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神明艸暈過去連尿都射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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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神明艸暈過去連尿都射不出來了 空曠的教堂,金銀色澤鋪出層層殿階,倒掛墻壁的稚童天使雕像互相依偎著,遙相對稱的小型修士雕塑手捧蠟燭,被殺死的耶穌高懸。迪克·紀伯倫高懸教堂琉璃做的日輪前,六翼翅羽完全伸展開,他一手捧著圣經,低眸向人間的主教們傳達命諭。 燦金色的日輪漸漸暗下,類天使——七神侍之一,迪克·紀伯倫淡漠的身影逐漸模糊,他薄唇輕啟,“以上,是五子宙期內的全部任務。”他白色的教服沒有一絲褶皺,白色的眼睫給淺藍的眸打上陰影,神情極淡,好似不會為任何事物所撼動,所打碎。 “遵命,至高的神侍長大人。” 待迪克·紀伯倫的身影完全消失,一眾跪地的主教仍舊跪著,差不多三刻過去,為首的紅衣主教才領著一眾人顫顫悠悠站起。 金色薔薇在蔓延著枝條,密密麻麻伸展到日輪前,嬌嫩的花瓣層層綻放,清淡的薔薇香味隱隱散發(fā)出來,將整個日輪包裹住。 他們開始互相交換情報,有條不紊依據神侍長的任務制定周密計劃。聲音輕而小,帶著第一夜信徒特有的奇異腔調與發(fā)音,像是生怕驚擾了九天上的神祗,抑或神祗的奴仆。 他們連呼吸都是輕的。 他們完全沒有發(fā)現,類天使——迪克·紀伯倫的身影并不是往常一樣的淡去,而是像是極力壓抑后最終依舊失敗一樣的碎去,甚至出現了極其不穩(wěn)定的波動。 他們無一人看見。 神侍背后,那白色的教服是完全濕透的,那隱秘之處濕噠噠的液體,順著大腿緩慢滑下,給神侍不過虛擬的身體帶來禁忌的顫抖。 —— “啊啊啊唔……主……太,嗯啊啊……太大了……”迪克·紀伯倫指尖有光閃過,他實在撐不下去了,銀色的長發(fā)凌亂地纏在手臂,他顫顫巍巍地將分去四分之一心神的分身收回體內。法蘭西斯將他抱起來,親昵的咬了咬他敏感的耳垂,“不喜歡大的?”然后用力的頂了一下,類天使的聲音幾乎破碎,他搖著頭,“喜……嗯啊啊……喜歡……” 類天使病態(tài)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全是掐痕,指痕,那一身白色的教服要掉不掉的卡在他的腳踝,隨著一顛一顛的身體,神鈴輕輕響著。 法蘭西斯的性器徑直捅入他狹窄但黏膩的xue口,一下一下碾過他xue內深處那塊凸起,力道不大,像只是溫柔的掠過去的一陣風,裹挾起電般的瘙癢。類天使眼球上的灰質蓋住了一半收縮的瞳孔,淚水與汗水雜交流下,他銀色的長發(fā)也被浸濕,軟軟的緊貼在臉頰上,來不及吞咽——或者說根本沒工夫理會的口水淌到了他泛紅的喉結上。 “嗯啊啊啊?。。?!”他的頭顱用力向上抬起,像瀕死的天鵝,他緊緊抱住法蘭西斯,寬厚且給人以極強大安全感的肩膀微微露出——一番性事下來,他也僅僅是肩膀處的衣服稍微滑落,而類天使已經射到無精可射,雙腿不受控制的打顫,全身的神經都緊緊繃著。 類天使輕輕喘著氣,唇齒間的銀色發(fā)絲落下,他失神的眼漸漸聚焦,往上是法蘭西斯緊致的下巴,他瞇著眼,舔著法蘭西斯的下巴,雪色的眼睫像蝴蝶一樣顫了顫翅膀。以往,神祗從來不會將精華射入任何信徒的身體,理由恐怕是他們的身體無法接納如此龐大的能量與痛意?!瓉恚谒麄儾恢榈臅r候,在無數遠的過去,他們就已被偏愛至此。 (法蘭西斯:……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單純不想射?)能夠聽到信徒心聲的法蘭西斯如此想著,看來從現在開始要在“安撫”這一行為上多做些事情作為附加任務什么的,比如說——交糧。工作量又大了。 但看著ooc值穩(wěn)穩(wěn)當當回到0%,法蘭西斯嘴角幾乎要放肆的揚起來,他用可以說是溫柔過頭的力度,撫摸著類天使后背的蝴蝶骨,神明沙啞的嗓音帶著笑意響起,“小迪克,把翅膀放出來。” 