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師徒3p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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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已經(jīng)是柳奎遙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號稱天下第一修士的岑尊主自然不是吃素的,尋常能夠在頃刻間了結(jié)小酒性命的咒語,都會在施法的下一刻被岑瀾強行中斷,乃至反噬施法者本身。 而慢性毒蠱卻又易被解決,沈芝雖對盧忱不屑,但作為正道第一醫(yī)修的盧忱,其醫(yī)術(shù)水平可謂是一騎絕塵,并非沈芝所說的那般兒戲。 想來想去,只有這種作用于情欲的咒術(shù)難以被人察覺。 且一旦形成yin紋,除了施術(shù)者便再也沒有解除的可能。 無論是天下第一修士,亦或者正道第一醫(yī)修。 當(dāng)然,在作出這種決定的時候,柳奎遙必定是有些不愉快的。 他那可愛又可憐的小酒本就飽受情欲折磨,而在yin紋的催使下,就連他也難以預(yù)料究竟會造成什么結(jié)果。 好在岑尊主的占有欲有目共睹,小可愛的‘人身安全’,他還是能信得過的。 —— “敬酒……” 額間薄汗滴落,燕淩卿蹙眉,見少年原本被撞得粉白的屁股上驀然多了一個詭異色情的愛心符紋,隨著他jiba再一次的頂入散發(fā)著桃粉色的光芒。 他低喘著,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將jiba嵌在yinxue的最深處。而后緊掐雪白細(xì)腰的修長手指撫摸屁股上的桃心,指腹用力碾了一下。 ……不對勁。 燕淩卿驟然意識到什么,情欲自他眼眸快速消退,性器將要抽出肥嫩多汁的花xue時,少年立刻不滿地哼唧了一聲,緊緊夾住他的jiba。 “……”燕淩卿呼吸沉了下去,啞聲道:“敬酒,先松開?!?/br> “不、不,師兄……我、還要……” 少年緊咬著身下的床單,口齒不清地要求青年繼續(xù)用jiba鞭撻他的yinxue,全然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 燕淩卿不動,他邊自己扭著屁股撞在青年的胯骨上,滿是yin水的女xue快速吞吐著青年粗壯猙獰的jiba,將撐得粉白的逼口抽插得滿是白漿。 “jiba、撐得里面、哈、好滿……好爽、師兄……” 他咬緊唇瓣,喉嚨止不住地嗚咽,圓潤烏黑的杏眼眼圈發(fā)紅,滿臉都是被情欲折磨的sao樣。 明明yinxue已經(jīng)被大jiba給撐滿,可葉敬酒卻絲毫不知滿足,一邊晃動著他的屁股奮力吮吸青年的jiba,一邊揉捏自己渾圓雪白的奶子,taonong他撐的鈴口不停溢精的roubang。 少年雪白的皮膚上,小腹和臀部散發(fā)著桃粉色光芒的yin紋著實耀眼。它似乎將少年定性為一個只知情欲的yin物,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的用處。 “嗚……師兄、你多撞撞、好不好?好、好難受……” 少年含著哭腔祈求燕淩卿,“好難受,還、還想要更多、更多……” “更多什么?” 青年嗓音低沉,驀然掐緊他的腰往后一撞,只那一瞬,粗壯的guitou瞬間頂穿少年的宮頸,教他睜大那雙圓潤的杏眼。 “啊……” 插、插進來了…… 他的zigong,被大師兄的jiba用力貫穿了…… 好、好…… “好爽……” 少年精致的臉上滿是癡態(tài),眼睛半瞇著,微張的嘴角流下涎液。 