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番外 沈芝柳奎遙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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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強行進行第二次神識烙印,小酒會承受極大的痛苦?!?/br> “陰陽有序,如今他魂魄分裂,軀殼里只剩下極小一部分的魂魄殘識,他感受不到疼痛的?!?/br> 視線所及,懸崖遠處盤坐著一位清瘦少年,淡青色的衣袂隨風(fēng)飄動,不曾回頭。 多年不見,小酒竟沒有絲毫變化。 看來沈芝這老怪物下了不少功夫。 柳奎遙收回視線,嘲諷道:“亦或者,沈神醫(yī)大可以直接將人送到岑瀾面前,看他會不會饒你一條狗命?!?/br> 事到如今,沈芝所做的腌臜事已被岑瀾發(fā)現(xiàn)。實力的絕對碾壓之下,沈芝所能選擇的,要么是將人送回逍遙派,而后像條狗似的四處躲藏,亦或者同曾經(jīng)的柳奎遙一樣被岑瀾碾成煙灰。 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將人徹底搶回來。再離開如今已經(jīng)不算安全的小世界,躲在尚且未曾被人知曉已經(jīng)死而復(fù)生的柳奎遙的摘星閣里。 只是無論沈芝如何選擇,想當(dāng)然的柳奎遙都會橫插一腳。 數(shù)年不見,他對少年的渴望與愛慕愈發(fā)癡狂,亦如此刻的他只想與少年一親芳澤。 精神法術(shù)不在沈芝的擅長領(lǐng)域范圍內(nèi)。 想要締結(jié)神識烙印很簡單,但如果要在原有的大能所締結(jié)的神識烙印之后,再冒犯地進行第二次神識烙印…… 沈芝確實無法做到。 而廣攬?zhí)煜旅匦g(shù)的摘星閣閣主柳奎遙卻可以一試。 但讓柳奎遙在小酒身上二次締結(jié)神識烙印,同時意味著什么,沈芝自然清楚。 多年的相處使沈芝與葉敬酒培養(yǎng)了深厚的感情,強烈的嫉妒心令他難以輕易答應(yīng)柳奎遙的建議。 那種如鯁在喉的妒忌,會讓沈芝想要殺了任何觸碰小酒的男人。 若是解除束縛,現(xiàn)在實力大減的柳奎遙倒是能夠解決,可是岑瀾…… 那樣的實力差距,不是簡單的解除束縛就能彌補的。 ……除此之外,確實還有另一種辦法。 但不到關(guān)鍵時刻,如今自認(rèn)為是葉敬酒道侶的沈芝實在無法輕易去做。 他清楚那個所謂的辦法,對小酒而言的傷害。 兩相權(quán)衡之下,柳奎遙的建議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考慮好了嗎?”柳奎遙笑瞇瞇道。 在他的注視下,臉色難堪的沈芝緩慢地點頭。 他勾起唇角,碧綠色的眼眸流露出深深笑意。 “那柳某……就不客氣了。” —— 葉敬酒盤坐在懸崖邊的巨石上,垂眸摩挲著手中的長夢石,感受到身體情欲的逐漸蘇醒。 自他昨夜在沈芝和那個陌生男人的注視下醒來后,便感覺到身體不適。 而這種不適感隨著時間的流逝愈加強烈。 他的身體正在向他索求男人的愛欲。 葉敬酒現(xiàn)在需要一個男人。 男人們的談話并沒有避諱葉敬酒,他很輕易聽到了那兩人的完整對話。 沈芝從未告訴過葉敬酒,在他的識海中曾有過一個名叫岑瀾的男人留下的神識烙印。 但失去任何情感的他很難產(chǎn)生被欺騙的憤怒感,葉敬酒甚至對將要到來的二次烙印難以產(chǎn)生任何情緒。 柔風(fēng)輕佛,長發(fā)飄動,陌生的深膚男人眨眼間來到他面前,碧綠色的狐貍眼彎得很深,透著nongnong的笑意。 “小酒……” “你要和我zuoai?” 葉敬酒打斷他,詢問眼前綁著麻花辮的男人。 雖然也漸漸已喪失原來的記憶,但神識烙印意味著什么,他并非不清楚。 柳奎遙還未回應(yīng),他接著問道,“二次的神識烙印會對我的識海產(chǎn)生極大的創(chuàng)傷,你很討厭我嗎?” 狐貍眼的男人一頓,同葉敬酒對視。 他平靜地看著男人,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像是只是一個單純的詢問。 