下意識放出翅膀,類天使還沒反應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被壓在冰冷的儀式殿的大理石瓷地上,以跪趴的姿勢,遍布青色淤痕的臀部高高撅起。神祗伸出舌頭舔著他的翅膀連著蝴蝶骨的根部,同時那仿佛又大了一圈的性器熱的發(fā)燙,慢慢的沒入他合不攏的后xue。 最敏感的地方被不緊不慢的舔弄著,那粗大且guntang的yinjing也不緊不慢的漸漸深入,直到輕輕進入到那塊凸起的上方,類天使的胸膛貼在冰冷的地上,整個身軀隨著神明輕微的前后動作而開始搖晃,胸前的rutou被迫在地上摩擦,全身律動的節(jié)奏簡直溫柔到磨人。他急促的呼吸著,仿佛預感到什么,連如何開口呻吟都忘了,有那么一瞬間,他簡直是要忘卻自己的存在。 神明寬大的手掌從扣著類天使胯部的地方往上撫摸,他掐著類天使的腰肢,將他整個人胯部以下的往自己腹部拖過去,然后又以不緊不慢的速度,精準的碾在類天使體內那塊凸起上,“唔嗯……嗯哈……”類天使發(fā)出一聲悶哼,他的翅膀一顫,然后整個腰身再也沒有力氣,直接軟噠噠的往下塌。法蘭西斯進出的頻率稍微開始加快,他掐著類天使的腰肢往下壓,將他一次次撞向地面。 類天使沙啞著嗓,他發(fā)不出哪怕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只能軟趴趴被壓在地上,膀胱處傳來的腫脹感讓他的雙眸再次渙散,他的乳尖已經被磨紅磨破了,不疼但十分麻癢。他想勉強用雙手撐住地面,但不過幾秒鐘就沒了力氣,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哈……嗯唔哈……啊……”他發(fā)出張嘴發(fā)出無聲的尖叫,被頂出的破碎氣音yin靡至極。他的性器高高挺起,貼緊腹部,將膀胱里儲蓄的尿液一股腦全部射了出來,淅淅瀝瀝全部射在了以往他接受神明恩賜的儀式殿的地上。 類天使說到底不是真正的天使,他是經由神明恩賜改造的人類,在將jingye和膀胱里的尿液全部射出來后,他整個身體便開始瘋狂的抽搐,爽到眼前一黑。 但這只是神明的開始。 精神恍惚間,迪克·紀伯倫仿佛聽見神祗的一聲輕笑,緊接著他感到一股淡淡的神力裹住了自己的咽喉,“你想叫出聲,對不對?”“我的小迪克,說些想說的吧?!鄙耢蟮穆曇籼珳厝崃耍駸o邊夢境的云端深處,繾綣出的幻影。類天使?jié)M臉潮紅,他想要起身向神明索求一個吻,但此刻的神明好像格外惡劣,只治愈了他的咽喉,他的全身依舊沒有任何氣力能夠來支撐自己。 他顫顫巍巍往后伸手,想去觸摸神明的肌膚。法蘭西斯于是順著他的想法抓住了他的手腕——手腕很細,腕骨凸出,法蘭西斯用大拇指輕輕摩挲了兩下,然后猛地將其往后拉扯。類天使的腰被迫向上抬,整個身體往后狠狠靠上去,法蘭西斯的性器重重撞上他的凸起,“唔啊啊啊……太……嗯啊啊,不……” 同之前所有的慢條斯理完全不一樣,來自神明的重擊又深又快,手臂被拉扯著卻沒有絲毫痛感,類天使恢復平常的嗓音帶著破碎的哭腔,“嗚嗯哈啊……嗚啊嗚……不……主……我主……我嗯哈啊……嗯嗯啊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射,而這性事又突然猛烈如此,他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往前爬,然后被法蘭西斯再次拽著手腕扯了回來。 “嗚嗯啊……不……主……沒……嗯哈啊沒有了……我……嗯啊啊不……不行嗯啊啊……”近乎蠻力的沖撞將他頂到只能說出破碎的句子,神明于是像剛開始性事時那樣,親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垂,依舊溫柔,“射不出來了?” “嗯啊啊……是……是的……我嗯啊啊啊嗯哈啊啊……我主……”類天使被艸的腦子發(fā)懵,卻依舊記得去回答神明的問話。法蘭西斯張唇用牙齒咬在他的側脖頸,挺腰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然后將性器一點點抽出來。 