他用粉嫩的舌頭舔著唇瓣,失神的眼眸全然已經(jīng)被一種不正常的情欲所侵占了。 “更多……更多jiba,師兄……” 緊貼著小腹的roubang射出jingye,濃白的jingye流淌在小腹的yin紋上,透露著一股詭異的yin穢,“想要、更多……嗚……” “誰的都好、誰的……師兄,好、好難受……” 他在哭,在祈求燕淩卿給他更多的jiba,更多男人的jingye。 花xue好難受,好漲,好癢…… 明明jiba把sao逼已經(jīng)cao得逼rou充血,滿是白漿,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噴…… 明明zigong被guitou用力頂弄成奇異的形狀,guitou傘邊勾住zigong一個勁地往外扯…… 明明他已經(jīng)被cao得渾身顫抖,爽得忍不住浪叫,被大師兄徹底cao服…… 但還是…… 還是不夠。 葉敬酒想要更多、更多。 為此,他甘愿做任何事情,直至吃到更多男人的jiba和jingye。 · 有記憶時,葉敬酒手上已經(jīng)握住一根jiba,津津有味地吃著它。 他垂眸,眼里滿是情意,濃密的眼睫顫動不止。 粉嫩的舌尖舔弄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不時勾著guitou溝壑挑弄,繼而將jiba全部含住,用力地吮吸guitou。 一向威嚴(yán)冷厲的男人呼吸聲越是沉重,他便越有成就感,虔誠地捧著這根粗壯猙獰的jiba賣力吸弄,發(fā)出“漬漬”的聲響。 他盡力包裹著牙齒,把男人伺候得情欲高漲,剛要在乘勝追擊,身后卻又被另一道力量狠狠撞擊,熾熱的巨物瞬間貫穿yinxue,令葉敬酒止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嗚咽。 “唔……嗯……” 葉敬酒因身后的撞擊止不住地?fù)u晃,燭火下雪白的身體透著情欲的粉色。他這在驚覺自己正跪趴在師尊面前,而與他歡愛的身后之人則是師兄。 怎么回事…… 怎么會在這里,明明先前他不是正在和大師兄—— “呃——” 原本已經(jīng)稍顯黯淡的yin紋忽然散發(fā)光芒,將葉敬酒本就剩余不多的理智全然碾碎。 他原本逐漸清明的眼眸復(fù)又被情欲所充斥,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jiba,再一次貪婪地含住,渴望濃郁的jingye射入喉嚨,以供他飽餐一頓。 “要……唔……射進來……哈……” 葉敬酒快速擼動著一手握不住的jiba,討好地用舌頭一下又一下舔弄jiba的青筋和馬眼,張大眼睛渴望地看著男人,“師尊,想要、哈、jingye……唔……” 岑瀾冰冷的手指擦過少年的臉頰,將少年臉頰旁濕透了的發(fā)絲撇到耳后。 他望著在腿間不停吞吐起伏的少年,感受快感一點點在體內(nèi)積聚增加,那股想要貫穿少年的暴戾情欲于是愈加高漲。 但無論如何,當(dāng)視線觸及到在少年身后馳騁的大徒弟,男人的殺意便不可遏制的暴漲。 他自是沒有想到,先前柳奎遙留下的陷阱竟會如此低劣卑鄙,而他的大徒弟更是愚不可及,親自觸發(fā)了少年身上的這一禁咒。 一旦情欲催漲,年幼的道侶便會愈發(fā)沉浸在情欲的愛流之中無法自拔,而對單個的性愛感到膩味。 這也是為何當(dāng)大徒弟抱著被情熱折磨得意識模糊的少年奪門而入時,他感到格外的惱火。 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而唯一能延緩少年情欲、減輕其痛苦的方法,只有對其性愛需求的加倍滿足。 “……” 少年koujiao的技藝愈發(fā)熟練了,只是簡單地吮吸taonong,便已經(jīng)讓岑瀾的呼吸變得粗重。 他自然并非圣人,當(dāng)年輕的小道侶為自己koujiao,滿臉情欲癡態(tài)地望著自己,任誰都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只是與大徒弟同享他的小道侶…… “師尊……哈……射進來……” 少年情霧朦朧地朝他揚起脖頸,粉嫩的舌尖吐出,任由男人的jiba對準(zhǔn)他的口腔。 他抓住男人的jiba根部和囊袋,色情地用力揉捏了幾下,不出意外地看到粗壯堅硬的jiba猛地抽動幾下,馬眼劇烈翕合,仿佛再受一點刺激,濃郁美味的jingye就要噴射而出,射滿葉敬酒的喉嚨。 “師尊……師尊……” 他含糊不清地念著師尊,一手用力收緊jiba,另一邊用力吮吸男人的馬眼,直至一聲悶哼—— 濃郁的jingye自翕張的馬眼盡數(shù)噴射在葉敬酒張大的嘴巴里,就連卷翹的眼睫也沾滿了男人的jingye,他被濃稠的jingye糊了臉,卻滿臉享受地咽下jingye,用舌頭舔弄馬眼殘余的jingye。 “唔……好吃……” 在被男人射臉的同時,柔嫩的zigong也早已被青年的jiba撞擊得松軟yin靡。快感一波未平一波未起,強烈的感官刺激使葉敬酒的理智早早崩潰。 他情難自持,手往下探揉了揉自己的roubang和yinxue,甚至能摸到正抽插著他sao逼的jiba,小腹和屁股上yin紋的顏色愈加桃粉。 可葉敬酒還不滿足。 他嗚咽著向前爬,身后的青年并未制止,只是以更加猛烈地撞擊懲罰他的情意泛濫。 葉敬酒最終爬到男人身前,只輕輕推了一下,就將男人撲倒在床榻上。他不著片縷,柔軟的胸部與男人冰冷的胸膛緊緊相貼,自邊緣向外溢出,勾著旁人想要一品其中豐腴。 他跨坐在男人身上,屁股懸在空中,而后他一手扶著男人的jiba,將本就撐得發(fā)白的yinxue對準(zhǔn)jiba,沉腰坐了下去。 那粗壯的roubang抵著yinxue的縫隙,一點點地拓開滑溜溜的水xue,yin水的潤滑充分減緩了尺寸過大帶來而將要被撐爆的漲澀感。 “哈……好撐……xiaoxue、哈、要壞掉了……” 明明這么說著,少年精致的臉卻更顯癡態(tài),眼眸失神,仿佛下一刻就能出現(xiàn)魅魔專屬的愛心。 堅硬的jiba緊貼著另一根jiba,與其一起撐滿少年的yinxue。逼口被撐到最大,幾乎已經(jīng)發(fā)白到將要撕裂—— “唔、好爽……” 可被yin念占滿腦袋的葉敬酒只感受到了快樂,花xue深處的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柔軟的小腹被戳弄得不斷變形,少年整個人都沉浸在了rou欲的狂歡之中。 不只是他。 被情欲裹挾的,又怎么可能僅僅只是他一人。 燕淩卿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居然會和師尊一起同小師弟歡愛。 明明在不久之前,他們還處于微妙的競爭關(guān)系之中。 但事情來得就是這么突然,在他注意到小師弟的異常之后,便立刻抱著完全失態(tài)的少年闖入師尊的寢宮。 彼時師尊已經(jīng)通過神識烙印得知敬酒的狀態(tài),臉色難堪地盯著他,以為是小師弟發(fā)情期來臨,他刻意前來刺激師尊。 可直到燕淩卿讓其看到小師弟小腹和臀部上的愛心yin紋后,師尊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但已經(jīng)晚了。 能夠緩解少年如今的狀態(tài)的方法,只有不斷地zuoai才能夠解決。 