如果說以前的柳奎遙尚且能夠殘忍地對待葉敬酒。 那自幻境之后,在他徹底懂得愛人該如何去做,他當(dāng)然不會再向從前那樣對待葉敬酒。 他只不過是想幫小酒,逃離岑瀾的掌控罷了。 “不會疼的,叔叔保證?!?/br> 修為深不可測的男人一頓,忽地彎下了腰。男人俊美的臉湊到葉敬酒面前,眼眸中透露出對少年的狂熱愛慕,“況且叔叔怎么會討厭小酒呢?如果可以,叔叔甚至想單獨帶小酒去我的摘星閣,生生世世都在一起?!?/br> “惡心?!?/br> 葉敬酒從巨石上站起來,陌生男人張開手臂想要接他。他冷漠地盯著男人,抬腿狠狠踢了男人一腳,自己從另一側(cè)跳了下來,“不好意思,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br> 柳奎遙跟了上去,“那小酒喜歡哪一款?叔叔可以改改?!?/br> “叔叔?你應(yīng)該挺老的吧?我不喜歡老男人。” 葉敬酒頭也不回,面無表情嘲諷道,“我還是喜歡膚白貌美那一款的,你真的哪點都不太符合?!?/br> “噢,小酒果然還是喜歡燕淩卿那種啊。嗯……林時昭好像也符合?!?/br> 柳奎遙邊說邊笑著看向沈芝,“不過我不符合小酒的擇偶取向,沈芝還有岑瀾那些人好像也不太符合。” 一向笑嘻嘻的沈芝露出不耐的表情,顯然厭惡柳奎遙哪壺不開提哪壺。 少年在聽到燕淩卿的名字時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他掠過沈芝,對方剛扯出一個笑容,葉敬酒打斷了他,陳述自己身體變化的事實,“我發(fā)情了。你們兩個隨便誰都可以,我就在臥室?!?/br> “小酒!” 沈芝僵住臉色,他急忙跟上少年,抓住葉敬酒的手腕,果然探查到少年的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紊亂,并且這種紊亂的速度越來越快。 怎么會突然變了時間? 小酒的發(fā)情期明明不是這種時候。 莫非是岑瀾? 神交同樣會影響到身體激素的變化,小酒的另一半魂魄果然已經(jīng)…… “小酒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這次醒來之后,身體出現(xiàn)什么異樣都要事先告訴——” “你好煩啊。” 少年忽地停下腳步,厭煩地看著他,“沈芝,你真的很吵?!?/br> ……小酒以前不會說這種話的。 莫非這才是小酒的真實想法?覺得他很吵? 沈芝難以維持臉上的笑意,“小酒……” 發(fā)情期的意外到來迫使少年失控地晃了一下,沈芝立刻緊張地看著對方。 這個兩面三刀的老怪物變得都有些陌生了。 柳奎遙走近兩人,他面帶笑意地推開沈芝,將臉頰發(fā)燙的少年騰空抱起,笑瞇瞇道:“那我們走吧。小酒的臥室在哪里?” 身體愈發(fā)強烈的潮熱與空虛讓葉敬酒很難拒絕眼前陌生男人的懷抱。 他將臉貼在衣領(lǐng)松垮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溫?zé)岬募∧w令葉敬酒舒適地瞇起眼睛。 “沈芝知道?!?/br> 柳奎遙挑眉,朝沈芝示意,“帶路吧?沈神醫(yī)?” 小酒居然都不叫他芝芝了…… 沈芝仍舊耿耿于懷,他臉色格外難堪,卻還是到前面帶路,警告柳奎遙,“別傷到他。” 二次的神識烙印一不小心,就會對承受者留下難以想象的精神創(chuàng)傷。 面對這種精神創(chuàng)傷,即使是沈芝也會覺得十分棘手。 “自然不用你說?!绷b笑瞇瞇道。 —— 葉敬酒被陌生男人抱到床榻上。 那是數(shù)年來他同沈芝依偎纏綿的床榻,透著清淡的草藥氣息。 他單腿盤坐著,垂眸注視著深膚俊美的男人單膝跪地為他脫靴。 沈芝就在一旁抱臂看著,脖頸掛著的玉瓶發(fā)著紅光,輕微顫動。 葉敬酒知道他生氣了。 一旦這玉瓶化為紅光融入沈芝的心臟,男人就會變成一個白頭發(fā)的瘋子控制不住地殺人。每到這時,原本居住在小世界里的普通人類都會被殺得一個不剩,懸崖底下的世界變成了血色的海洋。 直到殺戮欲望被滿足,男人的紅眼漸漸變得清透,他才會回到懸崖上的這棟房屋,黏著葉敬酒請求zuoai。 