類天使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他癱軟在地上,還沒緩一會兒,突然兩眼一白,整個人跌在了柔軟的床上,他輕輕顫了顫眼睫,然后扭頭去看法蘭西斯,“My highness……?” “那就不用射?!狈ㄌm西斯在類天使的面前,輕輕勾起唇角,低垂的金色眼眸里好似有鮮活的巖漿涌動,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只要負責喊就夠了?!?/br> 神明將類天使翻了個身,正面對著自己。類天使緊致的腹部上全是白色的濁液,胸前rutou的乳尖被磨破了。法蘭西斯隨意的打開類天使軟軟的并攏的雙腿,然后抓著他的腳踝輕而易舉的將他扯了過來。類天使的臀部被微微抬起,他在被汗水濡濕的視線里看著神明巨大的性器捅入自己的后xue。 太深了,而且仿佛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那塊凸起簡直就要被撞爛掉了。快感迭起刺激類天使的腰高高向上抬,并且一波接著一波,腰部根本無法放松,“嗯啊啊……舒嗯啊啊哈啊……太嗯嗯吶啊啊……太快……哈啊啊啊恩太快了……”“漲……嗚嗚嗯啊啊……好漲……主……嗯啊啊啊哈啊啊……” 法蘭西斯拽著類天使的腳踝,將其曲起,讓類天使的大腿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在每次撞擊到深處時會刻意碾一下磨一下。神明的呼吸絲毫沒亂,他甚至沒有流一滴汗,單看他的上半身,根本看不出他的身下有一個被他干的連尿都射不出來的類天使。 又一次極致的高潮顫抖后,類天使連挺腰的力氣沒有了。法蘭西斯伸手將類天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掐在類天使的持續(xù)抽搐著的腰上?!靶〉峡?,把腰挺起來。”法蘭西斯再次放緩了速度,但是力道依舊大,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處,每一次都讓類天使的身體猛地抖動。高潮根本壓不下去,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要壓下去。他爽到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聽不見,只是一聲聲喊著“我主,慢點”然后發(fā)出更像邀請的呻吟。 “小迪克?!痹僖淮沃刂貕合氯?,類天使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后,竟是暈了過去。即便不射,做到這里也差不多就行了,法蘭西斯想了想,又覺得應該把“轉變”后的公糧交出去,叫類天使親自感受到這份不同,不然只會白白將這次的機會浪費掉,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挺多,能一次解決一個就一次解決一個。 于是他再次加速,同時緩慢地往類天使的體內注入神力。 —— 昏昏沉沉間,迪克·紀伯倫仿佛回到幼年,那時他剛剛開始接觸中心板塊的事務,手法青澀且稚嫩,做什么都不得要領。無論是給人間界賜福,還是下達命諭,效率都很低——像他適應自己那雙出生后才長出來的翅膀一樣。 一次,中心板塊的王國因為異徒傳播的教義發(fā)生了暴亂,他第一反應是驚慌與恐懼——他覺得是自己失職。作為七信徒之一,還是第一位由神明親手創(chuàng)造的造物,得了祂這樣多的恩賜,卻依舊做不好管轄板塊這件小事。 迪克·紀伯倫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竭力遏制眼眶里guntang的淚水,現在自責沒有絲毫用處,反而更會顯得自己無能。十四、十五歲模樣的少年用力擦掉了臉頰上象征無能的淚痕,他放出自己的翅膀。 到現在了,他依舊不大適應自己的六翼翅羽,經常飛到一半就會從高空跌落——他覺得這是自己的過錯,是自己的瑕疵。他不像阿克琉斯·道爾頓一樣,有著強大且不可撼動的力量,也不像尤菲米婭·摩帝馬一樣,有著看透人靈魂的精密洞察力。 他狠狠摔在地上,雙手緊緊攥住,脆弱的眼睫顫出破碎的淚光——膝蓋上的骨頭被磕錯位了,很疼。 