腦抱到床上,屋里沒有開燈,電腦的屏幕光映在他的眼里,他的眼睛亮得發(fā)燙。

    他有些顫抖地點開一個未命名的文件夾,這里面,有他從小學(xué)一直寫到高中的文章,有的是手稿,他后來拍成照片傳了上來,還有后面科技發(fā)達了他直接在電腦上寫的,他以往每年都會整理一次然后上傳到電腦。

    但寫文章從他高三畢業(yè)的那一年開始就斷了,本來想把之前寫的也刪掉,但是終歸沒能下得去手。

    森免點開一篇一篇的,最開始的時候?qū)懙拇蠖喽际嵌唐揭黄W(xué)時候?qū)懙耐宋?,寫的是奧特曼穿越到黑貓警長里發(fā)生的故事,森免差點笑噴了,小時候自己寫的是什么呀,森免表示沒眼看。

    翻到后面高中的時候,文筆慢慢的成熟起來,只是看得出里面的人物心理想法上還是偏幼稚,畢竟那時候自己只有十多歲,但里面有好幾篇投給報社都被采納了,現(xiàn)在想起來森免還有點洋洋自得。

    反正現(xiàn)在在鄉(xiāng)里閑著也是閑著,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時隔十年,森免有了重新開始寫作的想法。

    森免注冊了一個微博號,系統(tǒng)自動生成名:用戶456998723,森免沒有改名,而是點開首頁右上角的加號,發(fā)送了第一條微博:就在這個號開始寫作吧!

    一氣呵成,一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森免關(guān)上電腦,美美地躺下睡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森永仁在院子里坐著剝四季豆,看見森免起來了,說:“終于起床啦,早上我叫你起床吃飯怎么都叫不起來呢?!?/br>
    森免嘿嘿笑著解釋道:“我昨晚睡晚了,不小心就睡過了頭。”然后也端了根小板凳過去坐著,只可惜他并不會剝,只能跟著爺爺有樣學(xué)樣。

    看著森免手里四分五裂的四季豆,森永仁在他拿起下一根的時候阻止了他,往他的腦門輕輕拍了一下笑著嫌棄道:“真笨,東東在的話怕是早就剝完了,行了你放著吧。”

    森免聽到爺爺提起洪東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爺爺,東東的父母是去世了嗎?”

    森永仁瞬間表情凝重起來,緩緩點了點頭:“東東的父母啊,都是在八年前沒的,當時他們兩口子開著小貨車去鎮(zhèn)上做生意,結(jié)果遇上塌方,他爸當場就沒了,他媽送去醫(y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還是沒能留住,哎。”

    得到確切的答案,森免眸子黯淡了下來,八年前,洪東東還只有14歲。試圖想象著14歲的洪東東是怎么帶著弟弟過來的這八年,而且現(xiàn)在他還是那么的開朗。

    想了半天,森免發(fā)覺想不出來,因為自己沒有失去父母,所以不能保持相同的立場,他稍微有些沮喪。

    他問爺爺:“東東今天不過來嗎?”

    “嗯,應(yīng)該是去給別家送貨了,有事情找他?”

    “沒事,我就問問。”

    “他總是大大咧咧咋咋?;5奈疫€以為你會嫌他吵呢?!?/br>
    “哈哈,怎么會,他挺可愛的?!?/br>
    ……

    吃過午飯,森免在臥室里,盯著手機上爺爺發(fā)送過來的一串號碼,是洪東東的。

    那會兒爺爺說,看你們相處得還挺好的,年輕人之間好有個照應(yīng)。

    森免覺得他和洪東東應(yīng)該還沒有熟到可以互相打電話聊天的程度,而且他從來不是什么主動的人。

    抱著電腦上床,他想寫點東西,然而腦子里卻在不停地閃現(xiàn)洪東東那壯壯的影子。

    他說不出對洪東東這個人是什么感覺,他總是心里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單純得很,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從他嘴里說出的夸獎也就顯得特別的真誠。

    而且他好像特別崇拜自己,自己做什么在洪東東眼里都很好,這對森免來說很受用,森免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森免想起他亮亮的眼睛說著大作家的樣子,突然很想聽到洪東東的贊美,真的就只是想聽贊美了而已,他在心里這么想著。

    好似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他順勢往床上一倒,撥通了號碼。

    “喂,是誰???”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很疑惑。

    “東東,是我。”森免嘴角揚起。

    “免哥!免哥怎么知道我號碼的?!”

    洪東東語氣中掩蓋不住的興奮,森免對他的反應(yīng)很滿意。

    “爺爺告訴我的,他說年輕人之間好有個照應(yīng)?!?/br>
    “這樣啊,我發(fā)現(xiàn)免哥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著有點不一樣誒?!?/br>
    “啊,難聽嗎?”森免希望自己給洪東東留下的都是好的印象。

    “嗯…沒有,聽起來更低沉一些,但是還是很好聽?!焙闁|東略微思索了一下最后又拐回彎夸他。

    森免噗呲笑了:“東東,免哥在你心里面就什么都好是嗎?”

    似乎沒察覺到這句話里蘊藏著的曖昧,森免很開心地在笑著,但電話那頭的洪東東卻是紅了臉,半天沒出聲。

    “嗯?東東掛了嗎?”