一夜過去,再等葉敬酒醒來時,他向懸崖底部望去,原來熟悉的人類仍舊好好活著,還會在他過來時同他笑著打招呼。 一切就像從未發(fā)生一般,時間久了,有時葉敬酒也會錯以為只是南柯一夢。 “……” 身體越來越熱,男人手指滑過葉敬酒雪白的腳背,他驀地蜷縮腳趾,感覺自己的皮膚被輕輕燎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愈發(fā)急促。 發(fā)情期身體散發(fā)的雙性人特有的催情體香,令本就熱切的男人眼神更加癡迷。 男人垂下頭,親吻著他的腳趾。不等葉敬酒反應(yīng),柳奎遙猩紅的舌頭卷過圓潤的腳趾,吮吸,如同他的腳是什么無上珍寶一般,誠懇地親吻著。 腳底傳來酥癢的感覺,夾雜著一絲輕微的快感。 葉敬酒呼吸愈發(fā)沉重,與此相對的,他的眼神淡漠地盯著像是一條狗熱切的男人。因為很舒服,葉敬酒并不拒絕男人的舔弄。 靜謐的臥室傳來親吻的水聲,一旁的沈芝臉色漆黑。 時間久了,柳奎遙仍沒有停下親吻。葉敬酒不耐地將腳踩在男人的臉上,在男人舔弄腳趾的時候不停地踩他。 “變態(tài)。垃圾?!?/br> 濡濕的腳趾用力踩在男人高挺的鼻子上,葉敬酒呼吸急促地命令道,“別再舔我的腳了,你就不會做點其他的事情嗎?” “做其他的事情……那是哪些?” 柳奎遙低笑著,任由少年雪白的腳不停地踩著他的臉。他甚是寵溺,輕扶少年雪白的大腿向后壓去,葉敬酒微粉的膝蓋彎著,腳踩在他的肩膀上。 他壓下身體籠罩住少年,松垮的衣領(lǐng)露出一大片蜜糖色的肌膚,性感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緩緩滑過少年的會陰處,葉敬酒的褻褲被輕易脫下,他兩指并攏,不停擠壓少年濕潤的粉xue。 汁水滑落,柳奎遙低笑道:“是要變態(tài)叔叔的jiba,cao進小酒的這里嗎?” 葉敬酒揚起脖頸,快感讓他舒服地瞇起眼睛,他并不抵觸男人對女xue的褻玩。只是哼唧著,默認(rèn)了柳奎遙的說法。 打斷這一切的還是沈芝。 “柳奎遙,這可不是神識烙印的正常步驟。” 脫去偽裝的沈芝眼神極為冰冷,他甚至不像從前一樣笑著陰陽怪氣,對柳奎遙冷嘲熱諷。 葉敬酒確實讓沈芝改變許多,于此他警告柳奎遙,“靈魂類秘法雖不是岑瀾精通,但修為到他這種地步,即使是借神識烙印反向追蹤,也會很快定位到這里,靈魂威壓先一步到達給予重創(chuàng)碾壓。到時候你再想復(fù)活,可不就像這次這么簡單了。” “別這么著急啊。沈神醫(yī)。小酒發(fā)情了,我總要把他伺候舒服。不是嗎?” 柳奎遙并未停下動作,他一邊將手指插入葉敬酒濕潤的女xue,手指緩緩抽動,把xiaoxue抽插得不停咕啾流水。另一邊試圖低頭親吻少年,被葉敬酒毫不猶豫扒到一旁。 “況且,難道你不覺得前戲也是必要的嗎?” “你如果真的覺得前戲必要,之前就不會把小酒折磨得那么嚴(yán)重?!?/br> “那只是對岑瀾報復(fù)。況且,當(dāng)時我下手已經(jīng)很輕了?!?/br> 畢竟只是zigong脫落,還沒把腸子搗得稀碎。雖然如今的柳奎遙毫無疑問對當(dāng)初的行為感到些許后悔,但他仍舊辯解道:“我還用了很多藥膏將小酒的身體恢復(fù)如初?!?/br> “他是雙性爐鼎,身體可比你想象得嬌弱得多。你把他會有的第一個孩子搞流產(chǎn)了,這是不爭的事實?!?/br> 雖然對此沈芝非常感謝,“更糟糕的是,你的藥膏只是修復(fù)了個表面。到我接手時,創(chuàng)傷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我花了整整十年,才堪堪讓他的zigong恢復(fù)正常。” 勃起猙獰的jiba滑過少年滿是sao水兒的sao逼,guitou抵在少年的陰蒂上不停研磨,柳奎遙瞥去,一眼看出沈芝心中欲念,哼笑道:“你想讓小酒懷上你的孩子?” “有了羈絆,關(guān)系很難斷絕。哪怕有朝一日事情敗露。” 沈芝道,“難道你就不想?” “不想。孩子很麻煩,太吵了我會忍不住捏碎它的?!?/br> 腰身用力向前挺,粗壯猙獰的jiba狠狠cao入少年緊致的逼口,柳奎遙低頭,舌尖舔舐過少年鼻尖的汗珠。 葉敬酒漂亮的杏眼此刻已是一片恍惚迷離,細白的長腿纏住他的腰身,隨著柳奎遙的挺動不停迎合。 “嗯……嗯……” “小酒的sao逼真舒服?!?/br> 柳奎遙咬住少年雪白的耳根,在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咬痕,同葉敬酒竊竊私語,“要把叔叔的大jiba夾壞了。” “況且,” 柳奎遙隆起背部,男人蜜糖色的肌膚掛滿汗珠,力與美的結(jié)合在這具健壯的身體上發(fā)揮到了極致。他側(cè)眸,碧綠的眼眸滿是譏笑,“通過所謂的羈絆綁住小酒,也太無趣了吧。你們留下的小鬼,我一個個殺了,不就行了?” 這樣的回答沈芝并不意外。 畢竟摘星閣閣主的腦子有問題已經(jīng)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了。 “他會恨你的?!?/br> “比起幻境里的那種無視,還是恨更讓我安心?!?/br> 身下的少年被他用力撞擊著,情欲將少年漂亮的臉染上熏紅,他小聲呻吟著,雙腿將柳奎遙纏得更緊,試圖將柳奎遙的性器容納得更深。 這樣在他身下被情欲cao縱著展露出嬌柔憨態(tài)的小酒,已經(jīng)足夠讓柳奎遙的靈魂顫抖愉悅了。 “如果可以讓他對我的恨,和對他最愛的人一樣深。那不就同樣意味著對他來說,我已經(jīng)在他靈魂中占據(jù)了不可磨滅的一部分……嗎?” 柳奎遙有自知之明,他清楚除非一切回到初始,否則自己永遠不可能再獲得葉敬酒的愛。 既然如此,他還不如讓葉敬酒恨他、再恨他一點,恨到睡夢中都想殺了他,恨到除了殺他再無其他的人生目標(biāo)—— 這樣,也是另一種……深厚的愛啊。 · 柳奎遙曾經(jīng)侵入過葉敬酒的識海。 正是那次,岑瀾通過靈魂威壓幾乎碾碎柳奎遙的全部靈魂。好在他反應(yīng)及時,堪堪將自己的靈魂碎片收回,才挽回一條性命。 但那是在他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 如今,有沈芝在一旁觀察局勢,他施以摘星閣收藏的秘法,在葉敬酒識海內(nèi)的邊緣烙印,繼而通過二次烙印取回葉敬酒殘留在岑瀾那里的魂魄,便可無需面對岑瀾將美人完完整整帶回來。 只是他需要做得隱蔽一些,不能讓岑瀾發(fā)現(xiàn)做這件事的是他柳奎遙。不然即使后續(xù)帶回小酒,對方也能順藤摸瓜直接找到他們。 柳奎遙就這樣頂著在少年濕熱的甬道內(nèi)抽插的姿勢,與少年額頭緊緊相貼,碧綠的眼眸迅速閃過一道幽光,迅速進入葉敬酒的識海。 少年的識海異常純凈,沒有任何污穢的存在。 漫漫草地,星夜繁空。 一切都那么美好。 識海的正中央,與岑瀾所締造的神識烙印幻化的冰色微光緩慢浮動,威嚴(yán)地愛撫著純潔。 柳奎遙迅速掠過冰色微光,秘法的遮掩下,微光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他找到合適的位置后停下,吸引著小酒靈魂碎片的到來。 或許是現(xiàn)實中的激烈性愛,葉敬酒的靈魂碎片輕易被他吸引過來,靈魂相處,無上的快感教柳奎遙無法不顫抖。他如同一條冰冷的巨蛇,緊緊纏著少年的靈魂,在少年的意識也漸漸沉溺在神交的快樂中時。 他陰謀得逞,悄悄附著在少年的靈魂晶核上—— 「滾?!?/br> 靈魂發(fā)出不堪的哀鳴尖叫,柳奎遙只感覺靈魂被用力刺痛,下一刻,他被粗魯彈出少年的識海,七竅流血。 腦子一片嗡鳴,柳奎遙尚未回神,又被人用力甩了一巴掌。 他勉強恢復(fù)意識,扭曲的視網(wǎng)膜漸漸清晰,身下的少年冷漠地盯著他,說: “廢物,你弄疼我了?!?/br> “嗯……” 柳奎遙低聲笑了出來,七竅流出的血滴在了少年裸露出的雪白脖頸上。 靈魂的殘留刺痛感令他手指顫抖著,將滴在少年脖頸上的血下滑,最終停留在少年粉嫩的奶尖上,指腹輕輕攆著。 他挺腰,jiba用力碾過甬道的突起,垂頭叼住少年的奶頭,沾染鮮血的手指捏住濕漉漉的陰蒂,用力向上揪扯。 “嗯——” 葉敬酒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大腿因陰蒂被揪扯的快感止不住地并在一起。 水兒逼止不住地朝外噴水,逼口滿是被性器打磨的白沫。身下的少年發(fā)出甜膩的聲音,原本冷漠的眼眸再次因情動變得迷離。 “這次是叔叔的錯,小酒不要生氣?!?/br> 性愛的拍打聲不絕于耳,男人指腹粗魯?shù)啬雺喝~敬酒的陰蒂,指尖不停刺入陰蒂下方的尿眼。他邊粗暴地cao弄,性器一次比一次撞擊得更加激烈,邊用潮熱的氣息打在少年的耳邊,“下次,叔叔會再輕點的?!?/br> “呃、呃……不要亂、亂摳……” 葉敬酒緊咬住唇瓣,涎液自嘴角溢出,男人粗魯?shù)男詯蹘Ыo這具身體格外強烈而恐懼的快感,尿眼被男人扣弄的快感爽到他難以自持。 “小酒不喜歡叔叔扣你尿眼?可你爽得一直在流口水,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是真的不喜歡嗎?” 即使身旁有沈芝冷眼看著,柳奎遙依舊我行我素,說著粗魯下流的葷話。 少年緊蹙著眉眼用力搖頭,他便遺憾地長嘆口氣,大掌握住少年不停滴著腺液的yinjing,粗糙的掌心按壓摩挲葉敬酒敏感的guitou。 “唔——” “那這里……可以嗎?” 男人低聲調(diào)笑,言語間挑逗曖昧。 色情變態(tài)。 葉敬酒心想,靈魂的殘缺使他并不在意內(nèi)心深處的抵觸。guitou被摩擦滑動,高潮在快感邊緣來回搖擺。 男人健碩的身體與他緊密相貼,蜜糖色的肌膚在燭火下閃閃發(fā)亮。他的指甲用力陷在男人隆起的背,感受到男人背部的每一塊肌rou都在發(fā)力。 每一次撞擊,男人的肩胛骨都會用力后鎖,而后向前一挺,將滿是yin水的sao逼瞬間充斥—— “呃——嗯……” 晃動的視線下,不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桌角旁,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 他在想什么? 葉敬酒心想,但此刻的他難以產(chǎn)生任何動容。哪怕沈芝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他也很難推開柳奎遙,拒絕身體被性器充滿的快感。 可沈芝沒有,他只是克制地摩挲著脖間的瓶子,幽暗的紅光不停浮動,又被強制壓下。 “再、快點……哈……” 柳奎遙試圖親吻他的唇角,葉敬酒揚起脖頸,將臉瞥到一旁。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身體不停抖動,雪白的雙腿在男人用力地撞擊下無力地落到兩旁,只在jibacao進sao逼最深處時大腿根用力繃緊。 柳奎遙低笑著,蹭了蹭葉敬酒的鼻尖,“那讓叔叔親親你?!?/br> 可葉敬酒并沒有答應(yīng),他一邊享受著柳奎遙帶給他身體的快感,另一邊嫌棄地撥開男人的臉。 黑乎乎的色情老變態(tài)。 葉敬酒心想。 · 第二次神識烙印很快在葉敬酒迷離的靈魂中降臨。 柳奎遙又一次吸引他,而男人強大的靈魂也確實誘惑著葉敬酒到來。 但他剛向男人的靈魂前進,一道碾壓級的靈魂威壓阻止著葉敬酒向柳奎遙靠近。 「敬酒,回來。」 那道靈魂向他低語。 葉敬酒心中驀地漏了一拍,朦朧中男人壓抑著情感,請求他回來。 「回來吧?!?/br> 他在男人極度壓抑的情感中,感受到了男人對他無比的思念。 那個冰冷冷的聲音好像在說…… 說他很想他。 意識主動從識海中抽離,柳奎遙的神識烙印又一次失敗。 葉敬酒的視線漸漸清晰,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聳動腰身,漂亮的碧綠眼眸倒映著他的身影。 他看著看著,柳奎遙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漸漸滲出深色的血液,隨著身體的擺動滴落在葉敬酒的臉上。 他睜大眼睛,柳奎遙指腹抹過他的眼角。 “小酒怎么哭了?” 柳奎遙問他。 這個變態(tài)不疼嗎? 葉敬酒想,他只是搖了搖頭,示意男人繼續(xù),發(fā)情期的雙性身體對于性愛無時不刻在索求。 尻xue也在渴望著jiba的cao入,但女xue同樣留戀著jiba對甬道的cao弄。他只能把男人抱得更緊,任由男人舔弄他的耳朵,他的睫毛,輕咬著他的鼻尖。 好舒服…… sao逼被jibacao得好舒服…… 再多、再多一些…… “zigong……” 他吐出熱氣,緊緊咬住自己的指尖,眼神流露出癡態(tài),“也要jiba……” “哦?” 