尤菲米婭·摩帝馬說的沒錯,他不過是一個無能的小鬼,只不過是神祗不舍得毀掉的一個造物——他不配當上七信徒。 想到神明偶爾觸摸他耳垂時,眼底的欣慰,那時的溫暖此刻竟像是冰冷的棱刺貫穿他的心臟——這顆經由神明創(chuàng)造,只要有“海特”在體內運轉,就能恒久不斷的跳動下去再產生“海特”的心臟。 “不適應,為何不說?”熟悉的聲音——迪克·紀伯倫瞳孔一縮,他猛地一抬頭,眼前的神明微微附身,金色的發(fā)隨意的垂在胸前——祂在高處,垂眸落在他隱隱抽搐的翅膀上,“過來?!?/br> 迪克·紀伯倫張了張唇,然后很快就閉上了。說……如何說?怎么說?什么時候說?要說些什么?當著給予自己生命與信賴的神明面前,傾訴自己的無能,否定自己的價值?然后呢?被舍棄被丟棄,再也不能被那溫暖的手撫摸?不能被那溫暖的手觸碰?——他根本不敢說。 忍受著膝蓋處的劇痛,他向上仰望,伸出雙手想要觸碰神明的衣角。再次扇動翅膀,他向上飛,去接近創(chuàng)造自己的神明?!氡挥|碰,想被安慰,想要擁抱,這個念頭從未如此清晰,如此guntang。是委屈嗎?這種陌生的感情是委屈嗎?——他這樣問自己。 神明看著朝自己顫顫巍巍靠近的類天使。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然后慢慢張開手臂。 ——徑直且準確的抱住已經隱隱有下墜趨勢的類天使。 “在適應之前,便一直待在我身邊吧。”祂這般對自己的造物說著,聲音清冷但溫柔——祂回應信徒卑微的心聲,觸碰他,安慰他,擁抱他——祂是第一夜的永恒星光——祂是“法則”本身。 祂將永恒偏愛自己的造物,并亙古不變。 —— 恍惚他被溫暖包裹,有什么巨物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半瞇著眼,唇邊若有若無泄出些許呻吟,“……恩恩……嗯啊……呼……”視線逐漸亮起,他依舊趴在白色的床上,自后xue傳來的神力讓他尚且迷蒙的意識直接清醒。 “唔!嗯啊啊??!嗯吶……哈啊……”類天使從昏沉中蘇醒,高強度的性事讓他只能發(fā)出呻吟,“嗯嗯啊啊……太……嗚……太快了……哈啊嗯……慢……嗚嗚嗯……慢點……” 經由神力滋潤,他恢復了些許體力。類天使?jié)M臉淚痕,即便他已經快控制不住口水的吞咽,也記得將自己細細的腰肢挺起,方便法蘭西斯插得更深?!奥椤瓎鑶琛脿C……我主……嗯哈啊……再……嗚嗚再快……”一有了力氣,類天使便下意識去迎合——神志清醒時與神明的交合令人上癮,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先前是如何懇求歇息,懇求神明將速度緩下來。 法蘭西斯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然后再次加快了速度?!芭九九尽睒O快的沖撞,將類天使徹底撞成了一個只會尖叫的母狗,他的肚子好似被巨物頂弄到最薄處,極致的快感震撼了他全然沒有一絲jingye抑或尿液的身體,“啊啊啊……嗯啊啊…哈啊恩??!要……嗚嗚我要……啊啊啊?。。?!” 法蘭西斯將手指插進類天使的口腔,一下一下攪動他敏感的舌尖,然后再往深探去,黏糊糊的口水沾滿他修長干凈的手指,“唔??!嗯嗯唔??!啊!”類天使想要討好地去吮吸神明的手指,卻只能在一次次撞擊下將唇張得更大,“乖,咬住。” 類天使下意識遵循,然后一股龐大的純粹的神明能量從后xue鋪天蓋地席卷他的全身,即便被神明用一只手用力壓著腰部,他像將死的魚一樣劇烈的震動起來,咬住神明手指的嘴唇流出象征失控的涎水。 好似整個白晝在江河云海間顛倒,日輪與月暈交替出的乳白色華光,層層教堂的鐘聲迭代起,成群的白鴿震顫著潔白的羽翼。無窮無盡的guntang將他顫抖不止的身軀一次次澆灌,一次次燒灼,好似有金色的火焰洶涌成海吞食著他的全部思想、理智,直至他的一切都已被注滿,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像一個已經遍布裂痕的脆弱玻璃杯,隱隱有水滴從外杯壁流淌下,體內的“海特”幾乎要停止運轉。 類天使差點被艸到爽沒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