    “沒…沒有,還在……免哥在我心里是完美的?!边@是洪東東的真實想法,只是說完心臟就抑制不住砰咚砰咚的跳。

    “你小子可真會拍馬屁,不過我聽得很開心,謝謝你啦?!?/br>
    洪東東有些失落,但還是說:“免哥喜歡我夸你的話我以后就天天夸。”

    “好了好了,其實我想告訴你,上次你不是說我要是想當作家那一定是大作家嗎…其實當作家真的是我以前的夢想,我很喜歡寫作…”

    森免等著洪東東接話,可是洪東東一直沒說話,他心里有些沒底兒了。

    洪東東其實也在等著森免繼續(xù)說,見森免話說一半兒不說了,他問:“免哥?怎么不繼續(xù)說了?然后呢?”

    免哥能對自己說起夢想,洪東東打心底里覺得很開心。

    “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想繼續(xù)寫作你怎么看呢?覺得不切實際嗎?畢竟我現(xiàn)在的職業(yè)是律師?!?/br>
    “沒有不切實際,只要是免哥,那就什么事都能做好。”

    ……

    放下電話,森免把手交疊放在胸口,閉上雙眼感受著心臟熱血地跳動著,他感到內(nèi)心從未有過的平靜,被人真心支持著的感覺真好。

    以前得不到母親的支持,哪怕?lián)碛性俣嗟臒釔郏桓腋嬖V同學(xué),不敢告訴老師,因為害怕傳到母親的耳朵里,所以無數(shù)次他只能偷偷地寫,偷偷地投稿,他的夢想像只老鼠一樣躲在角落里見不得光。

    突然感到充滿了干勁兒,他重新坐好,打開電腦開始碼起字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森永仁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了一本老相冊,拿出來拍拍表面的灰,讓森免過來一起看。

    第一張是森永仁年輕的時候,穿著軍裝,英俊挺拔,眉眼間和森免很相似。

    “哎呀,我年輕時可真帥。”

    “現(xiàn)在也很帥?!?/br>
    “哈哈哈,就你嘴貧。”

    第二張是森永仁年輕時和森免奶奶的合照,森免奶奶生了重病,在森免父親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森永仁用手在照片上撫摸了一下,說:“果然什么時候看都是這么漂亮,可惜就留下這么一張照片?!?/br>
    “看下一張吧爺爺?!焙ε聽敔斚肫鸶鄠耐拢獯叽僦鵂敔?。

    森永仁心領(lǐng)神會,不再說什么。

    第三張照片是森永仁和一個陌生小孩兒的合照。

    “爺爺,這個男孩兒是?”森免好奇。

    “這是東東啊,和現(xiàn)在差別大吧?”森永仁慈愛地笑了起來。

    照片上的洪東東看上去還只有十來歲,非常的瘦弱,和現(xiàn)在壯碩的洪東東根本聯(lián)系不起來。

    “豈止是差別大,簡直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鄙庹\懇地表達了自己的震驚。

    但是盯著這張照片上的洪東東,森免突然有段久遠的記憶涌入了腦海里。

    那是一個夏天,森免還只有12歲,猶記得當時是爺爺六十大壽,全村人都來給爺爺慶生,所謂人有三急,酒桌上吃著吃著,森免突然想上廁所,便偷偷離席想去如廁。

    好不容易憋著尿走到豬圈旁邊的茅廁,卻發(fā)現(xiàn)里邊兒有條土狗在吃不可描述之物。

    森免沒辦法呀,又等了好半天,結(jié)果那狗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森免不敢進去,又漲得難受,轉(zhuǎn)頭看見旁邊高高的草叢。

    他四周打量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人,便偷偷鉆進草叢里,準備脫下褲子開始嘩啦啦,褲子剛脫到一半,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哥哥尿尿嗎?”

    森免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個沒夾住,尿了,有些尿在了褲子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草叢里還有個小男孩兒,五六歲的樣子,此時探出腦袋看著他。

    “啊,哥哥尿褲子了,羞羞?!毙∧泻赫f著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喂!這都要怪你啊,你不出聲的話就…就不會這樣!”森免有些惱怒地提上褲子,有些濕答答的。

    “我想問哥哥也是來尿尿的嗎,我也是來尿尿的。”小男孩兒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樣回去我媽會打死我的,森免在心里想著。還好當時褲子已經(jīng)褪下不少了,沒濺到多少尿,想著太陽大,等幾分鐘就干了。

    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小男孩兒,撿起一根樹枝蹲在地上寫字。

    小男孩兒湊了過來,糯嘰嘰的開口:“哥哥,對不起?!?/br>
    森免不搭理他,小男孩絲毫不在意,在森免旁邊蹲下來,看著他寫寫畫畫。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森免在地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指著對小男孩兒說:“這就是我的名字,寫了你也不認識。”

    小男孩兒仔細的瞧了瞧,嘿嘿地咧嘴笑了,小手按在免字上,非常自信地大聲說:“我們上周剛學(xué)了雞,牛,羊,兔怎么寫,這個字我認識,念兔?!?/br>
    森免人傻了,覺得這孩子語文老師得氣死,不說話繼續(xù)在地上涂涂寫寫。

    “兔兔哥哥,為什么不理我?”

    “兔兔哥哥,你長得可真好看?!?/br>
    “兔兔哥哥,我叫東東,洪東東?!?/br>
    ……

    此刻,那小男孩兒的臉和照片中十多歲的洪東東的臉重疊了起來,森免滿頭黑線,原來自己那么早以前就和洪東東有過交集。

    不過對森免來說,在洪東東面前尿在褲子上實在算不得什么好回憶,幸好洪東東那時候還小肯定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