男人眨了眨眼睛,狐貍眼睛瞇了起來,發(fā)出哼笑,“小酒要叔叔的大jibacao進小酒的zigong……嗎?” “嗯……” 葉敬酒不懂男人為什么用怪異的腔調(diào)拉長尾音,他只是追隨著身體的本能,祈求索要更多快感,“快、快點。” “呵呵。” 心情的愉悅令柳奎遙止不住笑意,哪怕靈魂的二次沖撞讓他剛剛死而復(fù)生的身體不堪重負。 他帶著笑意低聲道,“遵命?!?/br> · 第三次的神識烙印在他們的擁吻中開始。 這時的葉敬酒意識已經(jīng)完全模糊了,他如同一頭發(fā)情的雌獸,用力交纏著自己強大的雄獸,被男人激烈撕咬著。 葉敬酒忘記抗拒,舌尖交纏,粘膩的水聲與厚重的鼻音,宛如被男人吞食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仿佛靈魂都被人吮吸一般,身體迸發(fā)出顫栗的快感。 那個冰冷的聲音在柳奎遙的第三次秘術(shù)下不再出現(xiàn),柳奎遙順利潛入了他的識海,吸引他的靈魂,同他神交,同他享受性愛的美妙。 這種快感并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它給葉敬酒無比熟悉的感覺。 他們靈魂相融,精神帶來的快感融化了一切。 沉溺在欲海中的葉敬酒迷離中想,那個冰冷的聲音也曾同他做過這種快樂的事情嗎? 這樣的念頭僅僅一閃而過,他再次被柳奎遙的意識卷入欲海,在現(xiàn)實與意識中同時承受男人的入侵。 識海內(nèi)的第三次神識烙印的締結(jié)順利完成。 沈芝在旁看著柳奎遙睜開眼睛,聳動的腰身停滯一瞬,在少年的zigong里射出濃厚的jingye。 與雙性爐鼎的歡愛,某種程度確實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修復(fù)著柳奎遙的身體。 當(dāng)然,如今的他相比于少年雙性爐鼎身份的魅力,更在意葉敬酒本身。 他拔出性器,身下的少年呼吸急促,仍未睜開眼睛。 “小酒扣押在岑瀾那里的那部分魂魄回來了嗎?”沈芝問。 柳奎遙聳了聳肩,“雖然二次烙印締結(jié)完成,但岑瀾的靈魂威壓太強了,根本無法靠近。我在識海內(nèi)花了很長時間,才勉強扯回一絲魂魄?!?/br> “剩下的要多久?” “岑瀾對精神靈魂類法術(shù)并不算精通,如果他不找花不笑幫忙,空有靈魂威壓的他,倒也不算是難事。就算有什么辦法拖延時間,應(yīng)該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心愛的小徒弟的魂魄,被一點點偷走,此后再無蹤跡?!?/br> 原先編好的亞麻色麻花辮被葉敬酒抓得一塌糊涂,柳奎遙解開頭發(fā),將頭發(fā)團了起來,只留一絲碎發(fā)落在耳旁。異族人深邃的臉部被燭火照映出大片陰影,他眉眼似笑非笑,優(yōu)越的臉部輪廓在光影的構(gòu)造下堪稱完美。 從某方面看,不止是蜜糖色的健壯身體,柳奎遙雖是異族但足夠俊美的面容同樣對于異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與柳奎遙相對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容貌,沈芝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沈芝重新?lián)P起笑臉,毫不客氣地放下逐客令,道:“既然神識烙印締造已經(jīng)完成,那麻煩柳閣主滾下去吧?!?/br> 柳奎遙聞言發(fā)出悶笑,胸膛震動。他收斂笑意,慢條斯理道:“你可以試試?!?/br> 沈芝眼睛微瞇,脖頸處玉瓶的紅光一瞬間綻放到極致,森然的純白自發(fā)尾迅速向發(fā)根蔓延。 單論殺人的數(shù)量,柳奎遙或許還真不如沈芝。 畢竟他可不會殺人殺到眼紅,完全停不下來。 柳奎遙沒有絲毫懼意,一雙狐貍眼透露出譏笑,“沈神醫(yī),十年來你同小酒做過這么多次愛,修為卻只堪堪停留在分神初期。這般差勁的根骨,小酒跟在你身邊著實有點可惜了?!?