或許承讓給其中一方也可以解決,但誰都不肯在此退讓,更何況搶占先機的是燕淩卿。 他甚至隱隱后悔帶了小師弟去見師尊。 然而葉敬酒的情況并未給他們太多的思考時間。 沒過多久,他們就彼此心照不宣地一同做起了荒唐事。 和另一個男人、一個將自己撫養(yǎng)到大的男人一同享用他心愛的少年,心中的那種復(fù)雜滋味實在難以言表。 但或許這種時刻燕淩卿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次,以至于當(dāng)他們共用一個rouxue,彼此前后在濕漉漉的yinxue內(nèi)抽插沖撞時,并未同燕淩卿想象的那般反應(yīng)過度。 除去小師弟不斷的呻吟聲,在這里奮力耕耘的兩個男人彼此默不作聲。 好似誰先克制不住地出聲乃至在少年的zigong內(nèi)射精,誰就輸了一般。 或許yin紋將小師弟帶入了假性發(fā)情期。 那種熟悉的、讓人頭腦發(fā)昏、性欲高漲的奶香味再次浮現(xiàn)在鼻間。 小師弟很討厭別人討論他的體香,說聽起來讓人感到惡寒。但燕淩卿不這么認(rèn)為,有時他甚至覺得少年純凈到乃至圣潔,以至于就連他發(fā)情期的體香也這般人畜無害。 他呼吸愈發(fā)沉重,只一個勁盯著少年雪白的背部,兇悍地挺動腰部,在滿是yin水的yinxue里大多闊斧地進出。 他強行按耐住與師尊性器接壤的不適,忽略掉性器彼此摩擦間帶來的微妙感覺。而將注意力盡數(shù)放在少年的身上,他低頭親吻少年背部的汗珠,雪白的皮膚晃得人眼一陣恍惚,甚至情不自禁地用牙齒輕輕叼弄少年的肩胛骨。 太色情了。 柔嫩的zigong帶給性器無上的快感,馬眼即將射精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燕淩卿咬緊牙齒,不肯在師尊面前暴露出頹勢。 而師尊也如他一般,將注意力全然留給少年,只當(dāng)是他獨享少年的情愛。這姿勢不好發(fā)力,但接吻卻方便得多。 不知何時,小師弟已經(jīng)熱切地撕咬著師尊的唇瓣,黏糊糊地勾搭著師尊。少年的長發(fā)猶如瀑布般披散落下,同師尊的長發(fā)糾纏在一起,顯得好不親昵。 燕淩卿心中陡然生出一股郁氣,他低頭用力咬住少年的脖頸,在少年發(fā)出吃痛的悶哼時復(fù)又溫柔地輕舔,如此反復(fù),直至燕淩卿與自我和解,這種折磨才終于停下。 “咕啾——” “咕啾——” 到處都是rou體的拍打聲與yin水的四濺聲,少年的逼口儼然已經(jīng)被兩人cao得松了許多。 葉敬酒的腹部沾滿了自己射出來的jingye,他劇烈地喘息著,感受到肚子已經(jīng)被兩根jibacao得酸脹不已。 還未等他繼續(xù)呻吟,雪白的細(xì)腰驟然被大掌用力掐緊,而后一道重重的悶哼聲響起—— 葉敬酒睜大眼睛,不受控制地緊咬著唇瓣,身體僵滯,臉頰在男人的喘息聲中越來越紅。 他被內(nèi)射了。 zigong被男人的jingye一瞬間灌滿了。 好爽。 被內(nèi)射真的好爽。 葉敬酒分不清到底是誰射進去的,只清楚在jingye將肚皮灌滿的下一秒,又有一大股jingye射在他的zigong內(nèi),把yindao乃至每一處逼rou都黏上了濃白的jingye。 可還不夠。 還想要、想要更多…… “唔……繼、繼續(xù)……師尊、哈、師兄……” 葉敬酒環(huán)緊師尊的脖頸,輕輕親了一下男人冰冷的唇角,撒嬌道:“還想被內(nèi)射,還、還沒……吃飽……嗯——” 不等他說完,身后的青年忽而又撞擊起了他的屁股,不知疲憊地cao弄著外溢jingye的yin賤濕xue。 “對、對——” 葉敬酒發(fā)出喜悅的嗚咽,帶著哭腔道:“師兄,就是、就是這樣……” 寂靜的深夜,靜修殿的luanlun荒唐,才剛剛開始。