/br> “至于你胸口前的那個瓶子……對自己的身體做過這么多次實驗,卻連最基本的理智都無法保持,很郁悶吧?沈芝?!?/br> 柳奎遙笑瞇瞇道,“怎么?林時昭的龍血研究還沒有新發(fā)現(xiàn)?” 他們徑自對峙著,沈芝的雪發(fā)漸漸恢復(fù)赤黑,赤紅的瞳孔同樣平靜下來。 “沈某倒也比不上一個來自貧民窟,母親是妓女,父親是嫖客,根骨還是個五靈根的混血雜種廢物。” 若非修行邪門功法,柳奎遙也配站在這里和他說話? 沈芝沖柳奎遙眨眨眼睛,笑容燦爛,“畢竟沈某只不過是神醫(yī)谷第十九代傳人,家世顯赫,世人敬仰,年紀(jì)輕輕就可以起死人rou白骨。這點成就,同柳閣主相比實在是不夠看。您說是嗎?” “嗯……” 一道細微的呻吟打斷了二人劍拔弩張的形勢。 發(fā)情期尚未結(jié)束,一波又一波情欲襲上身體,迫使葉敬酒睜開眼睛。 靈魂相纏的快感尚未褪去,他感到小腹格外發(fā)脹,看到鼓起的肚子后才知道自己被那深膚男人灌了一肚子濃精。 zigong被jibacao弄的快感仿佛就在剛才,就連甬道也饑渴地吮吸著。 還想要……更多、更多…… “小酒?你感覺怎么樣?” 沈芝將他抱在了懷里,葉敬酒聞到青年身上的草藥清香,頭腦漸漸清醒。 ……這是沈芝? 好像比起記憶里,他長大了不少…… 這樣的想法一瞬而逝,葉敬酒的情緒逐漸冷淡。 發(fā)情期令他渴望著男人的身體,他壓在青年身上,青年無辜的眼睛像極了黏人的大狗狗,對方驚訝地問他,“小酒?你……” “發(fā)情期還沒結(jié)束,你不會不知道吧?” 葉敬酒熟練地解開青年的褲腰帶,手指在觸及到青年早就昂揚火熱的yinjing時一頓,發(fā)出輕佻的哼笑。 “你也是……變態(tài)?!?/br> 說罷,他毫不猶疑將青年的jiba對準(zhǔn)被精水覆蓋的女xue坐了上去。 性器一瞬間的充斥令他舒適地瞇起眼睛,不等沈芝動作,他壓下腰身,臀部翹起,側(cè)眸朝柳奎遙望了過去。 “過來?!?/br> 盛邀之下,柳奎遙自然不會拒絕。 他輕笑一聲,只覺得如今態(tài)度惡劣的小酒也很可愛。 “小酒這么饑渴?屁眼也想要叔叔的大jibacao進去?” “嗯。” 真是意外的坦率。 柳奎遙笑意加深,他愉悅地將猙獰硬挺的jiba對準(zhǔn)少年的尻xue,用力撞了進去。 “那叔叔……好好滿足小酒?!?/br> · 柳奎遙并不介意被葉敬酒當(dāng)做性欲發(fā)泄的對象。 但同沈芝一起,也確實讓他感到輕微的不快。 好在沈芝的臉色比他還差,這家伙在面對葉敬酒的那幅故作無辜的姿態(tài),在柳奎遙的加入下盡數(shù)消失。 還是有點包袱在身上的嘛。 柳奎遙笑意嘲弄,他兇悍地擺動,粗壯的jiba加快撞擊少年屁眼的粟rou。那地方剛剛被男人的性器容納,尚且柔嫩敏感,只被這么狂亂戳弄一番,將少年jianyin得不停呻吟,嗓音帶上了哭腔。 他們?nèi)司o貼在一起,幾乎沒有空余的地方。這樣異常親密的姿勢讓性器一瞬cao入到最深處,yin水兒不停地朝三人的交合處噴涌。 沈芝雖變成了啞巴,但顯然不甘示弱。他借著先前被柳奎遙jiba開發(fā)后尚且松軟的宮頸,掐緊少年纖細的腰肢兇悍地撞擊宮頸。只一瞬,粗壯的jiba瞬間cao入葉敬酒的宮頸,將柔軟的孕育囊袋充斥。 “呃、呃……好、好滿……” 少年突起的小腹與沈芝結(jié)實的腰腹緊緊相貼,臉上滿是被性器充斥身體后滿足的潮紅。他們性愛的地方粘膩,透明的粘絲在一瞬間拉扯到極致、斷裂,又會在下一瞬被撞擊成一灘黏液。 原本粉嫩的逼口被撐到發(fā)白,葉敬酒的女xue和尻xue同時容納著兩根粗壯硬挺的jiba。jiba大進大出,柱身虬結(jié)的青筋開拓著敏感的逼rou,按摩著少年瘙癢的甬道。 “嗯……哈……” 葉敬酒舒服地瞇起眼睛,喉嚨發(fā)出接近哭泣般的嗚咽。 下一刻,在沈芝對宮頸發(fā)起又一次地撞擊時,他驀地睜大眼眸,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高潮了。 小酒高潮的時候,沈芝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少年的杏眼滿是欲念,貪婪,渴望。但對沈芝時,他的眼神又是那么冷漠。 沈芝同他慢慢培養(yǎng)的十年感情,仿佛在頃刻間灰飛煙滅了。 “小酒……” 不顧柳奎遙尚且在場,沈芝拉長聲音,即使不刻意也略顯無辜的下垂眼,此刻透露著哀求,“小酒還愛芝芝嗎?” “……愛?呃——哈……” 尚未凝聚的思考被身后的男人撞擊得崩潰,葉敬酒重新跌入欲海,任由身體被男人的jiba猥褻充實、撞擊填滿。 “再、再多點……” 他咕噥著命令,“要……一起……” 葉敬酒無法回答,柳奎遙替沈芝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沈神醫(yī)還不清楚嗎?現(xiàn)在的你我,于小酒而言,都是他發(fā)泄性欲的工具?!?/br> 柳奎遙舔舐唇瓣,親吻少年雪白的脖頸,蜜糖色緊實的腰腹兇悍地擺動,大刀闊斧地cao弄,yin水四處噴濺,他碧綠的眼眸滿是譏諷。 “沈神醫(yī)不會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吧?” 如果可以,沈芝會殺了柳奎遙,把他的身體作為實驗材料,一點點研究剝離。 直到將對方利用到極致,只剩下一坨廢rou,再也沒有轉(zhuǎn)生的可能。 但他留柳奎遙還有用,無論是作為廣攬?zhí)煜旅胤▽毼锏恼情w閣主,亦或者是可以取回小酒靈魂的柳奎遙本人。 稍微,忍耐一下。 胸口的玉瓶被少年嫌棄地瞥到一旁,他眼眸忽地變?nèi)幔p撫少年流出涎液的唇角。 再忍耐一下。 如果不是他切實地在這十年的相處中感受到自己的變化,他可能也不敢置信自己會為了少年做到如今這種地步。 明明只要放手就好。 但他已經(jīng)放不下了。 · 三人的性愛,對沈芝和柳奎遙來說都是糟糕的體驗。 哪怕是柳奎遙,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種場合,沈芝的存在確實十分礙事。 而對于處于發(fā)情期的葉敬酒,在性愛的后半段也苦不堪言。 這場性愛完全變味,成為了男人們彰顯自身雄性魅力的比拼大會。 最后的jingye灌肚,身體被完全喂飽。 葉敬酒跌跌撞撞地起身,泄憤地將兩人踢開。 隨手披上一件衣袍,葉敬酒朝里屋的小床走去。 那是沈芝每次發(fā)瘋時,他需要一個人待的、足夠安全的地方。 盡管隨著時間,這樣的次數(shù)變得越來越少。 柳奎遙慵懶地躺在滿是污濁的床榻上,望著沈芝跟到葉敬酒身后,然后被對方拒之門外。 “滾開,你很煩?!?/br> 五個字,沈芝猶如五雷轟頂,僵在了原地。 “沈神醫(yī)抗打擊能力看來有待加強?!?/br> 男人身體散開,很快變成了一團煙霧,快速通過縫隙溜進里屋—— 而后被里屋的層層法印兇狠彈出門外。 沈芝皮笑rou不笑回擊道:“柳閣主的一雙慧眼看來也需要努力?!?/br> 兩個男人徑自相視,柳奎遙挑眉,虛偽地長嘆一口氣。 “明日的識海神交,恐怕又要沈神醫(yī)在旁看著了?!?/br> 他身影瞬間消散于無形,不知消失到何處。 —— 容貌俊秀的高大青年臉色陰沉,自原地佇立許久,徑自轉(zhuǎn)身去向?qū)嶒炇摇?/br> 藥劑尚未完成。 原計劃對于小酒的身體改造,卻要容他再考慮一番了。 “愛情真是玄妙的東西。” 他喃喃自語,被捆綁在角落容貌秀美的少年驚恐地望著他,發(fā)出悲鳴的呻吟。 沈芝小心翼翼將實驗對象放在實驗臺上,深吸了一口氣。 最后一個了。 這是他搜刮到的,除了小酒以外、存活于這世間的最后一個雙性爐鼎了。 原本他已經(jīng)不需要這個實驗材料。 但既然存在第二種可能,他需要再檢驗一下新的方法。 沈芝向少年展露出友善的笑容,聲音柔和,“放心,我會很溫柔的?!?/br> “唔唔唔——” 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再不受自己控制。 “噓?!?/br> 俊美友善的青年朝他比出噤聲的手勢,眼睛彎了起來,“乖孩子,不可以吵到小酒睡覺噢?!?/br> “很快的?!?/br> 少年緊緊閉上眼睛,無盡的恐懼最終幻化為一滴淚水,隨著他愈發(fā)朦朧的意識滑落。 意識殘留的最后,他只聽到那個完全陌生的青年放柔的嗓音。 “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